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闞朝陽和陸洋有些日子沒見過了,以前天天捆綁在一起的兩個人,如今已經(jīng)到了兩個不同的單位,見面機會真的是少之又少。 兩人見面心里還是感慨頗多的,陸洋放開言楚洛,右手握成拳和闞朝陽的右拳有力的撞擊在一起,隨后默契的兩掌握在一起,用力將對方拉近,左手環(huán)住對方的背后輕拍了兩下,這個擁抱傾盡了兩人難以言喻的一份情誼。 擁抱很有力度,卻很短暫,陸洋放開闞朝陽的時候,手又在闞朝陽的肩上拍了一下:謝謝兄弟,在那邊怎樣? 闞朝陽笑了一下:還不錯! 這個還不錯,只有陸洋體味到了闞朝陽的無奈,如果可以他必然不會想要離開。 顧天翔是其中最能理解兩人的,他站出來,開口道:壽星老,你這一會兒秀恩愛,一會兒秀兄弟情的是要鬧哪樣? 陸洋笑了笑,看向大家,由衷的說道:今天謝謝大家。 慕容念念看向言楚洛:別謝我們了,今天這局是洛洛特意為難安排的,要謝還是謝洛洛吧! 陸洋一伸手將言楚洛攬進懷里:謝,都要謝!媳婦要謝,朋友也要謝。 行了,行了,別在這兒酸了,大家嗨起來吧! 有顧天翔挑頭,一個熱熱鬧鬧的生日party算是正式拉開了帷幕,多日來的一切陰霾好像在這一刻的都被風(fēng)吹散了。 生日party散場的身上,陸洋有些微醺,今天因為壽星老的關(guān)系被灌了不少的酒,再加上言楚洛為他準(zhǔn)備的這一切也確實讓他開心,也就自然的多喝了幾杯。 回家的路上,陸洋倚靠在椅背上閉目小憩,言楚洛側(cè)目看著他的側(cè)顏,心里也滿心的幸福,她垂下頭,看著陸洋緊緊攥著她的小手,感受著他手心里的溫暖,那種厚實的包容感,讓她覺得安心又踏實。 這輩子,只要他一直這樣牽著她的手,大概什么困難都不再是問題。 陸洋大概感受到了言楚洛的目光,手指輕輕的在她的手背摩挲著,言楚洛緊了緊回握陸洋的小手,嘴角的笑容更加甜美。 就在兩人這份溫情時刻,陸洋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大概是軍人天生的警覺性,他驀然睜開眼睛,迅速拿出手機,上面是言傲深的電話,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言楚洛,接起了電話。 喂,爺爺。他和言楚洛在一個車廂里,說些什么也很難瞞住她,便也不遮掩,直接喚了言傲深。 我收了小奇寄來的快遞,是一本言維的日記,上面記錄了當(dāng)年的秘密。 陸洋這段時間將言家的事情已經(jīng)了解的很明白,自然也知道言維和楚芯當(dāng)年失蹤的謎團一直是言傲深心里的一個心結(jié)。 陸洋凜了凜心神,認真的聆聽著言傲深接下來的話:言維當(dāng)年和元奎一起合作的項目,出了問題,言維成了主要責(zé)任人,事情一點爆發(fā)出了,他會連累得言家傾家蕩產(chǎn),而且自己還會入獄。 元奎和他說讓他帶著楚芯遠走高飛,他會將一切壓下來,言維聽信了他,才會有那些事情。 這顯然一切都是元奎設(shè)下的圈套,言維中了計,不得已只能離開。 可是,元奎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陸洋正緊眉凝思,電話里傳來有電話插播進來的提示音,他看了一眼手機,竟然是陸澤,他對言傲深說道:好,爺爺,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有電話進來,回頭再打給你。 掛了言傲深的電話,陸洋又接通了陸澤的電話,消息一則接一則的進來,倒是讓很多疑問一個個被解開。 陸澤就好像雪中送炭一樣,陸洋正不解元奎的所作所為,他便來得到了答案。 哥,你讓我查的元奎和元管家的關(guān)系,我查到了,元管家叫元強,雖然在資料中顯示他是和外祖母長大,可是其中的隱情卻是他其實是元家的私生子,他的母親曾經(jīng)是元家的一個傭人,和元家老爺有了孩子后被元老太太給了一筆錢送出了元家,在元家他是個不被認可的孩子。 而元奎雖然是元家被認可的孩子,可是他必定是元家領(lǐng)養(yǎng)的, 所以也沒有任何的地位,也沒有受到半點寵愛,因此還被元家的孩子欺負,其他孩子也總是嘲諷他,他對元家其實懷著恨意的。 但是老天似乎對他還算是眷顧,他天生的生意頭腦讓他最終得到了元家的經(jīng)營管理權(quán),可是元家的股份卻是拿的最少的。 也是因為這樣,元奎和元強兩人產(chǎn)生了共鳴,同樣在元家被排擠的孩子,所以在眾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兩人走到了一起,不知道元奎對元強許諾了什么,元強答應(yīng)他幫他對付言家。 不過,至于元奎為什么要對付言家,這個我目前還沒有查到。 陸澤帶來的信息量有些大,但是陸洋還是有些興奮,這對于最終的謎團又進了一步。 小澤,這些你都有實質(zhì)性證據(jù)嗎?陸澤是個律師,向來對證據(jù)很是嚴謹,當(dāng)然,我手里有元強當(dāng)年的親子鑒定的復(fù)印件,同時還有元奎被領(lǐng)養(yǎng)的相關(guān)手續(xù),以及元家持股的比例文件,包括元奎和元強私下接觸的照片。 很好,你把這些的電子版發(fā)我一份。陸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一切,掛了電話,他和司機交代了一句,就直接去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