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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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在盧吉德那里喝的果酒,效果很快就在人界體現(xiàn)了出來。 蕭逸和楚墨回來的時候正是中午,林聽海還在上課,屋內(nèi)空無一人,地上散落的全是小豹子這幾天的玩具。等到楚墨將地上的玩具全部收到沙發(fā)上之后,他抬起頭看到的就是蕭逸臉上暈染著艷麗的色彩,眼睛亮晶晶的站在他的面前。 “楚墨!”蕭逸輕輕的叫了一聲。 楚墨微微的笑了起來,他心知蕭逸喝的那些果酒后勁開始上來了,他想知道蕭逸會和他說什么,因此并沒有說話,只是含笑看著蕭逸。可他沒有等到蕭逸要說的話,因為下一刻蕭逸直接仰起頭,親到了他的嘴上。 蕭逸的嘴唇溫軟,輕輕的貼在了楚墨的唇上,有淡淡的果香混雜著酒香從蕭逸的身上傳出,如絲絲縷縷的誘惑,被楚墨一點點吸入身體。楚墨近乎是瞬間失控,小小墨直接支了起來。就在他想要進一步行動之際,蕭逸突然離開了他的唇,保持著仰頭的姿勢看著他呆呆的笑了起來。 “楚墨!”蕭逸輕輕地又叫了一遍這個名字。 兩人貼的太近,楚墨能清晰的感覺到了蕭逸溫?zé)岬暮粑刑N含著清甜的果香。他定定的看著蕭逸,蕭逸墨色的瞳孔里全是他的身影。楚墨的眼神溫柔,低頭輕易的含住了蕭逸的唇,輕輕的啃咬起來。 蕭逸眨眨眼,順從的張開了嘴,迎合著楚墨的動作,并且舉一反三的學(xué)會了像楚墨一樣勾纏著對方的舌尖。纏綿的親吻一點點的變得激烈,楚墨伸手揉著蕭逸,緊緊的將他貼向自己。 “喜歡嗎?”楚墨一邊親吻一邊啞聲問道。 蕭逸誠實的點了點頭,水亮的眼中暈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楚墨輕輕的笑了起來,一只手沿著蕭逸的衣擺伸了進去,慢慢的摩挲著蕭逸光裸的后背。蕭逸受酒精刺激的身體分外敏感,體內(nèi)的欲|望隨著楚墨的動作逐漸蘇醒,他舒服的貼在了楚墨的身上,輕輕的蹭了蹭,并且學(xué)著楚墨的動作,同樣將手伸到了對方的衣服里。 蕭逸的主動比任何的催情劑都有效,楚墨只覺得他已經(jīng)瀕臨極限,小小墨更是硬的發(fā)疼。若是可以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蕭逸摁在沙發(fā)上,一口口吃下肚,可是不行!楚墨雖然沒有經(jīng)驗,卻聽其他人說過第一次的體驗很重要。他想快樂,更希望蕭逸快樂! 楚墨忍耐著壓下了心頭的火,左手緊緊的抱著蕭逸的腰,右手飛快的解開了蕭逸的褲子。蕭逸的身體十分誠實,小小逸早已興奮的站了起來。楚墨一邊溫柔的握住了小小逸,一邊再次低頭含住了蕭逸的唇。 上下的刺激讓蕭逸的身體無法自控的顫抖起來,細碎的呻|吟從他的嘴角低低溢出。這對楚墨而言無異于最好的鼓勵,他一邊注意著蕭逸的表情一邊溫柔的調(diào)整著手中的動作。蕭逸的呻|吟越來越大聲,他的手情不自禁的緊緊抓著楚墨,兩腿繃得筆直,失神的靠在了楚墨的懷里。 某種意義上,男人更了解男人。蕭逸清晰的感受著身體積聚著一波波的快感,每每到了爆發(fā)的邊緣,楚墨就緩下了動作,重新開始新一輪的快感。這種近乎是折磨的快感讓蕭逸到了后面幾乎失聲,他綿軟無力的攀附在了楚墨的身上,神情迷醉,微微的喘息著。這副神色落在了楚墨的眼中,他再也無法忍耐,手中很快加重了力道。只聽蕭逸一聲短促的驚呼,有粘稠的液體射|到了他的手上。 快感噴涌而出的瞬間,蕭逸微微的閉上了眼,體內(nèi)的余韻還在激蕩著身體,他的腦海幾乎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喜歡嗎?”楚墨低啞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溫?zé)岬暮粑鼑娫诙渖?,蕭逸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本能大于理智,很快點了點頭。 楚墨的眼中含著笑意,他佯裝不滿的在蕭逸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我要聽你說。” “說什么?”回過神來的蕭逸茫然的問道。 楚墨啞聲道,“說你喜歡,喜歡我這樣?!?/br> 羞恥的感覺隨著楚墨的話從心底泛起,可身體的本能卻是叫囂著喜歡。蕭逸在酒勁的支持下主動親了楚墨一下,誠實道,“喜歡!” 到了這個時候,楚墨覺得就算是圣人也無法再忍下去了,小小墨漲的都快要爆炸了。蕭逸真實的反應(yīng)就像是干柴上的一把烈火,徹底的將他點燃殆盡。楚墨近乎急切的低頭吻住了蕭逸,沾著蕭逸精|液的手摸向了他最終的目的地。 蕭逸的身體無意識的再次繃緊,楚墨另一只手安撫的摩挲著蕭逸的后背,試圖讓他放松下來。就在楚墨的動作逐漸有了效果之際,放在沙發(fā)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迤邐的氣氛立刻被打斷,蕭逸不由得看向了手機的方向,“小棋?” 楚墨心中咒了一聲,極快的甩出了一道靜音結(jié)界,隨即誘哄道,“白棋沒什么事,小逸,讓我親親你?!?/br> 他話音還未落下,一道玉簡從遠方疾馳而來,堪堪停在了兩人的面前。 楚墨,“……” 到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無視了,只得撤掉靜音結(jié)界,聽聽白棋到底有什么事。 “小逸,你在嗎?你還記得你提過的那個韓玉謙嗎?師傅剛剛遇到了一名叫韓玉謙的仙人,你快來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br> 韓玉謙三字一出,楚墨臉上的情|欲開始褪去,神情變得凝重。這段時間云嵐余孽一直沒有動靜,他還以為韓玉謙已經(jīng)死在了無望之海,沒想到對方居然和他們一樣活著走出無望之海,并且來到了人界。 同楚墨一樣,韓玉謙三字同樣喚起了蕭逸深埋的記憶,他還記得當(dāng)初就是受了他的牽連才被楚墨帶到了無望之海。蕭逸搖了搖發(fā)暈的腦袋,拉著楚墨,“我們?nèi)フ野灼??!?/br> 楚墨的視線掃過了蕭逸身上凌亂的衣服,努力的壓下了心頭的欲望,緊緊的將蕭逸抱在懷里。 “小逸先睡,我去找。” “我……”蕭逸下意識的就要反駁,卻被楚墨一個吻堵住了將要開口的話。 這個吻傾注了楚墨體內(nèi)全部的火焰,他幾乎是粗暴的挑開了蕭逸的唇,激烈的逼迫著蕭逸的舌尖。眼看著蕭逸眼中的情|欲再次升起,楚墨才強抑的離開了蕭逸,努力的平緩了急促的呼吸。待得楚墨平靜下來之后,他動作輕緩的將蕭逸抱到床上。在幫著蕭逸褪下外衣和蓋上被子后,楚墨溫柔的俯身在蕭逸的額頭親了一下。 “你先睡,我很快就回來?!?/br> 蕭逸想了想自己廢渣的戰(zhàn)斗力,只得說,“好!” 隨著楚墨離開了房間,他臉上面對蕭逸時的溫柔立刻不翼而飛,凌厲的氣勢從體內(nèi)冒出,楚墨冷著臉,在身上施了一個結(jié)界,飛快的朝著老王店里飛去。 “師父,你確定那個人是仙人?”老王店內(nèi),白棋忍不住再一次確認(rèn)到。 老王無語的望著白棋半天,開口道,“這個問題你已經(jīng)問了十遍了,難道你師父我連是不是仙人都分辨不出來?” 白棋聞言很想將蕭逸的例子提出來,可想想還是算了。如果那個人真的和蕭逸口中的人是同一個人的話?念頭閃過,白棋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擔(dān)憂。 盡管白棋不提,可他其實一直替蕭逸的仙界生活捏著一把汗。蕭逸的經(jīng)歷聽起來跌宕起伏十分精彩,可細究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內(nèi)里蘊含著不少的危險。仙界那個地方可不像蕭逸從小生活的世界一樣歌舞升平。前朝余孽、無望之海,這些詞每一個都可以讓白棋心驚好久。在白棋看來,云嵐余孽就像是人界的恐怖分子,蕭逸和他們扯上關(guān)系,豈不是時刻都要生活在擔(dān)憂中。要知道恐怖分子才不會和你講道理,這也是白棋不贊同蕭逸和楚墨在一起的原因。如果說云嵐余孽是恐怖分子的話,楚墨就是抓捕恐怖分子的特警隊長,蕭逸這個時候和楚墨撇開關(guān)系還來不及,怎么能在一起。 拋開這些不論,即使韓玉謙和蕭逸口中說的不是一個人,那也是個大麻煩。白棋可還記得蕭逸特意提過,仙人無故不能私下人界,那個人是怎么來的?他會發(fā)現(xiàn)蕭逸的存在嗎?會不會對蕭逸不利?白棋腦海中亂糟糟的想著這些,直到楚墨一臉寒霜的走了進來。 “韓玉謙在哪里?”楚墨沒有多余的寒暄,徑直開口問道。盡管他一直壓制著身上七階高手的威壓,但情緒不穩(wěn)之下隱隱露出的一絲仍是讓白棋心悸不已。這是白棋從未見過楚墨的一面。他認(rèn)識楚墨以來,楚墨已經(jīng)隱約的表現(xiàn)出了對蕭逸的不同,對于他這個蕭逸的好友,楚墨的態(tài)度自然也相應(yīng)的十分不錯。 和白棋不一樣,老王可是親自感受過楚墨的厲害。從楚墨一進門他就注意到了楚墨面色十分的陰沉,似乎在壓抑著什么。此時眼見小徒弟被楚墨嚇到,他立刻站了出來。 “韓玉謙和崆塢宗的人在一起?!?/br> 這才是老王頭疼的原因。白棋已經(jīng)詳細的給他講過了云嵐余孽的事,在老王看來前朝復(fù)辟也好,仙帝鎮(zhèn)壓也好那都是仙界的事,和他們?nèi)私缤耆珱]有關(guān)系,可一旦人界的修真者介入到了里面,整個修真界勢必都要受到牽連和影響。萬一仙界遷怒,揮揮手估計就能滅掉修真界幾十次了。 “崆塢宗?” 老王苦笑起來,進一步解釋道,“崆塢宗是和昊天宗并列的修真界兩大宗門?!?/br> 說起來,這件事也是湊巧。老王上午閑的沒事一個人出去溜達,無意中遇到了崆塢宗的人。自從西方教廷神跡事件之后,修真界的存在也被迫從暗處轉(zhuǎn)向了明處。鑒于某些無法擺在明面上的潛規(guī)則,國內(nèi)的幾大城市隱隱劃分出了不同的勢力范圍。而老王所在的這座城市因著他的存在,自然而然的劃分到了昊天宗的勢力范圍內(nèi),崆塢宗的人平素沒事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更不要說偷偷摸摸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