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蘇家人搶小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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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果不知道,蘇寒是不是知道他的母親今天出現(xiàn)在桑榆街,但是今天這事兒與他母親少不了關(guān)系。 “你在發(fā)什么瘋?唐果果,我知道你母親去世了你難過,讓我走了,誰幫你!” 蘇寒很生氣,唐果果發(fā)瘋一樣推開他,讓他心中窩著一團火。 “我不需要任何人幫,更不需要你來幫,你現(xiàn)在就消失,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里。蘇寒,你知道嗎,如果今天你mama不來,我媽就不會出事。五年前,你媽來到我家,五年后的今天,她又出現(xiàn)在我家門口,然后我媽就死了。蘇寒你不要告訴我,這件事你不知道。” 唐果果真的崩潰了,她不該出門。早知道那個女人會找來,她就會在家里陪著mama,又怎么會讓她受這般委屈。 “你說什么?我媽?她去你家了?” 蘇寒完全沒想到,昨日的沖動之舉,竟讓母親知道了,否則她怎么會去唐果果家里。 “對,我親眼看到你媽在我家門口,難道堂堂蘇家太太這么有閑情逸致,到桑榆街走親串門嗎?” 蘇寒沒有再說什么,因為他知道他的母親干得出這種事情,更何況,公司里有母親監(jiān)視他的眼線。 就算唐果果再怎么發(fā)瘋,蘇寒也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幫唐果果料理完后事,送唐果果和唐小白回到公寓后,才回到蘇家老宅。 回到蘇家的時候都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了,蘇寒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 在得知小白是自己的兒子時,蘇寒難以抑制自己心中的喜悅,甚至是激動,迫不及待的想要接她們兩個回家。可是,唐果果的母親卻死了,還是因為自己的母親,想到此處,蘇寒長嘆一聲,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 對于唐果果,五年前,她確實會讓自己略生憐憫;五年后再見到她,沒想到,在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竟如此思念她。她的成熟,果斷,她的一切一切都讓自己為之著迷。 這兩日,唐果果的冷眼蘇寒自然知曉。就算如此,也要明日與母親核對完再做定奪。 想到此處,蘇寒昏昏入睡,這兩日他甚至丟下了公司的工作,一直陪在唐果果身邊,累極了。 次日一早,嚴子美就聽說蘇寒昨晚回來了,早早下廚為他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蘇寒起床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他沒有直接去餐廳,而是在花園里找到了母親,還有爺爺,奶奶。 “小寒醒了?餓不餓?去吃早餐吧。” 嚴子美一看到自己的兒子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蘇寒也納悶,如此溫柔的人,能對別人的母親說出什么話? “我不餓。媽,你前兩日是不是去了桑榆街?” 蘇寒盯著嚴子美,她的一絲表情他都不想放過,蘇寒心里最怕自己的母親會撒謊騙自己。 蘇寒開門見山的一問,坐在亭子里的沈夢潔手里的茶杯一哆嗦,隨后尷尬的咳嗽聲掩過。 坐在對面的蘇宏冷眼看去,放下手中的報紙,一聲不吭。 “沒有,我為什么去桑榆街?桑榆街在哪里?” 嚴子美在蘇宏面前怎么敢說出真相,想都沒想就否認了。 “媽,我已經(jīng)把公司孫助理辭退了?!?/br> “小寒,媽去桑榆街,那還不是因為,媽怕那個女人纏著你不放。而且……” 嚴子美說到此處看了一眼沈夢潔,卻被一記冷眼嚇回來。 “而且什么?媽,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后,唐果果的母親受了刺激,舊病復發(fā)去世了,唐果果回去的時候,她媽的身體都僵硬了?!?/br> “什么???” “什么?!” 沈夢潔和嚴子美同時驚訝喊道,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就說了幾句話,竟然就死了? “我也沒說什么呀,怎么會死了呢?這絕對不是我的原因呀?!?/br> 嚴子美也害怕了,怎么會這樣?她雖說那天說話是過分了一些,可是,好端端一個人怎么會死掉。 “唐果果的mama以前有腦腫瘤,五年前去美國治療好了,醫(yī)生檢查尸體時,說受了刺激,血管破裂而亡。媽,你究竟說了什么?” “我就說,我就說,你那天說的話太過分,這下好了,造孽呀,造孽呀?!?/br> 沈夢潔指著嚴子美,身體忍不住的顫抖。嚴子美也沒想到原來溫寂柔有病,竟然還死掉了。 “奶奶,你也去了?” 蘇寒眉心都擠在了一起,原來蘇家的兩位蘇太太逼死了唐果果的母親。 沈夢潔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悄悄坐回椅子上,低著頭不說話。對面的蘇宏也聽了個大概,‘啪’一掌拍在木桌上,冷聲問道:“誰借你們的膽子?真是給蘇家長臉啊,你們怎么不問問是蘇寒追著人家姑娘不放,還是人家姑娘糾纏你們家孩子?簡直無法無天!” “爸,肯定是那女的糾纏我們小寒啊,我們小寒怎么會喜歡她呀。” 嚴子美小聲的回道,剛說完就被蘇宏一記冷眼嚇得不敢再說話。 “蘇寒,你說,到底怎么回事?” 蘇宏轉(zhuǎn)臉看向站在一旁的蘇寒,他的孫子追著一個女人不放,其中定有原因。 蘇寒也有一瞬間的猶豫,最后還是將口袋里的那份鑒定拿出來遞給了蘇宏。 蘇宏接過親子鑒定,先是一驚,最后卻哈哈大笑起來。隨后將鑒定遞給了沈夢潔,沈夢潔看過后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乖孫子,這個唐小白,是你兒子?” 嚴子美聽到沈夢潔的話慌亂的搶過那張紙,仔細的看了一遍,心里竟涼了半截。 “對,小白是我的兒子,唐果果就是他的母親。五年前,那件事發(fā)生之后,唐果果就帶著溫寂柔去了國外,前段時間剛回來。我也是聽說她有個兒子,幾經(jīng)打聽,小白的年齡是虛報三歲,林揚與小白談話間才得知小白是四歲,便有了這份親子鑒定。前兩日也是去唐果果家里與她確認此事,發(fā)現(xiàn)她的母親死在家中。唐果果說親眼看到媽去了桑榆街?!?/br> “小白真是你的兒子,老爺,我們蘇家有曾孫啦?!?/br> 沈夢潔放錯了重點又遭蘇宏一記白眼,“小寒,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把她們二人接回蘇家?!?/br> “不行,我反對!” 蘇寒剛說完,一直不吭聲的嚴子美忍不住了,她絕對不會讓這個沒素養(yǎng),不入流的女人進到蘇家做她的兒媳婦。 “即使你不反對,接回她們也不簡單。爺爺,我一直想不通,唐果果為什么要隱瞞小白是我兒子的事實,如果她貪圖我們的錢財,為何不帶著小白找到我,反而極力隱瞞。再加上,她母親去世一事,我估計接回小白都難上加難?!?/br> 蘇寒所擔心的并不是蘇家不讓接回她們母子二人,而是怕唐果果不會來。 “反了她呢,我親自去接。怎么可能讓我們蘇家的孩子流落在外?!甭牭酱颂幧驂魸嵅桓吲d了,這蘇家的孩子豈容流落在外,更何況是蘇家的獨苗呢。 “媽,您的腿還沒好利索,要不我先去把小白接回來?如果到時候唐果果不愿意,那您再去?” 嚴子美心中自有打算,這第一趟絕對不能讓其他人先去,她絕對不會讓唐果果進蘇家的大門。 “你們都不用cao心了,我自己會搞定。我先去公司了?!?/br> 蘇寒懶得聽她們討論這些沒營養(yǎng)的話題,轉(zhuǎn)身就去了車庫。 “小寒,你不吃早餐了?” 回答嚴子美是蘇寒的背影和無聲的空氣,看著自己的兒子剛才的神情,分明是對唐果果動了真情。他一心接唐果果回蘇家,這件事絕對不能發(fā)生。 “子美,既然你要去,那你現(xiàn)在就去把她們娘倆接回來吧。我正好也看看這個女人究竟長什么樣子,讓我們一直不喜人親近的小寒變了樣?!?/br> 嚴子美嘴上答應著,心里卻盤算著怎么才能讓唐果果自愿放棄唐小白。 唐果果這兩天都沒有出門,坐在陽臺上,看著窗外的陽光,一句話也不說。小白很聽話,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畫畫,而畫里的人兒卻都是姥姥和小白。 柳思煙這幾天也沒有上班,一直陪著唐果果。她知道果果很傷心,可她更擔心果果這幾天不吃不喝,身體怎么會吃得消。 “果果,別想了,我做了飯,你吃點吧?!?/br> 柳思煙輕輕抓住唐果果的手,后者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唐果果這幾天一直在想,那天嚴子美究竟和mama說了什么,就算是因為蘇寒找上門,嚴子美也不會說能讓mama這么激動的話呀。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叮咚……’ “有人敲門,應該是我哥哥來了?!?/br> 柳思煙趕忙去開門,打開門卻是一位夫人。柳思煙知道她是誰,以前和父母聚會的時候見過她,蘇氏集團的夫人,嚴子美。 “蘇夫人,你好。” 嚴子美打量了一下柳思煙,對于柳思煙一點印象也沒有,竟然認識自己那就不妨直說來意,“我找唐果果。” “哦,好,請進。果果,有人找你?!?/br> 柳思煙轉(zhuǎn)頭朝陽臺喊了一聲,很是納悶的關(guān)上了門。唐果果輕嘆一聲從陽臺走到廳,才看到來人正是嚴子美,心中的憤怒陡然而起。 “誰讓你來的?誰允許你進我的家門?” 嚴子美想過唐果果會沒有家教,卻沒曾想她竟然如此沒有教養(yǎng),當下就黑下臉來,冷聲道:“唐果果,你就是這樣對長輩說話的嗎?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br> “我有沒有教養(yǎng)還不用你個殺人兇手來評判,如果不是你來找我mama,我媽會舊病復發(fā)去世嗎?跟我談教養(yǎng)?你以為你有這個資格嗎?出去!” 唐果果想起母親最后慘死家中,恨不能讓嚴子美償命。 “我沒有,你母親舊病復發(fā)那是她自己的原因,與我何干?唐果果,我告訴你,今天我來這里,是為了接走我的孫子?!?/br> 嚴子美說罷,伸手指向了唐小白。唐果果順著她的手看過去,心里咯噔一下,她是怎么知道的?唐果果趕忙跑過去把小白藏在身后。 “誰說他是你的孫子,小白是我的兒子,和你們蘇家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guān)系?!?/br> “呵呵……唐果果,你還想隱瞞嗎?親子鑒定說明了一切,你藏不了。今天我必須接走小白,而你,今生今世休想踏進蘇家大門?!?/br> 嚴子美說完就上前去拉唐小白,唐果果趕忙把小白抱在懷里,任嚴子美怎么拉也決不能從她的懷里搶走小白。 柳思煙站在一旁完全傻眼了,這是唱的哪一出?果果mama是嚴子美氣死的?小白是蘇寒的兒子?那果果和蘇寒是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果果說她被欺辱的罪魁禍首是,蘇寒? 想到此處,柳思煙當下氣的火冒三丈,欺負唐果果還不罷休,這會兒還要搶孩子!再看唐果果死死地將小白護在身下,而嚴子美手腳并用,輪著拳頭打在果果身上,小白嚇得趴在地上正哭。 柳思煙三步并作兩步擼起袖子,伸手抓住了嚴子美的頭發(fā)往后使勁一拽,嚴子美疼的尖叫一聲,雙手護著頭發(fā),身體也向后傾斜。 柳思煙拽著她的頭發(fā)就往門口拽,嘴里還叫囂著:“你t是以為果果身邊沒人了嗎?還敢打她?氣死人家媽沒有犯罪感,不是來道歉,反而來搶孩子?你說是你家孫子就是你家孫子嗎?我還要告你們蘇寒****罪呢,還敢找上門?有錢了不起嗎?滾出去!” “啊……放開我,你個沒有教養(yǎng)的壞丫頭,快點放開我,你這樣對我,我會讓你后悔的。松手!松手!啊……” 柳思煙哪有閑工夫聽她瞎叫,直接打開門,一使勁兒將她甩了出去。嚴子美穿著高跟鞋,一下失去重力,啪嘰摔在了地上,剛想爬起來收拾柳思煙,柳思煙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關(guān)上了門。 嚴子美衣服凌亂,盤好的頭發(fā)也散落多半,頭皮更是陣陣發(fā)疼,氣的一跺腳怒氣沖沖回了蘇家老宅。 柳思煙關(guān)上門轉(zhuǎn)臉看到唐果果正抱著小白痛哭,鼻尖一酸,跑過去,抱著她倆,疼惜的責備道:“為什么不早告訴我,你一個人承受這么多,我這個好朋友算什么?果果……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