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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頭一歪,兩個眼睛像貓眼一樣,仿佛要穿透他的心臟:奇怪,突然對我好的有點反常 我是今天才對你好嗎?沒良心。 上官馳瞪她一眼,好了,你到外面等我,我收拾一下我們回家。 司徒雅點頭,轉(zhuǎn)身向外走,視線不經(jīng)意的撇見墻角處摔碎的手機,眼中閃過一絲驚詫,回頭想說什么,卻想想又沒說。 回家的路上,她終究沒忍住,疑惑的問:發(fā)生什么令你憤怒的事了,竟然把手機都給砸了? 沒什么事,就是跟譚雪云吵了幾句。 老巫婆?司徒雅嘆口氣:老公,我覺得你對她的憤怒好像有點太過于偏激了。 有事些你不懂。 什么事我不懂?。?/br> 上官馳沒說話,車子調(diào)個頭:我們今晚在外面吃吧,你想吃什么?他岔開了話題。 司徒雅也沒繼續(xù)追問,本來那對她來說就是個無足掛齒的人。 我想吃螃蟹,我想吃鮑魚,我想吃火鍋,我還想吃你 你想怎么吃我? 洗白白了直接啃就行。 那不如我們別吃飯了,直接回家洗白了讓你啃? 不行,得先吃點東西補力氣,沒力氣怎么啃? 你想先從哪里啃? 火腿腸吧。 司徒雅你越來越色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彼此彼此。 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直到徹底淹沒在霓虹燈閃耀的夜幕下。 隔天一早,司徒雅跟上官馳拎著行李箱下樓,上官老夫人詫異的問:你們這是要干嗎? 媽,我們?nèi)ヂ眯小?/br> 旅行?怎么之前沒聽你們提過? 臨時決定的。 哎喲,年輕真好,想干啥好啥,全憑一腔熱情。 司徒雅與上官馳相視一笑,吃了早飯后便出發(fā)了。 到達北海道剛好是傍晚時分,他們找了家旅館入住,司徒雅問上官馳:你上次那個黑道朋友呢?還在日本嗎? 早走了,去美國發(fā)展了。 不錯,前途無量。 什么無量,玩命而已。 我們晚上吃什么? 你怎么就知道吃,在飛機上已經(jīng)吃了那么多,才下飛機又要吃。 我餓呀。 那我怎么不餓?我不是人啊? 你是人,但你是一個人,我是三個人,我們能一樣嘛。 呵,上官馳沒好氣的笑笑,還挺有道理。 吃了晚飯,兩人依偎在旅館的窗前看星星,司徒雅說:老公,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日本的星星比咱中國的好看? 沒發(fā)現(xiàn)。 那你有沒有覺得日本的女人比咱中國的女人好看? 沒覺得。 沒覺得你剛才干嗎一直盯著旅館的老板娘看個不停?! 司徒雅突然兇巴巴的轉(zhuǎn)過身,把上官馳嚇一跳。 他急忙解釋:我哪有盯著人家老板娘看個不停? 還說沒有?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當球踢? 你就是挖了我的眼珠子沒有的事情我也不能承認啊 好,那你今天晚上睡地上吧。 我為什么睡地上。 因為你意 Yin了人家老板娘卻不承認。 司徒雅想想剛才吃飯的情景就來火,那老板娘胸大屁 股大,一個勁的從他們面前走來走去,上官馳就一直盯著她看,看得司徒雅心跟貓抓似的,要不是餐廳里客人太多,她真想當場就發(fā)飆。 我沒有,小日本的女人我才不感興趣。 你少來了,你如饑似渴,只要是女人都恨不得意 Yin一遍,哪還管什么人。 你說得我好像比西門慶還要風 流。 你沒有西門慶風 流,你只是因為我懷孕無法滿足你,所以才對別的女人起了異心。 上官馳揉揉額頭:真是莫大的冤屈,其實吧,我剛才盯著那老板娘看,是因為那老板娘曾經(jīng)跟我那黑道朋友好過一陣子,我以為她會認出我,結(jié)果人家壓根不記得我是誰了。 啊,那你怎么不早說? 我怎么知道你思想這么齷齪。 兩人唇槍舌戰(zhàn)打打鬧鬧折騰到十二點才睡覺,躺在暖乎乎的被窩上,司徒雅感概的說:馳,我們不要回去了,就在這里定居吧? 為什么? 這里沒有商場上的險惡,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就只我們兩個人,多開心自在啊。 是啊,還能方便看鉆石雪。 是啊,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考慮你個頭啊,我們吃什么?國內(nèi)的事業(yè)不做了,喝西北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