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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狂女:傾城召喚師在線閱讀 - 第357節(jié)

第357節(jié)

    照例盤膝打座,修煉元脈中的五道之氣。漸漸的,諸葛明月那平靜的面龐上,浮起一絲驚色,然后是難以抑制的狂喜。

    凝神內(nèi)視,那晶瑩的寶樹之上,一朵紅色的小花正開得爛漫生姿。石中花,這不正是石中花嗎?想想這棵神秘寶樹的來歷,諸葛明月剎那間恍然大悟。

    記得這棵神秘寶樹不也正是天地自然凝結(jié)而成,與石中花算是同根同源,正是自己催動寶樹靈力,令石中花提前開放,而后受到寶樹的吸引,也來到了自己的體內(nèi)。所以留在絕壁上的只是一株毫無生氣的普通石花而已,昨晚太過疲憊,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

    經(jīng)脈內(nèi)五道之氣如磅礴江河奔騰不息,四重,五重,六重……九重,只是一夜之間,靠著石中花和寶樹,實力竟然破飛猛進到了氣修九重。

    這正是氣修境界的瓶頸,如果不能突破這道瓶頸,將永遠(yuǎn)停留在氣修境界,不管怎么修煉五道之氣都無法繼續(xù)增長。

    諸葛明月的驚喜還沒有結(jié)束,那已經(jīng)到了極限的五道之氣,突然如決堤的洪水般瘋狂運轉(zhuǎn),匯聚成一片淡藍(lán)色的氣團,不斷的向內(nèi)壓縮,體積迅速縮小了一倍,有如一個裝滿了水的氣球,外表光滑明亮。

    丹修,居然一舉進階丹修之境。

    早上,修煉的時候葉知書準(zhǔn)時出現(xiàn)了。

    “你們練功可不要偷懶啊,師兄這幾天多花點時間指點你們,免得你們以后再犯同樣的錯誤?!比~知書裝出一副敦厚長者的模樣,和顏悅色的對兩人說道,還真有幾分掌門師兄的范兒。

    “多謝大師兄。”諸葛明月很配合的“欣喜”了一下。

    “我們是同門師兄妹嗎?何需說謝,太生份了。”葉知書笑道??吹贸鰜硇那榉浅2诲e,笑得都格外真誠。

    笑吧,笑吧,我看你還笑得了幾天。諸葛明月暗中冷哼一聲。

    接下來的幾天,葉知書倒是如他所說的那樣,全心全意的指導(dǎo)諸葛明月和凌飛揚修煉,不管在誰看來,對兩人也少見的關(guān)懷備至,要在外人看來,這名大師兄簡直盡職盡責(zé)到了極點,就連作師父的都很難對徒弟這么好。

    但是諸葛明月卻沒被這假象所迷惑,知道他不過是難以壓抑心中的期盼和興奮,根本無法盡心修煉,不過是想找點事情轉(zhuǎn)移注意力罷了。

    看著葉知書那虛偽的臉孔,諸葛明月就覺得惡心。殺他太便宜她了,這世上有很多事,比死亡還要可怕,不是嗎?

    實在太想看看那偽君子傷心絕望悲憤欲絕的樣子了,那比殺了他還要解恨,十天啊,諸葛明月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圣云天境第12章 陰你沒商量,哼哼!

    “大師兄,你如果有事的話就去忙吧,我們自己練著就好了。”洗劍峰上,諸葛明月一邊修煉,一邊觀察著葉知書的神色,心中偷笑不已。

    此時的葉知書明顯魂不守舍,目光游離不定。諸葛明月當(dāng)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管是誰,放著那樣的天材地寶卻不能收入囊中,又是期盼又是提心吊膽,心肯定都靜不下來。

    “沒事,不用管我,我這幾天只要督促你們修煉就好了。”葉知書裝腔作態(tài)的說道,心里卻象有千萬只螞蟻亂爬一樣,心癢難奈,可是為了不影起別人注意,只能強壓心情,連看都不敢再去那處絕壁看上一眼。

    “真的,大師兄,你去忙你的吧,如果耽誤了你的正事,那多過意不去啊?!敝T葛明月就快要笑出聲來了,看見葉知書這副被小貓撓著心窩的模樣,再幻想一下真相大白時他的絕望不甘,實在心懷大暢啊。

    “真的不用管我,你們好好修煉吧?!比~知書被諸葛明月說得動心,想去看上一眼,但想來想去還是不敢冒險,只好強忍了下來,那臉色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心神不寧的來回踱著方步,度日如年啊。

    “明月,這家伙這幾天看起來有點不對勁,怎么回事?”趁著葉知書回去喝水,凌飛揚疑惑的看著諸葛明月。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到時候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敝T葛明月的臉上,露出了習(xí)慣性的壞笑。

    有人要倒霉了!看到諸葛明月臉上的壞笑,再看看葉知書的背影,凌飛揚開始默哀。

    兩人正修煉著,就看見葉奇頭上包著棉布走出了房間,雖然傷還沒好,但臉色紅潤精氣神倒是十足。莫非葉孤鴻并不是有意安慰他,他還真是根骨奇佳,重傷之下才休息了幾天,一臉神采飛揚的樣子跟沒事人一樣。

    “二師兄,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跑出來干什么?”諸葛明月連忙上前,埋怨道。

    “悶了幾天,再這樣下去人都要悶死了,我得出去走走?!比~奇郁悶的說道。

    “不行,你傷還沒好,哪兒也不準(zhǔn)去?!敝T葛明月毫不猶豫的擋在他的面前。

    “可是我真要悶死了,就隨便在峰里轉(zhuǎn)轉(zhuǎn),行不?”葉奇哭喪著臉哀求吧。

    “那好吧,我們陪你去?!敝T葛明月看他的神情,知道他是真靜不下來,只好妥協(xié)。

    在諸葛明月和凌飛揚的陪同下,葉奇漫無目的沿著青石小徑朝林中走去。走出才沒多遠(yuǎn),諸葛明月就葉奇趕了回來,說有他們倆跟著,跟押送犯人似的渾身不自在。諸葛明月拗不過他,但也不放心他一個人,只好留下凌飛揚,自己回到洗劍峰上。

    葉知書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卻另有三道身影正從另一條道路朝峰上屋子走去。其中一人容顏俏麗,正是曲星月,對這名女子,諸葛明月一向沒什么好感,緩緩朝上走去。

    “好幾年沒來了,沒想到洗劍峰還是老樣子,哪有一點宗門的氣勢?!鼻窃律磉?,一名衣著華貴相貌英俊的少年搖頭說道。努力想要裝出一點淡然出塵的瀟灑飄逸,卻掩不住那一身的傲氣,語氣中也帶著幾分不屑。

    “洗劍峰不過我們宗門五峰之末,哪能和你們藏劍峰相比?”曲星月淡淡的說道,聽起來象是恭維,其實帶著幾分譏諷。哼,五峰宗里,大概也只有問劍峰能勉強和我曲河武府相比,其他四峰連看都不夠看的。

    “那倒也是,這些年我父親勵精圖治廣收門徒,聲勢哪是洗劍峰這種小峰可以比擬的?!鄙倌暌稽c也沒聽出曲星月話里的譏諷,得意洋洋的說道。

    難怪看他衣著不凡,原來是藏劍峰峰主的兒子。

    諸葛明月來了這些日子,也對五峰宗有了些了解。宗門五峰之中,藏劍峰實力僅次于宗峰問劍峰,峰主名叫陸子川,據(jù)說是五峰宗開宗五老之一的后人,也是五峰宗最古老的宗門之后,要說起來,其家道淵源連宗主牧元風(fēng)都不敢輕視。

    而他本人實力更是深不可測,據(jù)說連牧元風(fēng)都未必在他之上。

    “靖然師弟,你這話千萬不可亂說,我們五峰同為一宗,這話萬一傳到葉師叔耳里,豈不是傷了和氣?!迸赃吥敲┲鴺銓嵉纳倌臧櫫税櫭碱^,提醒道。這名少年一看就心思質(zhì)樸,沒什么心機。

    “葉 師叔?哈哈,你說那個葉師叔啊,從我小時候第一眼見到他到現(xiàn)在,就從來沒有變過,永遠(yuǎn)跟個小孩子似的,聽說平時不務(wù)正業(yè),就知道東游西蕩,連收個徒弟都收 得稀奇古怪。星月師妹,你是沒有見過他那個寶貝徒弟,好像是叫葉奇來著,還真不愧了名字里那上奇字,丑得是天怒人怨,保你看一眼都會做惡夢?!标懢溉淮嫘?nbsp;想要在曲星月面前表現(xiàn)一下,神神秘秘的說道。

    “哦,真有那么夸張?”曲星月好奇的問道。

    “當(dāng)然,我難道還能騙你,那丑得啊,根本就沒辦法形容,你最好還是不要見到的好。最可笑的是,這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丑,自以為是天下第一帥,還說什么從不離開洗劍峰,是怕別人嫉妒惹來麻煩,哈哈哈哈,你說好笑不好笑?”陸靖然夸張的笑道。

    “好笑嗎?我怎么不覺得好笑?”諸葛明月冷冷的聲音傳來。聽他出口不遜背后羞辱葉奇,諸葛明月心中不由動怒,這種感覺,比羞辱自己還難受。

    幾人扭過頭,便看見諸葛明月那冰冷的面容。

    “你是什么人?”陸靖然看著諸葛明月那目光中的鄙夷。心中莫名火起,身為藏劍峰峰主的獨子,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看蒼蠅一般的目光看他。

    “靖然師兄你忘了,這次洗劍峰不是新收了兩個湊數(shù)的嗎?她就是其中之一。”曲星月陰陽怪氣不無譏諷的說道。

    “對 了,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叫諸葛明月的吧,我倒是聽說過你,如果不是為了湊足五十人之?dāng)?shù),你連加入我五峰宗的資格都沒有,還沒入門就敢頂撞幾位峰主,要 不是我有我五峰宗有洗劍峰這樣的宗峰,估計你一輩子都別想踏足任何宗門的門檻?!标懢溉晦陕涞溃徊恍⌒倪B洗劍峰也損了進去。

    “靖然師弟!”那名穿著樸實的少年出口制止了陸靖然,對諸葛明月致歉道:“這位就是明月師妹吧,靖然師弟剛才那話是無心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在下牧青松,奉家父牧元風(fēng)之名,前來邀請葉師叔前往問劍峰一聚?!?/br>
    “我?guī)煾覆辉冢人貋砦視D(zhuǎn)告他的,如果沒什么事的話你們可以走了,洗劍峰不歡迎你們。”諸葛明月淡淡的說著,徑直推開木門朝里走去,連看都沒有看他們幾眼。

    “嘖嘖,好大的架子,一個湊數(shù)的都敢這么囂張,也幸虧我進了五峰宗,不然還會以為洗峰宗才是宗門第一大峰呢?!鼻窃抡f道。

    牧青松皺了皺眉,他心思淳樸,但也不笨,怎么聽這話中都有些煽風(fēng)點火的味道。

    “你竟敢用這種態(tài)度對師長說話,難道你師父沒有教過你一點宗門禮數(shù)嗎!”見到諸葛明月那徹底無視的態(tài)度,再聽了曲星月的話,陸靖然很沒有面子,大聲訓(xùn)斥道。

    “你是說背后妄言師叔、抵毀同門的禮數(shù)嗎?那我?guī)煾高€真沒有教過,估計只有你們藏劍峰才會教這樣的禮數(shù)?!敝T葛明月毫不客氣的冷言相譏。

    “小賤人你說什么?”陸靖然大怒罵道。

    “賤人罵誰?”諸葛明月驀然回頭。

    “賤人罵的就是你。”陸靖然靠著家世在五峰宗一向囂張跋扈,哪受過這樣的冷嘲熱諷,也勃然大怒。

    “哦,原來是賤人在罵我啊,既然知道自己賤,那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敝T葛明月莞爾一笑。這個陸靖然,也就家世好點,說白了草包一個。

    “撲哧!”曲星月就算再看不慣諸葛明月,聽到陸靖然的話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牧青松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倒是沒笑出聲來,不過看起來忍得也很辛苦。

    看到曲星月的笑容,陸靖然恍然醒悟,氣得臉都變成了紫醬色。

    “你,拔劍,今天青松師兄和星月師妹都在,我要以宗門規(guī)矩與你比劍!”陸靖然猛的抽出了長劍,這個湊數(shù)的廢物,竟敢這么羞辱自己,就算不殺了她,也要在她臉上留幾道印記,讓她一輩子記住得罪自己的下場。

    “比賤?你都承認(rèn)自己賤了,我還跟你比什么,好了好了,我認(rèn)輸,我承認(rèn)沒你賤行了吧。”諸葛明月裝出一副小心肝怕怕的樣子說道。

    “噗!”這次別說曲星月了,連牧青松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我殺了你!”這笑聲就象火上澆油一樣,將陸靖然的怒火點到了極致,氣得全身發(fā)抖,挺劍朝諸葛明月刺去。

    “啊……救命??!”諸葛明月一聲驚叫,伸手推開木門朝內(nèi)逃去。一股凝實的丹力順著手掌涌入木門,被葉奇的鐵頭連撞了幾次,這道木門其實早就沒看起來那么結(jié)實,丹力一到,門栓悄然碎裂。

    “靖然師弟,住手!”牧青松大驚之下高呼了一聲。陸靖然可是藏劍峰主的獨子,實力怎么說也在丹修以上,諸葛明月不過才入門沒多久,怎么可能抵擋他這一劍。

    此時的牧青風(fēng)當(dāng)然不會知道,諸葛明月也是丹修實力,但要說起實戰(zhàn)經(jīng)驗和真實實力,卻不知道比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陸靖然強出多少。

    陸靖然早就氣瘋了,對牧青松的話聞若未聞,一劍毫不留情。

    牧青松見勢不妙正要出手,卻被曲星月一把拉住:“放心吧師兄,不過是同門切磋而已,陸師兄自有分寸。”她倒是巴不得陸靖然一劍刺死諸葛明月,這個湊數(shù)的,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分 寸?分寸個屁?。肯棺佣伎吹贸鰜黻懢溉灰呀?jīng)動了殺機,哪還有什么分寸。眼看陸靖然的劍堪堪到了諸葛明月的后心,牧青風(fēng)臉色一白,別人不知道葉孤鴻的底細(xì), 他卻從小就聽過牧元風(fēng)私下叮囑,五峰宗誰都可以惹,就算惹到幾位長老都不用擔(dān)心,但卻萬萬不能招惹葉孤鴻,否則連他都無能為力。

    牧青松心中涌起一股絕望,這下慘了,回去該怎么向父親解釋?這個陸靖然根本就是個闖禍精,壓根就不該帶他來。

    突然,慘叫聲傳來,牧青松和曲星月同時愣住了,慘叫的竟然不是諸葛明月,而是陸靖然。

    這時的陸靖然,一只腳留在門檻外面,一只腳在門檻里面,手中還握著劍,以一種奇怪的扭曲的姿勢趴在地上。

    他就不知道那有道門檻嗎?就算不知道,以他的實力也不該摔這么慘吧?

    陸靖然當(dāng)然知道那有門檻,可是才跨過一條腿,正要跨第二條腿,就覺腳上一沉,怎么都抬不起來,在那疾沖的慣性之下,整個人象惡狗啃屎一樣趴到了地上。

    這還不是更慘的,丹修實力,不小心摔一跤算不了什么,更慘的是那扇厚達(dá)三寸的木門也同時倒了下來,不偏不倚砸在他的身上。這可是用數(shù)千年數(shù)齡的金楠松原木整塊鋸成的木門啊,硬度重量可比鋼鐵,砸在身上的后果可想而知。

    陸靖然被木門壓住,腦袋正好夾在倒下的木門和門框之間,口里不斷的哈著大氣,連慘叫都叫不出來。只有手腳露在外面,從那扭曲的狀況來看,腿多半是斷了。慘,真慘,不過好像這還不是最慘的。

    最慘的是,“嚇破了膽”的諸葛明月腳下一軟,一屁股跌坐下來,很不巧的正座在木門上面。

    看起來不是很苗條嗎,怎么這么重?牧青松的嘴角抽了抽,分明看到木門以千鈞之勢向下猛的一沉。陸靖然兩眼翻白,口中不停的往外吐著白泡。

    “啊,你腦袋怎么被門夾成這樣了?”葛明月看著陸靖然那張迅速變豬頭的臉,驚呼了一聲。

    “靖然師弟,師兄!”牧青川和曲星月兩人終于從極度的驚愕中清醒過來,托了托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跑了過來。

    “青松師兄,你可要為我作主啊,他剛才差點就把我殺了?!敝T葛明月臉色發(fā)抖,坐在木門上不停的發(fā)抖,隨著她的顫抖,木門晃動了幾下,陸靖然豬頭般的臉又迅速被夾扁。

    牧青松不禁疑惑,這明月師妹剛才不是還一臉的冷漠淡然嗎,怎么轉(zhuǎn)眼間就成這樣?對了,她先前肯定也沒想過陸靖然真會動殺手,這是嚇的,一定是嚇的。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解釋了。

    “明月師妹,這件事我自然會主持公道,你還是先起來吧。”牧青松伸手拉起諸葛明月。她再不起來的話,陸靖然腦袋就要被門縫徹底夾扁了。

    “好吧。”諸葛明月勉強直了直身,突然腳一軟,又坐了下去。

    “呃……”陸靖然象被捏著脖子的公鴨一樣,嗓子里擠出一聲嘶啞的慘叫。腦袋看起來更扁了,連眼睛都鼓出來了,連氣都沒喘上一口,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師弟!”牧青松驚呼一聲,連忙上去扶住陸靖然的腦袋。

    “我……我不是故意的。”諸葛明月也裝出驚嚇之色,看看再壓下去陸靖然這一輩子就再也沒有比賤的機會了,站起身來。

    陸青松抬了抬木門,沉,還真是沉。一手甩開木門,一手將陸靖然拖死狗一樣拖了出來。此時的陸靖然哪里還有半點世家子弟的灑脫,滿身泥土,腫得跟豬頭似的臉被門框夾出兩道凹印,拖出來的時候地面上一道人形清晰可見。

    “靖然師弟,你怎么樣了,沒事吧?!蹦燎嗨梢皇滞兄懢溉坏牟弊?,一手用力掐著人中,將一絲丹力注入他的體內(nèi)。還好,雖然被壓得不輕,不過命還在。牧青松終于松了口氣。

    諸葛明月這時心里都快樂翻天啊,一個草包,居然還比賤,長得就一臉賤樣,還用比嗎?開心的同時,諸葛明月也知道這事不太好收場了,怎么說也是藏劍峰的少峰主,腦袋被門夾成這樣,換誰恐怕都咽不下這口氣。

    陸靖然悠悠睜開眼睛,茫然的看看牧青松,又看看諸葛明月,似乎好一會兒才想起發(fā)生了什么事,斷腿和腦袋上也傳來一陣劇痛,痛得透心徹骨。

    “師兄,她……她……竟敢……”

    “青松師兄,你剛剛答應(yīng)要幫我作主的啊,你剛才也清眼看到了,我根本就沒有動手,是他自己要跟我比賤的,結(jié)果自己一賤之下腦袋就被門夾了,可跟我沒有半天關(guān)系,你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一定要為我作主啊?!边€沒有等陸靖然的話說完,諸葛明就月在一旁拍著胸口說道。

    作主?看看半死不活的陸靖然,再看看毫發(fā)無損的諸葛明月,牧青松很茫然,我到底該替誰作主?

    惡 人先告狀,她居然惡人先告狀?回想剛才的經(jīng)過,陸靖然也不是傻子,多少猜到那門上一定被諸葛明月做過什么手腳,居然敢說自己一賤之下腦袋被門夾了,再看到 牧青松的表情,這個老實人居然還信了諸葛明月的話。一時又是悲憤又是羞怒又是郁悶,一口氣沒接上來,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