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緣十二
“你跟我來真的?” 還要繼續(xù)往下解盤扣的手被輕易捕捉,山戎不去看那領間的半開春光,眸光緊鎖她的雙眸。 一只手受擒,另一只卻依舊自由。阿秀撫摸那冰涼的后頸,然后迂回到胸前,揪住衣領向下拉。 剛毅涼薄的唇線越來越近,她踮腳含住,一邊拿舌尖舔舐,一邊含糊呢喃:“不是要我負責嚒……我對你……什么時候來過假?” 習慣了伙伴間的相處模式,即使對方換了身形,阿秀也依舊無法從那框架里跳脫出來,但這并不意味著她什么都不懂。 這條情感轉變的路上,山戎一直在抓著她的胳膊往前拽,火急火燎的,透著暴躁。 阿秀曾經(jīng)懷疑過,懷疑他是否能成功,畢竟她直至今日也尚不能理解何為情愛。她覺得山戎也不理解,很可能只是占有欲作祟,想跟她加深牽絆罷了。 但不可否認的是,眼前這位無論做什么,她都無法從心底里抗拒,即使是那次突如其來的強吻,她也很快便接納了。對方那般主動,她也不忍心一直站在原地。 說到底還是寵。 寵到任他扯開自己的衣衫,摸出一只玉乳用力吮吸,她也只是咬唇忍耐那陌生又甩不去的酥癢感,還將手伸到后背,幫忙把肚兜的系帶解開。 世俗的眼光阿秀不在乎,挑男人的要求也不高。非人就非人咯,在一起開心就好,反正這種全新的相處模式,她還挺上癮…… 男人粗糲的舌頭一下又一下抵在嬌嫩的奶頭下沿,冰涼的涎液如浪潮般不斷沖刷過來,將它淋頭澆濕,又被巨大的吸氣吮干。 粉果子很快腫立起來,變成熟透的紅。 嘴里有些涎液渡到了唇外,山戎伸舌舔干,抬頭看向她,表情和平時一樣淡漠,但又和平時不大一樣,冷氣散去了,連眼神也仿佛更柔和些。 他似乎明白對方為何能這般讓他著迷了。無論什么時候,她總能輕易地左右他的情緒,控制事情走向,像個譜曲者,對她所要表達的韻律了若指掌。 長袍下的yinjing在她拆妝散發(fā)的時候,就已經(jīng)硬到發(fā)脹了,前端guitou也濕潤著,將內(nèi)襯抹得粘膩。 面泛春水的少女指尖輕挑,像剝糖紙一樣將他衣衫剝盡,接著垂眸觀察那高高聳立的rou色長棍,心想不給褻褲穿倒是方便了這種時刻。輕薄是相互的,不知不覺間,她也變得不著一物,暴露在空氣中的奶頭還被兩根冰涼長指夾在中間,時不時就要遭到拇指的按壓。 她偷看過師父珍藏的春宮圖,那些姿勢都野得很,狂放的交合讓人看一眼便想扔書,卻也一眼便能記在腦海里好多年。 身子像中了麻散,又軟又酸,她強撐著力氣仰頭,親吻男人越發(fā)迷離的雙眼,又緩緩滑下去,讓鼻尖觸碰沉甸甸的囊袋。 食指拇指圈成環(huán)套上yinjing,前后動了幾個來回,少女抬眸看向頭頂上方的白瞳,伸出舌頭將剛溢出的幾滴前精都舔了個干凈。 “舒服么?”舌尖溫柔又仔細地描摹那敏感的縫隙,她的聲音帶上了不自知的媚意。 山戎雙唇緊抿,只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腦勺,引她含得更深。幾下吞吐,僵冷的皮rou漸漸染上溫熱。 他的身上并無體味,只有獨屬于集陰草的淡淡清香,叫她盡管正做著極盡“污穢”的事情,也難生抵觸。 阿秀先是輕哼,而后隨著吮裹的越發(fā)熟練和節(jié)奏加快而變?yōu)樯胍?。撫在后腦的手掌克制不住地蜷緊,抓著她的發(fā)根往下按,緊繃的腰腹也本能上挺,順利讓guitou擠進了喉嚨。 沉寂如死海的身軀本不該產(chǎn)生任何熱度,山戎卻感覺此時心頭上點燃了一撮火苗,消耗著理智,散放著邪欲。 巨大的堵塞感讓阿秀難耐地干嘔了幾下,原以為對方能心疼她,從而就此作罷,誰曾想這幾下凌虐般的干嘔竟讓他越發(fā)肆無忌憚,挺著yinjing就往更深處鉆。 “乖,嘴張大?!?/br> 少女的口腔緊窄又溫暖,再配上那泫然欲泣的可憐樣,叫人每動一下都要發(fā)狂?;鹈绺Z高,燃得更旺了,熊熊而起勢要將他焚燒殆盡。 尚不算豐盈的嬌乳上,一對小奶頭已被玩得又紅又硬,他猶嫌不夠,五指張開掐在軟rou里,不收勁地揉捏,很快在瑩白的乳rou上留下道道殷紅指印。 阿秀被欺負得生疼,哼哼唧唧地推著他的大腿將嘴巴解救出來,語氣難掩委屈:“你輕點……” 意識已處于混沌狀態(tài)的山戎,困在本能的快感里出不來。周身的一切都像襯托她的yin靡之煙,扭曲又迷幻。那嬌嬌弱弱的叁個字,縹緲得仿佛是從遠山處傳來,輕得可以忽略不計。 阿秀開始察覺出不對勁。床榻就在幾步遠的地方,他卻迫不及待地將自己按在地上,隨后便重重壓了過來。粗硌又冰寒的地磚磨得她背脊刺痛,似是破開了皮,阻止聲還未來得及冒出來,嬌唇便又被堵了個嚴實。 阿秀用舌尖抵著他的入侵,艱難開口:“你怎么了?” 肆虐的攻擊一頓,唇舌終于撤開了些許,他恍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過。 “又在吸收他的記憶……” 融合并不受控,過程當中,戾氣還會不可抑制地纏身。然而這次又偏偏是在如此關鍵的時刻,實在惱人得很。 山戎坐起身子,見她委屈,安撫般揉了揉那柔軟順滑的發(fā)頂,而深邃的眼眸卻盡數(shù)藏在陰影中,灰暗且陰翳,“沒事了,繼續(xù)?!?/br> 聽他聲音如常,阿秀稍稍放下心,轉而勾著他的脖子撒嬌:“去床上好不好?” 山戎應聲,打橫將她抱起,放到了柔軟的棉被上。 雪嫩的雙腿隨著平躺的姿勢而自然舒展開,那中間,未盡世事的緊閉花xue裹著一層晶瑩水光。冰涼的指頭侵襲而上,隱隱還有打滑的趨勢。 抹下一縷粘液送到鼻間輕嗅,能聞到甜膩的花香。他禁不住誘惑地低下頭去,匍匐著吻上了那片蕩漾的春光。 作者有話說:男女文:nannvwen.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