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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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迫退 凌展的魔之分身去迎戰(zhàn)道真,而另外一個他則在接過那團精血般的事物后,再次分成兩人,一個施展出一套獨特的印決,仿佛要融合吸收那團事物,而另一個則在空中盤膝而坐,自體內(nèi)飛出一塊灰色的八角石盤來,像是要修復(fù)其中的什么東西。 這一次徐獨眾對于那句獨特的話語倒是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見身旁這兩個凌展這般作為,他立刻將身形拔高丈余,手中鎮(zhèn)魂鏡對準下方,釋放出一片光芒將兩個年輕的身子罩住。 只不過這次的光芒并非是先前用來攻擊的那種,其中流露出的陣陣柔和之感表明這是一種用于守護的力量。 感受到此老的舉動,面前漂浮著精血的那個凌展在完成手中的結(jié)印后,轉(zhuǎn)頭向徐獨眾點頭一笑,表達了感謝之意,隨后單手朝精血一抓,口中輕喝:“收!” 此刻道真雖然距離此處尚有一段距離,但是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卻讓他立刻認出了那團精血般事物的來歷,他原本還算鎮(zhèn)定的神色頓時變化為極度的憤怒,兩道光掌迅速在空中再次凝聚,同時大喝:“還我分身來!” 原來魔之凌展卻出的那團事物,正是他從魔界得來的半個道真分身的軀體,當然其中還包裹著那個分身的一縷魂魄,先前被圣主帶回原來的世界后,他只融合了無數(shù)天魔被滅殺后化作的那部分力量,并且還沒能做到徹底融合,至于這團道真分身化成的東西,更是一直只暫存于他體內(nèi),留待給道之分身來煉化。 現(xiàn)在既然三身齊聚,道之分身在先前的爭斗中又留下了不少暗傷,他自然要立刻進行煉化之時,左右以其魔之分身的實力,雖然不能戰(zhàn)勝道真,但是將其拖住還是可以做到的,況且后面還有一群援兵在,完全不用擔心什么。 見道真發(fā)覺自己的部分力量將被當面吞噬時那種氣急敗壞的模樣,魔之凌展不禁哈哈大笑著迎上,一邊舞動拳腳擋住兩只巨大的光掌,一邊道:“前輩,我早先便勸您罷手,奈何您卻不聽,如今再想走可沒那么容易了?!?/br> 他說話間拳腳如狂風暴雨般向前擊去,竟數(shù)息間直接將兩只光掌打成粉碎,余下的勁力則紛紛向道真擊去,雖然被其施展出的防御法術(shù)擋住,但是這番威勢也遠飛先前另外兩具化身純?nèi)∈貏菽前惚粍印?/br> 道真此刻的臉色無比陰沉,一邊衣袖飛舞抵擋著凌展的進攻,一邊用壓抑著憤怒的語氣問道:“小子,原來你也參與了魔界的事情?” 受此一問,凌展心中也微微有些詫異,脫口道:“前輩難道不知?” 剛說完這句,他又立刻反應(yīng)過來:“是了,那具分身在魔界中被滅殺,想來您的本體也只知道他死了,卻不知究竟是誰下的手吧?!?/br> 聽他如此說,道真不置可否的悶哼一聲,卻不作答,但其表情顯然證明了凌展所言無誤。 原來,當初他得到圣主傳訊,知道了瞳在魔界的計劃,便悄悄派出出一具分身想要前去阻止,但是那分身進入魔界后,與本體的聯(lián)系自然變?nèi)趿嗽S多,他也僅僅知道那分身已然消亡,卻不知究竟是誰下手,心中一只還當做是圣主和瞳聯(lián)手算計了自己。 但如今見凌展竟取出了自己分身暴散后化成的精血,同時其中還有分出那一縷魂魄,道真心中的憤恨之情簡直無以復(fù)加。 兩人這一交手,凌展純以魔功練就的rou身攻擊,而道真則忽而用rou身忽而用法術(shù),兩種不同的力量穿插交替,雙方一時間斗了個旗鼓相當,不遠處的徐獨眾看在眼里,既是驚嘆同時又唏噓不已。 他本以為凌展一個后輩小子,能夠修煉出身外化身之法,并且有兩具化身分別達到了化神巔峰和化神中期的境界,就已經(jīng)很驚世駭俗了,但何曾想忽然冒出的第三個化身比另外兩個加在一起還要強大,竟能與那疑似合道境界的灰衣人打成平手,就算說是其際遇、運氣太好,才能達到如今地步,但這也好得過頭了。 不過以徐獨眾的眼光也能看出,道真其實還并未使出全力,仿佛是在隱隱防備著什么人一般,相反凌展的魔之分身卻是全力盡出,不然難以擋下那一道道足以使他也身受重傷的強大攻擊。 卻說道真一邊應(yīng)付凌展,一邊不斷感應(yīng)著周圍方圓百里的情況,半晌后忽然道:“小子,想不到你竟然去幫著瞳一個外人,難道你吞噬了那么多分身以后,還是一點東西都回想不起來么?” “外人?分身?”聽道真說出這種話來,凌展頓時心生詫異,雖然這話聽起來沒頭沒尾,但他直覺上卻覺得對方并非胡言亂語。 見凌展神色怔忪,道真卻是眉頭微皺,自言自語道:“難不成是融合了兩個人的魂魄,記憶有些混亂了?” 這句話并未控制聲音,因此凌展同樣也聽到了,見對方再次說出奇怪的話語,他不禁脫口說道:“什么兩個人的魂魄?我吞噬過的魂魄只怕有幾百個了,那些人的記憶,再加上我自己過去的百世,總共都有幾萬段人生經(jīng)歷了,不過就算是這么多記憶,我也能把它們分得清清楚楚,哪有什么混亂?” 聽他這樣說,道真卻是輕斥一聲:“哼,你又知道些什么,一個連自我都沒有的東西?!?/br> “你說什么?”感受到對方言語中的那種不屑,凌展表面上雖然顯得憤怒無比,好像一個被質(zhì)疑了的孩子,但是其內(nèi)心的震蕩卻是極大,因為在聽到這句話之后,他不知為何竟忽然想到了一段極為獨特的記憶,那是他在經(jīng)歷別人的百世劫時,偶然穿插進來的一段殘破的記憶,在那段記憶中他不是旁觀者,而是故事的主角之一,另外似乎還有一個與自己形影不離的師兄弟。只可惜因為那記憶過于殘破,所以他始終不知道記憶中的自己究竟是誰。 他想要追問道真些什么,但又不知從何問起,而后者在說過那句話之后,就忽然變得沉默下來,只是將精力都放在爭斗之中,像是要先拿下他之后再說其他。 好在道真始終不敢用出全力來,像是要防備什么人一樣,而凌展也漸漸猜出,對方或許是擔心瞳會出現(xiàn)。 其實凌展在得知道真竟然以本體追殺自己后,也明白瞳已然失去牽制,或許隨時都會將目標轉(zhuǎn)向自己,只是他的實力無論是在兩方的任何一人眼中,都不足以成為勢均力敵的對手,所以他此刻干脆放下了所有顧慮,全力應(yīng)付眼前的一個敵人。 反正就算在自己與道真拼成兩敗俱傷后,瞳忽然出現(xiàn),來做那鷸蚌相爭后的漁翁,凌展也知道對方一定不會得手的,因為他很清楚那一直躲在幕后的神秘圣主肯定不會讓自己就這么死掉。 正因為這種種原因,爭斗的雙方一個傾盡全力自保,一個隨時在防備可能出現(xiàn)的敵人,才造成了這種看似勢均力敵的局面。 不過無論是凌展還是道真,又或是在旁邊觀戰(zhàn)的徐獨眾,都清楚的知道這種局面絕不會持續(xù)下去。 果然,當凌展已不知是打出了第幾千記拳腳,并被對方以rou體加法術(shù)的雙重招數(shù)擋下后,自下方的山林中忽然飚射出一道粗大的光柱,目標直指道真! 見那光柱射來,道真鼻中發(fā)出一聲輕哼,神色卻并無太多變化,顯然早已察覺到了什么,只不過他一邊施展手段同時抵御住來自兩個方向的攻擊,一邊還是不由得說道:“想不到這些雜碎竟然有這等聯(lián)手攻擊的方法,一群最多只到化神境界的小魚小蝦,也妄圖傷我?” 他說話時故意將聲音以法力擴散開來,立刻便被發(fā)動那光柱攻擊之人聽得清清楚楚,雖然其手中并未停下,但臉上也不禁浮現(xiàn)出無奈之色。 原來,那正是星月閣眾人及時趕來,悄悄在山林中布下陣法,集眾人之力形成了強大的攻擊。 只不過這種足以毀滅任何化神期以下的存在,并能讓練虛期高手極為忌憚,甚至會因之身受重傷的攻擊,放在道真這等人物眼中,也不過是要多分出一些精力來應(yīng)付罷了。 而見對方依舊能游刃有余的應(yīng)付這種腹背受敵的局面,凌展心中也不禁生出一股無力之感,他本以為憑借自己半只腳踏入七星境界的天魔之體,已經(jīng)足夠面對實力只剩下一半的道真,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還是自己太過天真了,這種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老古董,能夠參與天地大棋局博弈的存在,的確不是靠著一點機遇和運氣就能抗衡的。 當然無論他心中怎么想,至少暫時的局面雙方還是處于僵持之中,誰也奈何不了誰。 而道真在分出了多余的精力去應(yīng)付星月閣之后,漸漸也覺得情況有些脫離掌控,在雙方又爭斗了一段時間后,他驀然間灰袍閃動,閃躲開強大攻擊的同時也退到了極遠的距離之外,沒有半點猶豫地瞬息遠去,只遙遙給凌展留下一句話:“小子,五年之內(nèi)我必定再來找你,到時候無論你身邊有多少幫手,老夫一并滅殺!” 第三百一十七章 誰來擋他 見道真居然這么簡單就被逼走,凌展心中一時間生出一種古怪的感覺,仿佛方才的一戰(zhàn)有些意猶未盡。 不過他一轉(zhuǎn)念也大致明白了對方的想法,無非就是擔心與己方硬拼損失太重,會遭人算計。 其實他也并非沒有這種念頭,但道真這個對手實在太強,強到以他如今的實力也不得不全神應(yīng)對,所以真正交手后他根本沒有精力再去考慮其他的東西。 又停在原處等待半晌,見道真的確是去的遠了,凌展這才終于放松精神,凌空盤膝而坐,努力調(diào)息半晌,平復(fù)了鼓蕩不休的魔息,然后轉(zhuǎn)身來到徐獨眾面前,深施一禮道:“這一次實在多謝前輩守護之恩了?!?/br> “莫要這么說,”徐獨眾聞言擺了擺手,“老夫只是適逢其會,其實也算出了多少力氣,后來的十幾日,其實多半還是靠你自己抗下那灰衣人的攻擊,我最多也只能借著族中法寶對他造成些許影響罷了?!?/br> 說著,不等凌展答話,他又道:“你說那人叫道真是么?” “嗯,不錯,不知前輩可曾聽說過此人么?”凌展應(yīng)道。 “道真…道真…老夫修行了不知多少年月,但還的確不曾聽說哪家哪派有這么一個人,不過他的修為遠高于我,修道的時間應(yīng)當更加長久,我不識得也很正常?!毙飒毐姲櫭妓妓髁税胩欤詈缶椭坏贸鲞@樣一個結(jié)論。 凌展聞言也是眉頭緊皺,他與道真、瞳這二人打交道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但迄今為止還是不知道他們的來歷,雖然蓬萊派的張老頭說他們或許是參與天地棋局的博弈者,但是這個說法未免有些籠統(tǒng),更無法解釋凌展身上的許多事情,所以但凡有機會,他都會盡量打聽此事,只可惜始終沒有線索。 就在兩人說話的當口,下方的范海辛已經(jīng)暫時安排星月閣的長老弟子們原地休整,隨后便與徐翠石一同飛上空中,向徐獨眾見禮道:“徐長老,想不到又能有幸見您一面,這次如果您有閑暇的話,還請務(wù)必到閣中盤桓些時日,讓晚輩和眾長老們好生孝敬孝敬您?!?/br> 他這一打岔,徐獨眾也只好停下與凌展交談,笑著招了招手,道:“閣主嚴重了,老夫雖然做了星月閣的客卿長老,但迄今為止還不曾為閣中出過半分力氣,這一次反倒要你帶著這么多人千里迢迢趕來幫忙,實在是慚愧得很吶?!?/br> 說著,他又拉著凌展介紹道:“這是凌展,算是我徐家的半個晚輩吧,不過他的修煉天賦可是讓我這老家伙汗顏得很,小小年紀就練成如此本事,你們可要多親近親近?!?/br> 說完他正想再反過來介紹范海辛的身份,但卻被后者打斷道:“還是我自己說吧,鄙人范海辛,恬為星月閣閣主,此次受徐前輩之邀前來相助,有幸結(jié)識凌兄弟這等人物,要不是有徐長老的言語,但以修為而論我恐怕還得稱你一聲前輩呢。而且。咱們這可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br> “哦?你們在路上交過手了?”徐獨眾倒是不知道先前發(fā)生的一些事情,因此聞言有些詫異。 見對方已經(jīng)主動表示親近,凌展也趕忙笑道:“不敢當不敢當,范閣主謬贊了,先前的事情都只是誤會罷了?!焙竺嬉痪鋮s是說給徐獨眾聽的。 兩邊這一把話說開,倒也免了許多尷尬,徐獨眾人老成精,對于細節(jié)也不追問,見兩人詳談融洽,便不說什么了。 反而是徐翠石這會兒呵呵笑道:“原來還真的是你小子啊,之前我倒是聽你的另一個化身提過你的存在,但卻想不到你竟能把天魔的功夫修煉到這種境界,實在是難以想象啊?!?/br> “小子就算修為再怎么高,也還是敬重各位前輩的,你們可不要再夸我了?!绷枵孤犎溯喎姆Q贊自己,不由得苦笑著說。 這時候作為場中輩分最高的徐獨眾站出來說道:“好了,現(xiàn)在不是閑聊的時候,大家如今消耗都不小,先休息恢復(fù)一下吧?!?/br> 說著,他指了指凌展的另外兩具化身,正要詢問些什么,但凌展恰于此時揮手將那兩具化身收入到空間中去,倒是省了他的言語。 隨后,四人先后降落到地面上去,范海辛又仔細確定了一下眾長老弟子們的狀況,畢竟想要運轉(zhuǎn)那種陣法發(fā)動攻擊,其中每個人的消耗都不小,難保不會有人因為修為較低發(fā)生什么狀況。 此刻徐獨眾看著曾經(jīng)存身的洞府已然化作廢墟,神色間也不免流露出一些感嘆之意,不過他的一些事物通常都放在自己的空間中,所以倒也沒有損失什么,最多就是再找座合適山峰開辟一個罷了。 凌展如今每具化身都已經(jīng)開辟出一個空間,所以他的本體與道真分身這會兒并非是在歸藏盤的空間中,但存放許琴兒的rou身與魂魄的兩件法寶卻在里面,所以他落到地面后第一件事便是將之轉(zhuǎn)移,畢竟歸藏大陣受損嚴重,連帶著空間也有些不穩(wěn)定了。 而此時徐翠石也已然將凌展修煉了三具化身的事情仔細跟范海辛說了一遍,引得后者又是一陣感嘆。 幾人忙碌了一陣后,終于擇了一塊干凈的地面團團坐下,再次談?wù)撈潢P(guān)于道真的事情來。 只不過四人中就只有凌展對其了解最深,因此說來說去也沒什么進展。 說到后來,大家只好選擇跳過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詢問其魔界之事。 徐獨眾和徐翠石是早就知道凌展有一具化身去了魔界的,而范海辛也在趕來的路上聽徐翠石提及過,三人都是人界修士中的頂尖之輩,自然都知道歷史上不定期會發(fā)生天魔大劫的事情,似這等大事關(guān)乎著千萬修士的生死,自然要仔細詢問一番。 其實就算他們不問,凌展本來也是要說這件事的,此刻他略一沉吟道:“這次的事情,恐怕我用嘴巴說出來你們未必會馬上相信,不如請各位前輩自己看吧?!?/br> 聽他如此說,徐獨眾三人不禁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句“自己看”是從何而來,但馬上他們就明白了其中意思。 只見凌展說完話之后,竟直接抬起兩根手指點向自己雙眼,眼皮一眨不眨,指尖瞬間便接觸到了眼球,不過他這么做不是要戳瞎自己的眼睛,而是在接觸了一陣后,緩緩將手前移,指尖上竟仿佛沾上了兩根銀白色的絲線,另一端各連著一只眼球! 那絲線越抽越長,而且當他的手指停在空中時,兩根絲線卻并未停下,而是繼續(xù)源源不斷的從眼中飛出,漸漸聚集成拳頭大的一團。 直到此刻,凌展才終于雙眼一閉,以眼皮切斷了絲線,而后他再次睜眼,雙手虛合,再分開時那團絲線已經(jīng)化作一片布幕也似的事物,上面映著一片流動的畫面,正是他在魔界中經(jīng)歷的諸般事情。 這卻是天魔功法中的一門獨特瞳術(shù),以徐獨眾等人的見識也不曾見過這等法門,不過三人這會兒也無心好奇這些,而是仔細觀看著畫面的內(nèi)容,親眼了解一下魔界究竟是怎樣的狀況。 因為他們并不懂得天魔的言語,所以關(guān)于眾天魔之間交談的內(nèi)容,只好由凌展來做翻譯,不過那圣主抽取千萬天魔的力量,匯聚到聚神島上的幸存者身上的事情,他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雖然他們無法直接感受到那種異常強大的波動,但只是那浩大的場面也讓三人心驚不已。 當畫面一直回放凌展進入空間通道處中止時,三人都默默坐在原地,不發(fā)一言,臉上神色卻都十分難看。 半晌,終于還是徐獨眾打破平靜,道:“所以,你說的那個被包裹在光團中的圣主,究竟是要幫著哪邊?” 凌展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不過在我看來,或許她其實哪邊都沒想幫,僅僅只是要讓這場戰(zhàn)爭變得精彩一些吧。” 他此言一出,其余三人的臉色都變得古怪起來,因為這聽起來就好像敵我雙方都只是別人手中的玩物,是博弈的籌碼一般。 不過凌展也是只說出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而已,并且這種猜測十有八九是真的。 又沉默了一陣,這次是范海辛發(fā)問道:“剛才畫面中那個灰衣人,就是咱們剛剛見到的道真么?” “是的?!绷枵裹c了點頭,很快又補充道,“不過只是一具分身,已經(jīng)被我殺了。” 范海辛聞言皺眉,神色掙扎的猶豫了一會兒,終于說道:“你為什么要殺他?他明明是個人類修士,或許在將來的大戰(zhàn)中能起到?jīng)Q定性作用呢?” 他說話的時候不斷觀察著徐獨眾和徐翠石的臉色,似乎擔心自己的問話惹得他們不快,但實際情況卻出乎他意料,對于這個問題那兩人都保持了沉默,并一齊將目光投向凌展,似乎也想要知道其答案。 見三人同時望著自己,凌展心中不禁一嘆,其實他在抽取出這段記憶畫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會有這種情況,不過對于這件事情其實他自己也解釋不清,只好把早已想好的說辭拿出來道:“實話說,我這樣做只是為了自保而已,我也說不清究竟和那兩人之間存在什么恩怨,導(dǎo)致他們都想要殺我。不過我可以明確的說,就算兩界大戰(zhàn)開啟,那個道真也一定不會幫助人界的?!?/br> 對于這樣的答案,范海辛似乎不大滿意,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徐獨眾就先抬手打斷了他,并對凌展問道:“但是那個瞳是會站在天魔一邊的,他的名頭我曾聽過,實力非常強大,在上一次天魔大劫中幾乎沒有人界修士能夠匹敵,死在他手底的強者不計其數(shù)。不過后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竟然自行消失了,才使得戰(zhàn)爭終于結(jié)束。當時大家都猜測是有神秘強者暗中將其重傷,不過事實究竟怎樣誰也不清楚??墒乾F(xiàn)在看來,無論他是否曾經(jīng)受傷,但現(xiàn)在其實力一定比當年還要強大,到時候誰來擋他?” 聽到這個問題,還沒等凌展回答,徐翠石和范海辛臉上便已先浮現(xiàn)出了古怪的神色,仿佛覺得這個問題拿來問凌展顯得有些奇怪。 不過下一刻,凌展的回答卻讓他們震驚:“自然是我擋,而且也只能我來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