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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風(fēng)有些涼,外面幾乎沒有人,這里的靜逸和里面的喧囂似乎被隔成了兩個世界,洛云姬站在游泳池旁,靜靜的等著獵物上門。 南宮絕沒有讓她失望,沉穩(wěn)的近乎毫無聲息的腳步聲讓她的身體一瞬間繃緊,然后漸漸開始松弛。 身后有微弱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項(xiàng)的肌膚上,空氣里帶來了不屬于她的男性氣息。 她知道時候到了。 “??!”身后的男人也沒有想到她會忽然轉(zhuǎn)身,所以雖然及時閃避,還是被香檳潑在了白襯衫上,頓時上面出現(xiàn)一片褐色。 “怎么是你?”洛云姬皺眉看著南宮絕,眼神中的厭惡一閃而過,這點(diǎn)自然落在了南宮絕的眼中,他興味十足的勾起唇角,想要看她怎么收場。 洛云姬很快收起厭惡,有禮道:“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你在我身后。”洛云姬說著,就要伸手幫南宮絕整理襯衫,南宮絕目光暗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低聲笑道:“你能對我說對不起,還真是新鮮?!?/br> 洛云姬惱恨的掙了掙手腕,當(dāng)然還是留了些力道,她自是掙脫不了,不由冷笑道:“南宮先生是否應(yīng)該先放開我的手,雖說我不小心把酒灑在你的身上,但是你也不該做出這么失禮的事情吧!” “這樣就失禮了嗎?我記得我曾經(jīng)還這樣失禮過。”南宮絕說著,邪肆一笑,指腹曖昧的刷過洛云姬的鎖骨,頓時讓洛云姬身體一僵,皺眉看著他。 “生氣了嗎?”南宮絕低笑道。 洛云姬微微揚(yáng)起唇角,峨眉淡掃:“南宮先生,不管我們之前有過什么恩怨,我希望在這個場合里面,你能夠自重?!?/br> 南宮絕像是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事情,忽然說道:“怎么了?害怕了嗎?你害怕南宮傲看到我們在外面***?” 洛云姬抬眸,眼彎成月,好似纖塵不染,說道:“我不認(rèn)為我們現(xiàn)在是在***,南宮先生?!?/br> “你今天似乎很不開心?!蹦蠈m絕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傳了過來,但卻隱約含著一抹寒意。 洛云姬清眸流盼,低低的笑道:“被你這么抓著,我好像開心不起來吧!” “今晚的舞會還真是美女眾多啊!”南宮絕不為所動,又說了一句。 “你想說什么?”洛云姬的聲音轉(zhuǎn)瞬又寒了下來。 “有好幾個都是南宮傲的床伴吧?比如說洛克豪團(tuán)的珍妮小姐?!蹦蠈m絕好心的提醒道。 洛云姬瞬間臉色異常蒼白,宛如堅(jiān)玉,神情甚是清冷高傲,并不看南宮絕一眼:“你希望我怎么回應(yīng)你的話。” 南宮絕喉結(jié)顫動,黑眸一瞇,嘆聲道:“你真是誤會我了,云姬。我這是心疼你,你這么癡心為南宮傲著想,甚至還為了他擋了一槍,可是他呢?現(xiàn)在在他懷里笑的一臉幸福的那個女人可不是你,而是艾瑪小姐??!你這是一腔熱血為別人做嫁衣?。‰y道你就沒有感到不值嗎?” 洛云姬輕吟笑眸,宛如罌栗般誘人沉淪,吐氣如蘭道:“值不值得,與南宮先生并沒有關(guān)系,還請你放開我?!?/br> 南宮絕低低的笑了:“你又何必逞強(qiáng)呢?我對你的心意,你應(yīng)該很清楚,畢竟我和你共同度過了最浪漫的三天三夜,那是我這一輩子最美好,最幸福的時光,難道你不覺的嗎?” 洛云姬頓時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小獅子,只差沒有張牙舞爪了:“別跟我提過去,你提一次,我就惡心一次,因?yàn)槲颐慨?dāng)想起那段骯臟的回憶,我就恨不得殺了你?!?/br> 南宮絕聽了她的話,笑意盡散,冰冷的視線望著她,黑眸的深處,凝著炙烈的怒火,讓人膽寒,黑眸隨之一緊,迸射出寒意,目光更冷:“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嗎?我和你其實(shí)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彼此的人,你想殺了我,而我卻很享受這種被人憎恨,被人追殺的生活。更何況我們在床上曾經(jīng)是那么的契合彼此,難道這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 “南宮絕,你不會永遠(yuǎn)這么好運(yùn)的?!甭逶萍У腿岬纳ひ袈杂猩硢?,卻依然平靜,不顯一絲一毫的慌亂,好像只是在陳述事實(shí)一般,聲音毫無波瀾。 “事實(shí)上,我一直都這么好運(yùn)。對了,我聽說你因?yàn)榘敯岢隽丝偨y(tǒng)府,是不是真的?”南宮絕似乎十分感興趣一般。 “你該不會想趁我落單的時候,殺了我吧?”洛云姬冷冷的看著他,唇瓣飄起一抹淡漠的冷笑。 南宮絕失笑,刮了一下洛云姬的鼻梁,笑道:“真是個傻孩子,若不是你是南宮傲的人,我哪舍得殺了你???我疼你都來不及呢?” 洛云姬目光清澈,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氣,隔久,閉目道,“就因?yàn)槲沂悄蠈m傲的人,所以你才會想要摧毀我?!?/br> 究竟要多大的忍受力,她才能控制住不推開南宮絕。他碰她的每一秒,都讓她度日如年。 南宮絕聞言,一副苦惱至極的表情,嘆聲道:“我也是沒辦法,我曾說過南宮傲擁有的一切,我都會想方設(shè)法的摧毀掉,你如果現(xiàn)在離開南宮傲,我絕對會不計(jì)前嫌好好的疼愛你,絕對不會讓你受一丁點(diǎn)的傷害。” 洛云姬冷笑:“你以為我稀罕嗎?” “那錄像帶呢?”南宮絕話語說得很輕,像羽毛一樣漂 浮在她的臉頰上,但是她卻感到一陣噬骨的寒冷,整個人仿佛掉進(jìn)冰窟般,冰寒徹骨! “什么錄像帶?”她裝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