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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兒,紀嘉明反而不動了,呼延晴則看了看他的側(cè)面笑起來:你跟他說事兒,他會想著事兒、他和你;你跟他說人,他會想著你、他和你說的那個人。你明白這其中的區(qū)別嗎?一般人,不管干什么,要么總是想著自己,眼里、心里少有別人;要么就是多想了別人幾分,少想了點兒自己,過后就覺得自己無敵偉大又無比委屈他,平衡得太完美了! 紀嘉明的聲音變得有點悶:我在您眼里是哪一種? 呼延晴玩味看著他,看他隨她沉默的時間一秒一秒拉長,他的肩頸也一點一點變得緊張??此呀?jīng)要緊張爆了,呼延晴才淡淡說:你最近也越來越有平衡的趨勢。 紀嘉明聲音一揚:是嗎? 他的肩膀松弛下來,看得呼延晴大笑不止。 她笑得夠久了,眼角泛淚,才重新把注意力投向車窗外。那是薄暮初降中,混凝土建筑林立的都市景色。 她伸了個懶腰:老張的心態(tài)太超脫,以后我是真沒什么空。何況他也已經(jīng)找回了主心骨,那,就不好吃了。她頓了頓,回眼時,視線恰好跟正偷瞄她的紀嘉明撞上,嚇得紀嘉明一抖。呼延晴沒所謂笑笑,阿忠,你說得對,我們之前是跑得太偏想要什么獎勵嗎? 紀嘉明像早就在等這種話什么時候降臨般,夠慎重卻又夠快地反問道:什么都能提嗎? 呼延晴:提。 紀嘉明:和我結(jié)婚。 呼延晴一頓。 紀嘉明身上很快起了一層汗,他追加道:當(dāng)初您都不認識他,他一句話您就真 呼延晴:行! 紀嘉明聽明白的瞬間,像被水燙了似的,猛一扭頭看向她。呼延晴看著他:明兒就扯證兒。 邁巴赫差點飛出去! 紀嘉明手忙腳亂把它重新控回手中,呼延晴在一旁幽幽接著說:如果我們能活過今天的話。 紀嘉明剎那間大腦里像每個細胞都化成了禮花炮,自動在點燃、升空、四散綻放。 他不知說什么好,也沒笑,就在這幾乎完全屬于他的煙花節(jié)里,板緊每一塊肌rou和每一根神經(jīng),用一種帶領(lǐng)儀仗隊的態(tài)度,磨合著他老板的座駕。 呼延晴的話還在繼續(xù):今晚簽婚前協(xié)議,你的東西,婚后都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然后呢,這輩子,你都不能跟我離婚;但如果我要離,就必須離。當(dāng)然,只要你不犯錯,正常情況下我不會亂來 不論她說什么,紀嘉明單是猛點頭說嗯。他眼中的焰火在更加熱烈地綻放,他們的車還在儀仗隊似的開。 天色全黑。這個平安夜,北京竟然出現(xiàn)了久違的璀璨星空。 戴巧珊和段正業(yè)躲在變臉大咖的包廂里涮羊rou。戴巧珊出于工作慣性,除了喝水,什么都不敢動。 段正業(yè)便不斷涮好了rou菜堆她碗里,說:難得吃一次,欺騙餐,沒事兒!再說,今晚咱不是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嗎? 戴巧珊盯著碗里香噴噴的rou,好一會兒才真正發(fā)現(xiàn)它們的存在,一下高興起來。 見她動筷,段正業(yè)更高興了,主導(dǎo)著話題,跟她聊了會兒閑天。但不久,他們的話題還是回到兩人都在意的那個點上來。 段正業(yè)說:沒料到你那么猛啊,那車里坐的,是頭豹子!你倒什么都不在乎,沖得比我還快! 戴巧珊:你怕她? 段正業(yè)一頓,笑笑:我不想惹她。 戴巧珊:可她好像不是咱們能選擇惹或不惹的。如果她非要讓你惹,你怎么辦? 段正業(yè)若有所思,回過神來笑道:不如你先說,剛才你二話不說要過去,過去然后呢?咬她呀? 戴巧珊失笑:我倒是想! 她拿紙沾沾嘴巴,斂下笑意:我就想告訴她,感謝您之前替我安慰老段,但他再也不會回您身邊了。然后,我不信您可以只手遮天;如果您可以,我們也不怕。封了他,還有我;倆人都封,那我們大不了離開北京,去南方發(fā)展。 段正業(yè)聽得又喜又憂,接口問道:她要南方也說得上話呢? 戴巧珊一臉認真勁兒:那咱倆就去國外。東南亞什么的 段正業(yè):噗 戴巧珊:要是國外還不行,大不了咱倆拍獨立電影,實現(xiàn)你的銀幕夢!很多很牛的片,不就是一兩個演員嗎?這她要還能干涉,咱們轉(zhuǎn)行好了。 段正業(yè)前面笑得肩膀直抽,最后一句話,他笑臉一下收了:轉(zhuǎn)行? 戴巧珊:躲一陣兒,等她注意力放松,咱們再卷土重來總之不管干什么,你都不會再聽她的了。 段正業(yè)笑壞了:你把咱倆說得跟瘟疫似的!他伸出手,在她肩背輕輕拍了拍,她是有能耐,但跟你開的腦洞比起來,就不夠瞧了。放心吧,這一行,以咱倆現(xiàn)在的情勢看,暫時還不會缺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