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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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沉淵,“……” 說好的“英雄救美”呢?說好的展示王霸之氣呢?為什么會是段凌風(fēng)擋在了他的面前! 隨著段凌風(fēng)率先出手,評委席上的其他幾名評委也紛紛亮出了仙器,沖著前方黑壓壓的蟲群揮出。七煞嗜血蟲雖然數(shù)量多,但架不住評委席的幾人修為都不低,很快就將蟲群消滅了一多半。 楚沉淵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云嵐的手段不可能這么低。七煞嗜血蟲只是麻煩,卻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威脅。念頭閃過,段鳴翼身側(cè)的涂依依突然驚叫一聲,眾人下意識的循聲看去,不知為何,正對著蟲群的白子山突然揮刀轉(zhuǎn)身,一刀捅進了涂依依的身體。 “白子山!”宋一涵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涂依依神色蒼白的捂著胸口飛速后退,點點鮮血從她的手中滴落,她的身形巧巧的退到了楚沉淵的身邊。白子山對宋一涵的驚呼似沒聽到一般,不依不饒繼續(xù)朝著涂依依追了過來,涂依依神色驚恐,身體微顫,仿佛被白子山嚇到,本能的就要伸手去拉身邊的楚沉淵。 楚沉淵眼中閃過一道晦澀,一道金色的光芒突兀的在他身邊亮起,光芒之外,涂依依伸過來的手上隱隱有黑芒閃過。 眼見楚沉淵沒有上當(dāng),涂依依干脆的放下了捂著心口的手,身體一扭,竟是又幻化出一個涂依依,一左一右朝著楚沉淵襲來。 “小心!” 段凌風(fēng)替他攔下了左邊的涂依依,而段鳴翼和宋一涵同時出手?jǐn)r住了白子山。 楚沉淵面色凝重,“你不是涂依依,你是誰?” 擋在他面前的涂依依嘻嘻的笑了起來,“反正也要死了,何必知道的那么清楚?!?/br> 說話間,涂依依身體又是一扭,竟是又幻化出了兩個涂依依,一共四個涂依依瞬間圍攏了段凌風(fēng)和楚沉淵。 不知道涂依依修的是什么法術(shù),四個幻化出來的身影居然都是實體。四道九階的威壓散出,楚沉淵悶哼一聲,再顧不得殘留的七煞嗜血蟲,飛快的打開了鎮(zhèn)天印。 一道浩瀚的威壓傳出,涂依依勝券在握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絲愕然。 “你是楚沉淵?” 楚沉淵冷哼一聲,“怎么?讓你們賣命的主子沒告訴你?” 涂依依眼中閃過一抹退縮,神色變得猶豫起來。 80、遲哞 ... 涂依依的退縮雖然不明顯,但生死搏殺之際,一個動作的遲疑就代表了很多的意思。 她的行為落在了不遠(yuǎn)處角落里仿若被嚇呆的男子眼中,男子的嘴角詭異上翹,下一刻,一直握在男子手中的白玉瓶狀似不小心滑落。清脆的碎裂聲中,乳白色的氣體慢慢的飄出,極快的融入到了彌漫在會場中的仙氣里,再也分不出彼此。 男子輕蔑的看了一眼會場的妖獸,慢慢的低下了頭,合格的扮演著一位膽小怯懦被嚇壞的普通仙人。他摔碎的玉瓶里面裝的是由魔法世界圣光祭司研制的狂暴藥劑,專門針對的是魔法世界的高階魔獸。男子沒有見過魔獸是什么樣子,但聽描述和仙界的妖獸也差不多。這次行動之前,陛下已經(jīng)想到了楚沉淵會動用鎮(zhèn)天印,特意找出了上次和魔法世界交易換回的狂暴藥劑,并在普通的妖獸身上試驗過了效果。實驗表明,狂暴藥劑能充分的激發(fā)妖獸體內(nèi)的血脈,讓妖獸徹底的迷失了神智,腦海中只剩下了虐殺的本能。 楚沉淵的鎮(zhèn)天印雖然厲害,但并不是天下無敵,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等著看楚沉淵驚恐的表情了。 隨著乳白色的氣體徹底的融入到了仙氣中,涂依依的表情逐漸有了變化。淡淡的血絲在她眼中蔓延,因著鎮(zhèn)天印的壓制而凝滯的血氣隱隱開始了翻滾,似乎有什么在體內(nèi)想要掙脫出來。徐依依不舒服的動了動身體,那種想要掙脫什么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清明從她的眼中一點點散去,涂依依的情緒逐漸變得暴躁,她眼中的血色越來越濃,最終當(dāng)她的雙眼徹底變紅之際,涂依依暴虐的朝著天空大吼起來。 “吼吼吼!” 伴隨著震天吼聲的是她瞬間暴漲的身體,只見涂依依的身體慢慢的鼓起拉長,仿佛是被一只大手揉捏一樣,不一會變成了一只巨大的人面鳥身的妖獸。 “肥遺!”楚沉淵的語氣說不出的凝重。 生于虛無海深處的九階妖獸肥遺,一向是仙人們的大敵,因著肥遺天性喜食人,善化形,很難被金吾衛(wèi)抓住。更讓楚沉淵慎重的是,這頭肥遺竟是掙脫了鎮(zhèn)天印的控制,盡管他還沒有恢復(fù)到九階的修為,可凌厲的氣勢已經(jīng)隨著身體的暴漲而逐漸攀升。 肥遺的異樣并不是唯一,隨著會場內(nèi)的仙氣似乎越來越濃郁,有不少被壓制了修為的妖獸隱隱開始失去了神智,逐漸變得暴躁起來。 “嘭!” 無數(shù)混雜著鮮血的碎rou落在了楚墨的面前,一頭妖獸在掙脫鎮(zhèn)天印的過程中自爆身亡。楚墨臉色難看的盯著腳邊的碎rou,這頭妖獸顯然是打算以燃燒生命為代價徹底的激發(fā)出體內(nèi)的血脈力量,好借以掙脫鎮(zhèn)天印的束縛。這種辦法不是不行,而是就算是借著這種辦法掙脫出了鎮(zhèn)天印的壓制,事后也根本活不下來,沒有人會傻到用這種方法來對抗鎮(zhèn)天印。 楚墨的視線落在了自爆妖獸血紅的眼珠之上,覺得他和楚沉淵犯了一個錯誤。他們忘記了云嵐余孽都是一幫亡命之徒。不管是這些妖獸還是會場內(nèi)云嵐余孽的人,云靜翰根本不在意他們的生死,他只要這些人能達成他的目的就行。 想到這里,楚墨身形飛閃,朝著舞臺后面奔去,蕭逸還在那里。楚墨之所以放心離開蕭逸的身邊,就是因為相信鎮(zhèn)天印效果的緣故,可若是鎮(zhèn)天印失去了效果,光靠辰怎么攔得住這些失去神智的妖獸。 楚墨擔(dān)憂蕭逸會出什么意外,同一時間,蕭逸也正擔(dān)憂楚墨的安危。 此時的蕭逸并不是一個人,而是左邊帶著辰,右邊帶著遲哞,頭上還頂著旺財,正猶豫著要不要出去看看。 遲哞知道蕭逸不喜他蛇尾的樣子,重新幻化為一直巨大的白虎,謹(jǐn)慎的護在了蕭逸的身邊。辰對遲哞的外形各種看不慣,他總有種看著遲哞是看到路的錯覺。 說起來,辰對遲哞怎么就突然由敵人變?yōu)樽约胰耸植唤?,不僅是辰,連蕭逸都有點糊里糊涂不是很明白。 楚沉淵發(fā)動鎮(zhèn)天印的時候,遲哞正循著神格的氣息一臉冷酷的沖到了蕭逸的面前。 辰反應(yīng)極快的變換獸體攔住了遲哞,身體弓起,喉嚨深處低吼著發(fā)出了威脅的聲音。 遲哞對辰的威脅絲毫不在意,他的視線越過辰落在了蕭逸的身上,正打算開口逼要神格,下一刻卻似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冷酷的表情消失,金色的眼睛瞪的滾圓,一副震驚至極的模樣。 遲哞的出現(xiàn)讓蕭逸瞬間想到了上一世臨死前的情景,他幾乎是控制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盡管他知道遲哞現(xiàn)在的修為被壓制到了四階,沒有辰他也不會有事,而且這里不是靈虛河,他不用再擔(dān)心會窒息而死??僧?dāng)他看到遲哞粗大的蛇尾時,寒意依然不受控制的從體內(nèi)升起,他仿佛又一次感受到了遲哞滑膩而冰冷的蛇尾卷住身體時那種無力掙扎的感覺,身體下意識的微微顫抖起來。 辰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蕭逸的異常,以為蕭逸是被遲哞嚇到,毫不猶豫的躍起朝著遲哞揮出了一爪子,狠狠的抓到了遲哞的頭上。作為獸體是狼的辰,他的爪子就是他最厲害的武器。 出乎辰意料的是,遲哞完全沒有躲開他攻擊的意思,他只是遲疑的摸了摸頭上的傷口,繼續(xù)一臉震驚的看著蕭逸。 “神格居然是在你體內(nèi)?怎么可能?” 遲哞詫異的看著蕭逸,毛茸茸的虎臉上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他不由的靠近蕭逸,似乎想要更加確認(rèn)一番。辰雖然不知道這個怪物說的神格是什么,卻是不客氣的給了遲哞的腦袋又一爪子。 兩爪子下去,遲哞終于回過神來,九階妖獸的高傲讓他憤怒的尾巴一甩朝著辰砸了過去。 辰輕易的避開了遲哞的攻擊,正要朝著遲哞反咬回去,一頭雙眼血紅的鷹鷲無意中闖到了這里。蕭逸身上仙人的氣息讓鷹鷲躁動起來,嗚嗚的朝著蕭逸撲了過去。 旺財摩拳擦掌的從蕭逸的腰間飛出,終于到了他保護小逸的時候了。就在旺財要一口吞下鷹鷲之際,遲哞卻是出乎意料的沖了過來,不是沖著蕭逸,而是沖著鷹鷲,一口咬在了鷹鷲的脖子上,順便將蕭逸嚴(yán)嚴(yán)實實的攔在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