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wǎng)上當(dāng)舔狗被對象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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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九點,大學(xué)城附近某酒店內(nèi)。 從南郁身上下來,趙延寧臭著臉擰開礦泉水,咕嘟咕嘟干下去半瓶。 南郁見她牛飲一通,也有些渴,說道:“給我留點?!?/br> “自己去拿?!壁w延寧很不客氣地喝光水,把瓶子扔進(jìn)垃圾桶。 “我累了,你幫我拿?!?/br> 不提此事還好,一提趙延寧更是火冒三丈,“你累什么了?全程都是我在出力,你有什么可累的?” “你就不能跟別的男孩子學(xué)學(xué),在床上軟綿綿的,舒服了就嚶嚶幾下,還會叫jiejie。” “再看看你,每次都像是我強制你,不用力嫌沒感覺,用力了就大叫,你叫什么?你要唱搖滾吶?” 雖然是被她氣勢洶洶地質(zhì)問中,但南郁也是一肚子怨氣,蹭地坐起來,“你還好意思說我,一讓你深一點,你就往死里懟我,我還喘氣呢,你要弄死我是不是?” “你也在網(wǎng)上多跟技術(shù)貼學(xué)學(xué),實戰(zhàn)菜的摳腳,還讓我配合你,你怎么張的開嘴的?” “我怎么沒學(xué)?我收藏了那么多,沒等用上呢,你就開始叫,叫得我都wei了!” 南郁摸摸自己的喉嚨,確實感覺不舒服,大約是喊得時間長了,但這并不能怪他,還是因為趙延寧領(lǐng)悟力差,為了他日后的性福生活,他得多指點指點趙延寧。 “拿手機(jī)來,讓我看看?!蹦嫌羯焓终f。 “看什么?” “技術(shù)帖?!?/br> “你又用不上?!?/br> 趙延寧坐在沙發(fā)上,打開手機(jī),不想理會他。 手機(jī)跳躍的燈光落在趙延寧的眼睛里,她幾乎是目不轉(zhuǎn)睛,要被吸進(jìn)去了一般,大約是顧忌南郁在,她繃著臉,不讓自己笑得太過分。 南郁一直盯著她,看她眼睛里反射出的光,好像是有人在跳舞,也不知是男是女。 按照她的性取向來看,男女都有可能。 陡然生出一股危機(jī)感,南郁迫切地想要看趙延寧的手機(jī),“你給不給?” “不給,你怎么不給我看你的?” 南郁把自己的手機(jī)塞到趙延寧手里,“看,隨便你看?!?/br> 本只是拒絕他的說辭,沒想到他如此坦蕩,趙延寧十分詫異,她沒有窺探別人的手機(jī)的癖好,但被他塞到手里,不看都對不起他的熱情。 趙延寧象征性地打開幾個社交軟件,隨便看了看,分組非常清晰且古板,而且他手機(jī)里竟然一個游戲APP都沒有。 實在是一個無趣的人,簡直和她尿不到一個壺里。 她把手機(jī)還給南郁,打岔道:“我們要不去看電影吧。” 而南郁豈能忘記他的目的,伸手便要她的手機(jī),“拿來。” 像是老母雞護(hù)崽一樣,趙延寧緊緊攥著自己的手機(jī),反駁道:“不給,我本來也不想看你的手機(jī),你這是強買強賣?!?/br> 見她是打定主意不給自己看,南郁忽然換了一副笑模樣,搭坐在沙發(fā)邊上,“要是你給我看,我就可以考慮穿你買的兔女郎的衣服?!?/br> 趙延寧堅硬的心防登時就松動了,她看向南郁掩映在白襯衫下的修長雙腿,若是換成小短裙,這誰不迷糊。 她險些當(dāng)場流鼻血,一副神往的模樣,“真的?” “真的?!?/br> 趙延寧猶猶豫豫地把手機(jī)遞給南郁,她其實并不擔(dān)心南郁翻出些東西來,她不過是看了些跳舞的主播而已,男人們不也愛看漂亮小jiejie跳舞嗎? 南郁沒有立場指責(zé)她的!看到也會裝作沒有看到的! 而且她剛才在南郁提出要看她手機(jī)的時候,就切換了賬號,大號的她可是實打?qū)嵉奈乃嚽嗄辏嫌魬?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端倪。 于是她就僵坐在沙發(fā)上,像是等待期中考試?yán)蠋熜汲煽儼愕却嫌舻呐性~。 南郁如愿解開她的手機(jī),一屁股坐在床上,開始視察。 時間好像過的非常慢,一秒鐘被掰開揉碎像十分鐘那么長。室內(nèi)安靜得讓趙延寧莫名覺得不安。 南郁的臉色并沒有發(fā)生變化,依然是涼涼的,淡淡的。 但下一秒他就用非常平淡的語氣讀出了長長的一段話。 “老家有一個很長的坡,每次回家都有人哭著從那個坡跑下來,我一直很不理解為什么,直到我今天摔倒了,才發(fā)現(xiàn)坡上都是辣椒面,特別辣,我不能吃辣。于是我哭著從坡上跑了下來,邊跑邊說:“嗚嗚,老坡好辣,老坡好辣。”。” 趙延寧腳趾扣地,熱血直沖向腦門,南郁怎么還翻到了她在視頻下面的評論呢,由于關(guān)注的博主過于多,她已經(jīng)分不清是在哪一位下面粘貼了這么rou麻的話,而南郁還在繼續(xù),視線投射過來,像是激光,要將她的遮羞布都扯出來燙一個大洞。 “老婆,今天物理光學(xué)開始講光的特性了,物理老師說光是頻率極高的電磁波;又說光是粒子,因為有粒子特性,光到底是什么?原來,光是想老婆就用盡了全力?!?/br> “α 這是阿爾法, β 這是貝塔, γ 這是伽瑪,δ 這是德爾塔, ε 這是我親jiejie的嘴?!?/br> 南郁抬眼盯著趙延寧,趙延寧感覺他突然變成一條噴射毒液的長蛇,從里到外都透著陰險,他說道:“難怪你那么忙,原來有這么多個老婆。” “那是在網(wǎng)上,都是假的,說著玩呢。”趙延寧心虛地解釋。 “不在網(wǎng)上,你還想在身邊找啊?”南郁把手機(jī)甩在床上,“對網(wǎng)上的主播倒是很有耐心,一天刷十幾個小時手機(jī),就是為了看他們吧。” “沒有,我還玩游戲的?!?/br> “行,反正什么都比我重要?!蹦嫌粜臍庥艚Y(jié),一沖動便說,“那你還談什么戀愛?和手機(jī)過吧,周末把手機(jī)塞被窩里陪你睡覺。” “塞就塞,手機(jī)多好,多聽話。”趙延寧嘀咕一句,把手機(jī)奪回來,忽然感覺自己竟然被南郁拿捏了,這怎么能行?不符合她大女主的身份。 “你是不是在CPU我?要是對我這么不滿意,分手不就行了,省的你一套一套地說我,還耽誤你考研?!?/br> 他什么時候CPU她了?南郁感覺趙延寧簡直遞不進(jìn)去話,甚至還提到了分手,分手是可以隨便說的么? 忽然他心念一動,惱怒地問:“你想和我分手?” “是你想和我分手才對!”趙延寧站起身快速穿好衣服,她實在受不了這令人窒息的氣氛了,必須要出去透透氣,至于南郁,他想怎樣就怎樣吧,反正他做什么都有理。 “你干什么去?”南郁衣不蔽體,不能去門口攔住她。 “你管我,我愿意去哪兒就去哪?!?/br> 說罷她甩上門就走了。 南郁也快速地穿好衣服,追出去后卻看不到她的人影。 好在十分鐘之后,趙延寧的舍友就給南郁回了消息,說她已經(jīng)回了宿舍,臉色很不好,是不是和他吵架了。 南郁搪塞了過去,回想今晚的情形,他忽然有些后悔,趙延寧其實并沒有做錯什么,只不過是自己不滿意她不黏著他,還不會說好聽的話哄他。 本來可以心平氣和地談,結(jié)果他一時吃醋,就變成了吵架,他們之間沒有吵過架,南郁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又拉不下臉去求原諒,不慎陷入了兩難境地。 趙延寧再一次收到南郁的消息,是在三天以后,在此之前她一直以為他們已經(jīng)步入了分手階段。 網(wǎng)上說男女朋友之間超過24小時不聯(lián)系,就可以默認(rèn)分手了,這樣的男人已經(jīng)不能要了。 南郁發(fā)來的是一張圖片,潔白床單上放著一件兔女郎的衣服,看那昏黃的燈光應(yīng)該是在酒店拍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南郁就發(fā)來一串地址,他此刻正在酒店。 趙延寧捧著手機(jī),有些猶豫,那晚的事她也有一點點錯,交往這么久,說沒有感情那必然是假的,不如就借這個臺階,和南郁重歸于好。 于是她喜滋滋地翹掉最后一節(jié)課,打車去了酒店。 南郁為了一步到位,特意訂了家情趣酒店。一進(jìn)門,趙延寧就被迷幻的燈光,大面的鏡子,透明的浴室晃了眼。 南郁不知道從哪里修煉過,竟然換好兔女郎的衣服,很柔順地說,“jiejie上課辛苦了,歡迎回來?!?/br> 瞬間,趙延寧像是被擼順毛的小貓咪,感到十分的舒適,十分的妥帖。 而接下來的南郁更是一改往常不解風(fēng)情的模樣,竟然變得十分熱辣與主動,將趙延寧玩弄于鼓掌之間。 他跨坐在趙延寧身上,將紅果喂給她吃,她一抿一扯,南郁更是又低微又甜膩地在她耳邊喘。 喘息聲由耳朵直接遞入大腦,趙延寧的腦海里像是同時開了十幾瓶可樂,沸騰著噴濺著,不知道今夕何夕。 見她已然是有些發(fā)愣,南郁拿捏好嬌柔的聲線,“是我好,還是jiejie那些老婆們好?” 趙延寧哪見過這等場面,早se迷心竅,毫不猶豫地說,“嘿嘿,你好,你天下第一好!” 南郁起伏幾下,看向趙延寧,她黏在了他的胸口上,兩扇睫毛時不時地掃到他。 他滿意地哼了一聲,心想,小樣兒,我還收拾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