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冷緋心,你就這么恨我嗎?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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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妹!哼!”陸佳麗瞥了安景皓一眼,語氣酸酸地說,“你不會也喜歡她了吧。這么關(guān)心。” “哪會?”安景皓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動,一個(gè)翻身。 “我最喜歡誰,最喜歡哪兒,你不是都知道嗎?” 這話讓陸佳麗很是受用,她情潮未褪,臉頰染著粉紅的紅暈,身上還染著一層晶瑩的薄汗。 “皓,你一定要幫我?!?/br> “嗯?!?/br> “我一定幫你,還有我們的孩子?!?/br> 南黎辰傍晚的時(shí)候接到南老爺子的電話。 讓他今晚晚上不要再加班,早點(diǎn)回家吃飯。 晚上,南黎辰剛回到南宅的時(shí)候,向管家和幾名傭人就迎了上來。 南黎辰脫下了西裝外套,就有人把外套接了過去。 “三少,老爺和夫人都在餐廳等著你呢。”向管家慈愛地望著南三,“您快去吧?!?/br> 南三淡漠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意地扯開西裝領(lǐng)帶,大步地往餐廳走去。 餐廳里。 為首的是南曲巖,左邊坐著許慧曼和南黎優(yōu)。 南戰(zhàn)宇出差去了。 右邊坐著陸佳麗,旁邊還放著一張嬰兒椅,小俊珞坐在嬰兒椅上,嬰兒的小臉蛋粉嫩粉嫩的,嘴角留著口水,發(fā)出咯咯的聲音,笑得正歡。 十分可愛。 “黎辰?!?/br> 陸佳麗看到南黎辰,眼睛一亮,她期待地看著他,“你坐這里。坐俊珞旁邊好不好?!?/br> 她小心翼翼地征詢他的意見,同時(shí)也站起身,替他拉開她旁邊的椅子,希望南黎辰能坐過來。 南黎優(yōu)看到陸佳麗那種裝出來的可憐范兒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哆嗦了一下,趕緊抖了抖雙臂。 陸佳麗這樣的行為和表情身體,在她南黎優(yōu)看來,簡直就是好大一朵白蓮花。 閃瞎了她的鈦合金鋁眼。 真不知道當(dāng)初三兒怎么會看上這么個(gè)女人,還那么愛的死去活來。 男人和女人看女人的品味,簡直就天差地別。 她又想起了她弟媳。 雖然緋心性子是冷淡了點(diǎn),但是一看,就是很靠得住的女人好伐。 敢那樣對著三兒講話,敢跟著爹地提建議,簡直霸氣得不要不要的。 哎,三兒眼瞎啊。 對于陸佳麗的殷勤行為,南三只是淡漠了瞥了一眼,徑直走到南曲巖正對面的位置上,拉開了椅子,落座。 這樣的小插曲幾乎會在每個(gè)這樣的南家晚宴發(fā)生。 南曲巖和許慧曼視而不見,陸佳麗也只是咬著粉嫩的唇,不敢多說什么,委屈地落座。 一餐飯吃得沉悶。 幾個(gè)月大的小孩子還不能吃輔食,只是坐在嬰兒椅上看著幾個(gè)大人吃飯,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兀自笑著。 完全不知道大人世界里發(fā)生的事情。 南曲巖對著這個(gè)孫子稱不上非常喜愛,但是也念著這是南黎辰的孩子,該有的吃穿用度,都沒有少的。 南老爺子吩咐了立在一邊的月嫂去沖杯奶粉過來。 陸佳麗一見,連忙說了句:“謝謝爸爸。”她又去逗弄陸俊珞,“俊珞,跟爺爺揮揮小手,謝謝爺爺?!?/br> 南曲巖皺了皺眉,沒有應(yīng)。 陸佳麗和南戰(zhàn)宇離婚了,按著陸佳麗現(xiàn)在的身份,這聲爸爸,叫不得。 許慧曼冷冷一哼,一身貂皮大衣,雍容華貴的模樣,冷嘲熱諷:“呦,陸小姐這是以什么身份,叫曲巖爸爸,這一聲爸爸可別叫得這么順溜,聽著人心里膈應(yīng)得慌?!?/br> 這話說得難聽。 陸佳麗的臉一陣青一陣紅,十分的難堪。 許慧曼冷冷一哼,那嘴巴一張,又要說些什么,南曲巖眉心一擰,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摔,威嚴(yán)的聲音冷聲喝道:“夠了,好好吃一頓飯,就要搞得烏煙瘴氣嗎?這還像一個(gè)家嗎?” 南曲巖的話對許慧曼造成了威懾,但是這個(gè)女人還是不屑地嘀咕了一句:“就是有這個(gè)女人在,南家才會變成這樣的?!?/br> 對著一個(gè)母親來說,不管自己的兒子做了什么,兒子永遠(yuǎn)都是她要護(hù)著的人。 而且陸佳麗這個(gè)女人,明明跟南戰(zhàn)宇結(jié)婚,竟是又來勾引她引以為傲的小兒子。 這個(gè)一貫強(qiáng)勢的女人怎么能不氣。 大概是餐廳這種氣氛小俊珞感受到了,又或許是南曲巖的那一摔筷子聲音太大,嚇到了小俊珞。 小俊珞吸著奶嘴兒,粉嫩嫩的小嘴一撇,扯著嗓子又哭了起來。 不一會兒,那粉雕玉琢的小臉上都是眼淚鼻涕,看起來格外的可憐兮兮。 陸佳麗趕緊把陸俊珞從嬰兒椅上抱起來,一手輕柔托著,另一只手輕輕的撫著他的背:“珞珞不哭,珞珞乖……” 她下意識地往南黎辰那邊看了一眼。 南黎辰微微瞇著眸,淡漠地瞥了哭泣的嬰兒一眼,沒有說話。 許慧曼已經(jīng)不耐煩了:“月嫂呢?快把這孩子抱走,吃頓飯都不得消停。” 南曲巖面色冷得可怕,似乎下一秒就會發(fā)火。 一直站在一邊的月嫂趕緊兒上來,從手足無措的陸佳麗那邊接手抱過小俊珞,往餐廳外走去。 孩子的哭聲漸漸的遠(yuǎn)去,餐廳里又恢復(fù)了一片沉悶地,壓抑的平靜。 “我吃飽了?!?/br> 南黎辰隨意地把筷子放桌上一放,兀地站起身,椅子隨著他的動作劃過地板,發(fā)出摩擦的聲音。 他的身姿修長,俊美的面容沒有半點(diǎn)表情,“爸,媽,你們慢慢吃?!?/br> 許慧曼看了看他眼前沒有動過的食物,關(guān)切地問道:“小辰,是不是東西不合口,媽再讓人給你做點(diǎn)兒你喜歡吃的。” “不用了?!蹦侠璩降卣f,眼眸眸底盡是疲憊的倦意,“我先上去了。” “那媽等會兒讓廚房給你送些宵夜上去。”許慧曼關(guān)心的聲音尾隨而來。 南黎辰邁著長腿往餐廳外走,微微應(yīng)了聲“嗯”。他的身姿筆挺,藍(lán)色的襯衫襯得他的身姿更是俊美非凡。 陸佳麗癡癡地看著他的身影,一雙美眸跳躍著精光。 許慧曼瞧著陸佳麗那看南黎辰的癡情模樣,眼角凌厲地一挑,冷嗤道:“有人在這飯就吃不下,真是倒足了胃口?!?/br> 一場晚餐下來。 只有南黎優(yōu)默默地坐在一邊夾菜,吃飯。 她的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 為什么在家里,就不能讓她好好的吃頓飯呢,嚶嚶嚶,爸比好可怕,媽咪好可怕,三兒好可怕,陸蓮花好討厭。 南黎辰回了自己的房間,沒有一會兒。 向管家就來敲門了:“三少,老爺在書房等你?!?/br> “知道了?!蹦侠璩桨咽掷锬弥恼掌呕亓似A里,站起身,去開了門。 向管家跟著南黎辰走在后面,到了書房前,南黎辰正要推門進(jìn)去,向管家攔住了他,低聲勸說道:“三少,老爺最近的身體不太行了,老爺雖然不說,平日里最疼您了,你就……聽聽老爺?shù)脑挵桑蠣斁褪钦f話難聽,也是為了您好。” 南黎辰站在門前,他的一只手垂放在身側(cè),一只手抬著正要敲門,下巴微抬,緊繃出一個(gè)完美的弧度。 俊美的面容對著門,逆著光,南黎辰的表情格外的晦暗不清。 他什么話都沒有說,也沒有回答,敲了敲門。 這樣的態(tài)度,讓向管家有些忐忑不安。 他是看著他家三少爺長大的,三少爺就跟他的孩子一樣,打從心里疼愛這位三少爺。 對著三少說這樣的話,向管家不知少爺聽進(jìn)去了沒有。 “進(jìn)來。”里面響起南老爺子滄桑又威嚴(yán)的聲音。 南黎辰推開了門,就在他要走進(jìn)門的時(shí)候,他忽然轉(zhuǎn)過頭,臉上說不清是什么表情,那美麗的面容一如既往的邪魅,甚至是囂張的。 半響,他輕聲對著向管家說:“向叔,我前幾年過得太混賬了……” 他邁步而進(jìn),向管家盯著南黎辰的背影消失在門后,手背抹著眼角的淚花,欣慰地喃喃道:“三少爺長大了?!?/br> 犯錯(cu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錯(cuò)了,不知道改正。 他家三少爺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知道錯(cuò)了,長大了! 腳下是厚厚的防滑地毯,南黎辰穿過一扇雕花的檀木屏風(fēng),入目是幾個(gè)檀木柜子,上面放著一些古玩瓷器,柜子的旁邊,有幾株翠綠翠綠的植物。 書房里點(diǎn)著安神靜氣的熏香,整個(gè)書房,看起來有幾分靜謐幽深之感。 這間書房原本不是這樣的,是一年前,南老爺子生了場大病,醫(yī)生說老爺子身體不太好了,不能受刺激,最好能保持心態(tài)的平和,就把這書房改成這般古色。 南曲巖看到南黎辰走了進(jìn)來,擱下手上的毛筆,對著南黎辰說:“先坐?!?/br> 南黎辰站著,淡淡地說:“老爺子,您要說什么,直接說吧?!?/br> 南老爺子看著這幺兒擰著的樣子,倒是被氣笑了:“臭小子,現(xiàn)在還跟你老子這么犟,你這是準(zhǔn)備一輩子都用這種態(tài)度跟我說話嗎?” “不敢!” “行了,我老了,也管不了你了,你愛站著就站著吧?!蹦锨鷰r重重嘆了口氣,“知道我今天找你過來是干什么的嗎?” 南黎辰薄唇微抿:“所以請您趕快說完。” “你啊……”南曲巖笑了,無奈地?cái)[擺手,看著幺兒的目光透著慈愛,長吁短嘆,“老頭子我這是一腳都邁進(jìn)棺材的人了,你要是討厭我,可能不用多久就不用再見到我了?!?/br> 南黎辰皺眉,臉色有些不好:“老頭子,您身體還這么硬朗,還活個(gè)二三十年沒問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