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藕餅]天上掉下個老公和兒子、[海賊鷹紅]有生之年、網(wǎng)游心計、朕與國師共沉淪、唐頓四小姐的日常、機器人之撩漢狂魔、The shadow、這位超英的怒氣值又滿了、我等你不如在一起、他有青山獨往之(下)
道:“再揉就更加腫了?!?/br> 一聽聲音不是燕珩還能是誰。眼前的他將方才蕭索惆悵都收拾干凈,面上的笑容有的是愛意,不顯一點傷心猶豫。 阿桃本已經(jīng)想好了千百句罵他的話,可等燕珩真回來了,阿桃的委屈便洶涌而出,捂著臉躲進被子里,甕聲道:“別看我,丑死了…” “不丑不丑?!毖噻癜讶死饋恚_她的手,左右看了看,道:“還是美的?!?/br> “不美。”阿桃一扭頭,道:“眼睛哭得疼死了?!?/br> 燕珩忍著笑意,將她摟在懷里,在眼睛上吻了下,問:“還疼嗎” “不疼了?!卑⑻冶犻_眼揪著他的已經(jīng),指指嘴唇,道:“但是這兒還疼呢。” 燕珩低頭吮了吮阿桃的唇瓣,阿桃呼吸越來越重,身子越來越軟,最后兩人齊齊倒在了床上。 ...... ......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角的處境我解釋一下。 歷史上有很多入侵中原的外族,他們沒法一下子控制住整個中原,所以熱衷于扶持傀儡政權,古代有,近代也有。譬如滿偽政府,汪偽政府等等。這些畸形政府中魚龍混雜。有徹頭徹尾的賣國賊,有見風使舵的投機分子,也有隱藏自己想為國為民做點事的偽裝者。男主屬于第三類。他跟很多臥底一樣,必然兩邊不是人。夏國以為他叛變了,景國又不完全信任他。是要被千人踩萬人罵的,是沒有強大的內(nèi)心而不能成。男主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至于女鵝,她現(xiàn)在是被男主保護起來,什么都不讓她知道。等到女鵝清楚認識這個殘酷的世界,就是他們兩個矛盾爆發(fā)的時候。 最后,車轱轆晚點來。 明天繼續(xù)~ ☆、不肖孫 第二天是阿桃先醒過來,她以為昨夜鬧得這么厲害,自己該會睡到大中午才對,哪曉得天剛亮人就醒了。 阿桃豎起耳朵聽,院中的宮女也沒什么動靜,應該還早,既然還早那就再睡一會兒。 阿桃閉上眼睛,躺了半日,沒一點睡意,滿腦子是昨晚的春色,她轉(zhuǎn)頭去瞧燕珩,心內(nèi)不滿道:“怎么還不醒呢?!?/br> 阿桃撩起一縷頭發(fā),在燕珩臉上掃來掃去,不一會兒燕珩的鼻頭微皺,睫毛抖了抖。阿桃抑制不住地開心,捂嘴偷笑起來。 燕珩嘆了口氣,仍舊閉著眼道:“阿桃,你昨天把我折騰得夠嗆,能否讓我再睡會兒呢?!?/br> “什么話!”阿桃抓著被子嘟囔:“明明我也很累好不好?!毖家獢嗔肆?。 燕珩睜開眼睛,撐著頭把玩著阿桃的青絲,捏了捏她的香腮,輕聲問:“那你除了累,還有什么感覺嗎?” 阿桃回想起昨天他咬著耳垂逼問自己舒不舒服之類的蠢話,阿桃捂住臉,往被子里縮,低聲道:“不是已經(jīng)回答你了嗎。” 燕珩笑了,附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披上衣裳翻身起來,阿桃?guī)缀跏翘饋砝∷囊聰[,“你要走了嗎?” 燕珩回頭,她身上未著寸縷,烏發(fā)間雪白若隱若現(xiàn),他道:“阿桃,該穿件衣服罷,當心著涼?!?/br> 剛說完,阿桃就打了個噴嚏,她胡亂扯了件衣裳穿上,穿好了起身才發(fā)現(xiàn)衣衫尤其大,竟是燕珩的。 阿桃被自己鬧得烏龍逗樂了,擁著衣裳倒在床上咯咯笑起來,蕓娘帶著宮女們進來,隔著幔帳問:“皇后笑什么呢?” 阿桃聽旁人進來了立馬收了笑意,穿了自己的底衣出來,下了床才覺得雙腿不自在,有些使不上力,腳如同踩在云朵上,輕飄飄的。 她身子歪向一旁,燕珩伸手將人摟住,阿桃揚起頭看向他,小臉繃不住紅燙起來,忍不住用口型說 :“都怪你?!?/br> 燕珩的手在她腰上用力掐了掐,不等阿桃紅著眼瞪他,將人交給了蕓娘。 洗漱完畢,燕珩陪著阿桃用早膳,慈明殿那邊派人傳話,道是太皇太后已經(jīng)醒了,蔡婕妤、順美人等幾個在陪著說話。 燕珩淡淡地嗯了聲,擦了擦手,看著阿桃舀著酒釀圓子吃的正香。 “要走了嗎?”阿桃將口中的食物咽下去,眨巴眼睛問他。 “祖母昨夜有些不適,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我?guī)闳タ纯此?。?/br> “好啊。”阿桃放下碗,蕓娘交過規(guī)矩,新婚夫婦是要給長輩晨昏定省的。 但燕珩的父母都去世了,只剩下老祖母還一身的病,不必常來常往地打攪,但起碼的禮節(jié)是要做到的。 阿桃向來是蕓娘說什么,她就聽什么。這會兒蕓娘替她挑了件素雅的玉簪,理了理衣裙將人扶上轎攆。 在攆中,阿桃問燕珩,“陛下,你還沒跟我說昨晚元皓來做什么呢?!?/br> 燕珩先不回答這個問題,先握住她的手糾正,“不是說了叫我珩郎的嗎?” “好吧,珩郎,”阿桃順著他,“那元皓來做什么呢?” “也沒什么?!毖噻駥⒆蛲淼氖聞h刪減減告訴了阿桃,阿桃本就討厭自視甚高的元皓,這會辱了她的夫君,攪了自己的新婚夜,她哪還能有好脾氣呢。 “我謝謝他,還恭賀找了個好夫婿,我只盼望啊,再也不要碰倒他?!卑⑻覜]好氣地說。 燕珩道:“他哪里惹你了,這么不開心?” “他說我長得難看!”阿桃指著自己的鼻子,問燕珩:“我難看嗎?” 燕珩微愣,阿桃著急了,“怎么?怎么?你也覺得我難看嗎?” “不是?!毖噻裥ζ饋?,“只是我以為有更嚴重的事?!?/br> “難道這還不夠嚴重嗎?”阿桃扭著腰間的衣帶,氣呼呼地說:“他說景國的女人都是又高又壯的,能打獵,能伐木,不像我,瘦得跟豆芽菜般。” 燕珩想要說話,阿桃揪著不放,滔滔不絕地道:“還說我太白,一看就是不干活的,我明明!” 阿桃叉腰道:“我明明常與哥哥出門打獵好不好。” 燕珩本含笑聽著,可阿桃說個不停,似乎要把她在山海關遭受的白眼和打趣都說出來,每句話都要提到元皓。他嘴角放平,碰了碰阿桃的紅瑪瑙耳環(huán),沉聲道:“九殿下少年心性,還頑皮的很,我們不說他了好不好?!?/br> 阿桃沒看出來燕珩不悅,但她答應地也爽快,“好,不說了?!?/br> 這時,慈明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