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雖然卓秋然幾人的實力的確很強,那只人型魔寵也的確可怕,但是諸葛明月幾人強大的自信卻并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幾人離開賽場朝駐地走去,遠(yuǎn)遠(yuǎn)的,卻看見高挑的雀羅和百里那如巨人般的身影。 “我們敗了。”雀蘿走到幾人的面前,平靜的說道。 “不怪你們,他們的確很強。”諸葛明月有些奇怪,雀蘿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我等你們,不是來尋求安慰的,而是想告訴你們,那只人型魔寵,應(yīng)該不是那名少女能夠召喚的,這里面一定有問題。”雀羅的還是象以前那樣冰冷,但此刻她的神態(tài)和語氣,卻讓人一點也不反感。這一刻,雀蘿是和他們一心的。雀蘿也是丹陵國的人,她也想贏,想為丹陵國爭光。只是,他們敗了,所以,希望都放在了諸葛明月他們身上。 說完這句話,雀羅和百里轉(zhuǎn)身離去。 “雀蘿,謝謝!”身后,傳來萬俟辰真誠的聲音。 “替我們打敗他們?!比柑}回過頭,嘴角有淺淺的不容易察覺的微笑,但卻清晰的落入幾人的眼中。 “她在笑,我沒有看錯,她好像真的在對你笑啊胖子!難道她對你產(chǎn)生好感了?”薛子皓象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驚呼道。薛子皓腦補著,胖子和雀蘿不打不相識,現(xiàn)在胖子實力提高,一步步的走到了現(xiàn)在。雀蘿欣賞有加,然后產(chǎn)生好感? “閉嘴!胡說八道什么?”萬俟辰白了薛子皓一眼,再看諸葛明月幾人時,發(fā)現(xiàn)他們都笑的戲謔。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萬俟辰跳著腳叫起來。 “我覺得耗子說的很有道理。”諸葛明月似笑非笑的說道。 “同意?!遍L孫寧昊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來。 “寧昊,很多時候你還是不要開口了。你一說話什么氣氛都沒了……”凌飛揚無力的說道。 “那我以后改為點頭?”長孫寧昊一本正經(jīng)的問?!?/br> 半決賽就這樣轟轟烈烈的結(jié)束了。決賽是在一個星期以后,這段時間足夠決賽的兩只隊伍休養(yǎng)生息了。 很明顯,諸葛明月他們這行人的休養(yǎng)生息就是吃喝玩樂,還有欺負(fù)人。為什么說欺負(fù)人,看賭坊老板戴著帽子眼淚汪汪的樣子就知道了。他目前發(fā)型太丑,不得不戴帽子。 他含著眼淚,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珍品從書架后藏著的那個柜子里拿出來。 “真沒了,諸葛小姐,我所有的家當(dāng)都在這里了。我給您這些,一會我就下去關(guān)門了?!辟€坊老板很想嚎啕大哭,但是看著凌飛揚那張冰冷的臉,他還是憋住了。 “真沒了?”諸葛明月看著堆積在書桌上的水晶卡,珍玩珠寶,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真沒了?!崩习宄槠昧Φ狞c頭,忽然又想起什么,“諸葛小姐,那個,剛才我聽到下面的人回稟,您說要我們輸?shù)难澴佣紱]了,您要是要,我現(xiàn)在就脫給您……” “找死!”凌飛揚長劍出鞘,一股肅殺之意瞬間彌漫整個屋子。 “啊,我只是說說,只是說說?!辟€坊老板立刻抱頭蹲下,淚飆了。他知道賭徒的心里,剛才聽到下面的人回稟,諸葛明月他們來了,還嚷過一句這回讓他們輸?shù)倪B褲子都沒。他是完全理解這種心情的,作為賭徒,自然越贏的徹底越好,所以他才那么問的啊。結(jié)果,忘記還有個剃掉自己頭發(fā)的煞神了。他是看出來了,這個煞神,對那位少女用情至深,只是,那少女似乎渾然不覺?;蛘哒f,那少女完全就對情沒開竅。少年啊,你的路途漫長且坎坷啊。賭坊老板蹲在那里,還有心思感嘆這些。 “胖子,耗子,寧昊,背上這些,我們走?!敝T葛明月樂滋滋的看著眼前的一大堆財物,在心里估算著價值。南楚國第一賭坊就這樣破產(chǎn)了。還有一場比賽,雖然有其他賭坊也在開盤。但是,第一賭坊出了這樣的事以后,其他賭坊居然全部不肯接受大的賭注了。雖然賠率是一比一,但是這些賭坊老板全都跟人精一樣。不接受很大的賭注了。 這次贏的錢也差不多了,諸葛明月也沒打算全部趕盡殺絕,于是只是拿出來幾十萬的金幣,讓萬俟辰和薛子皓分別去一些小賭坊下了賭注。蚊子再小也是rou啊。 有錢了,眾人的底氣也足的很。于是,逛街…… 每個人都買了不少特產(chǎn),也給端木萱買了不少禮物。尤其是薛子皓,買了很多小孩子的玩具帶上,給端木萱和自己的弟弟,端木萱的禮物多些。薛子皓家還有兩個弟弟,整天吵鬧的很,相比端木萱就乖巧極了。所以他很是疼愛端木萱。諸葛明月也給兩位師父,清云州,文逸,諸葛傅云等買了禮物。而這次他們走在大街上,也引得很多回頭率。不少人都在悄悄的議論著他們幾人。目光有好奇的,有不屑的,有崇拜的,有嫉妒的,還有惡意的……不過這些諸葛明月他們倒是完全無視的。 最后他們幾人買的東西,居然整整裝了一馬車。雇車夫運回住處,他們吃過飯,才回了住處。 決賽在即,同來的老師和皇上派出的人,都對他們叮囑再叮囑。叮囑的內(nèi)容雖然告知勝利很重要,但是卻一再讓他們不要逞強,盡力就行。也不奇怪他們的這番想法。諸葛明月他們的實力,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能殺進(jìn)決賽,是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這次卻輕松的近了決賽,他們已經(jīng)很滿意了。他們都是丹陵國未來的棟梁。這次比賽輸了也沒什么,關(guān)鍵不能有什么損傷。若是他們這幾個中有損傷,對丹陵國來說,是巨大的損失。 梁柔云看著一臉平靜的諸葛明月等人,心中卻是澎湃的。這幾個年輕人的成長,是那樣的迅速,她是看著他們一步步走來的。而他們也給了她莫大的勇氣,讓她終于勇敢的邁出了那一步。她有個感覺,諸葛明月他們的成就,絕不會止步于此!終有一天,他們幾個將會綻放出無以倫比的光芒! 轉(zhuǎn)眼,一周時間匆匆過去。 清晨,天高云淡陽光和煦,拂面而過的微風(fēng)帶著陣陣舒爽之意。南楚國的京城中,每條道路都清掃得干干凈凈,道旁整齊的建筑也被昨夜的一場細(xì)雨沖洗得一塵不染,光滑潔凈的琉璃瓦反射著陽光熠熠生輝,展示出這座古老都城深厚的底蘊和奢華。 但是街道上卻看不見幾個行人,就連往日里盡興吆喝的商販也少了許多,絲毫見不到往日車水馬龍的繁華,以至于漫步街道上,幾乎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來到了南楚國的京城,這座南方七國的宗主國,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蕭條了。 一輛滿載貨物的馬車駛進(jìn)京城,蹄聲疾疾,一路暢通無阻的來一家商會門前,停下來。馬車上的國家標(biāo)志被一路的沙塵遮住,看都看不清楚。 “伙計,點貨!”膀大腰圓的商人跳下馬車高喊了一聲。 “來了,來了!”一名伙計連忙跑了出來,心不在焉的清點貨物。 “伙計,今天怎么這么冷清,你們南楚國不會是鬧溫疫了吧?”商人一邊盯著伙計點貨,一邊奇怪的問道。行商幾十年,這南楚國京城也不知來了多少次,卻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蕭瑟場面。 “你們才鬧瘟疫了!”伙計不滿了的白了他一眼,接著說道,“今天是辰龍大賽的決賽,所有人都跑去看比賽了?!?/br> “辰龍大賽?以前我來的時候也遇上過,沒見這么冷清過???”商人更加疑惑了。今天幾乎是萬人空巷??! “你知道啥,以前辰龍大賽的前兩名哪一次不是我們南楚國的隊伍?好多時候連前三名都是被我們包攬了,決賽說白了就是內(nèi)部比賽,所以看的人不是很多,今年不一樣了,除了我們南楚國的一支隊伍,還有一支丹凌國的也殺入了決賽,聽說實力還很強,沒準(zhǔn)我們今年連冠軍都保住了,所以大家都跑去加油了。”伙計向往的看了眼遠(yuǎn)處太淵學(xué)院的方向,如果不是因為老板用炒魷魚相威脅,他也早跑去加油助威了。 “你是說丹凌國,沒搞錯吧?”商人的臉色變得奇怪了起來。 “對啊,就是那個每次辰龍大賽都墊底的丹凌國,這次他們可露臉了,兩支隊伍全部殺入四強,一支還打進(jìn)了決賽,幸虧我們有卓秋然和首席護國召喚師的孫女,要不沒準(zhǔn)連冠軍都被他們搶跑了?!被镉嫑]注意到商人奇怪的臉色,自顧自的說道。雖然有點惆悵,不過對本國奪冠依然信心十足。 “掌柜的,出來收貨,不用點了全給你算八折!”商人突然高喊了一聲。 “八折?”聽到這聲大喊,商會的掌柜風(fēng)一般撲了出來。 “快點,我要現(xiàn)金!”商人將貨單扔給掌柜,急切的說道。 一邊的伙計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這家伙瘋了嗎?以前一個銅板都要斤斤計較,今天怎么會打八折,難道貨有問題? 掌柜卻沒有半點疑慮,接過貨單掃了一眼,馬上回屋取錢,生怕他臨時改變主意。打了幾十年交道,掌柜知道這名商人雖然摳是摳了點,但人品絕對沒有問題。 “對了,決賽場地在哪兒?”接過錢袋,商人數(shù)都沒數(shù),隨手掂了掂問道。 “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你要去看比賽?”伙計疑惑的問道,這鐵公雞,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方了。 “我們丹凌國這次居然殺進(jìn)決賽,就算賣了內(nèi)褲我也一定要去加油助威,哈哈!”商人看出伙計在疑惑些什么,大聲笑道。然后走到馬車邊上,用衣袖狠狠的將遮掩在國家標(biāo)志上面的塵土擦得一塵不染。 “原來你是丹凌國的!不過你現(xiàn)在估計是買不到票了,全被人搶光了?!被镉嬤@才明白過來,有點后悔,早知道就不告訴他路線了。 “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錢買不到的東西?!鄙倘擞脫u了搖手上一袋子的金幣,跳上馬車,揮動馬鞭的胳膊格外有力,就連腰板都比以前挺直了許多。 “對了,如果我們丹凌國贏了,晚上聚仙樓吃飯,所有人都去,我請客!”商人馬鞭一揮揚長而去。 身后,伙計狠狠呸了一口:“丹凌國要贏了那也就是我們南楚國輸了,你還請我們吃飯,那不是當(dāng)面扇耳光吧,老子要去了才是混賬烏龜王八蛋了,不過,聚仙樓啊,那可是這一片兒最好的酒樓,自己還從來沒去過,要不去的話好像太可惜了?!被镉媰?nèi)心糾結(jié)了。 太淵學(xué)院,諸葛明月和凌飛揚幾人走出住地,頓時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 “天啊,這么多人?”萬俟辰望著那奔流的人潮,不禁驚呼了一聲。 學(xué)院里,四處可見神情興奮的南楚國民眾,加油助威的旗幟隨處可見,卓秋然的名字更是隨風(fēng)飄揚異常顯眼,在這些旗幟的中間,偶爾也能見到長孫寧昊和凌飛揚以及諸葛明月幾人的名字,那是居住在南楚國中的丹凌國商人為自己的學(xué)員加油來了。丹凌國,還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引人注目,就連這些居住在異國他鄉(xiāng)的人,都感到深深的自豪,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前所未有的自信和驕傲。 知道今天的決賽一定會引起轟動,但卻沒有想到會有如此的轟動,望著那些舉著旗幟的丹凌國同胞,諸葛明月幾人原本平靜的內(nèi)心也掀起了波瀾。 “一定,不能讓他們失望,就算拼盡最后一絲力氣,也一定要得到最后的勝利。”諸葛明月幾人的心里,升起同樣的信念。 雖然學(xué)院里已經(jīng)站滿了人群,但還有人不斷的從城中各個方向朝學(xué)院涌來,好在城衛(wèi)軍應(yīng)對及時抽調(diào)來一支軍隊,才維持了現(xiàn)場治安,沒有引起sao亂。 而賽場之中,也早已擠滿了觀眾,隨著比賽臨近,那些沒有買到門票的觀眾急了,不惜重金購買黑市票,來丹凌國的商人們更是一擲千金,往往一張票倒了好幾圈落到他們的手中,價錢已經(jīng)翻了十倍百倍,但他們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搶到票就迅速擠向場內(nèi),為丹凌國的學(xué)員們加油助威。 諸葛明月幾人走入賽場,與此同時,卓秋然幾人也從另一個方向迎面走向賽臺。 觀眾們短暫的安靜了一下,望著各自國家的驕傲,紛紛投來敬佩和鼓勵的目光,然后,爆出發(fā)陣陣海嘯般的吶喊聲。場外的人群也隨之敲響了鑼鼓,響聲震天。牛角號還沒有吹響,人們的情緒已經(jīng)燃燒了起來。 就在這時,人群卻突然靜了下來,賽場入口處,一個明黃色的華蓋之下,幾名全副武裝的侍衛(wèi)簇?fù)碇幻嫔练€(wěn)威嚴(yán)的中年男子走入賽場,朝看臺的最高處走去。 皇帝!來的竟然是南楚國的皇帝陛下。 所有觀眾都噤若寒蟬,不敢出聲了。誰也沒有想到,南楚國的一國之君竟然會出現(xiàn)在看臺上,以前辰龍大賽的決賽皇室通常會派出代表前來觀賽,皇帝本人很少親臨賽場,就算來,也只是看上幾眼便匆匆而去,反正不管誰勝,都是他南楚國的子民,他才不會在這里多費時間。但今天,他卻大張旗鼓的來到賽場,顯然是為南楚國的學(xué)員們加油來了。 連皇帝陛下都親自來到現(xiàn)場,這場比賽已經(jīng)不再是各國各大學(xué)院之間實力的體現(xiàn),更是一國尊嚴(yán)和威望的體現(xiàn)。觀眾們原本就激動的心情一下子沸騰了起來,望著自己國內(nèi)的參賽學(xué)員更加的尊敬,同時充滿了期盼。 望著鴉雀無聲的賽場,南楚皇帝停了停腳步,淡淡說了一句:“今天,我只是觀眾,該怎么樣就怎么樣!”那威嚴(yán)的聲音并不大,但卻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賽場,再次歡騰起來。 牛角號聲響起,在人們的歡呼聲中,兩支隊伍依次走向賽臺,先向看臺最高處的南楚皇帝行禮,然后一邊放松身體一邊觀察著對手,等待比賽的開始。 諸葛明月望著前方的對手,腦海里閃過他們的資料: 卓秋然,劍士,靈魂頂峰,不過據(jù)說真實實力已經(jīng)突破了靈魂級,卻又因為某種原因沒能晉階圣級,說是半圣級別的實力也不過。 冷超,劍士,靈魂中期,劍技精妙。 何天華,劍士,天空頂峰,力量強悍。 李克用,弓手,靈魂初期。 韓璇,召喚師,靈魂初期,魔寵煉魂,祖父為南楚國首席護國召喚師。 就在諸葛明月在腦海中分析著對手實力特長,完善昨晚討論好的戰(zhàn)術(shù)時,一道目光投了過來。 “越靖川不是無故認(rèn)輸,而是已經(jīng)敗在了你們手上,對嗎?”卓秋然望著諸葛明月問道,根據(jù)上一場比賽得來的消息,這名少女的近戰(zhàn)能力很恐怖,甚至比長孫寧昊和凌飛揚還要恐怖,原來卓秋然還有點懷疑,但在這一刻,感受到諸葛明月身上那股奇特而神秘的力量波動,他完全相信了。 “是的?!敝T葛明月點了點。對方的另外兩名劍士和弓手實力雖強,但肯定強不過長孫寧昊和凌飛揚,只有這名被譽為南楚國年輕一代中第一人的卓秋然,帶給她深不可測的感覺,是個勁敵。 “你們很強,但是很遺憾,你們的對手是我們!”卓秋然淡然說道,而后提高了音量,堅定說道,“辰龍大賽的冠軍,是我們的?!?/br> 深沉的號角聲中,他的聲音是如此的自信。 “卓秋然,我愛你!”在觀眾們的歡呼聲中,一名貴族少女再也壓抑不了內(nèi)心的激動,沖上賽臺,將一束鮮花遞到了卓秋然的面前。場上的裁判本該阻止,但卻假裝沒看到,扭過臉去。 卓秋然接過鮮花,優(yōu)雅的一笑,少女幸福得差點當(dāng)場暈過去,捂著砰砰亂跳的小心肝跑下臺去。 “托!”萬俟辰不知道是出于羨慕,還是嫉妒說了一句。 “卓秋然,我們愛你?!彪m然沒有先前那名少女的勇氣,但那些情竇初開的少女還是將手中的鮮花扔上看臺。那本該是獻(xiàn)給冠軍的鮮花,不過在聽到卓秋然那充滿自信的聲音,她已經(jīng)認(rèn)定,冠軍的桂冠毫無疑問將再將次留在南楚國的境內(nèi)。 “托真多。”見到這樣的場景,萬俟辰補充了一句。 隨著裁判宣布比賽開始,觀眾的熱情象炸藥一樣被點燃,吶喊聲響徹云霄。場外的鑼鼓聲和尖嘯聲,幾乎震得大地都為之顫抖。 寒臺上一道無形的禁制悄然消失,雙方劍士和弓手飛快的匯聚勁氣,召喚師迅速凝結(jié)精神力,念誦起咒語。 按昨晚討論好的戰(zhàn)術(shù),諸葛明月,長孫寧昊和凌飛揚率先向?qū)κ职l(fā)起了攻擊。 對方最可怕的不是卓秋然,而是那名南楚護國召喚師的孫女:韓璇!一旦讓她召喚出煉魂,這場比賽丹凌國想要取勝的機會就變得微乎其微。好在她的魔寵雖然神秘強大,但是所用的召喚時間也異常的漫長。所以,諸葛明月他們還有機會,只要能攻破他們的劍士防御,阻止韓璇完成咒語,勝利就將屬于他們。 按照計劃,諸葛明月的對手是卓秋然,凌飛揚的對手是冷超,長孫寧昊的對手應(yīng)該是何天華,他們是想以長孫寧昊的強力攻擊直接擊敗只有天空劍士頂峰的何天華,占據(jù)場上的主動。 但南楚國的學(xué)員們卻根本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卓秋然直接對上了諸葛明月,而何天華和冷超卻并肩作戰(zhàn),同時迎向長孫寧昊和凌飛揚。 如火星撞地球般,雙方的劍士撞到一起,充斥著強大勁氣的長劍發(fā)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和其他大多數(shù)參加辰龍大賽的學(xué)員不同,南楚國的幾名學(xué)員里,竟然沒有一名雙修。 對于普通人來說,能夠擁有劍士弓手或者召喚師其中的一種天賦,都足以改變他們一生的命運,能同時擁有兩種天賦就是罕見的天才了。但能夠參加辰龍大賽的哪一個不是天才中的天才,別說同時擁有兩種天賦,就是三種也不奇怪,只是由于精力有限,大多數(shù)人都只選擇了修煉兩種。 如果說南楚國的這些學(xué)員天賦不夠不能雙修,那肯定沒人相信,他們只是為了更專注的修煉一種天賦,才放棄了其他。雖然在某些方面他們不夠全面,但也正因為這種專注,他們才更加可怕。 一交手,諸葛明月幾人就感受到了這一點。卓秋然的劍上,似乎有一股力量如旋渦似的不住流轉(zhuǎn),每一次匕首和長劍的交鳴,諸葛明月都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那神秘而又強大的力量或被吸引、或被牽扯,難以盡情發(fā)揮,倒有一種堵得難受的感覺。 不過卓秋然的感覺也不好受,在諸葛明月的身上,他并沒有感受到勁氣的存在,但卻有另一種強大的力量,似乎充斥著強烈的爆破力與毀滅性,每一次接觸,都令他的體內(nèi)感覺到巨大的震蕩。 “幸虧,剛才臨時改變了戰(zhàn)術(shù),如果是由自己對敵長孫寧昊,換成其冷超和何天華面對諸葛明月的匕首,只怕不用五分鐘就要敗下陣來,這樣破壞力驚人的神秘力量,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弊壳锶恍闹邪蛋祽c幸。 旁邊,依靠默契的配合和嫻熟精妙的劍技,以及深厚的功底,冷超與何天華抵擋住了長孫寧昊與凌飛揚的強攻,盡管處于下風(fēng),但短時間內(nèi)卻沒有落敗的跡象。 賽臺上,狂涌的勁氣縱橫天地,刮出呼呼的狂風(fēng),坐在最前排的觀眾在猛烈勁風(fēng)的沖擊下,身上升起陣陣寒意,被那股強大的氣壓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而那凜冽的劍光,更讓他們的心一次又一次強烈的抽搐,陣陣心悸,連吶喊的力氣都提不起來,只是充滿敬畏的望著臺上這些年輕而強大的學(xué)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