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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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套功夫祝智深也只曾經(jīng)傳了大弟子葛弘波一個,原本他想等凌展真的暗勁通達全身,摸到化勁的門路之后再傳,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不得不變通一下。三十六個xue竅中,下身處有兩個,面門上有一個,凌展現(xiàn)在還無法鍛煉,其他三十三個在祝智深的幫助下練起來到是沒有太大妨礙。 另外,為了增加凌展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雖然無法安排正式比武,但是看別人交手也可以有一定收獲,所以祝智深讓大弟子葛弘波在地下黑拳場有較精彩的比賽的時候帶小師弟去觀摩。王強和孫超也借了小師弟的光,輪流陪著去黑拳場看拳賽,實戰(zhàn)經(jīng)驗增長不少。 假期匆匆而過,到了快開學(xué)的時候,凌展覺得自己的功夫與兩個月前相比已經(jīng)有個翻天覆地的變化,現(xiàn)在如果再遇上謝文濤,實戰(zhàn)交手兩三個回合就能解決掉,至于搭手受傷這種烏龍事更是不可能發(fā)生。讓他擔(dān)心的還是那個神秘的道士,雖然這三個人的情況到現(xiàn)在還沒查出來,但是直覺告訴凌展,這件事一定不會這樣結(jié)束。 還有一件讓凌展頭疼的事情是,許琴兒不但沒忘了學(xué)功夫的事情,而且每星期都給凌展打兩三個電話,每次必定要提學(xué)功夫的事情,除此之外就是天南海北的隨便談扯。如果凌展不接電話,那就是短信轟炸不斷,直到凌展接電話為止,結(jié)果搞的門中上下都以為凌展交了女朋友,特別是四師兄五師兄不到三十歲,年紀(jì)上還不算大凌展太多,又幾乎每天見面,把這事哪來開玩笑那是免不了的。 到后來,凌展雖然這些年除了練武和念書,從來不考慮別的事情,可是二十歲正是青春年少的時候,他偶爾也不免會想:難道自己這是被女追男了? 在感情方面完全新手的凌展同學(xué),在新學(xué)期即將到來,即將每天上課見到許琴兒,即將履行教功夫的承諾的時候,居然沒來由的害怕了。害怕的原因自然不用多說,歸結(jié)起來就三個字許琴兒。 凌展在開學(xué)前提前一周回到了學(xué)校旁邊租的房子,他是來退房的,因為祝智深已經(jīng)拖好關(guān)系給他在學(xué)校里安排了一間單獨的宿舍,要把東西先搬過去,而且他想提前回來準(zhǔn)備一下上個學(xué)期沒完成的選修課考試。四師兄、五師兄最后也沒跟過來,因為凌展覺得自己功夫大進,又要住到學(xué)校里面,一般的事情應(yīng)該都應(yīng)付得了,實在情況不妙,跑路求援還是沒問題的,而師父畢竟年紀(jì)大了,拳館的事情還要兩個師兄幫忙cao持,讓師兄專門過來保護自己這個小師弟實在說不過去。祝智深考慮了一番之后,答應(yīng)了凌展的要求,到底手心手背都是rou,他也不能太過偏袒小徒弟一個。 王強和孫超當(dāng)然不會覺得師傅不公平,不過他們小時候沒念過多少書,對大學(xué)那種地方雖然是很好奇,可是想到要里面去生活幾個月,周圍都是有知識有文化的年輕人,還是覺得會渾身不舒服。當(dāng)然,凌展搬家的時候,他們兩個還是過來幫了把手,師兄弟三個都是練武的,力氣過人,凌展的東西又不多,仨人車都沒開,徒手就把東西搬完了。 簡單安置好東西,從宿舍出來的時候,時間將近中午了,凌展打算請兩位師兄去校門外吃個午飯。 凌展被安排的這個宿舍地理位置上比較僻靜,是整個學(xué)生宿舍區(qū)最里面角上的一棟樓,平時附近不像其他宿舍樓周圍人來人往的。樓后面是一片小山,山上樹木還算茂密,適合凌展在這里練功。 一行三人離開宿舍向最近的一個校門走去,路過餐廳大樓的時候,一個讓凌展頭疼的人正從前面走過來… “凌展,你回學(xué)校啦?怎么不給我打電話?”許琴兒老遠就看見凌展身邊有人,所以沒叫“凌大仙”的外號。 凌展用余光瞟了瞟身邊的兩位師兄,五師兄孫超促狹的小聲嘀咕道“你那個小女朋友?” 凌展沒時間辯解,而且辯解也沒用,所以他趕緊迎上去說“啊,剛搬完東西?!?/br> 許琴兒知道凌展是不住在學(xué)校里的,所以聽了這話不禁問:“你搬宿舍住了?和誰一起住???”看了看凌展身后的王強和孫超,她又問“這兩位是你朋友?” 被許琴兒連串的問題一下問得不知道回答哪個,凌展自然的忽略掉了前兩個問題,只回答了最后一個“這是我兩個表哥?!鳖D了一下,覺得可能兩個師兄和自己長得不太像,又加了一句“遠房的?!?/br> 王強和孫超一下變成遠房表哥了,于是“四表哥”和“五表哥”一起走上前,同時出手拍了一下凌展的肩膀,一個對凌展說“小展,這就是表弟妹嗎?”另一個對許琴兒說“妹子,看上我家表弟,你很有眼光?!?/br> 第八章 謝謝你! 凌展發(fā)現(xiàn)自己跟許琴兒撒謊的時候總是容易后悔,他本來怕說出來這兩位是師兄會被許琴兒又問這問那,說朋友好像又顯得生分,結(jié)果隨口一句表哥,兩位“表哥”居然就進入角色了。兩句調(diào)侃的話倒是沒把許琴兒怎么樣,凌展先臉紅了,趕忙跟許琴兒說:“啊,那個我們從小玩到大的,平時經(jīng)常隨便開玩笑,你別介意啊。我們正打算出去吃飯,回頭再聯(lián)系吧?!闭f著,趕緊拉著兩個師兄走了。 走出去沒多遠,凌展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許琴兒的短信:“晚上有空么?有事請你幫忙?!?/br> 凌展頭皮一緊,這是約我見面表白?不過不對啊,她是說有事請我?guī)兔?,還沒開學(xué)學(xué)校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難道是私事?好像自己除了學(xué)習(xí)還可以,也就只剩下功夫了,自己能給許琴兒幫上什么忙? 凌展一路胡思亂想的和兩個師兄去吃飯,心不在焉的樣子又引來兩個師兄的一頓揶揄,什么“小展見了女朋友飯都吃不下啦?”“誒呀,剛才都是咱們兩個太多余了,妨礙小情侶見面了。”之類的話層出不窮。凌展收拾心情和兩個師兄胡侃了一通,一頓中午飯吃了兩個小時。吃完飯,王強和孫超借口“不打擾凌展約會女朋友”要回去,凌展知道他們其實也確實要早點回拳館去,就沒多做挽留。 送走兩位師兄,凌展猶豫之下,第一次主動給許琴兒打了個電話:“喂,班長,呃…找我有什么事么?” 許琴兒在電話里支支吾吾了一陣,最后說:“你現(xiàn)在有空了?我想請你陪我去個地方,你看現(xiàn)在放不方便?” 凌展回答:“我剛把我兩個師…呃…表哥送走了,你要去哪?” 許琴兒沒注意凌展的口誤,期期艾艾的說:“我想去醫(yī)院看看我奶奶,我很久沒去看她了?!?/br> 凌展猶豫了一下,覺得這不像是什么見長輩的狗血戲碼,但是難許琴兒有什么特別的難處,去醫(yī)院看看奶奶還需要自己一個外人來陪著么? 就在凌展猶豫不決的時候,許琴兒又說話了:“我知道可能聽起來有點奇怪,其實我想求你的事情不止這一件,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坐坐,我把事情講給你聽,然后你再決定吧。” 凌展覺得這樣也好,就答應(yīng)了。 半個小時之后,凌展在附近的茶吧見到了許琴兒。中午見面的時候,因為兩個師兄的胡鬧,凌展并沒仔細打量過許琴兒,在茶吧里面對面坐下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許琴兒的神情似乎很憔悴。 這次凌展先開了口:“你碰上什么麻煩了么?” 許琴兒用略微失神的眼睛看了一眼凌展,低聲道:“凌展,我不想隱瞞你,是,我確實碰上麻煩了,準(zhǔn)確的說是我家里的大麻煩…” 在許琴兒的慢慢敘述下,凌展終于知道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許琴兒家里挺不幸的,mama在她很小的時候因意外去世了,爸爸在那之后情緒受到打擊,辭了工作跑到沿海一帶打拼,幾年之后慢慢的倒是做起了自己的生意,可是走的是歪路子,涉及了一些非法的行當(dāng),他也怕連累家人,所以很少回家,只是定期電話聯(lián)系,并常常寄一些錢回來,這些年許琴兒都是奶奶帶大的。近幾年許琴兒的爸爸不知道是平時太忙,還是有了些新的遭遇,電話幾乎是不再打回家了,雖然錢還是不時的會寄回來。奶奶年紀(jì)大了,受到家里一系列事情的打擊本來健康就開始下降,照顧許琴兒這些年更是勞心勞力,在許琴兒高考在即的時候,老人病倒了。幸好爸爸平時寄回家的錢不少,許琴兒一邊把奶奶送進醫(yī)院治療,生活上自己照顧自己,一邊繼續(xù)備戰(zhàn)高考,承受了很多的壓力。 許琴兒最終順利的完成了高考,可奶奶的病卻怎么都治不好,許琴兒給爸爸打了很多電話,可是這個不稱職的父親除了拒絕接聽,就是表現(xiàn)得很不耐煩,總之不愿回到家里來,甚至錢也寄得不那么多了,似乎想斷了老人治病的錢。許琴兒沒有辦法,只能下定決心一切靠自己,除了時常去看望奶奶,就是努力的學(xué)習(xí),爭取將來能找到好的工作,自己掙錢。 至于學(xué)跆拳道,是從許琴兒初中的時候開始的,那時候因為母親的去世,父親的離開,家里沒有了頂梁柱,她和奶奶時常受到附近一些不良青年的欺負,雖然也有好心的鄰居時常幫忙,可是許琴兒的要強性格和凌展是很像的,反正暫時在錢的方面不算特別緊張,許琴兒和奶奶商量之后選擇了去學(xué)習(xí)跆拳道。她在保持學(xué)習(xí)成績的同時,練功也很刻苦,雖然在凌展看來學(xué)到的都是一些花架子,不過平時用來對付普通人還是足夠的。 關(guān)鍵的事情是在這個暑假之前發(fā)生的,許琴兒的爸爸突然完全地失去了聯(lián)系,每個月也不再寄錢回來,特別是許琴兒漸漸的發(fā)現(xiàn),每次去醫(yī)院的時候似乎都有人盯著自己,她猜測是不是爸爸在沿海惹上了麻煩。 反復(fù)思考之下,許琴兒決定放假之后去沿海找她爸爸,可是又不敢一個人去,于是在班級里以班長的身份組織大家一起去旅游??墒嵌潭痰膸滋炻糜胃緯r間就不夠,何況許琴兒一個外地來的學(xué)生又能打聽到什么?;氐絢市之后,許琴兒發(fā)現(xiàn)家里的鎖被人撬過。醫(yī)院的奶奶也告訴她,曾經(jīng)被人闖進醫(yī)院盤問過她爸爸的情況,囑咐她近期不要常去醫(yī)院了。驚恐之下的許琴兒立刻搬回了學(xué)校宿舍,可是暑假留在學(xué)校的學(xué)生畢竟減少了,許琴兒覺得學(xué)校里也很不安全,于是馬上給凌展打了電話,希望能尋求一點幫助,可是當(dāng)時凌展告訴她身在外地。于是許琴兒又想到了跆拳道館,她聽凌展說過,跆拳道社團這個假期要集訓(xùn),于是她直接上門申請加入社團,每天白天和大家一起訓(xùn)練。而晚上的時候,許琴兒實在沒辦法,也只能盡量和一些留校的女生擠到一個宿舍去住,并且不敢告訴別人自己的遭遇。 情緒緊張、驚恐的許琴兒依舊保留了一絲冷靜,她知道這種情況就算報警也無法解決,一切還是要靠自己想辦法,而且她可以躲,但是身在醫(yī)院的奶奶躲不了。她見識過凌展超出常人的恐怖武功,于是想找凌展保護自己,并想跟凌展學(xué)功夫增加自保的力量。而且她聽說過凌展家里比較有錢,光是他在跆拳道館任職教練就有一個月兩萬塊的收入,家里沒有了爸爸寄來的錢,已經(jīng)快要無法支持奶奶的治療了。于是她不斷打電話跟凌展聯(lián)系,希望能夠拉近關(guān)系。 現(xiàn)在凌展終于從“外地”回到了學(xué)校,許琴兒在對奶奶強烈思念的情況下,決定向凌展講出一切,尋求幫助。 聽完許琴兒的敘述,凌展沉默了。他不是不愿意幫忙,相反他很想幫忙把這場麻煩處理掉,因為童年遭遇的一些相似之處,他很同情許琴兒,也很欽佩她在這種情況下表現(xiàn)出來的自強自信、活潑開朗的性格。他覺得陪許琴兒探望奶奶,或者借錢幫她應(yīng)付治療的支出,甚至教許琴兒功夫以自保,這些都不能根本上解決問題。 在許琴兒期盼的目光下沉思了許久,凌展開口道:“琴兒,認識這么久了我就冒昧的這樣稱呼你了。陪你去醫(yī)院,幫你墊醫(yī)藥費,甚至教你功夫,這些事情我都可以答應(yīng)。不過,有個事情需要你和我共同來做。” 許琴兒得到凌展的承諾,情緒很是激動,聽到這里連忙說:“什么事情,你說你說?!闭f著話,她心里不禁想:難道凌展是要自己做出一些什么回報么。想著,她不禁覺得臉色發(fā)燙起來。 凌展沒有發(fā)現(xiàn)許琴兒的這些小心思,只當(dāng)她是情緒激動之下臉色發(fā)紅,他微皺了下眉頭說道:“這件事情看起來就是你爸爸惹出來的,我想弄清楚他到底出了什么麻煩,通常來說這些事情是可以用錢來解決的。” 許琴兒不禁一怔,遲疑的說:“我聯(lián)系不到我爸,而且…這恐怕不是一點錢可以解決的吧…” 凌展笑了笑:“消息可以從那些盯著你的人嘴里去問,至于錢…”他沉吟了一下,“我應(yīng)該還是有辦法弄到的?!?/br> 聽著凌展肯定的語氣,看著他溫和的眼神,許琴兒覺得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涌了上來,不禁沖口而出道:“可是我沒錢還你,就算我現(xiàn)在工作了也沒辦法,這個…我…” 凌展抬手打斷了許琴兒的話,“我們還不確定到底需要多少錢,你不需要現(xiàn)在考慮這個事情,而且不瞞你說,其實我原本還誤會了你…”說到這他尷尬的笑了一下,“原本我還以為是被你倒追來的,今天中午那兩個其實是我?guī)熜?,暑假的時候他們沒少拿這個事情跟我開玩笑。所以,我愿意幫你,多少也有點道歉的意思吧。” 雖然許琴兒剛剛經(jīng)歷了從悲傷、恐懼到激動、難以置信的劇烈情緒變化,但是聽到這里也不禁滯了滯,想了一下,她說:“呃…其實應(yīng)該我說道歉的,之前那么打擾你,你現(xiàn)在知道了我其實有這么不單純的目的,這件事真的很對不起?!闭f著,她忽然站起身,對著凌展鞠了個躬,繼續(xù)說,“也謝謝你!” 第九章 賭拳 凌展陪許琴兒去醫(yī)院看望了奶奶,又幫忙預(yù)付了一段時間的治療費用。離開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他小聲和許琴兒嘀咕了幾句,拉著她尋著街邊小巷走去。在一條條小巷里穿行了半天,兩個都覺得有點失望的時候,突然三個人影從前面的巷口轉(zhuǎn)了出來,擋住了兩人的去路。兩人回頭望去,身后也有兩個人跟了上來,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凌展裝模作樣的問:“幾位大哥有什么事情嗎?” 幾個人聽了這話哄笑起來,前面的一個三角眼撇著嘴嘻嘻哈哈的說道:“小子,沒自己遇上過,還沒看過小說、電視劇么,這不明顯打劫么,而且我們是財色雙收的。” 凌展心想,這家伙比我還能裝,于是他干脆說:“我們倆學(xué)生也不值得你們費這么大勁來劫,我知道你們從醫(yī)院就跟著我們了,說說吧,她爸爸到底什么事情惹到你們了?!?/br> 三角眼收起笑臉,盯著凌展和許琴兒看了幾眼,又瞟了一下其他幾個同伴,用痞里痞氣的聲音說:“這跟你沒關(guān)系吧,你誰啊,這小妞的凱子嗎?玩英雄救美啊?” 許琴兒聽了這話沖口說道:“你別胡說八道?!闭f著又偷偷瞟了一眼凌展。 凌展畢竟年輕人,有點沉不住氣,聞言喝道:“別說亂七八糟的,我是她朋友,想幫她解決麻煩而已?!闭f著,他橫跨一步,抬腳向下一跺,一瞬間,幾個攔住他們路的人都覺得腳下一震,似乎整個小巷也跟著晃了晃,再看凌展,已經(jīng)回到了許琴兒身邊,剛才的那塊地方一個約一寸深的腳印留在了水泥路面上。三角眼倒吸一口涼氣,用眼睛仔細的盯著凌展的臉,似乎要看看他是不是真實的。 這時候,凌展又開口了:“我知道她爸爸可能欠了你們錢什么的,你們向通過她和她奶奶把她爸找出來??墒堑郎系娜艘仓v究禍不及家人,我想你們要不是實在沒辦法,應(yīng)該也不會用這種手段。這樣,不管什么事情,你們開個加碼出來,我?guī)退€?!?/br> 三角眼聽了凌展的話心里想笑,因為凌展那句“禍不及家人”是聽他大師兄說的,其實這是正經(jīng)黑道上的人才會堅持的一項原則,對于他們這些小混混來說這話屁都不是,不過他剛見識了凌展恐怖的功夫,只是咧了咧嘴,沒敢真笑。和同伴交換了一下眼神,三角眼說道:“這樣,其實我們也是拿人家錢辦事的,只負責(zé)跟蹤她和她奶奶,逼問一下她爸的下落,別的事兒我們不清楚。不過既然你要硬出頭,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一下?!?/br> 凌展看了一眼許琴兒,點了點頭。 三角眼示意幾個同伴盯著凌展、許琴兒,自己轉(zhuǎn)身走到巷口,摸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似乎反復(fù)接打了幾個電話之后,他轉(zhuǎn)身走回自己同伴身邊站住,伸手用手機指著凌展說:“小子,有大老板找你?!?/br> 凌展看他的樣子是不敢一個人走過來,于是轉(zhuǎn)頭給了許琴兒一個安慰的眼神,獨自走上去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邊是個很有磁性的男子聲音,聽不出來年紀(jì):“年輕人,聽說你要給那個小丫頭出頭?好像聽你說話也是道上的人,不知道你們老大是哪個,說出來也許我們還打過交道?!?/br> 凌展想了一下,回答:“我是認識一些道上的朋友,不過這事情我不想麻煩太多人,你告訴我她爸爸什么事惹了你們,如果用錢可以解決的話,我是可以幫忙處理的。” 男子笑了一下:“年輕人,聽你說話還挺有意思的,我也不打聽你那么多了。她爸其實也沒惹太大麻煩,就是一時想不開拿了我一包貨,現(xiàn)在貨已經(jīng)追回來了,我倒是沒什么損失。不過你也知道,道上有規(guī)矩,像這種事情是要砍手的,她爸爸人跑了,我這面子追不回來,沒辦法只能找家人了。但是你也看到了,這小姑娘和她奶奶我一個毛都沒動,就打聽打聽消息而已,我自己可是很守規(guī)矩的?!?/br> 凌展問道:“這位大哥,我替她們祖孫倆謝謝你,不過我希望你能結(jié)束對她們的sao擾,你看多少錢合適?” 男子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這件事我損失的是面子,用錢是補不回來的。我剛剛聽蛇頭說你功夫很好,咱們道上有個規(guī)矩,有些理不清的糾紛就用賭拳來解決,不知道你敢不敢賭?” 凌展以前聽師父和大師兄說過,道上確實是有這么個規(guī)矩,東南沿海一帶尤其盛行,一些有特殊賺錢渠道的公司在生意上發(fā)生糾紛,互相火拼怕事情鬧得太大,最后就用賭拳來解決,葛弘波的地下黑拳場通常接的也都是這種生意。凌展自己沒經(jīng)歷過賭拳,他打算問過大師兄的意見再決定怎么回答,所以他跟電話里的男子說:“我需要考慮一下這個事情,可以明天給你答復(fù)么?” 男子大概是覺得反正許琴兒的奶奶在醫(yī)院里,不怕兩個年輕人跑了,所以很爽快的回答:“好,你要是考慮好了,明天下午三點之前到醫(yī)院門口找蛇頭聯(lián)系我,現(xiàn)在電話給他?!?/br> 凌展把電話還給了被男子稱為“蛇頭”的三角眼,轉(zhuǎn)身走回許琴兒身邊。 蛇頭點頭哈腰的聽了會兒電話,等那邊掛斷之后,他抬手指了指凌展,說:“小子,你有種!明天我準(zhǔn)時等著你,別讓老板失望?!闭f完他招呼一下幾個同伴,紛紛離開了小巷。 許琴兒看見幾個混混離開了小巷,不禁大大的出了一口氣,雖然她相信以凌展的高強武功,再加上自己的身手,如果打起來還是沒問題的。但是看著凌展和對方的什么大人物談判,最后似乎對某些事情達成了一致,她還是覺得這個過程很讓人緊張。想著,她不禁問凌展:“我爸到底什么事惹了他們?還有,你答應(yīng)他們什么條件了?” 凌展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許琴兒,他低頭沉思了半晌,說道:“其實這事我現(xiàn)在還理不出來頭緒,對方倒是沒要錢,但是他們的條件更麻煩一些,我需要找我大師兄商量一下?!?/br> 許琴兒疑惑地看著凌展,猶豫著問:“那…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找你師兄,畢竟是我家里的事情,要麻煩你們這么多,你看…” “好,我也覺得你一起去的話好解釋一點,我先給我大師兄打電話問一下,看他方不方便?!闭f著,凌展掏出手機撥通了葛弘波的電話,電話里他沒有講許琴兒家里過去的事情,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表示希望當(dāng)面談?wù)勥@個事。 葛弘波這時候正在公司忙事情,略做思考后問:“這個女孩兒你放心么?” 凌展明白葛弘波是顧慮什么,這個大師兄是擔(dān)心自己涉世不深,之前又有謝文濤那一檔子事兒,怕他中了別人的什么圈套。他看了許琴兒一眼,答道:“放心,她是我們班長?!?/br> 葛弘波明白凌展這個委婉的回答是什么意思,所以他說:“那你們先來我公司吧,我忙完事情就和你們談?!?/br> 凌展和許琴兒到葛弘波的公司的時候,這位大師兄手頭的事情還沒忙完,先安排秘書帶他們兩個到一間會議室去休息。這段時間,凌展適當(dāng)?shù)慕M織了一下語言,給許琴兒解釋了什么是賭拳。許琴兒對這件事既是好奇,有是擔(dān)心,好奇的是她很想看看高手正式比武是什么樣的,擔(dān)心的卻是因為自己家的事情連累了凌展,畢竟賭拳這種事情結(jié)果肯定是會一方重傷,甚至發(fā)生更嚴(yán)重的情況。 葛弘波忙完了手頭的事情,立刻到會議室見了凌展和許琴兒。給雙方互相做了接受后,凌展開門見山的說:“師兄,這個事情我是已經(jīng)決定接下來了,主要是我沒參加過賭拳,不知道里面怎么運作,如果是到他們的地盤上,我擔(dān)心會有應(yīng)付不了的情況。另外,師父那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跟他老人家講?!?/br> 許琴兒本來還以為凌展是要和師兄商量是否要賭拳,沒想到他已經(jīng)決定接下來了,“啊”的驚訝了一聲,就要表示反對。 這次葛弘波阻止了他的話:“許小姐,我這個師弟的性格我了解,既然他決定這樣幫你,我想你也不要再反對了。”說著他又轉(zhuǎn)向凌展,“你說的事情不用擔(dān)心,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醫(yī)院,關(guān)于賭拳的一系列事情我會出面去談,盡量把地方安排在我這里,如果不行,我也會帶著人手跟你一起去。這個事情我之前也想了一下,還是要告訴師父的,不過我會說服他,畢竟你是在施人援手,不是為了賺錢而打黑拳,賭拳的事情我和師父他老人家都經(jīng)歷過,我想他會同意?!?/br> 得到了師兄這樣肯定的答復(fù),凌展也不禁松了口氣。葛弘波請兩人吃了晚飯,又詢問了一些相關(guān)的情況,不過他也一下猜不出許琴兒的爸爸是動了人家什么樣的貴重東西,導(dǎo)致對方要用賭拳來掙回面子。 吃完飯,葛弘波安排了車把凌展和許琴兒送回了學(xué)校。 第十章 解答 第二天,凌展、許琴兒和葛弘波都準(zhǔn)備達到了醫(yī)院門口。蛇頭這次是一個人來的,電話也早已接通。凌展和男子簡單的講了幾句之后,就把電話遞給了大師兄。 葛弘波在電話里要求,首先要撤掉每天監(jiān)視許琴兒和她奶奶的人,并且,關(guān)于這場賭拳要以雙方公司的名義進行,對外的說法就是解決一些地方上的沖突糾紛,然后雙方需要安排一次見面,因為自己已經(jīng)報了名字,對方也自然查得到凌展的身份,但是自己這邊不能對男子一方出場的拳師毫無了解,雙方至少見個面通一下姓名,互相確認一下相貌身份,不要屆時出現(xiàn)冒名頂替一類的事情。至于賭金,葛弘波把押注的優(yōu)先權(quán)完全讓給了對方,選擇自己跟注。 這樣的要求很合理,男子也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最后,見面的時間安排在了兩周后,而比武的時間暫定為一個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