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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真的不是富二代在線閱讀 - 第224章 羽翼沾污(萬更求訂閱)

第224章 羽翼沾污(萬更求訂閱)

    孫宇今年二十二歲,尚京周邊農(nóng)村土生土長,自去年打架被學(xué)校開除后也打過幾份工,不過每次都無疾而終。

    他性格暴躁容易激動上頭,就連洗個盤子都能和人吵起來。

    動怒的時候他一盤子砸過去,還好對方躲得及時,這才沒有惹上麻煩吃牢飯。

    即使如此,周邊的商店工地已經(jīng)沒人敢用他。

    一個人想要自甘墮落,方式多種多樣。

    不到一個星期,他已經(jīng)和舊房區(qū)的熊老大混在一起,整日做些偷雞摸狗的事。

    他本來可以正常大學(xué)畢業(yè),找個穩(wěn)妥的工作,談個性格好的對象好好的過日子,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

    藏在陰暗破舊的廉租房里,呼吸著帶著各種煙霧的空氣,孫宇覺得自己正在慢慢腐爛。

    看電視成為了他唯一的愛好,尤其是最近有個要家網(wǎng)廣告的女主角,干凈純潔眉目如畫,正是他喜歡的類型。

    米萌的青春美麗,如同利劍一般刺破了他的自尊心,讓他感受到了許久未有的痛楚。

    這么好看的妹子,肯定是有錢人的玩物!

    他再次激動暴躁起來,滿腦子都是對社會的憎恨,對有錢人的仇視,甚至對要家網(wǎng)的憤怒。

    和所有軟弱的人一樣,他從未找過自己本身存在的問題,更沒想過要去勤勞工作改變命運,只是怨天尤人。

    別問,問就是體制不公平。

    就在這時,有個臟活找了過來,要求本地人才能接,做成之后給2000塊錢。

    熊老大第一個想起了孫宇,不過這事兒到了孫宇手里,就只剩下了500塊。

    孫宇本著不賺白不賺的心思接了活,等到具體辦事的時候,他忽然興奮了起來。

    在要家網(wǎng)上注冊,扮演一名被黑房東欺騙的房客。

    他想起了米萌如畫的臉蛋,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仿佛好像做了這件事情,就有可能接近米萌一樣。

    干了!

    他不僅自己做,而且還和接頭的人商量甩開熊老大單干。

    他和接頭的人說自己還有幾個鄉(xiāng)下的親戚,可以借用他們的身份證一起干。

    對方干脆利落的給了他一人兩千的報酬。

    就這樣,他一共聯(lián)系了五個身份證注冊租房用戶,一舉賺了一萬塊錢。

    錢來的如此容易,他覺得自己很厲害,于是決定犒勞自己一番。

    他用這一萬買了不少垃圾食品,甚至還有一些軟性白面兒,從洗浴場所叫了個外賣,胡天胡地起來。

    ……

    “就是這里,七號?!?/br>
    余偉文確認了門牌后,潘喜擺擺手,示意后面的人拿工具來。

    “不用那么麻煩。”

    樊力瞧準了門鎖的位置,用手一拉一推,只聽門鎖鐵栓發(fā)出咔嚓一聲,向里微微推開。

    眾人瞧見鐵栓彎曲變形的模樣,都是心頭浮起一股涼意,看樊力的眼神立刻充滿了敬畏。

    這種手段聞所未聞,幾乎只在武俠里看到過,要是惹怒了樊力,在自己脖子上來這么一下,保證當(dāng)場去世。

    “都給我把嘴巴放嚴實點,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自己掂量掂量?!?/br>
    潘喜立刻給大家敲了敲警鐘,他為權(quán)貴辦事也非一朝一夕,知道很多人的貼身保鏢都是出手見紅的人物,生怕惹上了麻煩被打包帶走。

    潘喜又有些懊惱,怎么混了多年,自己的眼力還是那么寸。

    余偉文只是明面上的一個經(jīng)理,樊力這深藏不露的手段才應(yīng)該是姚衣的心腹。

    還好自己沒有在樊力面前嘚瑟。

    他帶著討好的笑容道“樊哥,咱們進去?”

    樊力點點頭,也不多話,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

    “快跟上?!?/br>
    潘喜生怕樊力有失,指揮小弟一擁而上,倒是將余偉文留在了最后。

    余偉文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眾人背影一眼,咬了咬牙,緊跟其后。

    廉住房一室一廳,客廳全都亂糟糟的,多日未清理的垃圾散發(fā)著陣陣惡臭。

    眾人走進臥室,臥室同樣是亂七八糟,除了一張大床,一臺破舊的電腦外,滿地都是針頭、套套還有衛(wèi)生紙。

    床上一男一女正赤身裸體呼呼大睡,對于外界的聲響一無所知。

    樊力皺了皺眉“叫醒他們。”

    “是。趕緊的?!?/br>
    潘喜一揮手,兩個手下走上前去,將一男一女從床上拖起。

    女的驚叫一聲,率先醒轉(zhuǎn),見到潘喜等人手持利器,還有人拍照,忙不迭的用衣服遮住了要害,邊穿邊哭道“各位大哥,大哥,我只是個出來賣的,沒錢,真的沒錢啊?!?/br>
    潘喜隨手指了兩個人“你們兩個送她回場子,找到場子老板打個招呼,告訴他們管好手下的貨,我們上門追債的事情只要傳出來了,他場子賣yin吸粉的事情也會跟著送到局子里等著關(guān)門吧?!?/br>
    “好嘞?!?/br>
    兩人一左一右夾著女人出門而去。

    女人被趕走,男人搖了半天也不見醒轉(zhuǎn)。

    “去打冷水來?!?/br>
    潘喜做這些事門兒清,知道對付癮君子要怎么才夠勁。

    ……

    孫宇覺得自己在天上飛,每一次吸過粉后,他好像才能找到真正的自我,那是一種統(tǒng)治一切的快感,一種唯我獨尊的感覺。

    他本來正在天上飛翔,忽然一陣妖風(fēng)刮來,將他刮得東倒西歪,好像還有人在耳邊喊他,醒醒,趕緊醒醒。

    醒什么,我現(xiàn)在狀態(tài)正好!

    他掙扎著想要逃離,可肩膀兩旁忽然又有人伸出手來將他牢牢罩住。

    不,你們是抓不住我的,我是自由的,我能飛,我要飛得更高。

    他還想掙扎,忽然天降大水,落在他的頭頂,將他整個人沖的通透冰涼。

    他終于醒了過來。

    “醒了?”

    “醒了?!?/br>
    聽到面前兩人的對話,孫宇心中一驚,難道是熊老大過來找自己麻煩了?不會啊,不過就是調(diào)戲了一回嫂子而已,不至于真要弄死自己吧。

    孫宇腦子一片漿糊,不過還是勉強發(fā)問道“你們是誰?是不是熊老大,熊老大叫你們來的?”

    “熊老大?”

    樊力看了潘喜一眼,后者立刻道“我查過了,這片舊城區(qū)有個叫做熊九的小混混,帶了幾個小流氓自稱一霸,平日里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沒什么底子,也就是個輔警就能剿滅的團伙。”

    孫宇好歹讀過一年大學(xué),智商不低,聽到潘喜的說辭,明白這些人不是熊老大派來的。

    他同時也清楚,這些人也沒將熊老大放在眼里,更不會將他放在眼里。

    孫宇吞了口唾沫,眼里恐懼道“各位,各位大哥,你們找我,找我啥事?”

    潘喜笑瞇瞇道“你自己做了什么,還用我說嘛?”

    孫宇打了個寒顫,這種笑容他很熟悉,熊老大上次見另外一個更厲害的老大時,對方就是這么笑的,然后熊老大那次被打斷了兩根肋骨,躺了一個月醫(yī)院才算了事。

    樊力看了孫宇一眼,轉(zhuǎn)身走出屋子。

    這樣的貨色還輪不到他動手,潘喜和他的手下已綽綽有余。

    余偉文倒是留了下來,盯著潘喜動手。

    二十分鐘后,孫宇縮著身子躺在床上,摸著自己要害瑟瑟發(fā)抖,周圍全是黃色的尿液痕跡。

    余偉文和潘喜走出房門,來到樊力身邊。

    潘喜喜滋滋道“樊哥,這孫子將所有事全交待了,他為了瞞住熊老大多賺一些,自己還找了五個人的身份證信息注冊,現(xiàn)在所有的賬號密碼我們都掌握了,他還簽字畫押了,找到這些人只是時間的問題?”

    余偉文道“他還有個聯(lián)系人,必須查一查來路?!?/br>
    樊力點點頭,他明白姚衣的意思是叫他過來壓陣的,其余的事情用不著他cao心。

    潘喜壓低了聲音道“還有個問題,這個孫宇怎么處理?咱們現(xiàn)在是直接撤退還是?”

    “不行,老板今天說了,一定要穩(wěn)控住局面,萬一這個孫宇跑了怎么辦?”

    余偉文眼神犀利,搖頭道“這次咱們公司被抹黑,老板非常生氣,要是還讓孫宇跑了,咱們到時候拿什么向老板交差?!?/br>
    潘喜也沒了主意,姚衣的霸道他是知道的,這事兒要是辦的差了,保不齊惹得姚衣不快。他試探的問道“那余經(jīng)理的意思是?”

    余偉文笑了笑,淡淡道“我們老板一直說潘總路子野,是個能干大事的。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潘總有沒有什么場子能先將人藏一藏,最多兩三天,等我們將所有的人都抓齊了,一起向老板邀功去?!?/br>
    潘喜面露驚訝之色,皺眉道“余經(jīng)理的意思是,把孫宇帶走?地方我倒是有,不過就這樣直接帶人走,好像不太好吧,萬一要是有人報警,咱們會不會很麻煩?”

    余偉文冷笑道“潘總多慮了,孫宇這樣的人天天嗨粉找小姐,一身的毛病和麻煩,別人躲都躲不及,誰還會關(guān)心他在不在家?”

    頓了頓,他笑道“再說了,能辦別人不能辦的事情,才能顯得你手段高明啊。潘總你和老板相識多年,想要關(guān)系更進一步,今天就是機會了?!?/br>
    “畢竟沒有投資,就沒有回報,潘總你覺得呢?”

    潘喜深吸了一口氣,思前想后權(quán)衡利弊之下,最后終于重重點頭,算是同意了余偉文的說法。

    自古有云,富貴險中求。

    他潘喜黑道走慣,現(xiàn)在正是洗白的大好時期,若是真能得到姚衣的認可,跟著姚衣做個馬前卒,不比在黑道里見不得光安穩(wěn)得多。

    這也是他爸讓他靠近姚衣的目的。

    樊力皺了皺眉,他是軍人出身見慣了生死,對于這些事情接受度也高,雖然心中覺得不妥,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畢竟現(xiàn)在能解決問題才是最重要的。

    余偉文和潘喜再一合計,將孫宇移送到了一處廢棄的網(wǎng)吧,安排人二十四小時貼身守著,清水面包和電影,算是一種變相的軟禁。

    處理完孫宇的事,三人繼續(xù)追往下一個目標。

    半夜十二點,尚京城東一家平房被敲開,三兄弟被余偉文帶走。

    凌晨四點,兩名黑房東被潘喜從被窩里揪出,在網(wǎng)吧里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

    早上十點,最后一名黑房東在工地被帶走。

    短短兩天,在余偉文和潘喜幾乎不合眼的超負荷工作下,所有的涉事人員全部都被“請”到了廢棄的網(wǎng)吧里。

    余偉文清點軟禁的人數(shù),一共是十三人,包括孫宇在內(nèi)的五名虛假租客,還有八名黑房東。

    根據(jù)十三人交代,加上潘喜動用了一些關(guān)系,很快查出了找這些人做事的那名接頭人是一名找房網(wǎng)的員工。

    “果然是找房網(wǎng)!所有的事情都是找房網(wǎng)策劃的,就連這些黑房源,以前也在找房網(wǎng)掛出來過?!?/br>
    余偉文面帶倦容,眼神卻折射出興奮狂熱的光芒,能夠抓住找房網(wǎng)的致命把柄,這份功績比起柳玨來都毫不遜色,姚衣一定會相當(dāng)滿意。

    潘喜這兩日對余偉文也是刮目相看,余偉文的狠勁和堅韌實在讓他印象深刻。

    他和樊力都還趁著坐車或者其他休息時間補補睡眠,只有余偉文一直在整理資料,幾乎是兩天兩夜沒有合眼。

    這種狠人,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同樣這種人也容易獲得成功。

    “潘總,樊哥,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去向老板匯報情況。”

    余偉文跳上了車,興奮道“這一次咱們要打找房網(wǎng)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知道厲害。”

    一個小時后,姚衣的辦公室里,余偉文向姚衣介紹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調(diào)查的結(jié)果。

    “老板,這事都是找房網(wǎng)在背后攛掇的。所有的黑房源都曾在找房網(wǎng)掛過,我懷疑他們先將這個房子租下來,然后再在找家網(wǎng)同步信息,這樣審核的時候所有的房產(chǎn)信息都合格,只有房東的信息發(fā)生了變化?!?/br>
    “下一步,我們可以找到原來的房東了解情況,肯定能找到線索。這八個黑房東根本就身無分文,肯定是那個找房網(wǎng)的員工墊付的資金!”

    余偉文一臉興奮的看著姚衣,他辛苦了兩天沒有合眼,終于算是做出了一點成績。

    在他看來,這也算是將功折罪了。

    不料他這一大段匯報完畢后,姚衣臉上沒有絲毫笑容,反而陰沉著的仿佛烏云密布,好像隨時都有暴風(fēng)雨降臨。

    姚衣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你們將人帶到網(wǎng)吧去,是誰的主意?”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潘喜的身上,兩道目光如同利劍,像是要將潘喜刺穿。

    在姚衣看來,樊力是軍人有他的底線,應(yīng)該不會主動做這樣的事情。

    余偉文只是個小白領(lǐng),沒有能力做這樣的事情。

    唯一有能力有人手甚至有前科的,只有潘喜了。

    潘喜被姚衣看的心里發(fā)毛,他能和姚衣的圈子混在一起,見風(fēng)使舵的本領(lǐng)自然不低,連忙否認道“姚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這事兒是余經(jīng)理提出來的,我也只是聽從他的安排,畢竟你說了,這事兒由余經(jīng)理負責(zé),我不敢不聽啊?!?/br>
    一句話將自己的責(zé)任推得干干凈凈,順便將余偉文賣了個底朝天。

    姚衣的目光回收,落在余偉文身上,淡淡道“余偉文,你有什么要說的?”

    余偉文只覺得姚衣身上那股驚人的氣勢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他這才明白姚衣動怒了。

    他呆了一會兒,完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惹姚衣發(fā)怒,不過還是老實道“是我叫潘總將他們帶到廢棄網(wǎng)吧的。不過我沒有對他們怎么樣,安排了好吃好喝還有電影看。”

    “余經(jīng)理?潘總?你們好威風(fēng)???還安排好吃好喝?還有電影看?”

    姚衣額頭青筋暴起,嘴角抽動,怒到了極點。

    這個余偉文到了現(xiàn)在的地步,居然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簡直讓姚衣失望到了極點。

    “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漠視法律?對他人進行非法拘禁?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天王老子嗎?”

    “我知道你們是怕人跑了,那就原地監(jiān)視??!誰讓你們把所有人都集中起來?原地監(jiān)視的人手不夠,就不知道找我增派人手嗎?你做事最大的毛病就是拎不清輕重緩急,大事也喜歡先斬后奏,為什么現(xiàn)在還改不掉?”

    “潘喜,你爸現(xiàn)在拼命洗白是為了什么你不會不知道吧?在這個關(guān)節(jié)上你給你爸上眼藥水,這件事曝光出去,你猜你爸會不會砍死你?”

    “余偉文,我本以為你是個可造之才,沒想到你居然荒唐到這個地步,你真行啊,瞞著我做出這些大事,違法犯罪的事情是你能沾的么?是要家網(wǎng)能沾的么?”

    “我告訴你,這黑房源黑房東的事情,再來一千次一萬次要家網(wǎng)都不怕??墒悄憬裉熳龅氖?,但凡有一件暴露了出去,咱們要家網(wǎng)就完了!”

    余偉文這才如夢初醒,額頭見汗,吃驚道“有,有那么嚴重嘛?我看那些高利貸都這么做啊,我們又沒有動用暴力,也沒有限制他們的行動,就是派人看著。而且他們有吃有喝還有電影看,挺舒服的啊?!?/br>
    這回就連潘喜都悔得腸子發(fā)青,合著余偉文是將姚衣當(dāng)成高利貸頭子了?

    要是高利貸能上得了臺面,自己老爸會要死要活的轉(zhuǎn)型?

    潘喜看余偉文的眼神都不善起來,陷害姚衣于不義,不是二五仔就是蠢材,不管從那個角度來說,這人都死定了。

    姚衣被余偉文這番近乎白癡的言論氣的手指發(fā)抖,恨不得扇余偉文兩巴掌打醒這個蠢材,不過多年養(yǎng)成的性格讓他忍住了沖動,此時不是內(nèi)訌的時候。

    “過去是過去,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將來是將來。等政府決心掃黑的時候,這些尾巴和污點就是最有利的證據(jù),將會一生伴隨著我,讓我永世不得翻身,到時候別說是要家網(wǎng),就連整個姚氏集團都會受到牽連!”

    聽到姚衣說的嚴重,余偉文這才慌張起來,他不過是想做點事情,沒想過會給要家網(wǎng)和姚衣帶來那么大的麻煩。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從今天起給你放假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后看情況再說。”

    姚衣長長的舒了口氣,做出了讓余偉文休假的決定。

    余偉文現(xiàn)在心態(tài)明顯有問題,在公司只會帶來負面效果,必須盡快處理掉。

    余偉文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想要說些求饒的話,可他也明白這些話不會有效果。

    姚衣做出的決定,不會更改。

    “喜仔,備車陪我去關(guān)人的地方走一趟。”

    姚衣站起身來,看到沉默不語的樊力,停住了腳步道“樊哥,公司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樊力一臉平靜,眼神里有些許抱歉,低頭道“對不起?!?/br>
    “小事而已,不至于?!?/br>
    姚衣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潘喜也連忙跟上。

    和余偉文的自把自為惹出禍端不同,樊力本就是退役軍人見慣鮮血和陰謀,關(guān)人這件事他也只是被動贊同,幾乎沒有什么責(zé)任。

    眾人離開,只剩下了余偉文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辦公室里,燈光暗淡后的人影有些可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