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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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送你上去嗎?」 一輛黑色寶馬開進花木扶疏的新建小區(qū),在某幢樓前停了下來。 「不用了,謝謝?!?/br> 車上的女人搖了搖頭。 「忙了一天你也累了,趕快回去休息吧?!?/br> 「好,晚安?!?/br> 「晚安?!?/br> 她下了車,盡力維持優(yōu)雅的樣子上樓,可天知道──她已經(jīng)快要累癱了。 進電梯,出電梯,開鎖,開門,關(guān)門……終于,黃瑜華把自己疲累的身子甩進從IKEA買來的舒適柔軟的沙發(fā)床里,沉沉地嘆了口氣。 「……真幸福??!」 一個小時前,她才剛從方怡雅和舒犖的喜宴會場上離開,身為總招待的她替他們的婚宴鞠躬盡瘁了一整天,踩著叁吋高跟鞋送往迎來的,飯沒機會吃,酒倒喝了不少,臉也要笑僵了。 她滑著手機里抽空拍的照片,方怡雅在今晚一共換了十套禮服,雖然辛苦,可每張照片里她還是笑得甜甜美美的,就連平時號稱冰山的舒犖,今天也沒有一張照片是不笑的。 嘖嘖,都要被他們兩個給甜死了。 黃瑜華掛著笑回憶婚宴場上的點點滴滴,想著她和方怡雅也認識快十年了,自從那件事后他們就莫名要好了起來,她看著她和舒犖一路相知相扶、爭吵拌嘴到今日喜結(jié)連理……真好,誰說早戀總不能開花結(jié)果呢? 她窩在自己屈起的雙臂間,纖細的腕上還突兀地戴著一只銀鐲,鐲身堪堪遮住腕內(nèi)猙獰的傷疤,那道傷一直沒有好,她也沒想過要磨平,就這樣吧,她知道人生該往前看,可她的心里住了人,前路已經(jīng)讓他的背影遮住了,她又能看到什么? 「阿樹……」 閉上眼彷彿還能看到少年離開前單薄而絕望的樣子,他的眼神──憂傷孤涼的眼神──那眼神灼痛了黃瑜華,她終于忍不住縮緊自己,嗚嗚哭了出來。 *** 巨大的鐵鳥自天空緩緩降落,男人透過機上狹小的窗口向外看去,大廈矮房高高低低櫛比鱗次,這片土地還是以前的樣子,他離開已經(jīng)好多年了,似乎什么都沒變,又似乎什么都變了。 她呢?她也變了嗎? 他拿起手提行李下機,不遠處的飛機棚里停了一輛寶藍色的Bugatti Veyron EB 16.4,頭發(fā)染得亂七八糟,身上的西裝卻莫名其妙紫得很好看的男人站在車門邊,他似乎已經(jīng)等很久了,正無聊地打呵欠,看到他走過來才直起身打招呼。 「哎呦我說你,總算肯回來了,怎么?外國的妞兒泡膩了?」 兩人坐進車里,Bugatti Veyron EB 16.4很快地駛離機場。 「別胡說?!挂鼧淅淅淦沉怂谎??!改阏业剿藛幔俊?/br> 「找到了找到了,我要找個人有什么難,我娘就是管這個的......我說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她啊?臉是不錯,但也不算國色天香啊......」趙光祿一面碎念一面把左手邊一個牛皮紙袋交給他。 「別拿你膚淺的眼光看她?!?/br> 尹樹接過牛皮紙袋,本來都要打開它了,不知怎么的,手指卻纏在封袋的線繩里,遲遲沒有新動作。 「怎么?害怕結(jié)果???怕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fēng)?哎呦咱們尹少,尹大齡,原來你也有這么酸的時候啊!」趙光祿糗他?!?.....你就開吧!她這些年也單著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等你,反正身邊是一個人都沒有,這年頭這樣......嘖嘖,也挺長情的?!?/br> 「就你話多?!?/br> 尹樹撇撇嘴,袋子倒是愿意打開了,里面是薄薄幾張紙,和幾張簡單的生活照,十年了,她的面容從青澀一點點轉(zhuǎn)為光潤,可唇邊淺笑不變,就像他第一次見她那樣。 「她現(xiàn)在是Queen Avenue的客房經(jīng)理?」 「是啊,最近剛升的,不到叁十歲的客房經(jīng)理,在Queen Avenue算難得了?!?/br> 尹樹看著打印下來的員工證上的免冠照沉思,「我的住處還沒找吧?」 「沒,難找啊,你突然回來,事前又沒跟我說,這S市的房產(chǎn)你又不是不知道,有錢也不一定就能挑到好的,我在找了,這幾日你就......你就直接入住Queen Avenue吧!」趙光祿說著眼睛一亮?!高@樣好這樣好,近水樓臺先得月?。 ?/br> 「你比我還早出去,怎么詩詞一句接一句的,語文造詣什么時候變那么好了?」 「哦,我最近在追個中文系的妹子,嘖嘖,那個臉可真美啊,就像女神一樣,就是脾氣不太好……我想啊,就投其所好唄。」趙光祿搔搔頭。 「嗯,」尹樹點點頭?!改隳軒臀衣?lián)系Queen Avenue嗎?一個月的總統(tǒng)套房,指定她做我的管家,可以嗎?」 「行吧,他們老總跟我哥是球友,我?guī)湍阏f說……呃,不過我記得Queen Avenue有規(guī)定,男性貴賓一向是搭配男管家啊?!冠w光祿又搔搔頭。 「這就得靠關(guān)係了,不是嗎?」尹樹說。 瑜華,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