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缺莫盼玉郎歸,兩心不合徒生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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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著時間,青川已在冷泉泡了快半個時辰,葉寒懷中抱著給青川換洗的干凈衣物,在池外門邊踟躕半天,才鼓足勇氣朝門后說道:“青川,我給你拿換洗衣服來了?!?/br> 門后無聲,葉寒知曉青川的脾性,這算是默許了。 于是,葉寒抱緊懷中衣物,小心覆蓋在胸口上,俏眼飄忽不定透著心虛,白凈的小臉上更是有幾分難為情,直到她把懷中衣物放在池邊、休憩的美人榻上,也不見臉上羞紅褪去,反倒染得桃紅艷麗、越發(fā)醉人。 靠在池邊的青川一直閉目養(yǎng)神、沒有說話,結(jié)實(shí)有力的臂膀隨意搭在泉邊,從肩膀到上臂有一條清晰猙獰的刀疤,在緊致發(fā)達(dá)的肌rou上蜿蜒起伏。 這是男人在戰(zhàn)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立下的赫赫軍功,而這樣的軍功幾乎遍布他全身,足以讓世間任何一女子仰慕欽佩。 葉寒悄聲走近,在泉邊尋了一處干爽之地、挨著青川坐下,然后拾起一旁的澡巾與香胰子,輕聲對還生著悶氣的小氣男人,討好說道:“你這月在軍營必定是累著了,我來給你擦擦。” 也不管青川是否同意,葉寒直接掬起一捧清水、澆在青川仍緊繃著的肩頭上,然后抹上少許茉莉胰子,拿著打濕的澡巾在他小麥膚色的肌膚上輕輕搓著,不時還柔聲問著可輕可重、可弄疼了他。 青川臉色雖不似最初時那般冷硬,但依舊不說一字,葉寒腹誹著這小氣男人還能裝到幾時,于是眼角一挑,一抹狡黠一閃而過,只可惜,青川一直“閉目養(yǎng)神”,自是看不見。 然后就見一只纖細(xì)白凈的小手,輕掬著一捧清水,開始沖洗著男人身上的污垢,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那只白凈的小手總是順著流水,在男人結(jié)實(shí)有力的臂膀上來回滑動。 一會兒拂去他身上的香胰子沫,一會兒又迅速離開,若魚晃青荷悠悠一過,卻晃得青荷半天難安,心癢難止。 見青川水下那處已似小山隆起,葉寒無視之,仍專心致志沖洗著青川身上的香沫,用打濕的澡巾輕搓著他小麥色的肌膚,粉嫩晶瑩的指甲“不小心”、在那條蜿蜒猙獰的刀疤上輕輕刮過,若羽毛撩過心扉。 青川喉嚨艱難一動,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葉寒搗亂的手,嚇得葉寒驚呼一聲,手中澡巾“啪”的一聲落入水中,直濺起幾滴水珠,落在了葉寒呼之欲出的**上。 “你……” 青川本打算呵斥一下這亂撩人的小妖精,卻突然話不成句、語不成聲,火辣辣的視線從葉寒緊箍得r溝深露的胸脯一直往上、望向她那張俏生生、早紅透了的臉,那雙比夜還要幽深的墨眼、只透著“難以置信”四字。 “青川……你別生氣了。”葉寒軟聲喚道,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有多喜歡她的溫柔乖順,雖然她并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為哄青川,這是她第一次行勾/引之事,緊張自是難免,但對她來說更難的,還是心里那層越不過的羞恥。 明明兩人孩子都生了,可每每與青川坦誠相見,她還是免不了羞臊,只能低垂著頭,避開落在自己身上那股火辣的打量,不敢看他。 冷泉中的水叮咚作流,忽然池水一卷激蕩。 只見青川從冷泉徑直站了起來,小麥膚色的健碩身子與錯綜滿布的刀傷劍痕,相襯得異常和諧,一舉一動都無不彰顯著男人雄渾豪邁的氣勢,都直沖坐在池邊、那嬌怯含羞的纖柔美人而去。 “夜涼寒重,以后出門記得多穿點(diǎn)衣服,別凍著?!?/br>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青川并沒有對葉寒做什么,只是平靜地替她拉好大開的衣襟,將那一片漏風(fēng)挨凍的玉兔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然后就轉(zhuǎn)身從冷泉中起來,披上美人榻上的衣衫就徑直出了門,獨(dú)留下錯愣不已的葉寒,呆坐在池邊。 池中的水,從波瀾晃蕩拍岸慢慢化成、一點(diǎn)點(diǎn)漣漪幽幽成鏡,葉寒就這樣看著池中倒映著的女人,兩人凝視互不作聲,彼此盯著對方眼中的錯愕,好奇不下。 葉寒回頭望了望身后空空大開的門,青川早已離開,未曾回頭,心中不禁有些低落。 手放在自己被拉好的衣襟上,沿著鎖骨處,摸到方才被青川吸痛了的地方,直至現(xiàn)在她還能感覺到、上面輕微的酥疼,頓時心中疑惑不由更甚––– 怎么會這樣,青川居然……沒有碰她? 她一直知道青川對自己有很重的情/欲,就算平日兩人坐著說會話,他也要抱著她,邊揉著自己身上的軟rou,邊親著自己不放,恨不得將自己扳開、揉碎才罷休。 可今日……自己主動勾/引成這樣,他居然都沒做什么,可明明自己方才瞧見他是有反應(yīng)的,但他還是沒有碰自己。 看來方才為夏國求情之事,青川是真生自己氣了!并不能像平日里輕聲哄他一番,就能隨便應(yīng)付過去。 月至中庭冷泉生涼,葉寒慢慢站直身子回了寢屋,屋內(nèi)明燈幾盞未熄,地亮桌明。 葉寒躲在屏風(fēng)后,脫下一身半濕的清涼衣衫,換成平日里睡覺時穿的正經(jīng)衣服,見躺在床邊的青川已閉目入睡,便吹熄了屋中大半明燭,留下一兩盞起夜照路用。 寢簾層層落下,燭火的光亮也被層層削弱,葉寒借著燭火微弱的光亮,從床尾小心避開了青川,爬上了床。 縮在床內(nèi)入眼漆黑,葉寒順著青川勻速平穩(wěn)的呼吸聲,偏頭望去,身處黑暗之中,她看不清青川的臉,就像她看不懂青川方才的心思為何。 她想,他應(yīng)是生氣了。 自己明明知道他會生氣,還幫著朱老夫子替夏國和寧致遠(yuǎn)求救;明明知道他心中介意自己與寧致遠(yuǎn)那段舊情,可她還是選擇說了。 其實(shí),她自己也說不清是因?yàn)橹炖戏蜃拥恼埱?,還是不忍看見寧致遠(yuǎn)國破家亡,又或是心里對他的不滿賭氣所致,氣他費(fèi)盡心機(jī)與府中眾人、瞞著自己夏國之事,氣他不信自己。 葉寒忽然心起酸澀,有些惆悵。 夫妻五載患難與共,生死都經(jīng)歷過這么多回,還是抵不過他一絲的不信任。那阿笙算什么,兩人無數(shù)次肌膚相親又算什么,最終難道只是為了現(xiàn)在的同床異夢? 想著想著,在滿腦子的胡思亂想里,葉寒竟也慢慢睡著了,一人蜷縮著身子,貼在床內(nèi)那小小的角落里,像只受傷可憐的小貓咪。 而睡在床邊的青川,不知何時睜開了眼,偏著頭,安靜望著床最里側(cè)、那一抹單薄的纖細(xì)身影,長嘆了口氣,盡是無奈。 他夜視極佳,他能看見那嬌弱的小人兒顫顫微微爬上床,卻小心翼翼避開自己,生怕驚醒了自己; 他能看見當(dāng)她偏過頭來看著自己時,她雙眼中的低落惆悵; 他還能看見她最終失落一口輕嘆,懨懨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不再看他。 可從她不時輕顫的背脊和突然激烈起伏的呼吸聲中,他能感知到她的委屈、不滿,還有氣怒,而這一切皆源于他。 所以待她一入深夢,他就迫不及待大手一伸,將床里側(cè)那個可憐的小人兒抱進(jìn)了懷里,不再放手,生生把她微涼的身子燙熱。 葉寒在睡夢中也皺著眉,難受喊熱,下意識扭著身子,想要逃離身旁這座火焰山。 青川自是不肯,可又不舍葉寒難受,便用內(nèi)力驅(qū)散了自身熱度、換來一身清涼,引得懷中熟睡的人兒本能靠近,抱著這塊大冰塊不放,舒服地窩在他懷里不肯離開。 青川被葉寒貪涼的可愛模樣,給弄得心軟得不行,不禁低頭吻上那抹紅唇,輕輕誘著她張開雙唇讓他進(jìn)去。 葉寒貪著到口里的清涼,自是舍不得放開,聽話地張開了嘴讓青川進(jìn)去,還哪個啥晉江不允許,夢里卻很是奇怪,這冰棍怎么一直舔不化。 雖然吻著朱唇軟香舌,懷里的嬌人也“熱情”得不行,但青川可沒忘記她為夏國求情一事,不由吻又重了幾分,(此處省略31個字),懲罰性十足。 而這也是青川最生氣的,她方才居然……色/誘他! 當(dāng)他看見她刻意拉低的抹胸,露出一大片白得晃眼的**時,天知道他多想一下?lián)溥^去,好生教訓(xùn)她一番,看她以后還敢不敢為了別的男人氣他。 還勾/引他,平日里怎不見她這般主動? 想想更覺生氣,青川下手更重,(此處省略若干字) 終究是舍不得,青川喘著粗氣,狠狠吻了葉寒一口便放過了她,將她凌亂散開的衣襟重新拉好,抱著她在懷躺在床上,在夏夜靜謐和她輕淺均勻的呼吸聲中,珍惜著兩人多日未見的重逢。 懷里的人估計(jì)真累了,趴在他胸口睡得很是安詳,青川想著方才自己突然發(fā)狂的孟浪,雖是自責(zé)卻也無奈。 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對jiejie的占有,好似他身體里住了另一個癲狂的自己: 那個自己愛jiejie比自己,還要愛得深、愛得重,如飛蛾撲火般,帶有強(qiáng)烈的毀滅性,容忍不了jiejie眼里裝有、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與事,更別提,曾與jiejie有過一段情的寧致遠(yuǎn)。 “青川……” 葉寒睡夢中,一聲淺聲夢囈,莫名讓青川煩躁的心驚顫一震,隨即變得欣喜不已。 若不是之前點(diǎn)過jiejie的睡xue,否則他永遠(yuǎn)也不敢相信睡夢之中,jiejie竟也會喚著他的名字。 夢由心生,是不是他已經(jīng)在jiejie心里了? “睡吧,我在?!?/br> 青川輕聲哄著,俯首在葉寒的發(fā)間落下一吻,大手輕輕拍著葉寒瘦弱的背脊,臉上是濃到化不開的深情。 這便是他這一輩子也放不開的那個人,清遠(yuǎn)寺里他從昏迷中睜開眼來、看見一臉擔(dān)心的她時,她便占據(jù)了自己心間,從此,再也讓他不能忘懷。 朱老夫子也是知曉jiejie對自己的影響,所以才會請她來勸說自己出兵,幫夏國平北胡之亂。 他深知今夜之事怪不了jiejie,而朱老夫子與他師徒一場,有再造再生之恩,勸他出兵也是為他著想。 這一切要怪就怪他吧,他承認(rèn)不出兵夏國是有私心作祟,只不過,出不出兵幫夏國平亂乃是兩國大事,他有他的打算與安排,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向他人道。 看來,他明日得親自去一賢堂,拜訪朱老夫子一趟。 他既為夏國之事而來,那么自己得讓他為此事、寬心離去才行,否則,當(dāng)jiejie再次向他為夏國求情時,他真怕自己心魔破籠,一口吞噬了自己,傷盡天下人。 一夜荒唐夢,葉寒在淅瀝瀝的水聲中漸漸蘇醒,睡眼還帶著昨夜未睡飽的疲憊,眼皮乏力,入眼盡是朦朧。 葉寒忍不住又閉上眼,換了個姿勢,重新埋在被窩里想再睡會兒,可手伸出去的一路無阻,讓她瞬間驚散了腦子里的瞌睡蟲。 猛然睜眼一看,床上空空蕩蕩只有她一人,青川早已不在,他睡過的地方,摸不到半分暖意。 浴間嘩嘩的水聲停了,然后是窸窸窣窣、換衣服的聲音,葉寒大松一口氣,躺在床上不動,可隨即又不禁擔(dān)心: 昨夜之事青川反應(yīng)這么大,都未曾理她,也不知一夜之后,他的氣是否消了,是否……還在生她的氣? 腦中煩擾,心憂亂起,彼時,盥室房門“吱呀”一聲響起,葉寒連忙閉上眼裝睡。 她聽得輕悄的腳步聲在寢屋內(nèi)響起,一步一步,沉穩(wěn)不曾間斷,但也不曾漸漸變大、走至床前。 葉寒不免心有失落,但又不敢出聲,依舊緊閉著眼裝著睡,心里默默算著從盥室到門邊的距離,一步一步計(jì)量著青川走過的步子,如等末日來臨般,等著房門開啟、腳步聲無的那一刻。 倏然,額間落下輕柔一吻,葉寒如觸電般、瞬間睜開了眼,望著坐在床邊上、沖著她溫柔含笑的玉冠少年郎,難以置信。 心里起伏大落,悲喜兩重天,葉寒有點(diǎn)接受不了,連忙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身后之人,有些賭氣道:“你不是走了嗎,怎么還在這兒?” 若不是一直站在床邊,看盡了她臉上浮現(xiàn)的不舍與傷心,青川估計(jì)自己真會被這“狠心”的小女人給氣到。 于是長臂一伸,一把將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女人抱進(jìn)懷里,細(xì)細(xì)輕吻著她鬧著小脾氣、而嘟著的小嘴,輕聲哄道:“剛回來就想我走?沒良心的小東西,虧我在軍營時,想你想得心肝都疼了?!?/br> 沒做錯事的人低聲下氣求饒,讓她這個做錯事的人情何以堪,葉寒的廉恥心頓時就掛不住了,靠在青川的胸口上,委屈說道: “誰叫你昨夜不理我?你知道我不是故意想提起夏國之事的,我也是……隨口問一句而已,你干嘛生這么大氣。你明明知道我與寧致遠(yuǎn)早斷了,我都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親了,你怎么還不信我,一天到晚還亂吃飛醋?!?/br> “這說來說去,還成了我的不是了?”青川逗著懷里羞臊不行的嬌人。 葉寒是個典型給她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的主兒,見青川是心情大好,就趁機(jī)“惡狠狠威脅”道:“你以后不許不理我,如果我做錯了什么,你直接說出來,別一個人悶在心里,要不然我心慌得很?!?/br> “不會,再也不會了?!鼻啻ūЬo葉寒,鄭重保證道。 兩人把冷凍了一夜的話說開了,感情自是升溫不少,只可惜,此時綠紗窗已有旭陽淺光入戶,寢屋生明,青川想著等會還有要事,便扶著葉寒躺下再睡一會兒,昨夜被他鬧了一晚上,她自是沒睡好。 葉寒心一驚,慌忙抓住青川的手問道:“你怎么還要走?” 一看葉寒焦急的眉眼,青川就知她誤會了,解釋道:“朱老夫子來并州城這么久,我一直在軍營忙于公務(wù)。這次軍中演戰(zhàn)終于結(jié)束了,我難道不應(yīng)該起個大早,去拜訪一下朱老夫子嗎?” 葉寒想想也對,但還是拉著青川衣袖,小心囑咐道:“朱老夫子年事已高,你說話時記得穩(wěn)重一點(diǎn),別太沖了。” 端王府內(nèi)發(fā)生之事,有什么能瞞得過青川,葉寒真怕青川因昨夜之事、遷怒到朱老夫子,畢竟他現(xiàn)在已不是在云州西城、葉家小院的那個小少年了。 青川自是知曉葉寒擔(dān)憂所何,于是安慰道:“夫子待我如親子,傳道授業(yè)救我性命,我敬重他都來不及,又怎會沖撞他?現(xiàn)在天色還早,你再睡會兒?!?/br> “不了?!比~寒在他懷里搖了搖頭,看著外間天色已成大白,算著時間阿笙也快醒了,“不睡了,我待會還要送阿笙、去真武堂學(xué)武,再睡就遲到了?!?/br> 懷里的人兒還睡眼惺忪,不停打著哈欠,青川心疼,便主動提道:“你再睡會兒,今日我來送阿笙上學(xué),剛好,也測試下阿笙武功學(xué)得可好?!?/br> 葉寒想想也行,青川平日里多在軍營,少有時間陪阿笙,今日借此機(jī)會,讓二人增進(jìn)下父子情也不錯,便點(diǎn)頭同意了。 “你對阿笙溫柔點(diǎn),別嚇著他?!比~寒囑咐著青川,他那張臉好看是好看,可陰沉黑下來也是嚇人得緊,府中曾有膽子小的下人就被他嚇暈過。 青川真是嫉妒阿笙,有時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生了個兒子,還是為自己培養(yǎng)了一個情敵,jiejie經(jīng)常沒說幾句話、就能把話牽到阿笙身上,也不知自己不在時,她是否也這樣心心念念、口口聲聲里都是自己。 “疼!” 葉寒突然嬌聲哼道,縮著身子,后退避開自己胸脯上的咸豬手,“青川,你弄疼我了……” 這男人怎么這么惡劣,走之前還不忘偷腥一下,可她的**真的被他捏得好痛好漲,另一個沉甸甸地墜著,也好疼。 可青川好似視若無睹,飛快在葉寒唇上偷吻一下,意味深長笑道:“jiejie昨日色/誘……我很喜歡?!?/br> 說完,青川便轉(zhuǎn)身離開,可離開前,還不忘用粗糲的舌頭、sq十足地舔了下葉寒的臉頰,勾得葉寒白凈的小臉生生紅了一片。 葉寒看著仰天大笑離去的青川,羞紅著臉一人獨(dú)坐在床上,低頭看著自己被捏痛的胸脯,深感怪異,于是輕輕掀開衣襟一看,頓時氣得霞紅飛上了耳垂,羞得她連忙扯過被子鉆了進(jìn)去,深深幽怨怨一聲,“壞人……” 她是說今早醒來這里怎么有些重,只不過因顧念著昨夜之事,便沒怎么放在心上。剛被青川這么惡劣一提醒,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對可憐的**,被他蹂/躪成什么樣了,(此處依舊省略若干字)。 “壞人……大壞蛋……” 錦被下隆起的突兀處,不時傳來女子羞得沒處藏的嬌罵聲,里面是氣得想扇自己兩耳光的葉寒。 虧她還憂心忡忡擔(dān)心了一夜,今早還這般軟著性子、認(rèn)錯討好他,沒想到都是裝給她看的。 這個大騙子,他昨夜就已經(jīng)把自己給吃了,自己今早居然還幫著人家數(shù)錢,她怎么這么傻,怎么就不知醒來、先檢查下自己的身子。 其實(shí)這也不能怪葉寒,青川做事一向謹(jǐn)慎周全,他不出并州,就能將千里之外的吳越兩王、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更何況是葉寒這個心思干凈的小人兒。 若是葉寒知道,昨夜青川除了沒真入她外,她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被這只餓了快一個月的狼吃了遍,也不知她會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