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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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那位前輩特別提到,根據(jù)他在魔界的觀察,其實天魔一族也是人類,只是不知經(jīng)歷過什么變遷,體態(tài)外貌發(fā)生了變化,但身體內(nèi)部的構(gòu)造都是一樣的。他認(rèn)為魔界與人界的戰(zhàn)爭根本不應(yīng)該存在,只是他暫時還沒有阻止的力量。 將功法全部記錄完成后,這位前輩繼續(xù)寫道:“其實,我這篇功法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練習(xí)的,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想找的人,不過我也只能賭一把。你知道,什么是‘百世劫’么?” 凌展心中一沉,果然如此,這位前輩不但和自己一樣是穿越者,而且也是身負(fù)百世劫之人,難怪他可以獲得《道魔真經(jīng)》的修煉功法。 他緊張的向下看去,希望可以找到關(guān)于“百世劫”秘密的解釋,可是結(jié)果讓他失望了,那位前輩只是將這件事提了出來,但他自己似乎也沒有找到答案。 只見后面寫到:“這個莫名其妙的‘百世劫’一度把我折磨的要瘋了,但即使是現(xiàn)在,我也沒有弄清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許等我死了之后,答案才會揭曉吧。好了,你看了這么久,一定很辛苦了。其實你能看見我這篇文字,之前一定也是經(jīng)歷了很多艱難,不知道我設(shè)計的這些游戲你喜不喜歡。至少我能確定,你一定已經(jīng)學(xué)到我的幾門最得意的法術(shù)之一了吧?!?/br> 凌展心中再次苦笑,這人將先前那么多困難都稱之為游戲,也不知是否因他自己修為太高,所以認(rèn)為這些都算不得困難,最多只是消遣罷了。 “好了,寫到這里,我也快要壓制不住兩道念頭了,我必須將自己的部分記憶抹去,免得這兩個家伙讀懂了我留下的話,最后跑了出去。當(dāng)然,你不用擔(dān)心會被我一起困在這里,因為我在這空間中還留了出去的辦法?!?/br> 接下來的一段話,就是解釋如何找到這個空間中一處隱藏的門戶,從此離開這里。 凌展是一邊裝出各種不解的神色,一邊將這片文字小心翼翼的讀完的。 過程中,他不時地打量福王、童林二人,偶爾也會留意那位“道”先生的動作,這三人似乎并未發(fā)覺他能夠讀懂頂上的文字,只是自顧自的抬頭鉆研,同時手指*模仿那些文字走向刻畫,試圖理解其中的意思。 凌展悄悄取出一枚玉簡,準(zhǔn)備記錄那篇修改之后的功法,他不可能在短時間能將之全部背下來,而這個地方畢竟還有兩個元嬰老怪,以及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物,還是盡早離開的好。 此外,他心中還擔(dān)心,那位前輩說他將兩道念頭封在身體里,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看起來這里其實就是他身體內(nèi)部了,那么那兩道念頭又在哪里?自己先前感受到的被監(jiān)視的感覺,是否就是某一道念頭帶來的? 想到這里,他心中一動,偷眼看想那化身迦南之人,此人自稱“道”,會不會與那兩道念頭有關(guān)?《道魔真經(jīng)》既然是同時修煉道法與魔功的法門,而那位前輩將之重新分成兩部分后,各以一具身體修煉,生出的念頭豈不就是一縷“道念”和一縷“魔念”么? 凌展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是這樣解釋又似乎十分合理。 他將目光收回,心知此時萬萬不可將念頭流露半分,為今之計必須立刻將功法記錄下來,然后速速離開此地。 就在他開始記錄的時候,福王卻立刻察覺了他身上的法力波動,立刻將目光轉(zhuǎn)了過來,微笑道:“小友可是有所領(lǐng)悟?” 凌展不動神色的將玉簡掩住,口中道:“不敢隱瞞前輩,晚輩其實于這些文字一無所得,只是被困得久了,既然暫時無法出去,不如先磨練一下在此地學(xué)得之法。” 說著,他抬手虛劃,空中漸漸生出一片樹葉狀的符號,隱隱散發(fā)著木之氣息。 他將這道符號緩緩向福王打去,同時說道:“這是晚輩在一處空間中所得,我到達(dá)之時,那里只剩下這一個符號,而那空間中卻有小牌書寫著‘五行寶藏’的字樣,前輩修行日久,想來一定也曾進(jìn)入過那處空間,晚輩想以此符與前輩做個交換?!?/br> 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以福王之沉穩(wěn)老辣也不禁沉思?xì)鈦?,半晌才指著頭頂?shù)溃骸靶∮堰€是專心參悟這篇文字為是,交流之事不如出去后再談?!?/br> 凌展原本也是借此話題遮掩真實意圖,并未整個想要與他交換,當(dāng)然如果福王卻有此意,他也不介意多學(xué)一門法術(shù)。 他假作遺憾的將木行之符收回,又依次詢問了童林和道先生二人,得到的答案相仿。 這個過程中,他已經(jīng)分心二用趁機(jī)將功法記錄了近二十分之一,那舊的功法他幾乎都會,根本無需記錄,只要能拖延到將新功法全部記下便可。 凌展一會兒假作參悟木行之符,一會兒又裝成磨練禁制,那位道先生顯然是知道他懂得禁制的,總不能讓他生疑。 就在他將功法記錄超過七成的時候,空間忽然生出一陣波動,立刻,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那波動之處。 凌展察覺到這波動就在身側(cè)數(shù)尺,不由得身形一動飄開數(shù)丈,一來他不想被人懷疑自己在動手腳,二來這波動出現(xiàn)的突然,總要防范一二。 數(shù)息之后,自那波動出憑空現(xiàn)出一件法寶來,在空中飄浮了一陣后開始自主轉(zhuǎn)動起來。 凌展心中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那法寶仿佛有自身的靈性,正在打量著在場之人。 此時,只聽道先生忽然冷冷地開口:“魔,你終于來了,不用找了,我在這里?!?/br> 那法寶一頓,將目標(biāo)轉(zhuǎn)向他,上面出來一個怪笑地聲音:“啊呀呀,你果然在這里,也不知道你趕了什么好運(yùn)氣,居然弄到這么好的rou身,看來我也得弄上一具才是?!?/br> 說著,那法寶忽然一動,極快地飛向凌展,同時自其上傳出一句話:“這個小輩實力最差,先奪他的吧。” 凌展心下大凜,情急間揮手取出鋼鞭,向那法寶贏去。 他動得快,道的速度比他更快,竟趕在他前面迎上了那件法寶,一邊揮舞拳腳與之爭斗,一邊口中道:“魔,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么?現(xiàn)在我有了rou體,你還要寄托在法寶上,根本打不過我,還是老老實實讓我吞了,然后把許豐這家伙的封印打破?!?/br> 那法寶聞言卻道:“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干嘛不讓我吞了你?而且什么叫‘許豐這家伙’啊,我們不都是許豐么?!?/br> “哼,你吞了我,我們就都變成魔念了,到時候一定會荼毒天下的,許豐生前最不喜歡的就是殺人了,所以只能是我吞噬你?!?/br> “胡說八道,許豐的目標(biāo)是道魔混溶,你吞噬我,我們就都變成道念了,那更不行!” 一人一寶在斗口同時,又不斷爭斗,碰撞的余波散開,看得其他三人暗自咋舌。 凌展更是從言語中聽出,果然自己的猜測沒錯,那個道先生就是那位前輩分出的一縷神念。只是他并不是變化成了迦南的外貌,而是直接將迦南奪舍了!而另一道魔念就沒有這般幸運(yùn),要依托一件法寶而存在。 如此看來,當(dāng)初道的念頭多半是附在那巨型飛獸身上了,否則怎會得到迦南的軀體。 就在他一邊思索,一邊抓緊時間記錄功法的當(dāng)口,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小友,我知你已經(jīng)看懂了上面的文字,還是將其交給我,我們盡快離開這里的好?!?/br> 凌展轉(zhuǎn)頭看去,只見福王的身子正向自己撲來。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返回御景城 實則在那法寶出現(xiàn)的時候,凌展就隱隱察覺到福王的目光向自己看來。 他不動神色的暗自戒備,那鋼鞭法寶其實原也是準(zhǔn)備用來對付這元嬰老怪的,可惜他先收魔念法寶襲擊,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不過他還另有手段,只見他將鋼鞭拋在空中,以法決催動,由其自向福王打去。 而他自己則雙手舞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禁符。 以他現(xiàn)在的設(shè)禁速度,一息,只用了一息時間他的兩手就各自劃出了三十六道禁符。 此時福王已經(jīng)接住了鋼鞭一擊,正用一件缽盂法寶向他頭頂罩下。 凌展雙手一引,七十二道禁符分別打向福王與童林。雖然童林尚未出手,但他深知此人與福王配合之默契,絕不會坐視一旁。 這兩組禁符全是攻擊禁制,是凌展目前能夠施展出來的最強(qiáng)攻擊,合在一處后威力之大難以估計。 福王對這些符號雖不是全然明了,但也感受到了其中蘊(yùn)含的磅礴威力,以這空間的大小,他根本無從閃避,只得硬接。 而童林那邊也是一般,一時間被三十六道連環(huán)禁制纏住,至少三息內(nèi)無法脫身。 凌展?fàn)幍镁褪沁@一線之機(jī),只見他身形展動飛向空間頂上,飛快的尋到一點,猛然一拳向上擊去。 道念與魔念此時驀然停手,紛紛向凌展飛來,一個口中道:“哈,小子jian猾,你果然看得懂?!绷硪粋€道:“啊呀,這是什么情況?怎么好像這人知道離開的辦法?!?/br> 凌展一拳擊下,空間中的那一點忽的一閃,薄膜般的壁障向四周散開,現(xiàn)出一座小小法陣。 他心知此時刻不容緩,將身靠上陣心,雙手五指箕張戳*入陣上十個孔洞,法陣亮起一道光芒,似乎已被啟動。 就在這時,奪舍迦南的道念已然飛至,大手一伸竟抓住了凌展足踝。而魔念也自法寶中鉆出,附上了道念的衣角。 福王見此情形,雖然他以將禁符破去,但此時情況顯然趕之不及,只見他揮手甩出一條細(xì)絲,遠(yuǎn)遠(yuǎn)纏繞在凌展腿上,細(xì)絲上又分出一條來,連上了童林。 五個存在就以這種怪異的形狀連成一體,下一刻,法陣光芒大盛。眨眼間,空間歸于平靜,空空蕩蕩,只留下頂上一片孤獨(dú)的文字。 凌展感覺自己像是變成泥人,身體被周圍的空間擠壓得已經(jīng)變形,可是自己卻感受不到半分痛苦。 四周是無數(shù)彩色的光,仿佛來到了一片奇幻世界。 穿行不知多久,他忽覺壓力一送,身體恢復(fù)了正常。 飛速的打量一下四周,左前方有兩眼泉水,正是御景城皇宮中的那處所在。 與此同時,兩個人影,一個天魔,一件法寶也落在了他的身旁。 凌展飛快的自地面彈起,飛在空中神色警惕的打量著這群對手,這些都是實力遠(yuǎn)高于自己的存在,而此地又是如此特殊,可惜方才啟動法陣的同時他也被禁錮住了全身力量,否則也不會被輕易抓住肢體,被迫將這群存在全部帶了出來。 福王此時長笑一聲,道:“小友好算計,可惜還是讓我們跟了出來。此地有我等設(shè)下的陣法,你逃不走的,還是乖乖將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們,或許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此時那道念聞言冷哼,說:“你這小輩莫要狂妄,這小子我要帶走,看你們怎么阻攔?!比绻F(xiàn)在有其他人在場,一定會覺得這話十分滑稽,因為他竟然將福王稱作小輩。 可是凌展知道,他是那位不知多少年前的前輩一縷念頭所化,存在歲月遠(yuǎn)遠(yuǎn)超過福王,說一聲小輩絕不為過。 道念一句話說過,忽然又轉(zhuǎn)向那法寶:“魔,現(xiàn)在你得幫我,等帶走了這小子,我們再算賬?!?/br> 出乎意料的,那附在法寶上的魔念竟然表示了同意,似乎對于他們來說,內(nèi)斗是內(nèi)斗,對付外人的時候還是要和“自己”并肩作戰(zhàn)的。 這一來就變成了兩方爭奪凌展的局面,這局面十分微妙,雙方似乎都忌憚對方實力了得,一時間并不出手。 可是他們不動手,不代表凌展沒有壓力,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只要一動,立刻就會引發(fā)一場大戰(zhàn),屆時能否從容脫身,難以預(yù)料。 就在此時,御景城中忽然升起一股威壓,一個平靜的聲音道:“何方人士欲擒本派弟子,難道不知我蓬萊派為云夢大陸三大修道門派之一,勢力不可小覷么?!?/br> 福王頓時神色凜然,這御景城他與童林經(jīng)營多年,城中布下無數(shù)手段,若有實力強(qiáng)絕之輩入城,他立時便會知曉。方才他雖剛剛回來,但立刻就以神念溝通法陣,將全程情況了然于胸。 可是這說話之人忽然出現(xiàn),事先全無半點征兆,而且散發(fā)出的威壓這般強(qiáng)烈,直讓他心底生出一股難以抗衡之意。 道念與魔念皆是心頭一驚,紛紛開口道:“什么家伙,鬼鬼祟祟,裝神弄鬼,給老子滾出來。” 他兩個原是一體所化,念頭相似,說出的話不但一字不差,就連語氣也是一般無二。 凌展此時只覺如墜冰窟,這聲音他雖說不上十分熟悉,但心思一轉(zhuǎn)便回憶起來,這是宗主段涵龍的聲音! 雖然段涵龍沒有說抓他回去處置的話,但是凌展心中清楚,當(dāng)年發(fā)生那樣的事情,而自己又消失如此多年,不被懷疑那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宗主親自來御景城尋找自己,這情況簡直是壞到不能再壞。 就在此時,只見自那最高的通天臺上,忽然現(xiàn)出一片光華,那光華轉(zhuǎn)瞬間鋪展開來,將整座城池都沐浴其中。 光華中,一道如神似仙的人影緩步走來,每一步雖踏在空中個,但都好似踏在平地一般。 離得進(jìn)了,凌展才漸漸發(fā)現(xiàn),宗主段涵龍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女子,那眉眼,那發(fā)梢,他都再熟悉不過了,正是師姐徐若婷。 徐若婷見了凌展,先是遲疑的看了一下段涵龍的背影,驀然喊道:“凌展,你師父被宗主囚禁了。門派中也已經(jīng)商量過,要將你修為廢去,打滅神魂,你快走啊!” 段涵龍對她的話并不阻止,只是神色平靜地看著凌展,待她說完后,這才接言道:“本宗主喻,另有女弟子徐若婷,不守門規(guī),欲與不肖弟子凌展通風(fēng)報信,助其逃避門派追緝,與原天劍峰長老胡一刀一并打入萬劍絕獄?!?/br> 凌展聞聽此言,心中百味雜陳,師父胡一刀一定是因為維護(hù)自己而受罰,現(xiàn)在連師姐徐若婷也遭受同樣待遇,自己連累了兩個親近之人,可是對于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卻又難以自辯。 此時,只聽福王道:“我道是哪位高人光降,原來卻是蓬萊派大宗主至此,實是讓我等受寵若驚。不過這位小友乃是主動拜訪我等,有朋遠(yuǎn)來,主人總不好怠慢了。還是請前輩稍侯,待我等招呼完了客人,你再捉拿什么門派叛徒,如何?” 他雖口稱前輩,但一番話說得不卑不亢,又給段涵龍留足了面子,足見為人圓滑老到。 段涵龍輕哼一聲,以手指點這道、魔二念,道:“這兩個又是誰,世上還有這等存在,稀奇稀奇。” 道念怪笑一聲,道:“哎呀,想不到老子多年隱居,現(xiàn)在居然被一個后輩指指點點,真是丟臉。你也不用管我們是誰,你想抓著小子是吧?告訴你,沒門!” 段涵龍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緩緩道:“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本座念爾等修行不易,本不愿出手,可惜這是你們逼我的?!?/br> 說著,他右手五指一張,手如傘蓋,做覆壓天地之勢,一股沉重的威壓向眾人頭頂罩來,他是要憑一人之力,同時對抗兩個元嬰高手以及道魔二念。 見此情形,福王與童林忽的并身一處,互相握住對方之手,一瞬間,二人仿佛變作一人,彼此法力容于一處。隨后,童林招出那件法盤來,二人飛身而上,共同站在中心,似乎要合力抵抗段涵龍的招式。 而道魔二念也是互望一眼,魔念忽然自那法寶上飛出,鉆入迦南身體中去,而那件法寶則被道念抓入手中。 段涵龍俯瞰下方情形,表情仍是毫不動搖,手掌緩緩下壓,空中漸漸浮現(xiàn)出一道巨大光掌,仿佛要將整座皇宮拍入地底一般。 此時的凌展,受此情勢壓迫,忽然目中厲色一閃,高喝道:“宗主不必動手,你們要廢凌展修為,好!凌展就自己廢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