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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她愛的一直都是南宮傲。” 蕭牧的嘴角揚(yáng)起一抹溫和的笑意:“可惜南宮傲不知道怎么去珍惜她。”南宮傲可知道他錯失的是怎樣一個發(fā)光發(fā)亮的好女人。 安娜擔(dān)憂嘆道:“您如果愛洛小姐的話,只怕會情路坎坷?!?/br> “安娜,你說說看,人這一輩子能夠愛幾次?”蕭牧的目光凝結(jié)在玻璃房外的洛云姬身上,忽然溫聲笑道。 安娜唇瓣微抿,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看似簡單,實(shí)則不知如何啟口的問題,干脆不語。 也許時間會告訴他們也說不定。 總統(tǒng)要見你 “洛管家,你終于回來了,我們都快急瘋了?!笨偨y(tǒng)府邸,焦躁擔(dān)憂的文叔看到洛云姬走了進(jìn)來,神情一松,連忙迎了上來。 洛云姬眉目半斂,聲線依然:“讓你擔(dān)心了,文叔?!?/br> 她話語看似跟平常一樣,但是文叔畢竟對她很了解,聽了她的話語,很明顯覺得有些虛弱。文叔下意識的打量了一眼洛云姬全身上下,目光很快凝結(jié)在洛云姬的腰側(cè),那里顏色暗沉。 文叔皺眉道:“你受傷了?” 洛云姬見文叔抬手就要示意傭人過來,制止道:“只是擦傷,已經(jīng)上過藥了,不要大驚小怪。” 文叔和爸爸是多年的好友,一直都將她當(dāng)女兒來對待,尤其是爸爸去世后,他更是多番照顧她。此刻他的關(guān)心,多少讓她有些感動。 文叔心里一松,見傷口的確是處理過,就開口說道:“那就好,總統(tǒng)先生在書房等你,他說您回來后一定要先去見他。” “好?!笨偨y(tǒng)府邸的監(jiān)控設(shè)備一流,剛才安娜送她回來的時候一定被拍攝了下來,所以她并不好奇為什么南宮傲知道她已經(jīng)回來了。 洛云姬上了樓,直接來到了書房,南宮傲已經(jīng)換了一身白色休閑裝靜靜的坐在那里翻看著文件,動作慵懶而優(yōu)雅,聽到有人進(jìn)了書房并沒有抬頭。 洛云姬淡聲開口:“少爺,我回來了?!?/br> “我還以為你忘了回家的路。”南宮傲薄唇微勾,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 “是我的錯?!甭逶萍е滥蠈m傲動了怒氣,那個時候不管怎么樣,她都不能夠離開他身邊,承受怒氣好像是一件無可避免的事情。 “哦?你有什么錯?”南宮傲似乎對洛云姬的話頗感興趣,至少頭抬了起來,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目光最后閑散的落在了她的腰上,最后淡淡的停格在她有些蒼白的臉上。 南宮傲心神恍惚了一下,在這六年的記憶中,她的臉色好像從來沒有紅潤過。 洛云姬頓了頓,歉聲道:“當(dāng)時場面很混亂,您的處境也很危險(xiǎn),可我并沒有在您身邊保護(hù)您和艾瑪小姐,我很抱歉?!?/br> 話落,南宮傲的眼神一時間翻涌不息,但是細(xì)看下好像又是一片平靜無波,他只是靜靜的看著洛云姬,什么話都沒有,但是洛云姬卻有了一種沉悶的感覺,就連呼吸好像也被他的目光奪去了大半。 “你受傷了?”終于,南宮傲暗啞開口,聲音有情卻似無情。 “小傷?!彼炀氄f著慣用的話語。 小傷?南宮傲有趣的挑眉。是啊!這六年來她每次在外面受了傷,回來后都會告訴他,她受的只是小傷。就連上次的扎心之痛,她也說只是小傷,不礙事。 不礙事嗎?安東尼私底下告訴他,南宮絕的那一刀如果再深一點(diǎn),洛云姬現(xiàn)在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獄了。 心里忽然有了一種堪稱久遠(yuǎn)的怒氣,他雙手環(huán)胸,靜靜的看著洛云姬,淡聲道:“過來。” 洛云姬猶豫了一下,走到了他的書桌前,兩人之間隔著一張桌子。 兩人距離不遠(yuǎn)不近,中間隔著書桌,這讓洛云姬覺得安全。 顯然這不是南宮傲想要的,他沒有說話,深邃黝黑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她。 洛云姬心里嘆息一聲,認(rèn)命的繞過桌子,來到南宮傲身邊。 不痛的,少爺 “痛嗎?”南宮傲問她,不知為什么忽然笑了一下。 洛云姬詫異于他的笑容,但還是說道:“不痛。” 這一次,南宮傲低低的笑了出來,他實(shí)在不該期望些什么,她的答案這些年來千篇一律,實(shí)在是了無新意。 他的笑聲其實(shí)很好聽,就像上好的美酒,醇香而又懷遠(yuǎn)。 “??!”晃神的瞬間,腰側(cè)忽然一陣劇痛,因?yàn)闆]有預(yù)知,她痛苦的悶哼出聲。 倉惶的低頭看去,南宮傲笑的一派邪肆,他那雙修長干凈的左手正緊緊的捏著她的傷口。 疼痛伴著黏濕從傷口上覆蓋的紗布下滲出,很快弄臟了南宮傲的手指。 她的第一感覺是,少爺?shù)氖峙K了。 “痛嗎?”他的手掌還壓迫感十足的停留在她的腰上,話語卻極盡溫柔。 “不痛的,少爺。”她的聲音有些飄,甚至有些顫音縈繞。 “?。 庇忠魂囂弁磦鱽?,她知道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因?yàn)檫@一次的力道他下的更重,偏偏他眉眼之間均是一片化不開的漣漪春色。 “痛嗎?”他笑容中夾雜著一抹生硬。 “不……痛?!彼髲?qiáng)且嘴硬。 他看著她沒有血色的臉龐,眼中最后一絲溫度退散,右手摟在她的腰間,她腳步一陣虛浮,身體已經(jīng)倒在了他的懷中,而她赫然坐在了他筆直修長的雙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