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
安娜纏繞著紗布,笑道:“這就不是我該關心的范圍了!我只能助你好運,另外你如果決定離開的話,最好和lord說一下,你知道的,你真正的恩人是他!” 對于安娜的提醒,洛云姬無奈笑道:“我不會忘記這一點的!” “我相信!”安娜聳聳肩,性感的唇瓣上勾勒出一朵美艷的笑花來! 我要回總統(tǒng)府 安娜離開后,洛云姬緩緩走下床,盡量小心避開心口上的傷。 蕭牧是個喜靜的人,別墅獨立僻靜,只是花園就占地很廣,里面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薔薇,夜間微風吹來,窗戶敞開,還能若有若無的聞到一股花香。 這樣的美景豪宅坐落在h國,當真是驕奢不已,但別墅里面卻清雅溫馨,不見奢華之象。 洛云姬見書房的燈亮著,就有禮貌的敲了兩下,隨即便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踩在地攤上發(fā)出的松軟摩擦聲,緊接著洛云姬面前原本虛掩的房門被蕭牧打開。 他看到洛云姬站在外面,眉頭微蹙,一向平緩淡漠的聲音夾雜著一抹憂色:“你怎么下床了?” 洛云姬雙眸半斂,淡聲笑道:“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談談!” 蕭牧看著她,眼神溫和,眸底盡是藏也藏不住的擔憂,說道:“你叫我一聲,我過去就好了,你這樣隨意下床,傷口再裂開怎么辦?” 看到這樣的神情,洛云姬覺得心神有些恍惚,淡聲道:“我會小心的!” “我送你回房間!” “也好!” 蕭牧扶著洛云姬,送她進了臥室,拉開被子,幫她坐好后,這才問道:“你要跟我談什么?” 洛云姬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準備明日一大早回總統(tǒng)府,所以走之前想跟你說一聲!” “你決定了嗎?”蕭牧的表情很平靜,好像早有預料一樣。 “嗯!” 蕭牧看似無意的說道:“你這樣的傷勢只怕會讓里面的人擔心,我雖然不知道究竟是誰傷了你,但看你這幾日始終沒有下決心給總統(tǒng)府打電話,我就隱隱約約猜到,可能你受傷的事情并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你這樣回去的話,又該怎么應付過去呢?” “我的工作在那里,我早晚都是要回去的!”洛云姬輕言輕語著,神情間極是安嫻。 蕭牧心中一動,開口說道:“那就再等等吧!至少你的身體應該好一些再說,不是嗎?” 也許連蕭牧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不過和洛云姬相處短短幾天,如今聽說她要走,心中竟會生出幾許落寞來! 洛云姬搖頭失笑:“我的身體最快康復也要兩三個月,之后怕是脫離不了藥物了,我能等兩三個月,可是總統(tǒng)府怕是等不了!讓他們干著急總歸是不好!” 靜靜地,蕭牧隨口說道:“那就把你的下落告訴給他們好了!” 洛云姬遲疑的說道:“我還是回去好了!” 蕭牧卻輕輕的笑道:“你是擔心我會被你牽連嗎?” “對不起,有可能你已經被我無形中牽連了!”蕭牧救了她,如果有人想要追查的話,還是可以查得到的!她倒無所謂,只是蕭牧救了她卻要被她連累,多少會有些泄氣。 蕭牧漫不經心的說道:“既然已經被牽連了,我倒無所謂輕重了,你只管好好養(yǎng)傷,其他的事情不用理會!” 洛云姬淡然一笑,答他:“你救我一命,我怎么能把災難帶給你呢?這不是我的做事風格!” “所以你決定將交叉的兩條線重新擺回原來的軌跡中嗎?”蕭牧看著她,溫華的眸子一時精光微閃。 “這是最好的結果!”洛云姬補充道。 瘋狂的傳言 蕭牧沉默片刻,溫聲開了口,卻是左顧言它:“這幾天總統(tǒng)先生頻頻出席各種慈善義賣展,甚至攜帶一直未曾曝光的未婚妻艾瑪小姐高調出席宴會,頓時成為記者和電視臺的焦點,你知道總統(tǒng)先生為什么這么做嗎?” 洛云姬低了眼眸,長長的睫毛將所有情緒掩飾在蕭牧不能見到的暗處,笑道:“總統(tǒng)先生應該有他自己的理由!”他終于決定將未婚妻帶出來公諸于眾了嗎? 蕭牧眸光一轉,笑道,“因為最近幾天不知哪里來的傳言,紛紛謠傳總統(tǒng)府的洛管家慘死在惡勢力之下,一個平時跟惡勢力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如今和惡勢力有所牽連,一定是總統(tǒng)之故,所以很多人傳言是不是總統(tǒng)得罪了什么惡勢力,這才使一向安分守己的洛管家慘遭毒手!” 洛云姬挑眉道:“隔山打牛?” “至少傳言是這樣說的!”蕭牧輕笑。 洛云姬平靜無波的說道:“看樣子我在外人眼中化身成了總統(tǒng)先生的替死鬼!” 蕭牧看著她,慢慢地勾唇笑了,笑顏邪肆,“總統(tǒng)先生帶著未婚妻高調秀恩愛,為的就是平息傳言,如果你回去,首先要面對的就是媒體的目光還有潛在的危險,你如今的身體狀況,是萬萬承受不了的!”蕭牧停下話鋒,眉間不豫且為難。 “我可以應付!”洛云姬的聲音雖輕,卻字字有力。 蕭牧沉吟了一下,平靜的問道:“你這么拼命,是因為工作,還是因為總統(tǒng)府里有你牽掛的人呢?” 洛云姬淡淡抬頭,望著蕭牧,眼中有著讓人心慟迷離的掙扎矛盾:“都不是,而是因為我的根就在那里,從我出生以來我就生活在總統(tǒng)府,雖然只是下人,但那里畢竟是我夢想的家園,俗話說落葉歸根,一個人在外不管漂泊多久,他總是要回到最初那片哺育過他的土地上,更何況如今外面?zhèn)餮约娂?,對總統(tǒng)先生也造成了諸多不利影響,我怎么能夠袖手旁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