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圣殿分為三個殿,一個內(nèi)殿——正武殿,還有兩個外殿,分別是煉武殿和修武殿。外殿自然一切都比不上內(nèi)殿。外殿的人要經(jīng)過很多努力和考核,實力和忠心都得到了認(rèn)可,才能進入內(nèi)殿。兩個外殿,也是有區(qū)別的,修武殿是最差的。殿中人手實力差,分配的資源也是最差的。每年新進入圣殿的人,都要分派到兩個外殿中,至于是分派到哪個殿,就要看實力和運氣了。圣殿是各個君主們聯(lián)合辦起來的,自然都希望插進一些忠于皇室的人。不少紈绔子弟也被送來,沒有實力的紈绔子弟,多半是分在最差的外殿?,F(xiàn)在諸葛明月他們要見的人,就是負(fù)責(zé)分配的羅大人。 這位羅大人,看起來四十上下,板著一張臉,像所有的人都欠他錢沒還一樣。一雙小眼睛,滿是不耐。他瞇著小眼睛打量著諸葛明月一行人,看著諸葛明月他們幾個衣著光鮮,眼睛瞇的更小了。等諸葛明月他們遞上徽章的時候,他的眼底閃過一絲譏誚。盡管羅大人的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線了,但是這個眼神諸葛明月還是捕捉到了,看來這個羅大人以為他們幾個是靠關(guān)系進來的紈绔子弟啊。不過,諸葛明月沒有辯解的意思。他們本來就是要隱藏實力進入圣殿的。 “你們幾個登記下名字,然后就去修武殿吧。”羅大人扔過來一個破舊的本子,都沒有多看他們幾眼,干巴巴的說道。 諸葛明月他們也不惱,自己寫好了名字,拿到了證明他們身份的徽章,又在那個守衛(wèi)的帶領(lǐng)下離去了。 羅大人看也沒看那本子上的名字,冷哼一聲便將本子丟到了一邊。修武殿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分配進去了,所以這登記的本子破舊不堪。羅大人一直在哼哼,這些紈绔子弟可真是讓人生煩。沒什么本事不說,還不給本大人點好處。給本大人點好處,還可以考慮將他們分到煉武殿去。這點眼色都沒有,就別怪自己分配他們到最差的修武殿了! 修武殿在這片建筑的最西邊,位置并不好。修武殿人稀少不說,而且沒有什么實力高強的人。諸葛明月他們準(zhǔn)備去見修武殿的殿主,誰知修武殿的管事一臉為難的說,殿主正在閉關(guān),就由他安排一切事宜。諸葛明月有些疑惑的發(fā)現(xiàn),管事的眼底似乎有著一抹羞憤。后來諸葛明月才知道,修武殿的殿主哪里是在閉關(guān)修煉,他是喝醉了在呼呼大睡。難怪管事的眼里會閃過一抹羞憤。有這樣不著調(diào)的殿主,確實讓人羞愧。 修武殿的管事是位總是笑瞇瞇的大叔,四十多歲,精神奕奕的樣子,喜歡穿個深藍色的袍子,腰間系個金色的腰帶。修武殿雖然是最差的外殿,但是也畢竟屬于圣殿。住的地方也不差,諸葛明月他們幾人分到了一個小院落。院落都是五人住的,他們一人分到了一間不算小的房間,房間里一應(yīng)俱全。還有一間屋子空起來了。 “三日后去大堂,會頒布任務(wù)?!惫苁麓笫逍Σ[瞇的說道,“不管是外殿弟子還是內(nèi)殿弟子,都要執(zhí)行任務(wù)。不過,別擔(dān)心,剛進入圣殿,不會給你們頒發(fā)苛刻的任務(wù)的。有什么事就來找我?!?/br> 諸葛明月幾人點了點頭,謝過了管事大叔。待管事大叔離去后,他們就出去搬行李了,還有要安排端木萱的住處。行李不算多,很多就搬完了。宣武國京城的物價,又要高上一些,花了不少錢,才在這條街租上了一個宅院,安排了端木萱住下,在交易所雇了信用良好的仆從,這才又回了圣殿。 終于可以躺下休息會了。諸葛明月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但是卻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身邊多了個人!諸葛明月驚的差點叫出聲,她怎么會如此沒有警覺,身邊多了個人她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等她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是誰時,她就明白過來自己為何沒有發(fā)覺了。 君輕曜! 似乎聽到了諸葛明月的動靜,君輕曜也緩緩的睜開了眼,一雙美的讓人心悸的異瞳還有些朦朧。他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那股風(fēng)情讓人險些窒息。 “我,似乎很久沒有睡的這么安穩(wěn)了?!本p曜那清冷好聽的聲音低低的在諸葛明月的耳邊響起。 “你,你什么時候來的?下去,你怎么可以爬我的床?”諸葛明月說完這句,忽然覺得似乎不妥。 君輕曜卻是低笑出聲:“爬你的床?恩,這話好聽?!?/br> “你先下去!”諸葛明月又羞又惱的推了推君輕曜。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她從未和男人這般親近在一張床上。她的心性是很堅毅沒錯。但是,她沒戀愛過?。τ谀信椋瑥奈瓷婕?。所以才會現(xiàn)在這樣慌亂。 “不下。”君輕曜卻微微歪頭,又往諸葛明月的枕頭上挪了挪。 諸葛明月一偏頭,就看到君輕曜白皙的皮膚,完美的下巴,接著是突出的喉結(jié),衣領(lǐng)敞開了一些,能看到他性感的鎖骨和精壯的胸膛。 “你,你……|”諸葛明月的臉開始發(fā)燙了。 “明月……”君輕曜忽然伸出手輕輕的撫上了諸葛明月的臉。 君輕曜的手指白皙修長,但是卻不柔軟。他的手,因為常年練武,有些薄繭,他的手就這樣輕輕的撫過諸葛明月的臉,再緩緩的往下移,捏住了諸葛明月的下巴。 “明月,明月……我希望,你能永遠站在我身邊?!本p曜緩緩的起身,溫?zé)岬臍庀㈦x諸葛明月越來越近。 諸葛明月怔怔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美臉龐,正想掙脫開說什么,君輕曜卻一把將她撈在了懷里,緊緊的抱住。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君輕曜的聲音有著一抹淡淡的疲憊。 諸葛明月僵住,心在這一刻跳的很快,卻沒有再推開君輕曜??吭诰p曜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諸葛明月緩緩的閉上眼。君輕曜,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現(xiàn)在又在忙什么?他為何會這樣的疲憊?他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那樣強大的他,也會有這樣脆弱的一面么? 鼻尖是君輕曜身上那淡淡的熏香味,溫暖的懷抱讓諸葛明月僵住的身子漸漸的緩和下來。 “明月,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認(rèn)定了你?!本p曜忽然抬頭,唇印在了諸葛明月的額頭上,“你不可以逃,也不準(zhǔn)逃。”語氣中隱隱的霸道之意,不容置疑。 諸葛明月才放緩的身子又僵住了。 諸葛明月只覺得自己的臉發(fā)燙的厲害,這不是君輕曜第一次親吻她的額頭,也不是第一次抱她??墒?,這一次的感覺,與以前的那次都不一樣。心,跳的很快。很慌亂,很無措的感覺。 見到諸葛明月這樣手足無措的樣子,君輕曜反而更加愉悅了,他忽然一翻身,將諸葛明月壓在了身下,在諸葛明月耳邊輕聲咬著:“明月,記住,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后一個。” “你,你給我下去!”諸葛明月被壓在身下,聽到君輕曜這話,惱羞的將他猛然推開。 君輕曜看著諸葛明月那慌亂不已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明月,你這樣真是可愛啊。不過,你好像誤會了啊。” “流氓,出去!”諸葛明月也明白過來自己誤會了,又羞又惱,之后干脆利落的伸出腳,一腳將君輕曜踹了下去。 君輕曜哈哈一笑,起身坐在了屋子里椅子上,才正色道:“接下來你們可能要接一些任務(wù)了。你們是屬于外殿的人,外殿的人都要經(jīng)過嚴(yán)格的考核,確定實力不錯,也對皇權(quán)忠心,才會有機會進到內(nèi)殿。不過,外殿弟子也有資格進入福地的。每年實力不俗的新秀,都有資格進入?!?/br> “知道了?!敝T葛明月點了點頭。 “需要我……”君輕曜這句需要我?guī)兔γ吹脑掃€沒有說出來,就被諸葛明月打斷了。 “不,不用你幫忙?!敝T葛明月果斷的搖了搖頭,“君輕曜,你已經(jīng)幫我太多太多,我甚至都不知道如何還你。我不希望永遠靠你,人總要學(xué)著自己長大的?!?/br> 君輕曜一怔,旋即笑了起來,只是笑容里都是欣賞和滿意。是了,這樣的女子,才配站在他的身邊。 “明月,那么,我等著你的成長?!本p曜站了起來,將枕頭放在了椅子上,“我走了?!?/br> 諸葛明月看著君輕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覺,她微微啟唇,想說什么,卻在這一瞬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君輕曜卻在這個時候忽然轉(zhuǎn)頭來,笑著說道:“不知道如何還我,不如用你自己來還,可好?” “不好!”諸葛明月剛才心中的悸動被打散,她黑著臉,沒好氣的說道,“出去,出去!被圣殿的人看到還不知道怎么說?!?/br> 君輕曜輕笑一聲,開門走出去了。 諸葛明月自己坐在床邊,手緩緩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心,還是跳的很快。 君輕曜…… 凌飛揚坐在窗邊,擦拭著自己的破殺劍。眼角有一道黑影閃過,凌飛揚反射性的抬頭,就看到君輕曜從諸葛明月的房間出來。 凌飛揚手里的動作頓住,他定定的看著君輕曜一臉微笑的走出來,那笑容有著寵溺和愉悅。他很熟悉那樣的笑容,因為,他和明月在一起的時候,從明月的眸子里看到過自己的臉。自己的神情就是那樣。他為什么會在明月的房里,又發(fā)生過什么? 君輕曜似乎注意到了這道目光,他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凌飛揚那略帶敵意的目光。君輕曜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沖凌飛揚淡淡一笑,轉(zhuǎn)身離去。只有凌飛揚看的明白,那個淡淡的笑容里,有著nongnong的挑釁,還有,蔑視。 凌飛揚握緊了拳頭,緩緩的低下頭,看著自己手里的破殺劍。 君輕曜對諸葛明月的心,他很清楚。而自己對明月的心,君輕曜也很清楚。所以,才會有剛才那個飽含深意的笑容。 明月,對君輕曜是怎么樣的心情?凌飛揚緩緩的站起身來,抬頭看向蔚藍的天空。遙遠的天際,太陽在緩緩的西沉。 凌飛揚手中的破殺忽然輕輕的嗡鳴起來,打斷了凌飛揚的思緒。凌飛揚低頭看著破殺,忽然臉上浮起了釋然的笑容。他在糾結(jié)什么?何必要糾結(jié)?感情這種事,勉強不來。明月若是喜歡君輕曜,他全力支持。若是明月對自己有意,那么自己就會全力爭取。 這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呢? 凌飛揚自嘲的笑了笑,心在這一刻,卻是前所未有的通透開闊。而緊接著,他驚愕的發(fā)現(xiàn)連體內(nèi)的經(jīng)脈百骸都變得異常的通透,勁氣運行之間,行云流水圓潤自然,在這一刻,他隱隱約約體會到如清先生那樣風(fēng)輕云淡光華內(nèi)斂的恬淡之意,不知不覺中,修為竟然突破圣級初期的瓶勁,朝著中期邁進了。心境的開闊,居然帶來這么大的驚喜。 傍晚時分,諸葛明月他們在外面用過了晚飯,回到了圣殿。在他們居住的院落門口,被人攔了下來。 “喂,你們等等!”這個聲音,有些張狂。 諸葛明月他們回過頭,就看到有五個人正往他們走來。這五個人,衣著光鮮,身上佩戴的飾品更是華貴無比。為首的是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男子,一身上好的錦緞,腰間的玉佩和頭上的發(fā)冠皆是極為華貴之物。 恩,是紈绔子弟!為什么這樣判斷,那是因為這幾個人走路幾乎都是鼻孔朝天的,而為首的這個男子更是鼻子朝天的能看到里面的鼻毛了。 “這是你們的坐騎?賣給我們,多少錢你們開就是了。”為首的男子直接奔到了薛子皓的面前,驚詫的看著薛子皓牽著的食金蟻王,“這是什么魔獸?怎么沒見過?” “不賣?!毖ψ羽├淅涞拇驍嗔诉@人的話。 “錢不是問題,你開價就是了。我許英看上的東西,沒有弄不到手的?!边@叫許英的男子財大氣粗的說道。 “說了不賣?!毖ψ羽┑哪樕呀?jīng)沉了下去。 “五十萬金幣,不夠就加,一百萬金幣如何?”許英仿佛聽不懂薛子皓的拒絕一樣,自說自話,更是想伸出手去摸食金蟻王。 “你想手被咬掉就摸?!毖ψ羽├浜咭宦暋J辰鹣佂跸袷桥浜涎ψ羽┑脑捯话?,一轉(zhuǎn)頭,就咬上了院落的大門。咔的一聲,那鐵門就被咬了個口子。 許英后怕的縮回了自己的手,但是卻更為驚喜的看著食金蟻王了。心中暗下決心,不管怎么樣都要將這個坐騎弄到手。 “小王爺……許少爺看上你們的坐騎是你們的榮幸。趕快開價吧!”許英后面的跟班鄙夷的看著薛子皓,不耐煩的大聲說道。前三個字小王爺說了后,又覺得不對,生生的收了回去。 諸葛明月一行人卻聽明白了,這個囂張跋扈的許英,應(yīng)該是某個國家的王爺了。姓許?宣武國的國君,似乎就是姓許。難道這許英,是宣武國的小王爺? 不過,不管他是什么身份,薛子皓的坐騎也不可能讓出去的! “滾!說了不賣,你們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諸葛明月不耐煩的開口了。她明白,在某些時候,退讓不會有任何好處,只會讓對方更加咄咄相逼。而適當(dāng)?shù)膹娪?,會讓對方忌諱。 “哎喲,這位小姐,敢問芳名?怎么沒見過你呢?什么時候來圣殿的啊?”那許英一直沒有注意到諸葛明月,現(xiàn)在聽到諸葛明月說話,轉(zhuǎn)頭看到她的臉,眼中盡是驚艷。好一個絕色人兒?。?/br> 這是,被調(diào)戲了? 諸葛明月睜大眼睛看著許英。這家伙,是在找死呢? 下一刻,諸葛明月還沒有動手,凌飛揚和萬俟辰已經(jīng)動手了。凌飛揚直接拿劍柄抽了上去,萬俟辰是一腳踢了上去。 然后,許英就嘰里咕嚕的滾到旁邊的花叢去了。 他身后的人尖叫著,去花叢里找他們的少爺了。 諸葛明月翻了個白眼:“你這么弱,也學(xué)人家出來調(diào)戲人?!闭f完,鄙視的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呸!”萬俟辰?jīng)_著草叢鄙視的呸了口,跟在了諸葛明月的后面。 “呸!”薛子皓也沖著草叢鄙視的呸了口,跟在了萬俟辰的后面。 凌飛揚走到草叢邊,眾人等著他也呸一口,結(jié)果凌飛揚鄙視的看了眼,道了一句:“下次就不是抽臉了,建議你買個鐵內(nèi)褲?!闭f完,不管草叢里石化的一群人,瀟灑的甩了甩頭發(fā),飄然而去。 許英氣的直哆嗦,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他。不止罵他,還抽他,還鄙視他!自己可是堂堂小王爺?。≡S英差點仰天咆哮了。 “小王爺,您,您沒事吧?”一個長相有幾分姿色叫柳依薇的少女,一臉殷勤的去扶許英。 “滾開!”許英氣惱的推開獻殷勤的柳依薇,心中暗罵賤人。這個女的不就是想嫁給他么?他偏不著急給出答復(fù)。真是賤人,賤人!還有剛才那個出言叫自己滾的少女,也是賤人。長的漂亮又怎么了?等自己弄花她的臉,看她還敢囂張不! “去,打聽下,他們是誰。怎么沒見過?!痹S英自己爬了起來,沖旁邊的人吼道,“余龍,你馬上去打聽?!?/br> 那叫余龍的少年忙不迭的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下來,就趕緊去打聽去了。 “走!”許英氣惱的揮手,帶著剩下的人走了。屁股好痛!那個王八蛋,還說下次要抽自己的那里……是不是真的考慮去買個鐵內(nèi)褲穿?那人出手自己都沒有辦法躲過,要是下次真的抽自己下面,自己又躲不過去,也沒有鐵內(nèi)褲,那后果……一想到這里,許英覺得自己蛋疼無比。心中下定決心,一會就叫人打造幾條鐵內(nèi)褲來穿。 …… 諸葛明月他們在圣殿的這幾天,沒有見過修武殿的殿主,有什么事情都是修武殿的管事在處理。一問到殿主去哪里了,管事只會訕訕的笑著說殿主在閉關(guān)修煉。只不過,諸葛明月看著管事每次說這話,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的樣子,心中暗笑這人說謊都不會啊。幾次這樣下來,諸葛明月倒是有些好奇了,這個殿主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啊。 沒見到殿主,但是很快就輪到他們?nèi)プ鋈蝿?wù)了。 分派任務(wù)的人,是個看其實三十多歲的女人,一臉的冰冷,對諸葛明月他們沒有一絲的笑臉。諸葛明月他們領(lǐng)完了任務(wù),就看到許英那隊人也來領(lǐng)任務(wù)了。那分派任務(wù)的女人對著許英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好臉色,將任務(wù)分給他們以后就一句話也不說了。 “?。坎皇前?,任務(wù)是去摘冰晶花,有沒有搞錯???叫我們?nèi)ネ瓿蛇@么艱難的任務(wù)?那個老女人是不是故意整我們?”許英一看到任務(wù)就驚叫起來。冰晶花,長在萬年冰川之上,而且據(jù)說有強大的魔獸鎮(zhèn)守。不要說尋找冰晶花不容易,就是尋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安然拿到。 “少爺,少爺,小聲點啊?!庇帻埣泵χ浦沽嗽S英的大呼小叫。但是已經(jīng)晚了,分派任務(wù)的女人向他們投來殺人的目光。余龍和其他幾人心中都很無奈和惱火。那個分派任務(wù)的女人,姓閔,是圣殿有名的老處女。現(xiàn)在三十多歲還沒有結(jié)婚,說是要把自己的一聲都獻給圣殿。為人刻薄古板,對于那些靠關(guān)系進入圣殿的人是深惡痛絕,所以難怪會分給他們這樣艱難的任務(wù)了。而小王爺剛才那么大聲的說話,那個老女人肯定聽到了。以后只會更為難他們啊。 諸葛明月他們這個時候聽到這些話,倒是一愣。因為他們的任務(wù),也是取冰晶花!看來,他們也是受到了刁難。他們也被認(rèn)為是靠關(guān)系才進來的特別戶了,所以給了他們這樣的艱難任務(wù)。 “走吧?!敝T葛明月倒是沒有在意,受到這樣的刁難,其實不奇怪。誰叫他們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考核就直接進入圣殿的呢。這幾天都沒有看到君輕曜的人,不過諸葛明月覺得這樣更好。那天他們兩親密接觸后,她現(xiàn)在還沒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怎么面對他。而且君輕曜在圣殿的地位似乎不低,她進來是想進入福地的,可不是想引人注目惹麻煩的。 就在諸葛明月他們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大門口又進來一隊人。這隊人一進來,就引起了諸葛明月他們的注意,因為這隊人的氣場實在太強大了。特別是為首的那個少年,看起來約莫十八九歲,俊朗的臉上一片冷酷,一身勁裝看起來是那么的張揚。 “這也是煉武殿的人?!比f俟辰小聲的說道,他和薛子皓這三天沒事,就把圣殿的事情摸了個遍。自然知道了那天調(diào)戲諸葛明月的人叫許英,是宣武國簡王爺?shù)莫氉?。而現(xiàn)在進來的人,是煉武殿的精英隊伍。他們是今年最有希望進入內(nèi)殿的人。實力高強,每次任務(wù)都出色的完成,對圣殿也很忠心。為首的人叫祝辰書,諸葛明月他們看的出來,這人的實力,已經(jīng)達到了靈魂中期。確實不容小覷。 “走吧,沒什么好看的?!敝T葛明月淡淡的說完,就率先朝門口走去。凌飛揚等人跟在了后面。 祝辰書卻停下了腳步,看著諸葛明月他們幾人的背影沒有收回目光。為首的那個少女,和背著劍的那個少年,他們的實力,為什么自己覺得很奇怪??雌饋硐袷庆`魂初期,但是似乎又不是。 “怎么了?”祝辰書旁邊的名叫路巧巧的嬌艷少女開口打斷了祝辰書的思緒。她看到祝辰書的目光停留在諸葛明月的身上,心中一陣不爽。女人看到另外漂亮的女人,總會有一種敵意。諸葛明月那張明艷的臉龐,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喜歡祝辰書,整個圣殿的人幾乎都知道。她也從不隱瞞自己的心思?,F(xiàn)在看到祝辰書的目光停留在一個女人身上,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身上,當(dāng)然就不舒服了。 “沒什么?!弊3綍栈啬抗猓ヮI(lǐng)任務(w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