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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被他緊緊的拉著。 對上了他深幽的眼眸,隨即便傾過身,在她的薄唇上親了一下。 翟擎蒼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反被動為主動,撬開了她緊閉的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這一吻又兇又猛。 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翟擎蒼還特意不輕不重的咬了她一下。 甄羲都感覺到自己的嘴巴有些腫了,她嗔了他一眼,這人是屬狗的嗎?也不知道有沒有破皮。 我走了。 這次翟擎蒼并沒有再拉她,兩眼看著她下車之后,從后備箱里把她的小行李箱給拿了出來,然后看著她走進(jìn)了機(jī)場大廳。 嘴巴緊抿了一下,方向盤的手青筋凸起,臉色并不好看,不過也就這么兩分鐘而已,隨即便開車離開了。 甄羲在機(jī)場并沒有等太久,很快就開始安檢。 盡管行李箱放著槍,但是她相信翟擎蒼的話,所以神情一片自若,連一點異狀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機(jī)票是翟擎蒼訂的頭等艙,所以她上飛機(jī)之后,就直接向頭等艙那邊走去。 但是當(dāng)她拿著機(jī)票走到自己的位置前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她的眉心微不可見的皺了起來。 哎呦,怎么就那么巧?薄戟斜挑了一下眉梢,該不會就是你跟蹤我來著吧? 甄羲嗤笑一聲,抱歉,沒那么多閑工夫。 她向一旁的空乘員招了招手。 那名空乘小姐立即走了過來,你好,請問有什么需要為您服務(wù)的? 麻煩你幫我換一下座位可以嗎?甄羲是真心不想跟這個人坐在一塊。 這可不是巧合的事情,不僅坐的是同一架飛機(jī),而且還是頭等艙的相鄰兩個位置。 空乘小姐露出了十分抱歉的表情,小姐,對不起!這個座位并不能調(diào)的,當(dāng)然如果有客人愿意和你調(diào)換的話,那是可以的。要不我?guī)湍銌栆幌掳伞?/br> 她說最后一句的時候,突然觸及到眼前坐著的這個男人的眼神,簡直有些可怕。 不過當(dāng)她再次凝神的時候,那可怕的眼神已然不見,那雙眼睛已經(jīng)變得淡漠。 算了就這樣吧。甄羲不想弄得那么麻煩。 空乘小姐巴不得她不換,因為她感覺到,也有可能是這對年輕的情侶在吵架呢。 況且這個男人的眼神那么可怕,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她還是少參與這件事情比較好。 小姐,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我辦的嗎? 謝謝沒有了。 好的,那請您先坐下吧,飛機(jī)馬上就要起飛,如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再喊我。 甄羲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聲,然后她看向這個翹著二郎腿的男人,因為他這個樣子,把她的路都給擋住了。麻煩讓一下。 薄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隨即便放下了腿,進(jìn)吧。 甄羲沒理會他,直接走了進(jìn)去坐了下來,也幸好這位置的距離夠大。她坐下之后就隨手拿了放在這邊桌上的一本雜志,然后翻開了起來。 薄戟看著那翻看雜志的人,嘴角微扯了一下,喂,女人 甄羲懶得理會他,頭也沒抬的,繼續(xù)看著手里的雜志。 但是下一刻,她手上的雜志卻不翼而飛,于是這才惱怒的瞪向他,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想做什么?是泥人還有三分性呢。 薄戟壓根不把她的怒意放在眼里,他挑了挑眉梢,沒想干什么呀,反正這么有緣分了,要不就聊聊天唄。省的旅途太過于枯燥太無聊了。 甄羲嘲諷一笑,你枯不枯燥無聊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很熟嗎? 薄戟揚(yáng)揚(yáng)眉梢,表情邪肆,真不熟嗎?那怎么有人投懷送抱兩次呢? 聽到這個話,甄羲的臉上出現(xiàn)惱意,她呵了一聲,真相到底如何,還需要別人來挑明嗎?再說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對一個不相干的人投懷送抱,你以為你是香餑餑嗎?嗤 此刻她不想提及竊聽器的事情。 而且她也不想跟他多交談,但是從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一個眼罩,套在了眼上。 薄戟見她這個樣子,嘴角扯出了一抹邪笑,但也沒在沒話找話。 他的手里拿著一個魔方,隨意快速的轉(zhuǎn)動著,一分鐘就把魔方給歸位了,然后又全部打亂,最后又一分鐘歸位,這樣的動作他一直持續(xù)著。 一直到了下飛機(jī)的時候。 臨下飛機(jī)之前,薄戟意味深長的對著甄羲笑了笑,然后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 甄羲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眉頭微皺了一下,隨后便把這人給拋在了腦后,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反正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拿起自己的東西,便往飛機(jī)出口的方向走去。 出了飛機(jī)場之后,她隨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 待她上車之后,司機(jī)問道:小姐去哪里? 麻煩到希爾頓酒店。 好的。出租車司機(jī)腳踩油門向前開去。 甄羲的眼睛往后視鏡的方向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那個薄戟上了一輛黑色的豪車,那輛車的方向與她是一樣的,就跟在她的車子后面,這讓她的眉頭略微皺了一下,這人怎么就陰魂不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