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老妖道道高一尺陳老師魔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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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老妖道道高一尺陳老師魔高一丈 審訊似乎陷入僵局。 這也在李云帆和陳浩的意料之中。 李云帆為什么遲遲沒有去驚動明空呢,原因不說自明,俗話說的好,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捉妖難,現(xiàn)形更難,對付明空這樣的角色,你如果不把所有的準(zhǔn)備工作做好了,如果沒有特別非常之法,那是不行的。 打鐵須趁熱,捉蛇莫懈怠。 李云帆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字:望眼鏡——靜祥。 李云帆將紙推到了陳浩的面前。 “明空,既然龍華寺的兇殺案和你沒有關(guān)系,那你為什么在暗中監(jiān)視我們刑偵隊的行動呢?” “貧僧為什么要監(jiān)視你們的呢?這一定是你們搞錯了。貧僧只知道打坐參禪,沒有閑工夫干盯梢的事情?!?/br> “明空,我看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你以為我們是在跟你玩小孩子撒尿和泥巴的游戲嗎?” “平時不做虧心事,何懼半夜鬼敲門,貧僧為什么要監(jiān)視你們呢?你們破你們的案子,貧僧拜貧僧的佛?!泵骺赵秸f越來勁。 陳浩和史可染嘀咕了兩句,史可染走出門外,和李子榮說了一句話,李子榮沖到樓下去了。史可染坐回原位。 明空的那兩顆小眼珠在陳浩、史可染和李子榮的身上做了一個三級跳,最后又回到了陳浩和李云帆的臉上。 “明空。我再問你,你在少林寺和九華山做過武僧嗎?” “沒有。” “那么,你身上的武功從何而來,還是你在出家之前就已經(jīng)是一個武林中人了。” “貧僧只是一個吃齋念佛之人,并不知武功為何物,更不是什么武林中人。你們也太高看和抬舉貧僧了。”明空一邊說,一邊瞅了瞅李云帆。 “咚——咚——咚……”李子榮上樓來了。 不一會,李子榮推門而入,將一包東西交給了史可染,史可染將東西放在了陳浩前面的書案上。 這時候,明空的那兩顆小眼珠會停在哪兒呢?不用說,停在了那包東西上面。 陳浩將包解開,但并沒有馬上打開:“明空,你想不想知道這個包里面是什么東西???” 沉默。 陳浩突然從包里面拿出一樣?xùn)|西,這樣?xùn)|西就是望眼鏡。陳浩沒有說話,他只是把望眼鏡拿在手上,然后站起來,走到明空的跟前。 這時候的明空,就像一只貪吃的狗,主人的手指頭上捏著一塊紅燒rou,這只狗的眼睛會往哪兒看呢?一定是那塊紅燒rou,現(xiàn)在,明空的那兩顆小眼珠正盯著陳浩手上的望眼鏡。 “明空禪師,你看清楚了嗎?你個玩意,你一定非常熟悉吧!” 明空的鼻翼上又開始冒汗或者冒油了,那雙三角小眼的輪廓線更加清晰了。 “明空,你還有何話可說?” 明空確實(shí)無話可說。他就像一個突然失聰或者失語的人,對陳浩的話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了。 “你以為你藏得很隱蔽、很巧妙,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個道理,你總懂吧!說!你為什么要監(jiān)視我們?我們本來是想跟你心平氣和地談的,沒有想到你竟然這么不識抬舉。說!”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住了明空那張似乎已經(jīng)變形的臉。 “這個東西只是我出家前的一件隨身之物,因?yàn)橄矚g,所以一直帶在身邊,這并不能說明什么?!?/br> “明空,你認(rèn)識清風(fēng)寨的孫和平和聶振華嗎?” “清風(fēng)寨的孫營長,我認(rèn)識,至于這個姓聶的,未曾謀面?!?/br> “你知道,他們前些時候都在干什么嗎?” “貧僧不得而知?!?/br> “他們連著幾天都在養(yǎng)心齋后院——你看,就是那棵銀杏樹上面蹲點(diǎn)守候。” “貧僧不怎么明白你的意思?!?/br> “孫和平就是在這顆銀杏樹上面,看到了你,用望眼鏡向刑偵隊的住處窺視,現(xiàn)在,你總該明白了吧!” 老狐貍就是老狐貍,腦子轉(zhuǎn)的就是快:“這有什么奇怪的呢?貧僧早早晚晚打理寺中事務(wù),每天晚上都要檢查一番,看看有沒有疏漏之處。” “深夜十一點(diǎn)鐘,你也起來檢查嗎?” “是啊,有時候不放心,就起來轉(zhuǎn)一轉(zhuǎn)。悟覺方丈身體不好,貧僧自然要多擔(dān)待點(diǎn)?!?/br> “轉(zhuǎn)就轉(zhuǎn)吧,你干嘛還要將臉蒙起來,難道是怕受到風(fēng)寒嗎?”陳浩的這一句話帶有調(diào)侃之意。 顯然,明空禪師不是竹筒,他是雞嗉子,你不把它破開,里面的豆子是不會出來的。那就耐心地破吧! “你算是說對了,貧僧在出家之前就染上了一種頑疾。一到夜里面,鼻子就會受涼,見不得一點(diǎn)的風(fēng)和涼氣,特別是秋冬兩季?!睆倪@幾句話里面,我們不難看出,明空禪師不但狡猾之極,而且無賴之極。這樣的謊話,他竟然也能編出來。 陳浩和李云帆交換了一下眼神:“明空,你為什么要指使靜祥在暗中監(jiān)視我們的行動?” 明空剛剛松弛下來的眼球又緊張了起來,兩顆小眼球在三角形的眼眶里面兜起了圈子。 “陳浩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你知道悟覺方丈為什么要到清風(fēng)寨去給裴老先生祈壽嗎?” 明空眼睛吧嗒吧嗒地望望陳浩,又看看李云帆。 “你知道靜祥現(xiàn)在干什么嗎?” 明空的兩顆小眼珠現(xiàn)在開始在兩個眼角之間做徘徊運(yùn)動。 “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我們的同志早已經(jīng)在銀杏樹上面發(fā)現(xiàn)了靜祥的行蹤,他每次去向你通風(fēng)報信的時候,走的是東耳房的邊門;裴老先生的九十大壽的佛事活動也是我們安排好的,目的就是要在寺外對靜祥實(shí)施抓捕和審訊,靜祥已經(jīng)被悟覺方丈派到方丈禪院當(dāng)差去了,你以為我們沒有辦法撬開靜祥的嘴巴嗎?你以為靜祥嚴(yán)重聾啞、目不識丁,我們就沒有辦法讓他指認(rèn)你嗎?” 這時候的明空禪師就像一個站在老師面前的、犯了嚴(yán)重錯誤的學(xué)生,眼睛一愣一愣地望著陳浩的臉。不要忘了,這可是一個非常調(diào)皮的學(xué)生。 “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一看,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陳浩用手指了指史可染。 明空非常聽話地把他那雙小眼珠移到了史可染的臉上。 “這一位就是我們地區(qū)公安局刑偵科的繪畫大師史可染,他不但會畫畫,他還會畫符,任何妖魔鬼怪,都跳不出他畫的符??扇?,把那些符拿出來讓我們的明空禪師好好欣賞欣賞?!?/br> 史可染從一個挎包里面拿出一沓畫,遞給陳浩。 陳浩從中挑出兩張畫,站起來,走到明空的跟前:“明空。你仔細(xì)看看,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明白是怎么一會事了吧!” 陳浩給明空欣賞的兩幅畫就是靜祥和明空的肖像畫。 陳浩又從那幾張畫里面抽出一張畫,遞到明空的面前:“明空,你看看這上面畫的是什么?” 明空抬起頭來:紙上面畫的是一個望眼鏡,望眼鏡的手柄上還有一條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