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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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晚去哪里了?” 晏岑走近蘇矜,握住她的柔荑放在手中,奇怪的問道:“怎么手心都是汗?難道愛妃做了什么對不起朕的事?” 蘇矜緊張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僵笑著問道:“皇上不是說,今兒歇在養(yǎng)心殿嗎?” 怎么突然又殺了個回馬槍?蘇矜在心中哀嚎,真是天亡她也! 被女人抽回手,晏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盯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掌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回道: “哦,朕原本是歇在養(yǎng)心殿的,可后來小福子給朕送去了愛妃親手作的……呃,沙冰?朕甚覺美味,這不剛批完奏折,便想來看看愛妃睡了沒,沒想到愛妃卻給朕唱了一出空城計?!?/br> “……” 蘇矜后悔不已,她怎么就突發(fā)善心,想起來給他送去水果沙冰呢?剛把這尊神送走,沒成想還沒幾日就又給召了回來,回來也就算了,還好死不死的給他抓了個現(xiàn)行!這下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干凈了。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失策啊失策! “來吧,朕給愛妃又送來了些冰塊,咱們進(jìn)屋好好說道說道愛妃這么晚去哪兒了?!?/br> “…… ” 二十斤冰塊并沒有給蘇矜帶來涼爽。 雖然皇帝嘴上說進(jìn)屋說道說道,可是當(dāng)汐容將門關(guān)上的那一瞬間,蘇矜便被橫抱而起,半句廢話沒有,直接搬上了炕,二人纏綿悱惻,水|乳|交融,非但沒有降溫,反而升溫不少。 蘇矜在控制不住的喘息聲中,出了好大一身汗,累的筋疲力盡,趴在晏岑胸膛之上,如一條離水之魚般赤條條又干渴干渴的。 想要爬起來去喝點(diǎn)水,卻被晏岑緊緊扣住腰部,不讓她起身,正想反抗之際,卻聽晏岑低沉的聲音自腹腔發(fā)出: “蘇家找上你了吧?!?/br> 一句簡單的問話,讓蘇矜覺得吃驚極了,她這廂還未開口,他便已然通曉全局,真不愧為終極大boss。 既然他都知道了,那么蘇矜還有什么瞞的必要?沒有了,干脆坦白!將今晚之事一五一十告訴晏岑之后,蘇矜閉嘴,靜待他的反應(yīng)。 “朕就知道他們一定會把心思動到你身上,一定許了你很大的愿望吧?!标提V定的問道。 蘇矜不得不對這人佩服得五體投地,豎起拇指說道:“沒錯,皇后之位,五年唾手可得!” 這句話可不是她瞎說的,是蘇常榮親口說出來的,只聽晏岑聽過之后,便冷哼一聲:“哼,他倒敢說!” 蘇矜聳了聳肩,表示事不關(guān)己,但她又十分好奇:“你到底對蘇家都做了什么?” 一定是打壓的非常厲害,才令蘇常榮想起她這個被拋棄了,卻又枯樹開花的棋子。 晏岑聽蘇矜問出這個問題,唇邊忽的勾起一抹調(diào)皮的笑,像個孩子般得意的說: “沒什么!不過是剪掉了一些小枝葉,將蘇然封為鎮(zhèn)邊大將軍罷了。” “……”蘇矜看著晏岑滿臉得意的笑,強(qiáng)烈鄙視了一番這個男人。如果在職場的話,他這就是公報私仇,利用職權(quán)故意貶黜下屬,是非常招人恨的。 更何況,鎮(zhèn)邊大將軍?那不是明擺著將蘇家的寶貝兒子趕去邊境,沒有宣召,不得回朝嘛!難怪蘇常榮急了,蘇家的實(shí)力也大大削弱了。 “皇上就不怕鎮(zhèn)邊大將軍狗急了跳墻,給你來個起兵造反嗎? ”蘇矜有意給晏岑潑涼水,故意這么說道。 晏岑篤定一笑:“沒有兵權(quán),他也沒那膽子!” 哈,原來是畫了一塊餅,不給兵權(quán),空封大將軍,投閑置散,蘇然縱然郁悶,但蘇家老小都在京城,他確實(shí)不敢怎么樣,不得不說,晏岑這一招好毒啊。 “兩日后,朕會去平湖避暑,愛妃可有興趣同行?” 忽的,晏岑神情變得嚴(yán)肅,對蘇矜問出了這個問題。 蘇矜眨眨眼睛,想了想后問道:“平湖……比這里涼快嗎?” “那是自然!”晏岑的手在蘇矜肩上摸了又摸,挑眉答道。 蘇矜聽后,立馬回答:“我去!” 這像是暖爐的地方,她一天都不想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鏈接(甜寵古言文,喜劇向): ☆、第55章《一品皇貴妃》 每年到了酷暑的時候,歷朝歷代的皇帝都會去行宮避暑,今年也不例外,但有些不同的是,往年皇帝避暑帶上的都是皇后,貴妃,最起碼也是妃位的娘娘。 可是今年,令整個宮里都大跌眼鏡的是,皇上不僅沒有攜皇后貴妃出行,反而帶上了一個嬪位娘娘,帶也就帶吧,可偏偏這位娘娘卻獨(dú)獲圣寵,隨行僅一人而已。 蘇矜坐在四處珠簾透風(fēng)的上乘軟轎之中,搖搖晃晃,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太熱,而且是那種難以忍受之熱,如果不是汐蓉和綠荷在轎子兩旁反復(fù)提醒,蘇矜簡直想從轎子里跳下來,與她們一同步行,都比干坐著悶熱的好。 “小姐,咱們冷月殿這回可威風(fēng)了?!本G荷在轎子左側(cè),盡量保持皮rou不動嘴動的樣子跟蘇矜說道。 蘇矜蔫蔫兒的扇著扇子,對綠荷頗帶得意的話意興闌珊:“是嗎?” 她可沒覺著多威風(fēng),但是悶熱的空氣已經(jīng)將她逼得渾身是汗了,原來,不管是穿越前或穿越后,她怕熱的特性還是沒變。 “當(dāng)然是啦!”綠荷像是生活在春天里的小花朵,精神雀躍,跟蘇矜完全不像是待在一個環(huán)境中,只見她偷偷將頭湊近蘇矜的轎子,假裝像是整理轎子邊上的珠簾般,一雙眉目卻難掩興奮之色:“整個宮里可都傳遍了,冷月殿的曦嬪娘娘獨(dú)寵于駕前,俘獲了皇上的心?!?/br> 對于綠荷這種想想都覺得好笑的話,蘇矜壓根就不打算理會,將頭靠近窗邊,期望能夠吹到一絲絲涼風(fēng),奈何,涼風(fēng)是沒有吹到,綠荷的話卻又響起了: “小姐,您別不信啊。這段時間皇上對您的態(tài)度就連我們這些奴才都看得出來,更何況,人家也沒有瞎說呀,敬事房的方公公都說了,承恩簿子上,連月來可都是小姐你的名字,這種專寵的福氣,歷朝歷代的妃子可都是沒有的?!?/br> “……” 綠荷的話對于蘇矜來說就像是催眠曲,雖然很想給她一個不信的表情,奈何睡意來襲,耳旁卻不知怎地,總是回旋著綠荷說的那句‘連月來承恩簿子上都是小姐的名字’…… 卻不知,這種如煙花綻空的光彩將持續(xù)多久?半年?一年? 正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的孤兒院般,林阿姨正給他們做冰激凌,涼涼滑滑的…… 突然轎子一頓,周邊珠簾晃動后噼啪作響,將蘇矜從睡夢中驚醒。 睜開雙眼看了看,正巧汐蓉掀開珠簾,面色凝重的對蘇矜說道:“娘娘,是逐鹿王爺?!?/br> 蘇矜深吸一口氣,坐直了身體,掀開簾子向外看了看,問道:“他想干什么?” 這可是皇帝出行的儀仗,他不行禮也就算了,竟然還與皇帝一般高坐馬上,耀武揚(yáng)威的對著皇帝的轎攆耀武揚(yáng)威,那囂張的神情,縱然蘇矜聽不見他的聲音,也能想象出來他在說什么,無非就是一些挑釁的話,順便在詆毀一下她,抬高一下別人,明諷皇帝眼光差之類的唄。 看他的行頭,應(yīng)該是西山狩獵而歸,隨行之人肩背弓箭,馬背上還馱著兩三具野鹿的尸體。 他以為這是熟人逛街,遇上了上前打招呼呢? 晏岑那廝的忍功,蘇矜是見識過的,一般腹黑的人都是能忍的,經(jīng)過幾次事情,對于這位大老板的腹黑程度,蘇矜是不擔(dān)心的,但最后晏岑能不能戰(zhàn)勝野人王還得看時運(yùn)吧。 畢竟像康熙和鰲拜那種歷史的固定cp也不是常見的,皇帝登基,無兵權(quán)在手,就好像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步步維艱不說,還要擔(dān)心手握兵權(quán)者會否起兵造他的反,這么想起來,晏岑還挺不容易的啊。 兩大boss交鋒過后,野人王趾高氣昂,以完全藐視君王的態(tài)度,像一只驕傲的小公雞般帶著他的人馬與圣駕儀仗擦肩而過,經(jīng)過蘇矜珠簾轎旁的時候,野人王忽的抬手,讓手下暫停,然后,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掀開了蘇矜的轎簾,看著蘇矜露出一抹很耐人尋味的,甚至是色迷迷的笑容,道: “幾日不見,娘娘真是越發(fā)動人,可否有興致與本王攜手觀月,并頸觀星?” 蘇矜:…… 靠之! 這混蛋不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跟她提出419的邀約嗎?攜手觀月,然后上床……并頸觀星…… 蘇矜本來以為他純粹就是為了調(diào)戲調(diào)戲她,說完了就應(yīng)該走的,可是,那廝竟然恬不知恥的將頭彎在她的珠簾前,像是在等著她的答案般…… 就在這時,一對皇上的親兵匆忙趕來,將 逐鹿王的人馬驅(qū)離了蘇矜轎攆之前,一個個劍拔弩張對著蘇矜轎子旁的逐鹿王爺,為首侍衛(wèi)長好言相勸道: “王爺,皇上有令,請你立刻離開!” “……” 蘇矜從珠簾縫隙中看了看晏岑的轎攆方向,他對于野人王當(dāng)面的挑釁都可以忍受,怎會忍受不了她被野人王調(diào)戲? “本王得到答案,自會離開!美人娘娘,如何?” 逐鹿王無所畏懼,對于晏岑的命令置若罔聞,儼然一副蘇矜不以身相許就絕不放棄的無恥造型,蘇矜嘆了口氣,心中實(shí)在不想讓晏岑為了她的事情,與這位囂張至極的逐鹿王爺越鬧越僵,于是,便掀開珠簾,將頭探出轎攆,對逐鹿王爺招了招小手。 逐鹿王很意外的挑了挑眉,便使出風(fēng)流本性,甜蜜蜜的湊近了蘇矜,只聽蘇矜在逐鹿王耳旁千嬌百媚的說了一句: “攜手……并頸……你妹……” “……” 眾人不知道獨(dú)獲圣寵的曦嬪娘娘笑容姣姣的在逐鹿王耳旁說了些什么,只看到,那位以囂張聞名的王爺鐵青著一張臉,憤然放下了曦嬪娘娘的轎簾,策馬而去。 蘇矜用眼角余光看到那王爺?shù)哪樕?,心中感嘆,中國的形容詞真是博大精深,縱然像這種古人,竟然都能聽出‘你妹’一詞包含的無限深意,厲害厲害! “小姐,逐鹿王爺有meimei嗎?你認(rèn)識她meimei嗎?” 野人王策馬離去之后,皇家儀仗隊繼續(xù)前行,蘇矜又恢復(fù)到先前縮在山洞中的感覺,卻聽綠荷從旁問道。 “……” 對于綠荷的問題,蘇矜只能說,古人的層次也是分好多種的。小丫頭還是不行啊! 綠荷還在那里糾結(jié)‘你妹’一詞的含義,汐蓉卻在一旁憂心忡忡的說: “娘娘,您這樣公然得罪逐鹿王爺,不是明智之舉啊。” 蘇矜呼出一口氣,用扇子挑開汐蓉那側(cè)的珠簾,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讓我答應(yīng)主動獻(xiàn)身犧牲一下小我?” 汐蓉被蘇矜問得愣了愣,便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蘇矜放下簾子,看著那些晶瑩剔透的珠寶在烈日驕陽之下熠熠生輝,光彩反射在人臉之上,越發(fā)叫人感到心亂情迷。 其實(shí),也許,可能,大概……她可以用更加 委婉一點(diǎn)的方式來說,可是,為什么偏偏那個時候沒控制住呢? 是氣他挑釁了自己,還是氣他調(diào)戲了晏岑? 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該那樣失去理智的,不說曲意奉承吧,最起碼可以做到閉口不言,畢竟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晏岑對她的專寵只是暫時,但與逐鹿王的對峙卻是長久加時賽,并沒有期限,她又何必卷入他們這剪不斷理還亂的基情中呢? 不智啊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