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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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堯更是幸災(zāi)樂禍地把第二瓶也打開了,這次剛倒了半杯就被秦毅抓住了手。 秦毅瞇著眼睛,靠在蕭景茂肩膀上,一臉醉酣地指著杯子說:“不、不許再這么喝了,再喝,對身體不好,你會醉的。我、我會生氣,不、不摟你睡、睡覺了!” “你也知道!”蕭景茂把人撈進懷里,按耐不住地在秦毅脖子上狠狠啃了兩口才說,“別喝了,睡覺去!” “等、等!”秦毅力氣大得厲害,又把蕭景茂給推開了,他隨手拿起地上那瓶白酒,倒進只倒了一半紅酒的杯子里,口中說,“先、先喝點水再、再睡?!?/br> 尼瑪那是水! 蕭景茂這次是真不打算慣著秦毅了,可這次秦毅也沒打算讓他自己喝。見蕭景茂掙扎,也不知怎么動作就順溜了,一把捏住他的下顎,活生生的把酒給灌進去了! 王堯:…… 蕭景茂:咳咳……額咳咳! 秦毅這下老實了,半瞇在沙發(fā)上不動了。 蕭景茂也被他灌得眼睛鼻子都難受,咳了一會兒后去了下洗手間洗把臉,這才略微清醒了些。走出來看見秦毅老老實實地躺在沙發(fā)上睡得正香,不知怎么心里的火就消下去了。他坐在秦毅身邊,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后,拿起桌子上那杯秦毅一直沒動的純凈水一口干掉…… “咳咳、咳咳咳!”蕭景茂一陣狂咳,“這什么玩意!不是水嗎?” 一直隔岸觀火的王堯極力壓抑自己幸災(zāi)樂禍的心情,努力平靜地說:“你剛才洗臉的時候,他又詐尸了。突然蹦起來說要喝酒,自己一口干掉杯里的水,然后拿起酒瓶子又倒了一杯,就又躺下了?!?/br> 蕭景茂:…… 他連干兩杯,一杯混酒一杯純白,都是滿滿的,十分真實地把白酒當(dāng)?shù)V泉水喝,眼睛都有些紅了。不過蕭少畢竟是蕭少,從小在酒桌上混過來的人,這么幾杯酒還是沒辦法灌醉他的。但是頭暈是肯定的,因為之前再喝酒,也沒這么喝過。 他也頭暈?zāi)垦5卣酒鹕?,趔趄地扶起秦毅,十分堅定地拖著他向床進發(fā)。其實蕭少在沙發(fā)上也一樣能做的,可是,酒勁兒加一股別扭的心,讓他覺得不把秦毅弄上床他真失敗?。?/br> 這一次秦毅乖乖地跟人上了床,唯一還算清醒的王堯也趕緊跟上來,見蕭景茂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開始親吻秦毅了,就也貼了上去,舔了舔蕭景茂的耳朵見他沒反對,就大著膽子繞到秦毅另一側(cè),用手撫摸著他的身體,親吻秦毅的后頸。 誰知蕭景茂見他這樣眼睛一下子紅了,本來還幻想3p的他現(xiàn)在居然完全無法忍受王堯碰秦毅一下。他一腳把王堯踹下床,摟著秦毅冷冷地說:“出去!不準(zhǔn)碰他!” 王堯咬牙試著向前爬了幾次,都被蕭景茂給踢下去。他還不肯死心,想要上前抱蕭景茂,卻被這冷心狠手的人一拳打翻在地,拎著他的衣服將他丟出房門,并將臥室門反鎖了。 沒了打擾的對象,蕭景茂這才慢悠悠地重新走回到床邊,指尖一點點描繪著秦毅的容貌,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歡。從來沒有一個人這么讓他心動,好像就是為他而出生一般,五官中每一個部位都那么合他心意,連細(xì)小的瑕疵看起來都那么可愛。 手指在臉上輕輕摸著,摸索到那泛著紅的薄唇,那么薄,讓紅色都顯得好像透明一樣。指肚覆在唇上,用力地揉著那血色,讓它變得更加紅潤。 終于,蕭景茂再也無法忍受,俯下身壓在秦毅身上,狠狠地咬了上去。 他才不管什么人是不是在睡著,是否酒后亂性。他瞧上了秦毅,就是要得到他,什么都改變不了他的想法。就算是金槍魚他也認(rèn)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人辦了! 誰想秦毅竟然又動了動,嘴唇上下蠕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舌頭伸出,舔了舔蕭景茂探入他口腔的舌尖。 這一下就是天雷勾動地火,讓蕭景茂怎么再忍耐,他摟著秦毅放肆地親吻著。蕭少那吻技是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xùn)的,都能拿高級證書。他試過用舌頭將繩子系個結(jié),能用嘴唇把衣服扣子全解開。在這吻技全力施展下,秦毅那可憐的動作就有些跟不上了,只由著他肆意。 蕭景茂也不只是親吻,手掌更是不客氣地在秦毅身上游走,襯衫脫掉是肯定的,他的一直祿山之爪在秦毅上半身撫摸著,另一只魔爪解開了他的腰帶。 應(yīng)該是被壓著不舒服了,秦毅鼻子里發(fā)出哼聲,推了他兩下,抱著蕭景茂翻了個個兒。秦毅力氣大,蕭景茂就算再沖動也比不上他,被他壓倒后蕭少自然不愿意,抱著秦毅又翻了一下。秦毅也不愿意,他便第三次翻了身,然后…… 沒有然后了,他們已經(jīng)翻到了床邊,秦毅再一次翻身后,兩人一起掉了下去。不巧蕭景茂剛好在下面,后腦勺重重磕在地板上,非常干脆地暈了過去。 在門邊急得團團轉(zhuǎn)的王堯聽到屋內(nèi)一聲巨響,連忙沖上前打算豁出去撞門。誰知才碰到門把手,便有人從房內(nèi)將門打開了。 秦毅平靜地走出門,醉態(tài)全無,蕭景茂則是慘兮兮地躺在地上,雙目緊閉,不知死活,格外可憐。 王堯這下沒心情擔(dān)心秦毅了,跑進屋子里把手指放在蕭景茂鼻子上,發(fā)現(xiàn)人還有呼吸才松了口氣。十分良心發(fā)現(xiàn)地將蕭景茂扶到床上,這才敢去看坐在沙發(fā)上,拿著裝紅酒的高腳杯,一臉高深莫測的秦毅。 “過來坐。”秦毅看見王堯,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王堯遲疑了一會兒,見秦毅的眼神不容置疑,終于一步步蹭到秦毅身邊,被人一把拽過,貼著坐到他身邊。 “蕭景茂酒量不錯,還以為能把他灌醉呢,沒想到最后還得用暴力手段?!鼻匾阆穸贺堃粯用嗣鯃蛞驗橐环垓v已經(jīng)亂七八糟的頭發(fā)。 這動作很曖昧,可王堯只覺得從脊骨出傳來一陣寒意。他怯生生地望著秦毅,盡量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小聲說:“蕭少酒量很好的,深水炸彈都能干掉好幾杯不倒?!?/br> 秦毅見他這樣子,安撫地拍了拍王堯的頭說:“別害怕,你不錯。” 真的不錯,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想各種方法幫他,真是不錯。秦毅此時方才真正信了王堯,將他視作自己人,否則也不會在他面前露出真面目。 “你……這是……怎么回事?”王堯得到安撫,大著膽子問。 秦毅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小妖兒,沒聽過裝醉嗎?” 21、謀劃(三) 裝醉的王堯見過,他自己也經(jīng)常裝,可沒見過像秦毅這樣裝著耍酒瘋還能裝得這么像的。他不知道,秦毅前生裝醉時,很多次都是有生命危險卻還不得不借醉酒無心達到自己的目的的。他要一邊裝醉,一邊撿著能說的話說,比起現(xiàn)代人只是為了躲一些事情裝醉技術(shù)含量要高得多。 可以這么說,秦毅所有的演技中,最熟練最高超的便是裝醉了。現(xiàn)代人大多只是在為面子裝醉,而他的演技都是用生命練出來的,稍有差池便是萬劫不復(fù)。 王堯神色復(fù)雜地看著秦毅,腦中回放著幾個月來兩人的相識相處,再見他現(xiàn)在這模樣,心中不由得發(fā)寒。他們在演藝圈混的,多多少少都會帶上面具,對誰都在演戲,可是自己的本性總是會不經(jīng)意地露出來。即使是入戲,回到現(xiàn)實生活中一段時間也就能夠出戲了。但秦毅將演技融入在生活中,好像整個人都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除了偶爾在攝像機前有機會展露真面目外,居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他的本性。這樣強行壓抑自己的本能,是要多大的忍耐力,和多高超的演技? 第一次,熱愛演戲的王堯覺得,演戲竟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 秦毅見王堯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恐懼的神色,知道自己這二震的目的達到了。在他看來,要收服一個人,總是要經(jīng)過一惑二震三安撫四威脅五控制這幾個步驟的。 之前在王堯面前扮演老好人,便是一惑,現(xiàn)在露出真面目,則是二震。震得他畏懼,震得他潛意識里不敢違背他的命令。接下來便是要安撫他,有前面的震懾做基本,接下來的安撫會讓他放心,但也會生出不想反抗的念頭。前三步之后,這個人基本上便可以為他所用了,不過這樣收服的人前生的廠督是不會相信的,他的天性讓他難以信任別人,所以才需要接下來的四五兩步。 可是王堯就不需要了,秦毅如今已經(jīng)完全確定,現(xiàn)代世界與古代不同,雖說號召的法治社會還不夠健全,但枉顧人命囂張枉法的事情也不會在明面上發(fā)生了。一旦被發(fā)現(xiàn),即便是高官子弟,有網(wǎng)絡(luò)這神奇之物,喚起人們輿論和憤怒,再有權(quán)勢也要低頭。 若不是有這等制度,蕭景茂只怕早就把他綁起來強行凌辱了,屆時秦毅少不得要先忍耐一番,又如何能像現(xiàn)在這般?這世界雖然規(guī)則更嚴(yán)格一些,私下里行事困難了一些,但相比起過去,秦毅更喜歡現(xiàn)在的制度。至少,他若是敗了只會落個傾家蕩產(chǎn)的下場,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汕吧麏Z宮失敗,卻只有抄家滅族,凌遲處死的下場了。 既然不需要做太多壞事,那么對王堯的控制也只要到他非到關(guān)鍵時刻不敢反抗就可以了。更何況王堯這人的性格秦毅還是了解一二的,只要利益達成一致,王堯是很好控制的。 于是秦毅伸出手,指肚輕輕在王堯臉上摩挲,輕笑說:“你也不用這么害怕,我雖然裝老好人,可什么時候害過你?況且我要是真想瞞你,又怎么會在你面前露出真面目呢?剛才我只要繼續(xù)裝醉,壓在蕭景茂身上不動,你也看不出來什么吧?” 王堯聽他這么一說,想想也是。秦毅愛裝老好人那是他想用這個面貌在演藝圈混,誰沒個面具呢?只不過人家演得比別人好而已。況且秦毅現(xiàn)在不是不在他面前演戲了嗎?這明顯是對他的信任,也是將他視作了自己人,他為什么還要害怕呢? 見王堯神色緩和了些,秦毅繼續(xù)柔聲說:“其實,我是真的很感謝你,謝謝你為我著想,冒著得罪蕭少的危險跟過來?!?/br> “真是謝謝你,小妖兒。” 他說最后一句話時,聲音變得無比輕柔,仿佛一個羽毛撓進人的心里一般,讓人心癢難耐。最后一個兒化音微微上挑,帶著絲逗弄的的感覺,但話語里卻充滿了寵溺的味道,卻讓這稱呼變得無比曖昧。 王堯早就知道秦毅很會控制自己的聲音,讓聲音更適合人物性格。可是他沒想到當(dāng)秦毅用這種聲音呼喚自己的花名時,竟然這么性感,讓他覺得自己這本該帶著些難堪的名字竟然這么好聽。他覺得自己再聽下去,耳朵都要懷孕了。 王堯臉紅了,不自在地在秦毅臂彎里動了動身體。沒錯,是臂彎中。秦毅早就順手摟住王堯的腰,另一只手在王堯長了些胡渣的臉上摩挲。 殺青最后一幕戲是王堯戰(zhàn)死沙場的一幕,導(dǎo)演要求他盡量憔悴一些,悲壯一些。于是這些天他就沒有剃胡子,下巴帶上些胡渣,再加上化妝師的巧手,戰(zhàn)死時的他真是無比催淚。這時的胡渣顯得他更男人,更有擔(dān)當(dāng),卻也要離開他深愛的女人以及一直守護的國家了。 他有些不自在,卻不知為什么不敢去抓秦毅的手讓他別摸了。只得扭了扭身體說:“別……別摸了……我……我一會兒回去就刮胡子?!?/br> “誰說你要回去了?”秦毅揚眉,“你我都走了,蕭景茂明早要怎么想你?過會兒我會去臥室和壓著蕭景茂在地上睡一晚,你就坐在臥室門邊,等明早蕭景茂推開門時再露出一副憔悴的樣子,對他說些依賴怕被拋棄的話,你今晚上得罪蕭景茂的事,也就揭過去了?!?/br> “他這種人,可以忍受你吃醋耍性子,因為那會讓他覺得自己很有魅力,很有成就感。但是記住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則真的會被他報復(fù)的。” 道理王堯都懂,他一時腦子沒轉(zhuǎn)過彎兒來,但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不少。秦毅這分明是在為他著想,這讓王堯不知為何有些開心。 再一次伸手在王堯下巴上摸了摸,秦毅靠在他耳邊低笑說:“還有,誰說要你刮胡子了?我呢,是真的喜歡胡子,覺得有胡子的人,真是性感極了?!?/br> 他的聲音也性感極了,王堯的耳朵再一次發(fā)燒了。 “你、你是……同志?”這是來到這世界第二個人這么問秦毅了。不過之前對韓哲秦毅只是逗他而已,現(xiàn)在面對王堯,秦毅卻開始沉思了。 前生秦毅在十四五歲時,也曾暗暗喜歡過一個小宮女。當(dāng)時那感覺很深刻,盡管知道兩人根本沒有一絲一毫可能,但每日只是見到她就覺得開心,利用自己在小廚房工作的便利偷偷給她塞些糕點,那時候真是只要付出就那么幸福。可是后來小宮女死了,良妃再一次發(fā)怒時把她生生打死了,而秦毅也利用小宮女的事情討好新得寵的慧妃,將良妃拉下臺,也是為小宮女報了仇。 后來,小宮女的模樣模糊了,只是隱隱還記得那時美好的感情,然而更多的,卻是扳倒良妃的無盡快感。成長中他也向往過結(jié)婚生子的幸福生活,見到有太監(jiān)娶妻也覺得很羨慕。可是后來成了廠督,才發(fā)現(xiàn)沒有了最重要的東西,這些向往都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罷了。 他娶過妻,也納過妾,不過連碰都不愿碰她們,只覺得那嬌美的身體對自己是一種無聲的嘲諷。他見其他太監(jiān)用各種器物折磨女人,從中得到變態(tài)的快感。但他不一樣,手握重權(quán)的他,不需要那種扭曲的成就感。逢場作戲時看到女人被折磨他也會快樂,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難以忍受的不堪。秦毅太清醒,他清醒地認(rèn)識到這種快樂只會讓自己顯得更可悲;他太喜愛干凈,不僅追求干凈的女人,更不愿意用這種方式讓自己與那些他瞧不起的太監(jiān)一同變臟。 所以他前生對女人的感情,都變成了一場空幻。而來到這個世界四個月中,他沒有碰過女人。雖然想過,可就是提不起多少欲望。自己解決時會有反應(yīng),但沒有那種發(fā)自心底的快感。 可是在方才與蕭景茂糾纏時,秦毅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從內(nèi)而外迸發(fā)出的沖動。年輕男子的氣息竟然讓他有些意亂情迷,親吻蕭景茂一是為了做戲,二也真的是渴望肌膚與肌膚的交織融合。 他對蕭景茂產(chǎn)生了欲望,秦毅清醒地認(rèn)識到了這個事實。而在摸到王堯臉上yingying的胡渣時,秦毅指尖竟覺得一陣酥麻,舍不得移開手。他迷戀于這種堅硬的感覺,男人的感覺。 他明白,就算是重新有了重要之物,但前生的經(jīng)歷注定他無法再重來了。有些東西改變就不可能回頭了。他喜歡上了男人,并迷戀男人的身體。 或許,娶妻生子,柴米油鹽醬醋,這種他渴求渴望的生活,注定是他永遠得不到的東西。 將手從王堯臉上移開,秦毅點了點頭:“沒錯,我喜歡男人,而且還是剛剛發(fā)現(xiàn)的?!?/br> 王堯臉又紅了,他現(xiàn)在真的弄不懂,秦毅到底是故意跟他玩曖昧呢,還是真是對這方面天然到什么都想不到?以秦毅擅于偽裝的性格來看應(yīng)該是故意玩曖昧,可是他也說是剛發(fā)現(xiàn)的,那么不自知也是有可能的? 他卻不知,秦毅前生大半生都在伺候女人,在宮里女人是不把太監(jiān)當(dāng)成男人的。他甚至幫助嬪妃洗過澡,解過悶,他手上挑逗女人的功夫比起某些能力不知的男人還強。王堯這種身份,讓秦毅不經(jīng)意間便將他視作過去接觸過的小太監(jiān),小嫩男孩一般。就忍不住順手調(diào)教一下,捏捏摸摸的,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秦毅不曉得王堯的糾結(jié),他接下來還有些事情要做。很快地收回了對前生回憶的惆悵,問道:“蕭景茂的書房在哪里?或者說,他辦公的地方,如果……他有的話,帶我去看看?!?/br> 22、謀劃(四) 蕭景茂有辦公的地方嗎?有! 天影的辦公樓里,蕭景程董事長辦公室的同一層,有一個規(guī)模足以與董事長相媲美的辦公室,各種豪華氣派??墒鞘捑懊送孓k公室play時從來不去那里,辦公桌上倒是有點東西,都是過期的報紙和已經(jīng)廢棄的計劃書,蕭景茂用來充氣氛的。把文件往地上一丟,把人往桌子上一抱,真是格外有感覺。 好在他雖然亂搞,但從來不在白天人們正常上班的時間胡來,當(dāng)然這不是因為他不想,而是蕭景程不讓。 王堯也被蕭景茂帶去玩過,但他明白秦毅說的肯定不是那里,便將人帶到了書房。蕭景茂的書房play王堯也玩過,只是那時書房就是裝修時的附贈品和蕭景茂的zuoai新場所,根本沒有其他價值。 秦毅卻是走進書房,四下看了看,見桌面上放著一個文件夾,用毛巾包了手將文件夾打開,瞧了一會兒后,滿意地笑了,用手機拍下幾張照片?,F(xiàn)代社會的科技真是讓人驚嘆,手機這種快捷方便的通訊器,還有攝像功能,比起前生真是方便太多了。 王堯有些好奇,他不覺得蕭景茂這里還有什么值得人拍攝的東西。他走到秦毅身邊想看一看,卻被秦毅及時捏住下巴將頭轉(zhuǎn)了方向。 “看的話倒也沒什么,只是你要是知道我的全部計劃,我可就沒辦法放你回蕭景茂身邊了。”秦毅半摟著王堯,在他耳邊低聲說。 王堯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明明知道是威脅,可即便是在威脅,秦毅身上還是散發(fā)著難以掩飾的魅力。 確切地說,是他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的魅力。宛若一尊蒙塵的玉雕,擦掉上面沉積的塵埃后,露出晶瑩剔透的材質(zhì),巧奪天工的雕工,明明只是靜靜擺放著,便讓人無法移開雙目了。 總覺得秦毅這個人如果不是刻意掩藏,其魅力便無法讓人抵擋。從眉宇間帶著狠絕的凌厲,到眼中深藏不漏的幽黑,面上從不掩飾的漠然,薄唇帶著的無情,嘴角勾起的嘲弄。這明明都是負(fù)面的情緒,可糅合在一起,竟是讓人難以抵擋的誘惑。秦毅這個人,用一個詞來形容最恰當(dāng)不過—— 妖孽天成。 “行了,別怕,我不會害你的?!鼻匾闩暮谜掌?,見王堯神色復(fù)雜地盯著自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順手摸了摸他色彩紛呈的臉蛋。覺得臉很滑,又順便捏了捏。 王堯這下忍不住了,蕭景茂霸道不留情面他可以忍受,他出來賣的當(dāng)然就得銀貨兩訖,受傷了也可以自己忍著,反正每次他被折騰慘了都能從蕭少那里弄來點好處??汕匾悴恍邪?,之前以為他是老好人時可以放任自己對他產(chǎn)生好感,可現(xiàn)在秦毅都這副模樣了,產(chǎn)生好感這不自己找虐呢嗎? 他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膽子,居然拍開秦毅的手,紅著一雙兔眼睛瞪他說:“你、你不要想要勾引我,我就算喜歡上你,也還是要跟著蕭少的。感情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我想要的,也沒辦法左右我的決定!” “勾引?”秦毅不明所以,看了自己的手,這才恍然大悟。 前生他是個宦官,鮮少有人會對他產(chǎn)生非一般的感情。王堯雖然生得陽光,可在蕭景茂面前就是個小鴨子,扭捏什么都成了習(xí)慣。他對王堯的感覺很好,就像前生遇到有資質(zhì)的小太監(jiān)想提拔一番那般,有些親近之心。再加上方才被蕭景茂勾起了心思,自然忍不住去碰觸面前這年輕的rou體,這都是不自覺的行為,其實沒有太多的勾引之意。 這番不自覺也是因為他對王堯還是有一些信任的,否則也不會跟捏孩子似的順手捏來捏去。 “放心,我當(dāng)然不會勾引你,也知道你追求的不是感情。感情么,你有是有,可是已經(jīng)過去了,只能放在回憶里。恨也是有的,可惜你能力太低,對方又太過有權(quán)勢,在娛樂圈中,能自保已經(jīng)是你的極限了?!鼻匾惆矒岬馈?/br> 王堯猛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激動地說:“你調(diào)查我?!” 秦毅一攤手,聳聳肩說:“我人都被房東趕了出來,自己現(xiàn)在連個住處都沒有,哪還有那個人力物力調(diào)查你?我這些都是猜的,也沒打算再問你。你要是想說呢,就當(dāng)我是不存在說兩句,你要是不想說,就藏在心里,我也不會刻意去調(diào)查你的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