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小誤會與強敵(6900字二合一)
酒足飯飽,姚衣推辭了后續(xù)的娛樂活動,而唐志也點到為止沒有明言。 相比一些老牌行業(yè)潛規(guī)則眾多,污濁不堪?;ヂ?lián)網(wǎng)的水足夠深,卻深在別的方面。 起碼大家明面上都是文化人,體面人,在與人溝通時,輕易不會暴露另一面。 這份純凈和正氣,自來互聯(lián)網(wǎng)金字塔的頂尖人物,一南一北天下二馬。 他們一個是程序員出身,低調(diào)謙遜淡泊名利,一個是老師亂入,張口道德閉口責任,都帶有nongnong的書卷氣息,是純粹的理想主義者。 這各自的人設(shè),都穩(wěn)如泰山。 互聯(lián)網(wǎng)行業(yè),以強最尊,以技術(shù)為尊,以眼光為尊。 人脈可能會起到些作用,可終究不是最重要的部分。 姚衣能得到唐志乃至滕訊的青睞,靠的可不是祖輩余蔭,而是姚衣獨特的眼光和見解,是更進一步合作推出新概念的可能性。 他先用企劃書證明了自己的價值,然后才有今天的坐論江山。 將唐志送上車,姚衣站在會所門口,感覺渾身發(fā)熱。 唐志最后告訴他,最多兩天項目就能測試完畢,甚至只要姚衣愿意,他都可以安排提前簽約。 姚衣當然不會為難他,這事不用急,按照你們的規(guī)矩辦。我這邊還要找黃金談?wù)劊蛘咛浦灸芡扑]幾個人才也行。 這事兒也很緊要。 唐志一臉苦笑,連說老弟你這個要求本身就沒有道理。 深川是全國互聯(lián)網(wǎng)最大的平臺之一,有真本事的人絕對不會輕易離開,若是真有跟著姚衣走的,不是本事不行,就是有重大原因。 這種人唐志怎么好介紹給姚衣,萬一使用起來有什么閃失,那不是坑了朋友嗎? 最后唐志將黃金的號碼留給了姚衣,甚至當著姚衣的面打了個電話,和黃金約好的第二日見面的時間地點。 能將事情做到這一步,唐志也算是推心置腹不留余力,姚衣自然也會銘記這份情誼。 “老弟,那我就先回,你們也注意休息,明天早點過去,黃金這個人很守時?!?/br> 唐志在車后座和姚衣再次握手,哈哈一笑,這才吩咐司機開車。 看著奔馳消失在遠處,姚衣長舒一口氣。 很快就能吹響大反攻的號角了。 事成矣! 他伸出右手,對著遠處的萬家燈火狠狠一抓,像是要把深川的繁華也抓在手中,帶回尚京去。 握緊了拳頭,姚衣感受著心臟有力的跳動,血液在身體里流淌,最后匯聚在他手中,化成最有力的力量。 米萌一只手摸著小肚子,一面悄聲問道“樊哥,老板在干嘛?他是不是喝多了?” 樊力笑了笑,搖頭道“老板今天是喝不少,但他還沒醉。這是男人才懂的事情,你還小。” 樊力看著姚衣,像是看到了在軍中豪言壯語的長官,運籌帷幄的首長。 樊力自覺眼力不俗,可姚衣的那份從容和自信,一點都不像年輕人,倒像是一個經(jīng)歷了很多的掌權(quán)之人,他做的事,每一步走的看上去很玄很險,可實際上仔細體會,卻又很穩(wěn)。 他穩(wěn)得不像年輕人,穩(wěn)得超過了一半的創(chuàng)業(yè)者,穩(wěn)得像是個怪物! “就連滕訊這般業(yè)界龍頭的部門副總裁,也和他稱兄道弟,并且對他的提議大肆贊揚,并且小心翼翼的維護自身權(quán)益,生怕被他給啃了,這種事情可不多見。明明別人才是老江湖,卻反而怕他?!?/br> “柳玨這次不會看錯人,我樊力也必須確保她不會看錯人?!?/br> “也許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實現(xiàn)柳玨的人生抱負!” 樊力看著姚衣勻稱修長恰到好處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感激、驚訝、佩服、贊嘆,還有一絲不解和恐懼。 當年首長說世界上總是有天才存在的,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到姚衣,我也不得不服啊。 樊力微微一笑,他雖然不懂技術(shù),不懂運營,不懂商務(wù),可他有著別人無法想象的經(jīng)歷。 對男人來說,經(jīng)歷就是力量。 那是戰(zhàn)爭留在他身上的疤,是硝煙灌注在他靈魂深處的荒涼。 是時候叫幾個兄弟過來,好好的將公司和姚衣住所的安防工作做起來。 不招人妒是庸人,如這樣的人,他一定會爬上去,那么在這過程中他一定會砸掉很多人的飯碗,那他必然會面對很多潛在的危險。 但這都無所謂,我能保護你,就像你保護柳玨的夢想一樣。 樊力眼中折射出很復(fù)雜的情緒。 他是個不會多說話的人,本來只想平平淡淡的過一生,可老天終究是不愿讓他沉淪在人海,不僅將柳玨送到了他的身邊,更帶來了米萌,姚衣。 與這些朋友相處,和自己過去的人生截然不同,他開始重新學(xué)會活得像一個人。 這一年來,他感覺到自己的麻木正慢慢融化,也許原本被世界拋棄的他,可以擁有新的家人,新的朋友,甚至是新的生活! 和姚衣一樣,樊力的握緊了拳頭。 幸福從來就在自己手掌上,只要握得足夠緊,就一定能抓??! 樊力終于想明白,同時也第一次將姚衣真正放在了領(lǐng)導(dǎo)的位置上。 不為別的,就為了方才姚衣連干三杯紅酒后,樊力想要為他代勞,卻被姚衣阻止! 能夠在喝醉的邊緣依舊擁有強大控制力的人是恐怖的,也是可敬的! “我明白啊,老板現(xiàn)在喝醉了,把燈火當成糖豆捏在手里,想把他們捏成粉?!?/br> 突然,米萌眨巴眨巴大眼睛,忽然說道。 旁邊的樊力捏著拳頭不由苦笑,難怪柳玨悄悄和我說你寫書肯定紅不了,也只有你這個才會想出這么奇葩的比喻,這都什么跟什么??! 帝王窺視天下的英雄氣概被你說成小男孩捏糖豆,劇情片變成動畫片,頓時畫風都不對了。 樊力此時對姚衣心存敬意,正想要說兩句慷慨激昂的話挽回姚衣的形象,忽見姚衣身子一彎,立刻竄到了垃圾桶旁邊,對著垃圾桶吐了起來。 “……” 說好的帝王姿態(tài),說好的英雄氣概,說好的千杯不醉呢? 感情你都是撐出來的? 樊力憋住笑,連忙扶住了姚衣,米萌也貼心的送上了濕紙巾,替姚衣認真擦嘴。 她完全沒意識到這事其實挺惡心的。 “回……回酒店……” 撐了那么久,姚衣早就酒精上腦,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 唐志安排的希爾頓酒店就在會所背后,走路三分鐘就能到。 唐志處理細節(jié)的用心程度可見一斑。 回到房間,樊力將姚衣放倒在床上,正準備弄兩條熱毛巾給姚衣擦擦,卻見米萌已從浴室內(nèi)接好了一桶熱水,放在了床邊,開始給姚衣脫鞋。 樊力不由一愣,這什么情況? 米萌的心思大家都能看的出來,難道今天米萌有想法,想要趁姚衣喝醉,把生米煮成熟飯? 樊力臉色一陣白一陣黑,其實這也不算是個壞方法。 畢竟當初柳玨對他,不也是,嗯,那啥。 總之女生主動的成功率很大,像柳玨這樣條件的女生,一旦愛上了樊力,樊力還能跑得了? 不過想到姚衣的性格和背后的家世,樊力頓時心下一沉。 他看人極準,姚衣這么有主見的人,感情的事情除非是他主動,不然這段情可不會有好結(jié)果。 不行不行,這事兒這么做不妥,必須勸服米萌,讓她別做傻事。 他連忙道“米萌啊,人生的道路還很長,我們很多決定都需要仔細思考,今天的事我看不用那么急,不如等老板起床了再商量?!?/br> 米萌撇嘴道“你看他起得來嗎?” 樊力嘴一抽,你都要做那事了,怎么還這么理直氣壯! 你是中邪了嗎? 見姚衣腳還要動,米萌用力按住,一邊喊著“你的腳不要亂動啦”一邊費力的脫掉皮鞋。 樊力狠狠咬牙,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 鬼知道他在心中給米萌加了多少戲。 他開始在幻想,米萌或許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做出如此決定。 米萌現(xiàn)在的鎮(zhèn)定背后,一定藏著不可思議的決絕。 雖然自己為人正派,但是……唉……我還是走吧。 那邊米萌轉(zhuǎn)眼看到正發(fā)愣的樊力,奇道“樊哥你發(fā)什么呆呢,趕緊過來幫把手,咱們給他擦擦就行了,等老板明天起來自己洗澡吧?!?/br> “咱們弄快一點,我還要回房間洗澡,我剛看到這里的浴缸特別大,可以好好泡一下,消化消化睡覺啦?!?/br> 樊力嘴一歪,“誒!你……我……他……那……” 米萌滿臉不解,“樊哥怎么啦?今天你沒喝酒吧,怎么說話都結(jié)巴了?!?/br> 樊力強行掐自己大腿掩飾尷尬,撓頭,“沒……沒什么?!?/br> 嚇死人了。 他默默別過臉去小聲嘟嚷一句。 隨后他又回頭哈哈笑道“原來你是這個意思,沒事沒事樊哥來幫你。” 這回輪到米萌一愣,她只是率直,并不是傻,隱約明白了樊力話中所指,頓時鬧了個羞紅臉。 她氣沖沖的站起身來,指著樊力,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樊哥你齷齪!我要和柳姐告狀!” “別!我真沒亂想什么!你別害我!” 樊力低下頭不敢看她,趕緊連連辯解,相當窘迫。 米萌又羞又怒,將姚衣的鞋子一腳踢開,哼道“樊哥你自己弄吧,我,我要回房去了?!?/br> 樊力見終于安全,趕緊笑呵呵道“行,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早起?!?/br> 她走了兩步,又折返回來,將方才自己踢開的皮鞋撿回,整整齊齊的放在床腳,這才又哼了一聲,跑出了門。 才一出門,米萌便捂住了臉,羞的抬不起頭。 討厭的樊哥,亂說什么啊,我只是想幫老板……而已。 哎呀,真討厭,我一定要告訴柳姐樊哥老不正經(jīng)! 她哼了一聲,重重的關(guān)上了房門。 …… 第二日姚衣睜開眼,摸到右手邊的水杯,一口氣喝完整杯溫水。 樊力又給他倒杯溫水,姚衣喝了一半放下,抬腕看表。 “還好,還有一個半小時,時間還早?!?/br> 姚衣進入浴室洗澡,準備清潔一番再去見黃金。 換衣沐浴,禮儀兼?zhèn)洌@才是去訪友求人應(yīng)有的態(tài)度。 姚衣出了浴室,樊力已將早餐放在桌上。 姚衣?lián)Q衣時瞟了一眼,感覺有些奇怪。 樊力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 他以前雖然也有跟在自己身邊保護的行為,可總的來說兩人的關(guān)系并不算特別鐵,時常也會有些格格不入的地方。 不過今日的樊力,讓他覺得格外不同,那股精氣神就像是開鋒的寶劍,即使是站在那里一言不發(fā),也讓人沒辦法無視他的存在。 昨晚我喝醉之后又發(fā)生什么了? 姚衣將疑問放在心底吃起了早餐。 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見黃金并且說服他的加入,樊力的事情只是內(nèi)部事務(wù),可以找時間慢慢問清楚。 不一會兒米萌也過來了,進門的時候明顯的哼了一聲,仰著頭不看樊力。 姚衣看在眼里,心下嘀咕,難道是樊哥惹米萌生氣了,所以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是想我來當和事佬? 這不至于吧? 奇奇怪怪的。他做夢也想不到,是自己偶爾散發(fā)出的睥睨天下的氣勢,讓樊力最終選擇了為他效力。 趁著樊力在外屋,姚衣對著米萌招了招手,悄聲問道“昨天我喝醉后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米萌一張俏臉忽然憋得通紅,不高興的扭過頭去,氣呼呼道“齷齪!” “我齷齪?” 姚衣驚訝的嘴邊的荷包蛋差點掉出來,連忙吞進去嚼了幾口,皺眉道“不會吧,我就算喝醉了也應(yīng)該很守規(guī)矩,不會做什么齷齪的事吧?!?/br> “哼。反正都怪你!” 米萌根本不給姚衣說話的機會,扭頭就走。 小丫頭面薄的很,難道要她和姚衣說樊力誤會了她的想法,以為她想對喝醉的姚衣,那什么什么嗎? 她咬緊了牙關(guān),羞的面頰生紅,樊哥你個為老不尊的,怎么能這么想我,我還要不要出去見人了。 還有,樊哥演技可真差。 如果他真懂事一點悄悄走掉,說不定……我真的可以…… 咳咳! “這丫頭!” 姚衣看著米萌扭頭就走,一臉懵圈。 為什么又怪我了? 他喝著水,尋思著自己重生回來也一年多,難道是憋的太久,酒后失態(tài)了? 所以昨天喝醉后出現(xiàn)了什么不雅的事? 不會吧,不至于啊! 姚衣甚至看了一下小小姚,自己是男人,哪怕醉了,但發(fā)生了什么情況自己應(yīng)該多少有點感覺。 所謂酒后亂性,那都是無恥之徒的借口爾。 事實就是根本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姚衣惡狠狠的咬著面包,又灌了杯牛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姚衣很快用完了早餐,看看時間差不多,立刻準備出門去等黃金。 米萌和樊力一左一右的跟在他的身后,都是一聲不吭。 姚衣此時正思考著要和黃金說什么,也沒有心思和兩人多說話,畢竟正事要緊。 三人從才出酒店門口,一輛奔馳車前的司機向他們招手。 這是昨天唐志的司機。 “姚總是要去假日茶屋吧,唐總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請上車?!?/br> 司機說著打開了后車門。 “愧不敢當,唐總安排的太周到?!?/br> 姚衣呵呵一笑,心中對唐志的評價又高上一分。 從可以合作上升到可以深度合作。 做人做事看細節(jié)。 在業(yè)務(wù)水平靠譜的同時,能夠?qū)⒖蛻艋蚝献骰锇橐率匙⌒卸及才藕?,便比別人多了一分成功的可能。 所謂交情,先交往才有感情,每一個細節(jié),就是一個交往。 也許客戶會忘了昨晚喝的酒,也許合作伙伴會忘了海鮮的美味,可這份恰如其分的幫助,會化成一個詞、一個記號、一個標簽,貼在對方的心理。 曹雪芹說過“世事洞明皆學(xué)問,人情達練即文章?!?/br> 唐志年歲不算大,資歷也不算雄厚,但卻能在滕訊身居高位,能力排第一,情商最少也在前三。 姚衣坐上了車,心下感嘆,唐志這樣的人其實和王輝有些相似,若是能得到一個這樣的人才,自己的工作壓力就會減少很多。 不過他很快就將這些消息排空,專心準備起和黃金的見面來。 …… 假日茶屋坐落在中央公園附近,是個三十平米的小店,主要經(jīng)營茶葉飲品與甜食。 店里還有幾個喝茶的小卡座,兩人一組,看來都是情侶用的。 姚衣坐在預(yù)定的卡座里,樊力和米萌坐在另外一桌。 米萌開始還不愿意和樊力坐在一桌,見姚衣臉上沒有笑容,難得露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這才一臉委屈的坐好,不敢打攪姚衣的思路。 好在這里茶餅做的很香,米萌吃著吃著就忘記了委屈。 米萌吃到半飽的時候,黃金從店外走了進來。 二十九歲的黃金是個瘦瘦高高的青年,白色襯衫米色長褲,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上去干干凈凈的樣子。 除了頭發(fā)有些亂,黃金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不好看也不丑,簡潔明了。 唯一令人矚目的,便是他好像是鋼琴家一般修長有力的手指,看上去讓人十分舒服。 他走進門,和姚衣等人微微點頭,一屁股坐到了姚衣的對面,對著吧臺招了招手。 吧臺里的人顯然和他認識,很快端來一杯濃茶。 他再次點頭表示感謝,喝了口茶才開口。 “我是黃金。” 他伸出手來和姚衣握了握,他的聲音同樣干凈清澈,整個人仿佛一張白紙,看起來沒有絲毫坐過牢的痕跡。 “我是姚衣?!?/br> 姚衣微笑著道“沒想到黃金先生喜歡喝茶,我倒是有些好茶葉,改天拜訪的時候可以嘗嘗?!?/br> 黃金看了眼姚衣,又低下了頭,做打量桌子狀,淡淡道“姚總誤會了,我并不喜歡喝茶?!?/br> “哦?” 姚衣微微皺眉,和人聊天的時候最怕遇到這種情況,這個黃金口風很緊,不好說服啊。 黃金繼續(xù)道“我在這里見人,大家都以為我喜歡茶。其實我只是因為這里離家近,老板又是熟人,所以才會給人造成這樣的誤解?!?/br> 姚衣淡笑道“望文生義,看圖說話,黃金先生倒是給我上了一課。慚愧?!?/br> 黃金忽然抬頭,認真道“姚總,可以的話我想我們就直接稱呼對方名字,這樣我會比較自在,你覺得呢?” 姚衣點頭“行。” 黃金取了一塊茶餅,幾口吃下,拍了拍手,含糊道“我先說可以嗎?” 姚衣點頭,黃金喝了口茶道“你的想法我知道,包括你的背景和要家網(wǎng)的信息我昨天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br> 作為一名黑客也好,技術(shù)專家也罷,互聯(lián)網(wǎng)上的東西對黃金來說難度都不算大。 更何況姚衣本就是尚京的名人,還有報社專欄文章,信息量很多。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你的資料,初步判斷這次你請我過去,大塊有三塊業(yè)務(wù)工作要處理?!?/br> “一是做網(wǎng)絡(luò)安全,保護要家網(wǎng)。和所有的互聯(lián)網(wǎng)信息平臺一樣,數(shù)據(jù)是你們的生命線,我希望你們已經(jīng)做了數(shù)據(jù)備份。我昨天簡單幫你測試了一下……沒有經(jīng)過你同意,這里向你道歉。” 姚衣點頭道“沒事,你繼續(xù)?!?/br> “你們的網(wǎng)站架構(gòu)問題不大,可是使用的開發(fā)軟件太老了。我去青田公司開發(fā)的其他網(wǎng)站上溜了一圈,找到了開發(fā)軟件的原始版本,通過原始密碼進入網(wǎng)站后,最后找到了漏洞?!?/br> “恕我直言,你們網(wǎng)站能運營到今天沒有被攻擊,唯一的原因就是規(guī)模太小,別人看不上,又或者是找房網(wǎng)還沒有下定決心要弄死你?!?/br> “別驚訝,找房網(wǎng)和要家網(wǎng)的競爭我也查了一下,順便也去他們網(wǎng)站上看了看。他們的安全保護是專業(yè)團隊做的,而且全國擁有十幾個大型數(shù)據(jù)中心,數(shù)據(jù)保存做的不錯?!?/br> 姚衣眼睛一亮,黃金務(wù)實的性格和上一世一樣,說的沒有一句廢話,全是滿滿的干貨。 不僅是他心動,就連米萌和樊力都聽得瞠目結(jié)舌。 樊力在特殊部隊呆過,對信息戰(zhàn)有所了解,能聽懂很正常。 米萌則是最近一直在惡補網(wǎng)站運營的知識,有時候還專門去找青田科技程磊了解情況,對方一直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什么自己有幾層幾層安全保護,黑客休想攻進來。 合著在這個黃金面前,這些安全保護什么用有沒有,就像是蛋糕盒子一樣,一下就被撕開,讓人大快朵頤? 姚衣笑道“既然你能提出這個問題,解決的辦法肯定有?!?/br> 黃金點頭,卻沒有繼續(xù)深入講解,直接換了話題道“你們能做的第二塊業(yè)務(wù)是網(wǎng)絡(luò)攻擊,打掉其他的網(wǎng)站,當然我指的主要是找房網(wǎng)。” 他盯著姚衣,后者啞然失笑道“我和我爸都是正經(jīng)商人,不做這樣的事。” 黃金又換了一個話題“第三塊業(yè)務(wù)是進行業(yè)務(wù)擴展,將要家網(wǎng)轉(zhuǎn)型成為網(wǎng)絡(luò)安全公司,這樣才能最大發(fā)揮我的價值?!?/br> 轉(zhuǎn)型做網(wǎng)絡(luò)安全? 姚衣沉吟不語,這事情他不懂也沒有把握,若是真這么做,等于是將控制權(quán)交給了黃金,風險太大。 更何況他從來就沒有做網(wǎng)絡(luò)安全的想法。 隔行如隔山,只有傻子才會認為自己無所不能。 姚衣是聰明人,他自然知道行業(yè)之間的隔行水有多深,要跨越行業(yè)需要多大的勇氣和運氣。 見姚衣不語,黃金繼續(xù)道“這三塊工作我都能勝任,我相信你也付得起價錢?!?/br> “可是最終,你不會要我,我也不會跟你走?!?/br> “因為你要的是一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不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燙手山芋。” “而我現(xiàn)在要的是資源資金人脈關(guān)系,什么都好,唯一不要的是老板?!?/br> “我不想寄人籬下,你也不想臥榻之旁有一頭難以馴服的猛虎?!?/br> 黃金一口氣說了好幾句,這才停了下來。 他很認真,說的每一句話都很干凈透徹,顯示了他的決心。 他認真的觀察著姚衣的表情,忽然道“如果我說的太過分惹你生氣了,你可以罵我一頓?!?/br> 樊力臉色不變,米萌卻掩蓋不住緊張。 這人太要強了,但他真的很有本事。 就算自己心里老板是第一名,這人也太厲害了。 他雖然言辭不華麗,甚至有些生硬到讓人難以下咽,但句句都是言簡意賅的核心觀點,真實的可怕! 他一秒鐘都不想浪費,要完全掌握交流的主動權(quán)。 感覺老板好像有點被壓制了。 相比之下,唐志唐總裁風度就好多了,你看他們的商業(yè)互吹…… 哎,好像這個也不是太好吧。 米萌頓時疑惑起來,狠狠咬了兩口茶餅才解氣。 老板,你要怎么辦呢? s爆更結(jié)束,準備恢復(fù)正常更新,問一下大家是希望3000字一章的兩更,還是希望6000字一章的單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