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蘇蠱看著一身黑色勁裝的白火煌,選擇了無視。 一個跟斗就翻過了白火煌,白火煌眼里手快,追上去一把抓住蘇蠱的后襟“要是你出事了,我死都不足以謝罪!” 蘇蠱一個回身,伸手打掉白火煌的抓在后襟上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消失在了白火煌面前。 白火煌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追。 想必,他也在掙扎吧。 蘇蠱一路跑一路走,不知道走了多少時間。 小羽你一定不要有事,等著我。 司馬檀的將軍府里一派生機(jī)。 朝中大臣都紛紛來慶賀,慶賀司馬檀終于獨掌大權(quán)。 狄融在一邊看了看四周,好像在尋找著什么。 國師遭人陷害,宋大人和李大人田大人目前還在承受牢獄之災(zāi),少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自己該怎么辦?該怎么行動? 整個院子張燈結(jié)彩,唯恐別人不知。 觥籌交錯,美女絡(luò)繹不絕地從各位大人眼前飄過,身上的熏香似乎要把所有人都帶入夢幻的絕境。 而司馬檀家后院的秘密地牢里,陳果的鞭子狠狠地甩在了慕羽的身上。鮮血淋淋的少年,緊抿著唇,咬緊牙關(guān),不讓自己的聲音泄露半分。 凌亂的衣服破損不堪,陳果一邊甩著鞭子還一邊摸著慕羽的胸膛。 “感覺如何?我的國師?” 慕羽閉著眼睛,對這種人他懶得搭理也懶得多看一眼,此刻,滿腦子都是蘇蠱的影子,溫柔的,孤獨的,寂寞的,寵溺的。 都是那個人的影子。 盡管皮鞭一下下地打在身上,慕羽自我催眠,不疼,不疼。 蘸了鹽水的鞭子甩在身上時,慕羽才真正感覺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疼痛鉆心,深入骨髓。 “呃——”慕羽咬著下唇,倔強(qiáng)地不肯服輸,不肯棄甲投降。 “這么能忍?”陳果猥瑣一笑,丟下手里的鞭子,走到慕羽跟前,說著就褪去了慕羽的褲子。 一雙筆直的雙腿暴露在了空氣中,慕羽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只是那腿上已經(jīng)有了無數(shù)鞭痕。 陳果跪下來一把拉開慕羽的腿,眼神貪婪地看著慕羽的私-處。 “果然你是沒有欲望的吧?你看看,你的男性都沒有普通男人的陽剛?!?/br> 慕羽終于忍不住嗚咽“不要——” 聽到慕羽求饒,陳果就像一頭發(fā)瘋的野獸,狠狠地含-住慕羽的男性。 慕羽一個冷顫! 淚水沿著眼角滑落…… “不要!”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陳果卻沒有停手,慕羽掙扎著手腕被鐵鏈勒破。 鮮血順著胳膊滑進(jìn)了衣服里。 “怎么?很爽吧!蘇蠱是不是也這樣幫你做過?” 慕羽搖頭,嘴里都發(fā)不出聲音了。 他和蘇蠱,每次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辦完事然后相擁而眠,他那里,只被蘇蠱的手碰過而已。 而如今,這家伙居然用嘴猥褻他。 蘇蠱,救救我…… 滅頂?shù)男邜u和屈辱讓慕羽難受,現(xiàn)在他只想有人給他一把刀,好自裁在這里。 他慕羽,被同為男人的陳果,猥褻了。 他慕羽,背叛了那個男人,被其他男人碰了。 他慕羽,此生最屈辱的事情遇到了。 滅頂?shù)那枳屇接痣y受,難受的要死,心里仿佛壓了一個很大的石頭。怎么都放不下來。 甩不掉的恐懼,讓慕羽眼前一黑,終于在失去意識前,慕羽不堪重負(fù)地釋放了。 一絲絲少的可憐的透明液體流進(jìn)了陳果的嘴巴。 陳果全部吞了下去,而與此同時,慕羽也失去了意識,等陳果抬起頭時,慕羽唇角的血液已經(jīng)流到了鎖骨。 最后,慕羽下了最后的決心,即使死在這里他也不會讓蘇蠱蒙羞。 陳果知道闖了大禍,居然逃跑了。 司馬檀說過,不能讓慕羽少一根汗毛,可是他倒好,教訓(xùn)慕羽居然沒有個限度! 司馬檀的府里依然人來人往,李白依然在城墻內(nèi)打轉(zhuǎn)。 “你們真是群人渣??!”李白在原地抓狂! 那群侍衛(wèi)和守門的依然沒有開宮門的意思,李白折回去,居然去了后宮找了司馬彩蕓! 司馬彩蕓習(xí)慣了晚睡,看到蘇蠱到來,不免有點驚訝。 忙起身迎接。 李白啪地一聲就跪下去了“王后,求你救救國師吧!” 司馬彩蕓嚇得跪倒在地“君上你怎么了?怎么了?” 李白一把鼻涕一把淚道“我不是君上,我不是蘇蠱!王后,只要你能救國師怎么樣了我都成!司馬檀企圖謀反,用我做棋子殺了宋仲書和李生學(xué)田祿等人!君上被掉包!我有罪?。 ?/br> 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李白居然感覺到輕松了許多,從來沒有過的輕松,即使死了,也不會在愧疚了吧。 跟司馬彩蕓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司馬彩蕓感覺到不可思議,明明他以為蘇蠱就在身邊,明明她不問政事就以為司馬檀已經(jīng)沒了野心,可是誰知事情會演變到今天的這部田地。 立馬出門,叫人牽了馬就跳上馬兒出宮了。 司馬檀怎么也沒想到司馬彩蕓會深更半夜地來府上,盡管你是她的父親,在她這個準(zhǔn)王后面前還是要跪下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問聲“夫人千歲?!?/br> 司馬彩蕓單刀直入“國師呢?” 司馬檀裝傻充愣“國師君上不是帶走了么?” 司馬彩蕓回頭“爹,你還在想你的那個春秋大夢么?想造反?” 司馬檀站起來,一院子的人都在看著這父女兩。 “放肆!” 司馬彩蕓冷笑“爹,收手吧,把國師和宋大人他們,放了吧?!?/br> 司馬檀一甩袖,轉(zhuǎn)身面對文武百官道“這西薔本應(yīng)該是我司馬檀的天下!我奪回我的東西有錯么????”惡狠狠地回頭看著司馬彩蕓道“為什么連我唯一的親人蕓兒你也不理解我?為什么?” 司馬彩蕓啪地一聲跪在地上,淚水決堤“爹,女兒不想讓您背負(fù)千古罵名,更不想娘在九泉之下傷心,爹,您收手吧,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還來得及啊——” “來得及?哈哈——蘇蠱不會放過我的你知道么?如果錯過了今晚,我們父女兩就是他的刃下之魂!他怎么會放過我們?” “爹——爹——”彩蕓跪著移動到司馬檀的面前,哽咽道“爹,來得及的只要你把國師放了,讓君上重回王位一切都還來得及的!” “做夢!老夫等了一輩子!等的就是今天!運(yùn)籌帷幄那么久終于可以得到西薔!讓我罷手?不可能!” 司馬彩蕓被棄在原地,原本束著的頭發(fā)披散了。 她勸了那么久,從小勸到大,爹從來沒有聽過她的。 絕望地看著在人群中穿梭的司馬檀,司馬彩蕓把尖尖的指甲嵌進(jìn)了rou里。 血液,一滴滴地打在地上。 君上,我司馬家對不起你。 我司馬彩蕓對不起你。 就在田倫要宣布司馬檀王袍加身的時候,外面突然進(jìn)來了一個人,守門的都被打飛了。 “司馬檀,別來無恙啊?!蹦侨舜浇呛?,溫文儒雅。 只身一人,突兀地站在那里。 司馬檀石化了,在座的所有人都石化了。 狄融看見那人以后眼神亮了亮。 少師!你終于來了! 季如墨手拿一把折扇,笑的和藹可親。 司馬檀看著季如墨越走越近。 “少師——你——” “我怎么來了是不是?不僅我來了,他們也來了?!?/br> 突然季如墨的身后進(jìn)來了很多人,為首的就是那個被他一掌差點要了命的男子。 后面的文武大臣少說也有十幾個,還有蘇蠱身后的大批兵卒。 突然現(xiàn)場居然安靜地?zé)o比詭異。 季如墨眉頭一挑嘲諷道“不想死的都滾!當(dāng)然想死的我們也不攔你?!?/br> 司馬檀突然大喊“他們要造反啊!各位大人請認(rèn)清狀況啊大人!季如墨突然帶這么多人來我將軍府足以造成他謀反的罪名!你們還在等什么?把他們抓起來??!” “是啊是?。“阉テ饋戆?!季如墨想造反!”一個司馬檀身邊的官員喊到。 季如墨眼睛一瞇,一根銀針就扎在了那人嘴巴上“誰想造反各位心里清楚,又何必讓季某說出來呢?” 司馬彩蕓在一邊面無表情。 哀莫大于心死,果然啊,司馬彩蕓怎么也不會想到他會有一天看著爹爹走上斷頭臺。 突然有探子來報“稟告君上少師,從將軍府后院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牢!我們沒敢進(jìn)去!” 司馬檀突然一個閃身把那個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