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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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朝暉倒是十分有禮貌地對秦毅伸出手:“盧朝暉,這家伙的發(fā)小,今天他們就幫我接風(fēng)呢?!?/br> 秦毅根本不知道盧朝暉是何許人也,但他依舊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仿佛久聞大名一般說:“歡迎,你回來他開心,多喝點沒什么?!?/br> 盧朝暉:…… 這種老公和老婆異性朋友說話禮貌又防備另外昭示所有權(quán)的感覺是從哪兒來的?還有連名字都沒說,意思是蕭景茂肯定跟我提過你,不知道朋友老公的名字是我做朋友沒做到份兒上嗎? 范朝陽沒管后面兩個聯(lián)絡(luò)感情的,他直接扶著蕭景茂進了房間,發(fā)現(xiàn)他幫著裝修布置的客廳變了個模樣,不止擺設(shè)和小物件的變化,連沙發(fā)和臥室的床都換了。蕭少在床、沙發(fā)、地毯、書桌、餐桌、浴池等各種地方不知道和別人滾過多少次床單,以廠督的性格怎么能忍。自從確定關(guān)心后就讓蕭景茂全部翻新了,蕭少本來嫌麻煩的,被人拎到地下室小黑屋呆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開始換家具。尤其是小黑屋里那些道具,大換了一批,別人用過的東西用在自己身上的感覺真是太糟心了! 連房內(nèi)的空氣都變了,從以往滿是蕭景茂味道的房屋,多了另一個人的氣息。 蕭景茂不知范朝陽心思,依舊沉睡著,完全叫不醒。范朝陽倒是想直接帶人進浴室洗個澡順便揩個油,可惜外人太多,根本不行。 秦毅倒是任由他摟著蕭景茂,自己去廚房盛湯,香氣四溢的醒酒湯端到兩人面前,卻沒有蕭景茂的份兒。 “蕭少(小勺),”秦毅用模糊的稱呼說,“乖,起來洗個澡喝碗湯再睡,這樣睡明天起來會難受?!?/br> 本來死活叫不醒的蕭景茂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睜開眼睛,對秦毅伸出手說:“你給我洗,伺候舒服了,今晚好好疼你?!?/br> 秦毅眼底寒冰融化了些:“好好,一定伺候你舒舒服服的,晚上也是?!?/br> 范朝陽當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怒視秦毅,可人家壓根沒看他,只是專注地看著蕭景茂,并帶著歉意地對他們說:“抱歉,他這樣不行。你們都不是外人,我先幫他洗個澡再來。” 于是就直接帶著蕭景茂進浴室把兩人放在客廳不管了! 范朝陽氣不打一處來,真是差點學(xué)著蕭景茂掀桌了。盧朝暉倒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栽了?!?/br> 范朝陽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后,無力地癱在沙發(fā)里,點點頭說:“是啊,真他媽不知道那小子有什么好的。沒節(jié)cao還碰不得,可就是栽了我能怎么辦。軍子,我覺得我真是要瘋了,上床時不把伴兒想成他就硬不起來,為了能和他一起做總玩群p,可這么玩,他就更不把我當回事?!?/br> 盧朝暉是他發(fā)小,有看出他的心思,很多事都瞞不住他。他沒有開解范朝陽,而是轉(zhuǎn)了話題說:“講講這個……靠,他叫什么?” 范朝陽想了想,從那次喝酒見到秦毅開始講起。而另一邊秦毅十分溫柔寵溺地把蕭景茂扶進浴室,反鎖上門后,就立刻把人丟到花灑下,連衣服都沒脫就直接開了涼水。 蕭景茂被淋得一個激靈,差點叫出來,卻被秦毅死死捂住嘴不讓發(fā)出聲音。 花灑開得很大,秦毅抱著蕭景茂一起在冷水下被淋濕,濕衣貼在身上。蕭景茂被這刺激得大腦格外清醒,他瞪大了眼睛,聽見秦毅在自己耳邊低聲說:“盧朝暉是誰,范朝陽又是怎么回事?” 蕭景茂:(⊙_⊙),這種老婆帶著3p炮友回家卻被老公發(fā)現(xiàn)的感覺……一定是因為他喝多了! “唔唔唔……”蕭景茂哼哼兩聲,被捂著嘴發(fā)不出聲音,他難受地晃了晃腦袋,示意秦毅把手松開。 “不說是嗎?” 蕭景茂:(⊙_⊙)!你還捂著我的嘴呢我怎么說! 身上的衣服被人扯下作為繩子綁住雙手,已經(jīng)被綁習(xí)慣的蕭景茂壓根沒有掙扎,只是秦毅還捂著他的嘴讓他有些憋悶,還有好多話沒說呢。關(guān)于楊建榮,關(guān)于郭鵬飛,關(guān)于王堯的。 “不想解釋嗎?那就是默認了?!鼻匾阌妹砦孀∈捑懊淖欤瑢⑷藖G進浴池中,開始放水,不過這次放的是熱水。 臥槽!這哪兒是在逼問啊,這是壓根就沒給解釋機會就給定罪的節(jié)奏?。∈捑懊忠淮伪唤壴谒苌?,衣服全都被扯下去。他憤怒地瞪著秦毅,卻見剛才還老好人模樣的秦毅露出一個讓人做惡夢的笑容,明明是那么好看,蕭少卻好像看見了秦毅背后展開了黑色的羽翼,將世界染黑。 “這個情況你應(yīng)該狠熟悉,”秦毅貼近蕭景茂,用極為溫柔的動作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好好想想,也是一次酒后,你第二天早上起來不記得了,不過再經(jīng)歷一次應(yīng)該容易想起來吧?” 蕭景茂自己也覺得這場景熟悉極了,黑暗中痛苦掙扎,全身被浸在冷水中最后冰凍沒有知覺的記憶浮現(xiàn),他絞盡腦汁地想,猛地瞪圓了眼睛。 “想起來了?”秦毅勾起唇角,用額頭貼住蕭景茂的額頭,“去年冬天,和天影簽約的前一天晚上,你和我慶祝,你喝醉后,我把你綁起來丟在浴室里泡了一晚,第二天你生病了,應(yīng)該記得吧?” 蕭景茂憤怒地掙扎起來,以他現(xiàn)在的力氣其實是可以掙開那并沒有好好綁縛的衣服的,誰知秦毅卻緊緊抱住他,不讓他動彈。 “知道為什么嗎?”秦毅咬著蕭景茂的耳朵,用極為陰冷的聲音說,“當時你喝啤酒喝多了胃不舒服,我?guī)湍闳喽亲?,你硬了。你拉著我的手摸到下身,然后說‘陽子你個傻逼,就他媽知道自己爽,我下面這個都癱了不知道把你那個弄來給我做個口活,有沒有眼力見!’?!?/br> 蕭景茂本來因酒醉和憤怒通紅的臉瞬間變白,他一動不動,僵在秦毅懷里。 水已經(jīng)放滿,秦毅將他放在浴池里,暖和地泡著,他站起身說:“現(xiàn)在我去送客,綁得不是很緊,你大可以趁著我不在解開?!?/br> 說完就那么濕漉漉地走出浴室,留下蕭景茂居然真的不敢動了。 秦毅回到客廳,也沒換衣服,直接對兩人說:“抱歉,景茂鬧了一下,我現(xiàn)在去換衣服?!?/br> 濕衣貼在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濕漉漉的額發(fā)掉下來擋住眼睛,秦毅抬手撩起額發(fā)將他們攏到頭頂,露出光潔的額頭。他一手撫頭發(fā),一手插在褲兜里,水滴從頭發(fā)順著他的臉頰一滴滴滴在地上。他就那么隨意地站著,卻帶著無比的性感,讓人無法移開視線,饒是怒火中燒的范朝陽都無法否定秦毅的魅力。 臥槽,敢不敢把衣服脫了!范朝陽與盧朝暉同時想到。 這倒不是他們想看秦毅裸體,而是秦毅現(xiàn)在若是赤裸著上身,反倒不會讓人這么驚艷。這個男人十分了解自己的身體,知道怎樣能夠?qū)⒆约旱镊攘Πl(fā)揮到極限,難怪蕭景茂被他迷得連北都找不到。 他十分自然地融入這個家,熟練地為他們盛湯幫蕭景茂洗澡,又這樣大咧咧地濕衣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秦毅什么都沒說,一直都那么有道理,卻給人一種主人的感覺,更讓范朝陽有種敗北感! 59、展翅(十二) 由于秦毅是將蕭景茂抱到主臥的浴室中去的,所以范朝陽與盧朝暉便自動認為蕭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下了,壓根不知道某個可憐的人被泡在水里綁著壓根不敢動彈。 蕭景茂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卻什么都聽不到,他第一次恨自己居然把屋子弄得隔音這么好。小勺同志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什么時候能被釋放,直接取決于范朝陽什么時候滾蛋。他現(xiàn)在真想掙開這綁得并不嚴實的衣服,跑到外面把范朝陽趕走??墒撬钦孢@么做了,估計得一個星期都起不來床。秦毅向來喜歡用這個威脅他,但除了第一次下藥被弄得比較凄慘,之后無論怎么折騰也沒真正傷害到他。但是這一次……蕭少心里忐忑極了。 其實蕭景茂休息了(秦毅說的),范朝陽和盧朝暉就應(yīng)該走人了??汕匾闾匾庠谒麄兠媲靶懔艘幌律聿暮?,回房間迅速換了衣服,便十分有禮貌地去客廳與兩人交談了,茶是一杯接一杯地倒,絕對不會輕慢了客人。他聊天相當有技巧,很快就套出盧朝暉與蕭景茂的關(guān)系,并且絲毫沒有讓兩人察覺到,蕭景茂壓根就沒跟他提過盧朝暉這個人。 范朝陽是真想走又真不想走,蕭景茂睡了,他看秦毅鬧心其實是很想離開的;但他又想近距離接觸一下秦毅這個人,瞧瞧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蕭少迷到這個程度。蕭景茂過去的伴兒他都見過,有哪個能像秦毅這樣登堂入室的?蕭景茂更沒有為了誰冷落了他們這群朋友,反倒聚會時經(jīng)常把伴兒叫出來炫耀一下。 盧朝暉則是覺得有意思,太他媽有意思了!小時候愿意跟蕭景茂混就是因為這小少爺身邊人和事都特別有意思,跟著蕭景茂永遠不缺教訓(xùn)的人。諾,現(xiàn)在楊建榮和郭鵬飛不是又出來作死了,蕭少自己肯定沒本事教訓(xùn)他們的,他要不要出手幫忙呢?說實話楊建榮那點產(chǎn)業(yè)他還挺心動的,要是蕭景茂真打算在經(jīng)濟上打擊楊大頭,那他肯定跟著干了。 于是三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秦毅真是特別和藹,把老好人發(fā)揮到極致。范朝陽就不明白了,這么個窩囊玩意,蕭景茂怎么就那么喜歡他? 今天陽子同志被刺激大了,也想找回點場子,就說起酒桌上的事兒了。他提這個的目的當然不是告訴秦毅蕭少有多在乎他,那不是打自己臉么,他主要目的是為了提醒秦毅,你他媽就是一個守不住父母那點東西,守不住老婆孩子的窩囊廢! “景茂今兒可真是把楊大頭給得罪慘了,不過也奇怪,他那老婆不是清純玉女嗎?景茂從哪兒知道她結(jié)過婚又生過孩子的?說起來楊大頭倒真蹦出來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又瘦又小的,整天蔫巴巴地不說話?!狈冻柋砻嫔鲜窃诤捅R朝暉說話,眼睛余光卻死死地盯著秦毅,不放過他的分毫表現(xiàn)。 秦毅當然知道他的目的,而他對蘇沁然攀高枝這件事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一來蘇沁然又不是他妻子,二來秦毅原身也是夠窩囊,確實配不上能夠在演藝圈爬到影后地位的女人。至于孩子,他的確是不愿意自己的血脈流落在外面,可完全沒見過的孩子,想要是特別想要,但真說感情,一點都沒有。 不過在范朝陽面前他不能表現(xiàn)得太平靜,于是范朝陽就看見秦毅握著杯子的那只手青筋迸起,手臂在微微顫抖。 “抱歉……”秦毅的聲音變得相當?shù)吐?,甚至有些哽咽,“我……去看看蕭少睡了沒,你們……坐,我馬上回來?!?/br> “不用了,”范朝陽整理了一下站起身,“這么晚了讓景茂好好休息吧,我們走了?!?/br> 自認為勝利的范朝陽昂著頭走了,盧朝暉若有所思地看了秦毅一會兒,他對著秦毅心里總覺得別扭,卻又看不出哪里別扭,最后只得跟著范朝陽離開。 “陽子,殺人不見血啊。”盧朝暉坐在車上來了這么一句。 范朝陽點起一根煙:“一個窩囊廢,也就是比別人好看點,沒什么大不了的,新鮮一陣也就冷下來了?!?/br> “倒也是。”盧朝暉皺眉說,顯然內(nèi)心深處并不贊同范朝陽。 但還能怎么辦呢,所有人都可以和蕭景茂發(fā)生關(guān)系,但范朝陽不行,因為他們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更沒有丁點轉(zhuǎn)變關(guān)系的可能性。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蕭少寵一個又一個的人,等著他們的關(guān)系慢慢冷下來,再去寵新的人。 蕭景茂現(xiàn)在隨著水溫也在慢慢冷下來,他覺得有些惡心,喝多了想吐。在掙開被秦毅懲罰和吐在浴池里讓潔癖的秦毅兩個艱難的選項中掙扎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敵不過身體的難受,兩下脫困,拽著一個浴巾跑到衛(wèi)生間大吐特吐起來。要是秦毅還沒回來,他吐完就回去把自己綁上,絕對不讓他發(fā)現(xiàn)。 廠督送走兩人后獨自坐在沙發(fā)上,拿起一根煙在嘴里叼了一會兒,終究還是不喜歡這種會有味道又對身體毫無益處的東西。他放下那根被叼過的煙,走進臥室。 浴室里沒有蕭景茂的身影,被撕壞當成繩子的衣服還掛在水管上,堵住嘴的毛巾泡在水里,少了個浴巾,臥室里沒人。秦毅只看了一眼就離開浴室,也沒找人,坐在臥室里等蕭少出來。 吐得天昏地暗的蕭少終于從衛(wèi)生間里爬出來,一出門就見秦毅靠著坐在床上,手里拿著《天龍八部》。他只開了床頭燈,昏黃的燈光打在秦毅的臉上,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陰晴不定。 蕭景茂心里一激靈,旋即想到,這算什么事兒呢。秦毅之前把他丟浴室里泡冷水一晚上泡生病了不說還騙他,今天他什么都沒做,又因為秦毅和楊大頭吵了一架,憑什么回來還要看他的臉色。就算他喜歡老男人,也不是這么被拿捏的吧? 蕭少一喝多就容易在秦毅面前作死,本來吐得挺難受的,看見秦毅立馬挺直腰板,昂首挺胸地走向秦毅,打算爆發(fā)一場究極的世界大戰(zhàn),徹底打贏秦毅占一回上風(fēng),一定要讓老男人低下頭任由自己擺布! “你有什么話想跟我說嗎?”蕭少冷著臉站在秦毅面前,高高在上地看著他,打算先發(fā)制人。 “先去刷個牙?!鼻匾惴畔聲此?,“難道你想剛吐完就和我接吻嗎?” 蕭景茂:…… 這種突然便溫柔的節(jié)奏不科學(xué)!難道秦毅不應(yīng)該陰冷地笑,指責(zé)他為什么沒有乖乖泡在水里,把他說的啞口無言后抱著他進小黑屋來一場史無前例的zuoai把他弄得又痛又爽之后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嗎?這么輕易就換了風(fēng)格,他剛才的心理準備白做了吧! 見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秦毅將書合上放在床頭柜上,站起身摟住他說:“難道你認為,在你身體不舒服和懲罰你之間,我會不顧你的身體只顧著找你算賬嗎?” 廠督深深嘆口氣:“你太不相信我了。” 蕭景茂:…… “胃不舒服不是嗎?醒酒湯我還給你留著,你吐過了胃空著,我再熬點粥?!睆S督扶著小勺給他擦了擦身體,用被子將人裹好放在床上后,在放心地去洗手作羹湯,蕭景茂躺在床上發(fā)愣。 果然不管老男人多生氣,他都是那個老好人秦毅,永遠會關(guān)心他照顧他。 蕭景茂的確是被寵大的,但這種寵愛和普通意義上的并不一樣。蕭景程寵他,但蕭董很早就離開了家,兩人并沒有怎么接觸,現(xiàn)在蕭景程寵他的方式就是無差別幫他解決麻煩給他兜著;父母寵他,但父母都很忙,他們的寵愛永遠是要什么給什么,就是不會給陪伴給照顧;范朝陽寵他,但也只是在外面惹是生非的時候。在家中,直到十五歲蕭景茂都是和保姆一起過日子的,就連生病發(fā)燒都保姆送到醫(yī)院的,父母總是先忙完手頭的事情才能來看他,十五歲之后蕭景茂開了葷,弄了點錢搬出去住,就很少和家里人接觸了。 從來沒有人這么貼心地照顧他,像家人一樣。 小勺躺在床上感動著,忍不住披上衣服跑到廚房去,看見秦毅在幫他熬粥的樣子,覺得老男人實在是好看極了。 “怎么跑出來了?身體不是不舒服嗎?裹上點東西,別著涼了?!鼻匾銈?cè)頭看他,眉眼中盡是溫柔的笑意。 蕭景茂愣了下,他歪了歪頭說:“我去刷牙!” 秦毅將粥和湯弄好端出來的時候,蕭景茂剛好刷完牙,一把摟住秦毅開始接吻,口齒間全是薄荷清香,吻起來涼颼颼的。秦毅一把將蕭景茂抱起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掌毫不客氣地在他身上撫摸,惡劣地撩撥著他的敏感之處,卻有不肯給個痛快,占夠便宜后才放過他說:“先吃東西?!?/br> “你確定?”蕭景茂喘著粗氣說,身上都快被扒光了你讓我吃飯? “乖!”秦毅拍了拍蕭景茂的屁股,微微一笑,“吃飽了才有力氣吵架?!?/br> “……”蕭景茂頭發(fā)都要炸起來了,“誰要跟你吵?。〔贿^我確實挺餓的,吃完再找你算賬?!?/br> 秦毅自從和蕭景茂半同居后就買了不少中藥回家,只要有時間就會幫他做藥膳,幫著按摩xue位。蕭景茂這些日子忙得要死性生活嚴重不協(xié)調(diào)卻比過去更精神就是因為秦毅的細心調(diào)理,這粥和湯更是每次喝酒后必備的。先喝一碗藥膳湯醒酒,才來一碗粥暖胃,醉的多厲害都會立刻精神起來。雖然有調(diào)理身體的藥物,但是粥很好喝,蕭景茂吐過之后總是胃里空空想多吃東西,但晚上秦毅從來不讓他喝超過一碗。 喝過粥后蕭景茂舒服了不少,捂著暖呼呼的胃靠在秦毅懷里,瞇著眼睛琢磨,奇怪了,他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什么呢? 把人帶回臥室,幫他揉了揉助消化的xue位,接著又是全身按摩,不帶任何欲念的按摩,蕭景茂因醉酒難受的身體終于得到了休息。他半睡半醒地思考,奇怪了,到底忘了什么事情呢? 調(diào)理完畢后見人還沒有睡覺,秦毅在他耳邊輕聲問:“還有力氣再戰(zhàn)嗎?” 蕭景茂耳朵立刻豎起來,用力點頭說:“這點酒算什么,我還可以一夜七次郎呢!” “好,”秦毅咬了咬他的耳垂,“那接下來我們該算賬了?!?/br> 蕭景茂:(⊙_⊙)? 被人一把扛起帶進小黑屋,眼睛蒙住,漆黑一片。 蕭景茂感覺到冰冰的東西貼在自己身上,激得一陣戰(zhàn)栗。他甩了甩頭問:“你拿冰塊干什么?” “本來是打算放進這里的,”秦毅摸了摸蕭景茂下方入口,感覺到懷里人的畏懼,用輕緩的聲音說,“不過現(xiàn)在舍不得了?!?/br> “秦毅!我愿意讓你上是我喜歡你,但你要是敢把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弄進來,我他媽……”蕭景茂怒罵起來,他是真的有點害怕。以前他用道具玩過不少人,可真到自己頭上就慫了。甘心在人下已經(jīng)是極限了,那是因為他喜歡老男人喜歡到只要能和他zuoai做0也沒關(guān)系的程度,可他絕對不允許像他對待自己以前的玩物般對待自己。蕭景茂清楚自己是怎么看待那些人的,秦毅如果敢那么看自己,就算再喜歡,他也要毀了這個人。 “別怕,”秦毅又拿起一塊冰塊,貼在蕭景茂唇上,涼涼的,“還是那句話,我什么時候真正傷害過你,你舉出一次來看看?” 沒有,老男人每次都會拿一堆道具嚇他,鞭子蠟燭煙頭跳蛋按摩棒貞cao帶細口瓶等等物件,但都只是讓他更興奮而已,從來沒真正折磨一般地用到他身上。 蕭景茂放下心來,張開嘴,把冰塊含了進去,秦毅吻了上來,用舌頭搶奪了口中的冰塊。蕭景茂只覺得嘴里冰涼冰涼的卻很舒服,秦毅的舌頭抵住他的舌頭并搶奪冰塊的動作讓他的口腔中居然升起了無比的快感,蕭景茂也不甘示弱,用舌頭卷起冰塊,不讓秦毅搶走。 兩人你爭我搶到最后舌頭都凍得沒了知覺,冰塊也只剩下了一點。秦毅突然用力擰了下蕭少胸前,專門弄疼的那種。蕭少喊了一聲,沒守住陣地,冰塊被秦毅搶走了。 “我很生氣,”秦毅說道,“你和范朝陽以前那些混賬事,是你我交往之前的事情,我沒有權(quán)利質(zhì)問,但是我依舊很生氣,尤其是看到他扶著你進來,當時真的很想就在他們面前把你扒光狠狠地cao,讓他們看到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