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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啊。聶翊漫不經(jīng)心地解釋。 唐翩翩委屈抱怨:我好疼啊。 聶翊先喝了口水幫她試試水溫,聞言問她:哪里疼? 唐翩翩一直在自說自話,提醒:你下次輕點。 聶翊抬眉凝視她:下次? 唐翩翩抱著杯子咕咚咕咚喝水,喝完水把杯子還給聶翊,他自然地接過去,她又有模有樣地囑咐他:你下次什么時候來? 聶翊輕笑一聲,回:隨時。 唐翩翩呆呆看著他唇角那抹笑,又牛頭不對馬嘴道:我還是覺得夢里的你比較可愛些。 可愛? 聶翊擰了下眉。 還有。 夢里? 他眉毛蹙得更緊了些。 難道她以為在做夢? 唐翩翩說完,身子靠過來,摸摸她剛才打過的那邊臉,懊悔道:我都后悔打你了。 打完又說這些?不晚嗎?聶翊一臉無奈。 我給你吹吹吧。 說著就朝他靠了過來,她抬起雙臂環(huán)在他的肩頭,嘴唇快貼上了他的臉。 輕輕熱熱的氣息像溫暖春風(fēng),裹著香氣噴灑在他的皮膚,也吹到他敏.感的耳垂。 聶翊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唐翩翩吹著吹著,又累又困,又想睡了。 最后敷衍地往他臉上親了下,語氣輕快道:好啦,我要睡覺啦,你也快回去吧。 聶翊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沉聲問:讓我回哪兒去? 唐翩翩: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啊。 聶翊被氣笑了,盯住她,齒間威脅一字一頓:唐翩翩,撩、人、償、命。 唐翩翩歪歪脖子,明顯聽不明白。 聶翊盯緊了她軟軟的紅唇,片刻覬覦,然后發(fā)狠般得親了上去。 唐翩翩無助地嗚嗚了兩聲。 情不自禁地閉上眼,被吻得激烈,像想把她生吞下去似的。 這個夢,也太真實了。 甚至她都能感覺出來,他比以前重了很多,骨骼輪廓變得豐滿了,猛獸從少年時期過渡到殺傷力滿級的成熟期,更加兇殘,更叫人難以抵抗。 這覺是沒法子睡了,驚濤駭浪般的瘋狂中,幾次她看到?jīng)]拉緊的窗簾,外面一會兒是天黑,一會兒是魚肚白,最后一次,日上三竿,陽光刺眼。 身上的壓迫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她好像死了好幾回,全身骨頭都像被拆掉后重新安裝了一遍,稍有動作就咯吱作響。 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藥效和酒勁兒都過了。 唐翩翩清醒了。 她睜眼看到天花板上陌生的吊燈,往下,還發(fā)現(xiàn)腰上環(huán)著一只有力的長臂,枕旁有他人的呼吸聲均勻而平穩(wěn)。 原來,這tm不是夢??! 唐翩翩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昨晚,那個野獸一樣作威作福的人,現(xiàn)在就活生生睡在她枕邊! 唐翩翩兩眼一翻,覺得不如死了算了。 她膽戰(zhàn)心驚地偏過臉,聶翊的睡顏就在枕側(cè),給她的沖擊更大。 不光是驚嚇沖擊,還有美顏沖擊。 狗男人睫毛真長,鼻梁高挺,什么好東西都給他長齊了! 說起這個,不由又想起別的,唐翩翩紅了紅臉,下意識揉了把自己快要斷掉的小腰。 接著又看清他滿脖子的紅斑和抓痕,甚至臉上都還破了點相。 看他這副樣子,也沒比她好到哪兒去,那他們也算扯平了,唐翩翩暫時打消了一枕頭把他悶死的想法。 她小心翼翼地把腰上的手臂拿開,掀被下床。 昨天的裙子已經(jīng)被聶翊撕扯得不成樣子了,但又不能不穿,破破爛爛地套到身上去,看這樣子實在出不了門,便撿起地上的一件襯衫披到肩上。 最后看一眼床上熟睡的聶翊,她輕手輕腳地溜出去,拍拍胸口,猛地松了一口氣。 門一關(guān)上,聶翊緩慢睜開雙眼,清冷的眼中毫無睡意。 * 唐家已經(jīng)亂成一團了。 唐翩翩一夜未歸,并且電話不接短信不回,都知道她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是在江老板的壽宴上,可現(xiàn)在誰也聯(lián)系不到江老板本人,不由地更對兩人的下落忐忑不安。 白依秋現(xiàn)在和唐如蘭很親近,一聽到消息馬上就趕過來了,輕聲細語地安慰唐如蘭別擔(dān)心。 其實唐如蘭也沒多擔(dān)心,挺鎮(zhèn)靜地坐著插花。 公司里的幾名高層們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他們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了警察,坐如針氈地聚在唐家等消息。 小秋啊,你工作那么忙,辛苦你還要跑過來了。唐如蘭欣慰地對白依秋說。 白依秋回了她一個笑,唐老師的事就是我的事,小秋就算在忙也要趕過來看您的,您別擔(dān)心,翩翩一定會回來的。 白依秋作為現(xiàn)場唯一的知情人,就等著看好戲了。 昨天她親眼看見唐翩翩喝了那杯酒,后來躲進了洗手間,江老板知道她在那兒,快散場的時候派人去尋了。 她的經(jīng)紀人催她回去,所以她沒等到最后結(jié)果,但一定八九不離十了。 江老板老jian巨猾,不可能讓到手的肥羊飛走。 說不定,這會兒那個唐翩翩還在他床上沒起來呢,不知道那小身板能不能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