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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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luò)緋不知蕭逸心中的糾結(jié),依然熱心的幫他介紹著場內(nèi)的幾名亞獸,兩人交談的情形落在了眾多單身的獸人眼中,只覺得賞心又悅目??上Ыj(luò)緋是路的伴侶,大家都不敢有什么想法,這樣一來,視線又一次全部聚集到了蕭逸的身上。 場中眾人的心思俱都被路看在眼里,雖然他覺得楚墨和蕭逸關(guān)系不一般,但并不會阻止手下的人追求蕭逸。獸律規(guī)定,亞獸可以有多名伴侶,獸人想要獨霸亞獸只能靠自己的實力。 這樣一來,路就對楚墨的態(tài)度十分感興趣,示意他注意身邊獸人的蠢蠢欲動,路好奇道,“你不擔(dān)心?” 楚墨曬然,并沒有解釋兩人的關(guān)系,只是搖搖頭肯定道,“蕭逸不會答應(yīng)他們的。” 從聚餐開始,楚墨就一直留意著蕭逸的態(tài)度,看著他勉強忍耐著周圍獸人的殷勤,楚墨的眼中不由染上了笑意,他雖然想過出頭幫蕭逸擺脫這種局面,但考慮到他的辦法,蕭逸估計未必高興。再想到旺財,楚墨覺得他還是不要在蕭逸明顯心情不好的時候湊上去了。 楚墨如此的肯定更加證實了他和蕭逸的關(guān)系不一般,路心中一動,試探道,“你來這里就是為了找蕭逸,現(xiàn)在找到了蕭逸,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路想留下楚墨的心思雖然沒有明說,但行動間卻表現(xiàn)的十分明顯,楚墨自是早就明白了路的意思。他和路雖然認識不久,但也算相談甚歡,他對路的印象更是十分不錯。若是他日后再也無法回到仙界,他自然愿意留在路這里,只是如今他還沒有放棄希望,還想著找找回到仙界的辦法。 仙界同獸人世界雖然已有數(shù)萬年沒有來往,但當(dāng)年界域通道沒有關(guān)閉之前,兩界交流十分的頻繁。仙界既然有穿云梭的存留,獸人世界想必也一定有橫渡無望之海的工具。依著楚墨推斷,同穿云梭在仙界掌握在仙庭手中一樣,獸人世界若真有橫渡無望之海的工具,必也將掌握在中央?yún)^(qū)手里。所以在下午的時候,他已經(jīng)和蕭逸說好,兩人一起去中央?yún)^(qū)看看,看能否尋到回去的辦法。 念頭閃過,楚墨就想著早點婉拒了路的好意,免得后面麻煩。 “我打算帶蕭逸離開,去中央?yún)^(qū)看看?!?/br> 路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卻也知道d區(qū)位于邊境,既荒涼又貧瘠,楚墨不愿意留在這里也實屬正常。掃了一眼正同絡(luò)緋說著什么的蕭逸,路語氣誠懇道,“想必楚兄弟也看出了我的意思,我自從見到楚兄弟后就希望楚兄弟能留在這里。如今楚兄弟想要離開,我也不多說什么,只是現(xiàn)在各區(qū)混亂,楚兄弟一路行來,應(yīng)該知道的比我更清楚。楚兄弟一個人肯定是沒問題,但要是帶上蕭逸就要小心幾分了。更何況風(fēng)暴季馬上就要到了,依著蕭逸的身體,我還是建議楚兄弟等過了風(fēng)暴季再離開?!?/br> “風(fēng)暴季?”楚墨疑問道。 他原本想的是不管路說什么,他都要走,可現(xiàn)在路提到了蕭逸的身體,尤其涉及到一個他沒聽過的詞,楚墨不得不多問一句,哪怕可能由此被路懷疑身份也顧不得了。 路眼神微閃,卻是神色如常的認真解釋道,“每年8月颶風(fēng)都會從最北邊的科羅拉山谷吹起,帶著漫天的黃沙席卷整個獸人世界,一直要到12月份才停下來,整整持續(xù)四個月。在這四個月中,整個荒野到處都是暴虐的沙塵暴,颶風(fēng)、流沙各種危險更是隨處都是,即使連中央?yún)^(qū)最先進的飛行器也無法在這種環(huán)境下出行,而所有的獸人也習(xí)慣于在這四個月待在城市停止外出,這也是我們俗稱的風(fēng)暴季?!?/br> 聽了路的解釋,楚墨皺皺眉,看向了蕭逸。他自己的身體肯定沒問題,但蕭逸現(xiàn)在體內(nèi)基本沒有仙氣,正是最脆弱的時候。上次他沒有考慮到蕭逸的身體,差點害蕭逸死在虛空縫隙里。這一次,他總不能帶著蕭逸再次冒險,一時猶豫起來。 楚墨的猶豫落在了路的眼里,路知道必然是他的一番話打動了楚墨,當(dāng)即也就不再說什么,把空間留給楚墨自己做決定。他說這些固然是為了多留楚墨一段時間,但也是真的出于好意。風(fēng)暴季的厲害無法用言語形容,依著蕭逸的身體,就算楚墨照顧的再周到,估計也撐不下去。 路微微的垂下眼,思及楚墨竟似不知道風(fēng)暴季,聯(lián)系到楚墨的獸體,他對楚墨的來歷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獸人世界廣袤無比,即使科技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也依然有許多地方憑著他們現(xiàn)在的科技是無法探索的,科羅拉山谷就是一例。據(jù)中央?yún)^(qū)私下傳言,科羅拉山谷的另一邊似乎有著古獸人血脈的存在。而整個獸人世界,如科羅拉山谷這般無法探索的地方還不知道有多少,誰知道哪里就會藏著古獸人的血脈后裔。在路看來,楚墨的行為更像是一個古獸人,身體異常強悍卻不懂科技是古獸人的基本特征。 兩人正各自思慮間,路身上的聯(lián)絡(luò)器突然響了起來,聯(lián)系他的是駐扎在城門口的執(zhí)法隊第一隊領(lǐng)隊皓零。 “怎么了?”路接通了聯(lián)絡(luò)器,想不到這么晚皓零找他有什么事。 皓零的表情隔著聯(lián)絡(luò)器看起來格外的嚴肅,“路,中央?yún)^(qū)來人了?!?/br> “什么?”路頓時吃了一驚,“他們在哪里?” 皓零隱晦的朝身后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中央?yún)^(qū)的先遣隊已經(jīng)到了我這里,大部隊在后面?!?/br> 路的表情變得凝重,“b區(qū)和c區(qū)都沒有消息傳來,波達也并沒有探查到中央?yún)^(qū)飛行器的蹤跡,他們是從哪里來的?” 皓零的聲音壓得更低了,“中央?yún)^(qū)的先遣隊里面有我在軍校的同學(xué),據(jù)他私下偷偷說,中央?yún)^(qū)似乎不久前打破了空間壁壘,進行了穿梭界域的實驗,同魔法世界有了接觸,這一次中央?yún)^(qū)的出行借用的是魔法世界的技術(shù)?!?/br> 路的眉頭緊皺起來,“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掛斷了聯(lián)絡(luò)器,路的表情十分不好,示意場內(nèi)的獸人關(guān)掉音樂,路表示有緊急情況發(fā)生,聚餐立刻結(jié)束。場中的獸人俱都是受過訓(xùn)的軍人,對此反應(yīng)極為迅速。辰和弘影最先靠過來,“路,發(fā)生什么事了?” 路沉聲道,“中央?yún)^(qū)來人了,已經(jīng)到了城門外?!?/br> “什么?”這是眾人聽到后的第一反應(yīng)。 路冷著臉沒有說話,而是轉(zhuǎn)向了楚墨,歉意道,“原本是想和楚兄弟熱鬧一番,沒想到會發(fā)生突然情況,真是抱歉?!?/br> 楚墨搖搖頭,“你們不必管我,正事要緊?!?/br> 說話間絡(luò)緋帶著蕭逸走了過來,路立刻交代絡(luò)緋將楚墨和蕭逸送回房間。絡(luò)緋擔(dān)憂的看了路一眼,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之前因著離得遠,蕭逸和絡(luò)緋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只看路立刻停止了聚餐,想也知道是發(fā)生了大事??粗j(luò)緋心神不寧的樣子,蕭逸忍不住低聲道,“你去找路吧,我和楚墨可以自己回去?!?/br> 絡(luò)緋心中一動,卻是擔(dān)憂蕭逸兩人不認識方向,猶豫道,“你行嗎?” 蕭逸點點頭,肯定道,“沒問題?!?/br> 絡(luò)緋猶豫片刻,終是擔(dān)心路的心理占據(jù)了上風(fēng),感激的沖著蕭逸兩人笑笑,絡(luò)緋急急的追著路的方向趕了過去。 偌大的房間隨著眾人的匆匆離開,一時竟是只剩下了蕭逸和楚墨兩人。沒有了周圍獸人熱辣的視線,蕭逸直到此時才覺得放松下來。腦海中回憶了一遍來時的路,蕭逸主動示意楚墨跟著他走。 楚墨沒有動,而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蕭逸,開口道,“剛剛路接到了手下的信息,據(jù)說,獸人世界的中央?yún)^(qū)似乎和魔法世界有了接觸?!?/br> “什么!”正要走的蕭逸猛地停住腳步,待看清楚墨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蕭逸忍不住低吼道,“你居然現(xiàn)在才說,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楚墨對蕭逸過激的反應(yīng)并不以為意,依然神色從容,開口道,“我知道,這意味著我們找到了回家的辦法?!?/br> 他從容的態(tài)度感染了蕭逸,蕭逸也逐漸從聽到這個消息的震撼中平靜了下來。思及自己剛剛沉不住氣沖著楚墨大吼的樣子,蕭逸別扭的轉(zhuǎn)過了頭。 獸人世界的眾人雖然十分友好,但想到讓他崩潰的亞獸身份,蕭逸就恨不得立刻回到仙界。原以為會是被他寄予厚望的神秘太極圖胎記將他帶回去,可算上他昏迷的兩天,他在這里已經(jīng)整整三天了,胎記處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蕭逸都已經(jīng)做好了被困在這里的思想準備,卻沒想到突然聽到了可以回去的辦法,一時沒有控制住情緒。 蕭逸尷尬的轉(zhuǎn)頭看向了楚墨,猶豫著要不要跟楚墨道個歉,畢竟不管是通過獸人世界還是通過魔法世界回去,想也知道出力的一定是楚墨,他頂多站在一旁搖旗吶喊助威。萬一楚墨小心眼的記住了他沖他發(fā)脾氣,到時把他一個人丟在獸人世界那就太慘了。 楚墨不知道蕭逸心中的糾結(jié),思及蕭逸流落到了這里也是因為他的過錯,看向蕭逸的神色就認真起來。 “放心,我們一定會回去?!?/br> “嗯!”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親愛的們關(guān)心啥時候繼續(xù)走私大業(yè)呀,大家不要著急啦,獸人世界是蕭逸日后的大客戶,不管是糧食啦還是武器啦,各種都可以在這里找到買主,前期他要認真做好市場調(diào)研和開拓工作啦o(n_n)o~ 另,昨天我提到日后仙界是重點,不是說只寫仙界啦,四界的劇情都會涉及到,只是仙界會描述比較多。 31 蕭逸和楚墨心心念念要回仙界之際,人界的白棋也心心念念著蕭逸的出現(xiàn)。 自上次白爸白媽車禍事件之后,白棋一直心神不寧,總覺得要發(fā)生點什么。雖然自那之后,玉墜再沒有什么動靜,但幾人的身體越來越好,越來越有精力是不爭的事實,就連無神論者的白薇都開始心中泛起了嘀咕。 白棋擔(dān)心給蕭逸惹麻煩,連聲告誡父母千萬不要對外說出玉墜的事,不管誰問都不說,至于那兩名幾次三番纏著過來要拜師的警察,更是被白棋嚴防死守,堅決不讓他們進門。就這樣過了幾天,白家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靜,沒人問,也沒人關(guān)注,除了那兩名堅持拜師的警察。白棋有時候也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轉(zhuǎn)念一想,還是謹慎點好,等蕭逸回來問清楚就好了。 這一晚,白薇習(xí)慣性的走到學(xué)校后門等著白棋接她回家,白棋還沒到,白薇四處看了一眼,拿出手機準備打給白棋。撥通電話間,一名身材高瘦的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白薇對此一無所知。男子站在那里,直直的盯著白薇脖子里的掛墜,夏天的t恤多為低領(lǐng),掛墜露在外面,在校門口暖色的光芒下,掛墜內(nèi)里流轉(zhuǎn)著淡淡的紫色熒光。 男子的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笑意,直接的伸手朝著白薇的脖子探去,一道紫色的光芒在掛墜上面閃過,男子低哼一聲,吃痛的迅速收回了手。 白薇聽到了身后的聲音,猛地回頭,就看到緊貼著她的虛空中逐漸出現(xiàn)一個男人的身影。她吃驚的后退幾步,面前的男人抬頭猙獰的看了過來,朝著她輕輕一指,一道綠光疾馳而來。 “姐!”白棋驚恐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白薇只覺得一陣寒意從背后冒出,她眼睜睜的看著綠光飛了過來,離得太近,她甚至都沒有避開的機會。脖子上的玉墜再次發(fā)出紫色的光芒,仿若一個無形的屏障將綠光擋在了外面。 男子見此不怒反喜,玉墜越厲害越說明了它的價值,他越是要得到。眼見男子再度伸出了手,白薇緊張的握住了胸口的玉墜,飛快的朝后跑去。 “滾!” 一聲暴喝在虛空中傳來,一個形容猥瑣的中年男人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男子的身后,赫然正是和蕭逸打過幾次交道的老王。老王的身影鬼魅般的出現(xiàn),輕飄飄的一掌朝著男子的肩膀拍下。 男子反應(yīng)極快的身形一閃,卻還是沒有避開后面的這一掌,在地上連著滾了幾個圈之后,男子才狼狽的站了起來,怒瞪著突然出現(xiàn)的老王。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狂妄的開場白讓老王十分的無語,他鄙夷的看了男子一眼,“你們崆塢宗出來的人怎么都這樣,學(xué)了兩手小法術(shù),就真以為天下第一了,還知不知道你是誰?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老王的語氣充滿鄙薄,男子被他說的臉上青紅不定,惡狠狠地瞪著老王,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巨大的威壓從老王的身上傳來,壓得瘦高男子根本張不開嘴。他心知遇到了厲害的隱修大能,卻并沒有多少懼怕之意。他所在的宗門崆塢宗是修真界最厲害的宗門,根本沒人敢惹,不管對方是誰,敢這樣對他,他一定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眼看瘦高男子到了這個地步還是一副狠戾的表情,老王突然笑了起來,“你是不是修真修傻了?此時是你落在我手里不是我落在你手里。你莫不是以為憑著崆塢宗的名號,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我就不敢殺你?” 男子的瞳孔猛地一縮,一時驚疑起來,莫非對方真敢殺他? 老王無語的搖了搖頭,輕輕一指點在了男子的身上,“算了,看在我和你們掌門有點交情的份上,我不殺你,封住你修為三十年,你滾回崆塢宗去吧?!?/br> 隨著老王的話落,瘦高男子的身影忽的飛速后退,竟是被老王一掌不知道拍飛到了什么地方。老王笑瞇瞇的朝著空中揮了揮手,隨即看向了白棋。 這一系列變故發(fā)生的太快,白棋簡直不管相信他看到的。更讓他覺得怪異的是,校門口周圍的人來來往往,卻沒有人朝他們看一眼,就像是他們完全不存在一樣。 老王看出了他的心思,不以為意,“弄一個障眼的陣法就可以了,簡單地很。對了,你趕緊過來讓我瞧瞧?!?/br> “瞧什么?”白棋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老王嘿嘿笑了,“我看你根骨清奇,天生是個修真的好苗子,更奇怪的是你看起來并沒有修煉過,居然已經(jīng)是煉氣期了,是因為那塊玉墜的緣故嗎?” 老王點出了玉墜,白棋臉上的警惕更加明顯了。 老王無語,“我看起來像壞人嗎?你放心,這學(xué)校里面很多人都認識我,喏,我就是那家店的老板?!?/br> 老王自豪的朝著身后示意,白棋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巨大的成|人用品招牌掛在那里,白棋的臉立刻就黑了。 老王得意的笑了起來,“怎么樣,放心了吧,凡是來過這家店的學(xué)生都知道我這就是良心店,我從不騙人所以我肯定不是壞人。” 白棋,“……?!?/br> 有了王老的這一系列自黑舉動,白棋對他的警惕倒是真消散了不少,尤其是在白薇臉色古怪的告訴白棋,老王在學(xué)校的口碑還真的不錯之后,白棋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依著老王所言,他對白棋和白薇脖子上的玉墜根本沒興趣,他感興趣的是白棋。白棋是他見過少有的單系天靈根資質(zhì),要是不修真簡直是對不起他的資質(zhì)。只要白棋拜他為師,不出幾百年,他絕對可以讓白棋舉霞飛升,到了仙界做個仙人。 老王所描述的那個世界太過玄幻,白棋一臉的不信,老王不解,“你倆脖子上的那個玉墜明顯是仙界之物,送你玉墜的人沒給你說過?” “什么?”白棋和白薇同時驚叫。 看兩人的驚訝不似作偽,老王立刻摸了摸鼻子,“看來是真沒說過?!?/br> 送他們玉墜的是蕭逸,玉墜是仙界之物,這兩句話在白棋的腦海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思及這段時間蕭逸的反常,白棋不由驚疑,難道蕭逸是仙人?難道他每次消失就是回了仙界? 白棋茫然的看著白薇,老王自來熟的湊到了他的身旁,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徒弟,別想了,很快你就和他一樣了。” “徒弟?” “對呀,你跟我修真嘛,走,帶我去見見你父母,我看看你們家還有誰有修真的潛質(zhì)?!?/br> 白棋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老王拐帶為了徒弟,據(jù)老王所言,他們所在的宗門叫昊天宗,和崆塢宗是并列的修真界兩大頂級宗門。老王在昊天宗輩分頗高,白棋既然是他的徒弟,勉勉強強也算是昊天宗的長老了。 白棋只覺得發(fā)生的一切太過玄幻,幾天前他還是一個普通的大三學(xué)生,最主要的事是實習(xí)和畢業(yè),幾天后他就成了一個修真者,最主要的事變成了修煉。思及他還有一個可能是仙人的好友,白棋簡直以為他就是網(wǎng)上寫的那些天降奇遇帶著金手指爭霸天下的男主角。 “徒弟,回神了,回神了,你確定是這里?”老王語調(diào)古怪的看著白棋。 白棋點點頭,此時他和老王正站在蕭逸的家門口,一則白棋還是有點擔(dān)心蕭逸,二則老王也想見見給白棋玉墜的仙人,兩人就來到了這里。只是隨著目的地越來越近,老王的臉色就越來越古怪,直到白棋停下了腳步,看著熟悉的門牌號,老王只覺得囧囧有神。 “這就是你最好朋友住的地方?就是給你玉墜的人?”老王再一次確認道。 白棋不解的看著老王,“師父,怎么了?” 老王想到蕭逸在他那買的一系列東西,身為賣家的職業(yè)道德和身為師父不愿意欺騙徒弟的心情在腦海中劇烈的爭斗著,最終職業(yè)道德占據(jù)上風(fēng),老王艱難的搖了搖頭,“沒事,我就是問問?!?/br> 看著自家徒弟對朋友的關(guān)心,老王決定有些事他還是不要說了。當(dāng)然私下里,他決定看在徒弟的面子上,再想辦法搞點特殊藥,怎么也得幫蕭逸把病治好。 因著蕭逸還是不在家,老王就在蕭逸的家門上貼了一道符,只要蕭逸一回來,他立刻就能感應(yīng)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