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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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姐,您可知道那一兩銀子去哪里了?”南宮嘯輕搖著折扇,邪魅的眸底冰冷流轉(zhuǎn)。 “刷!”南宮嘯的話成功將眾人的目光引到了蘇雨婷身上,他們議論半天,都沒想出答案,不知蘇雨婷這個第一才女是否想到那一兩銀子的下落了? 蘇雨婷美麗的小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一顆心卻沉了下來,這道題目十分古怪,她還沒有理清思路,更加不知道答案,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說不知道,豈不是很丟臉。 “蘇小姐不必謙虛,知道答案您就說出來吧!”南宮嘯輕抿著茶水,淡淡說道。 蘇雨婷無奈的笑容看到眾人眼中,是自信滿滿,高深莫測,再加上南宮嘯的故意煽動,他們更加認定,蘇雨婷已經(jīng)想到了答案,不愧是第一才女啊,才華比他們高,見識比他們多,居然想出了這古怪題目的答案:“是啊,蘇小姐,我們這些粗人,答不出這優(yōu)雅的題,就指望您說答案了。” 莊可欣得意的掃了沈璃雪一眼,意有所指:“雨婷,你就說出答案吧,也好讓某些人心服口服!” 眾人寄予的重重希望讓蘇雨婷如芒刺在背,美麗的小臉微微蒼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這道題目有些難度,我有了點思路,但找出那一兩銀子的下落,還需要些時間?!?/br> “是這樣??!”眾人高漲的心情瞬間沉了下來,原來蘇小姐不是謙虛,而是真的不知道答案。 莊可欣得意的小臉也沉了下來,雨婷居然沒想出答案,她還想借此狠狠刺激刺激沈璃雪呢。 南宮嘯繼續(xù)品茶,邪魅的眸底閃過一絲玩味,他就知道,蘇雨婷在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上造詣很高,但對于這怪異的題目,她絕對束手無策,剛才還嘲諷沈璃雪是鄉(xiāng)下丫頭,沒有才華,現(xiàn)在輪到她自己被人嘲笑了。 蘇雨婷才華高絕,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受人仰望,如今,一道小小的題目,不但難住了她,還讓眾人對她失望,她非常著急,腦海中更是一片混亂:一定要想出答案,證明自己的能力,可是那一兩銀子,究竟在誰手里? “掌柜,我知道問題的答案!” 清冷的聲音響徹大廳,眾人循聲望去,驚訝不已,是沈璃雪,她居然知道問題答案? 莊可欣不屑的嗤笑一聲,雨婷都答不出來的問題,她怎么可能答得出:“沈璃雪,你可要想好了,若是答案不對,就太丟人現(xiàn)眼了?!?/br> 沈璃雪望一眼莊可欣,冷聲道:“無論答案對不對,至少我想到了,莊小姐可曾想到答案?” 莊可欣被氣噎,小臉紅一陣白一陣,恨恨的瞪了沈璃雪一眼,等她答錯答案,自己定要好好嘲笑她,看她還如何自以為是的洋洋得意。 掌柜微微笑著,和藹可親:“沈小姐請說?!?/br> 沈璃雪淡淡一笑,清靈的音符飄散:“按照題中所說,三名商人共花了二十七兩銀子,住客棧的費用是二十五兩,小二拿了二兩,加起來也是二十七兩,剛好是三名商人消費的銀子,缺失的一兩銀子根本就不存在,是出題之人用來混淆視聽的!” 蘇雨婷眼睛一亮,混亂的大腦瞬間清明,沈璃雪說的沒錯,客人共花了二十七兩銀子,掌柜,小二加起來也是二十七兩,根本沒有什么缺失的銀子,自己怎么就沒想到…… 眾人疑惑的望向掌柜,答案是這樣的嗎? 掌柜輕捋著胡須,笑容可掬的連連點頭:“恭喜沈小姐,您答對了!” 裝有青芒夜明珠的精美檀木盒遞到沈璃雪手中,莊可欣滿眼嫉妒,不屑的撇撇嘴:“不過是湊巧而已,如果她才華真的高絕,豈會連個小小的詩詞對聯(lián)都不敢應戰(zhàn)!” 037 冤家路真窄 “莊小姐可曾聽過才高氣傲一詞?”南宮嘯慢騰騰的搖著折扇,邪魅的眸底冰冷流轉(zhuǎn),人家才華高絕,不是不敢應戰(zhàn),而是不想讓你們這些小角色丟面子。請記住本站的網(wǎng)址:楚留香文學網(wǎng)。 蘇雨婷沉了眼瞼,美眸中閃過一絲什么,快的讓人來不及看清。 莊可欣一張小臉瞬間變了十多種顏色,眼中嫉妒、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沈璃雪不過是一名從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而已,才華能高得到哪里,憑什么看不起自己和雨婷。 不過,雨婷絞盡腦汁沒想通的問題,被沈璃雪答對了,間接證實了她的聰明,如果自己再嘲諷她,愚蠢的大廳眾人肯定會責備自己,不就是僥幸贏了一次,得意什么,賤人賤人賤人! “巖表哥,你忙吧,我回相府了!”瓜果已經(jīng)買到,青芒夜明珠也在手里了,沈璃雪不準備再久留,至于莊可欣和蘇雨婷,她答對題目贏得青芒夜明珠,算是將蘇雨婷擊敗,她們心里肯定郁悶的要死,自己沒必要再過多理會她們。 林巖微微笑著,關(guān)切道:“路上小心!” 沈璃雪答應一聲,轉(zhuǎn)身向外走去,莊可欣漂亮的眸底怒火更濃,沈璃雪居然一聲不吭的就轉(zhuǎn)身離開,對自己視而不見,分明是看不起自己,可惡,可惡! 而蘇雨婷凝視著沈璃雪遠去的身影半晌,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方才收回目光,垂眸沉思。 沈璃雪走出醉仙樓,發(fā)現(xiàn)身后跟了條‘尾巴’。 “南宮世子,你不是來醉仙樓用早膳么,怎么出來了?”沈璃雪明知故問。 “你一個女孩子回相府,我不放心,送送你吧,至于早膳,在竹園吃也一樣!”南宮嘯說的理所當然。 沈璃雪滿頭黑線,南宮嘯把竹園當他家了,他想去就去,想吃飯就吃飯。 腦海中浮現(xiàn)東方珩英俊的容顏,沈璃雪壓低了聲音:“南宮世子,你可知這青焰國,誰的武功最高?”南宮嘯性子邪魅,死皮賴臉,趕是趕不走的,倒不如順便向他打聽些有用的信息。 南宮嘯搖著折扇,眉頭微蹙:“青焰國能人異士不少,武功最高的人嘛,還真不好說,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想找個武功高強的人教我輕功和內(nèi)力!”沈璃雪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學好輕功和內(nèi)力,就不怕再被東方珩鉗制。 南宮嘯不贊同的搖搖頭:“輕功,內(nèi)力很難學,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你們女孩子們可吃不了那種苦……” 沈璃雪揚唇淡笑,不吃苦,豈能練得好武功:“小辣椒輕功,內(nèi)力應該不錯吧!”自己來到京城大半個月,見過諸多名門閨秀,她是唯一一個懂武功的女子。 南宮嘯凝望沈璃雪,邪魅的眸底滿是不解:“你和誰比不好,偏要和東方玉兒那潑婦比,你知不知道她……” “啪!”響亮的鞭聲破空而來,狠狠甩向南宮嘯的后背,即將抽到身上的瞬間,長鞭被南宮嘯緊緊抓住,怒聲道:“東方玉兒,你發(fā)什么瘋?” 東方玉兒一襲紅衣,如薔薇般火紅耀眼,手持著長鞭,烏黑發(fā)髻上的美麗珠花隨風輕顫,漂亮的眼眸中怒火燃燒,似要將人焚燒怠盡:“南宮嘯,你居然嘲笑我!”她最討厭的就是南宮嘯這種暗中說人壞話的無恥小人! 南宮嘯輕哼一聲,邪魅的目光將東方玉兒上下打量一遍:“你現(xiàn)在的樣子像只張牙舞爪的母老虎,本世子說你是潑婦,還說輕了!”剛才出門沒看黃歷,隨口說了句潑婦,居然被她聽到了。 “南宮嘯,你找死!”東方玉兒咬牙切齒,抽回鞭子,再次對南宮嘯招呼了過去。 東方玉兒武功不錯,卻比南宮嘯差了許多,她用盡招數(shù)狠狠攻擊,也沒在只守不攻的南宮嘯手里討到好處。 “東方玉兒,你再不住手,本世子就不客氣了!”南宮嘯漫不經(jīng)心的輕抬手臂,凌厲的鞭子被手中折扇輕松擋下。 “誰讓你客氣了?!睎|方玉兒凌厲的長鞭甩的密不透風,毫不留情的打向南宮嘯身上的各處要害:“南宮嘯,有本事你盡管使出來,本姑娘今天一定要打的你滿地找牙……” 三米外,沈璃雪慢騰騰的轉(zhuǎn)身離開,東方玉兒纏住了南宮嘯,用不著自己再費心思阻止他去竹園了…… 醉仙樓,林巖敲門走進一間雅間:“郡王,你怎么知道最先答出怪題的是璃雪?” 雅間內(nèi),一襲白衣的年輕男子正站在窗前望向窗外,淡然,冷漠,沒錯,那道為沈璃雪解圍的怪題是安郡王出的,青芒夜明珠,自然也是他的。 “直覺吧!”東方珩淡淡回答著,銳利的目光依舊望向窗外。 安郡王什么時候也憑直覺做事了?林巖疑惑不解的來到窗前,順著東方珩的目光望去,不遠處的空地上,身穿藍色湘裙的沈璃雪轉(zhuǎn)過彎,走進一條小巷。 林巖凝深眼眸,眸底染著nongnong疑惑,安郡王站在這里,是為看璃雪? “林巖,那個穿駝色衣服的男子是誰?”東方珩淡漠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林巖急忙收回思緒,側(cè)目望去: 三名年輕男子擋住了沈璃雪的去路,為首一人身穿駝色錦衣,頭戴鑲嵌著寶石的抹額,油頭粉面,眸底色光閃閃:“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這絕色美人真是養(yǎng)眼,天香樓的頭牌都不如她美啊。 男子舉止輕挑,言語輕浮,身上縈繞著濃烈的脂粉味,臉龐蒼白,中氣不足,明顯是縱欲過度所致,沈璃雪皺起眉頭,冷聲道:“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越過駝衣男子,沈璃雪快步前行,剛走了兩步,男子yin笑的笑臉又湊了上來,高大卻虛弱的身軀再次擋住她的去路,得意的自我介紹:“本少爺名叫雷聰,是雷太尉的嫡長孫?!焙貌蝗菀子龅竭@么個絕色美人,怎能輕易放她離開。 沈璃雪猛然抬起眼瞼:雷太尉,不就是雷雅容的父親,這個雷聰想必就是雷雅容的侄子了,真是冤家路窄! ------題外話------ 昨天的情節(jié)不夠緊湊,偶修改了一下,看的早的親們可以再去看一下! 038 教訓風流鬼 雅間內(nèi),林巖銳利的眼眸蒙上了一層陰霾,雙足輕點,就欲掠出窗子前去幫忙,東方珩將他攔了下來,黑曜石般的眸底閃過一絲暗芒:“她能應付得了!” 東方珩認識的沈璃雪,就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得罪她的人,絕不會有好下場,并且,那小野貓并不喜歡別人過多干涉她的事情。 林巖忍了怒氣,穩(wěn)穩(wěn)立于窗前,凌厲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緊盯著雷聰,只要雷聰敢有過份動作,他會立刻沖下去狠狠教訓雷聰,他林巖的meimei,豈能任人欺負。 小巷中,雷聰色瞇瞇的目光在沈璃雪身上來回掃視:“美人,本少爺是太尉府唯一的嫡孫,我爹,我爺爺都非常寵我,只要你跟了我,保你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太尉是一品高官,京城許多人上趕著巴結(jié),雷聰以往在大街上行走時,只要報出雷太尉之名,許多美人都爭先恐后的涌進懷里,用不著他再刻意去討好。 所以,對沈璃雪報上姓名,許諾富貴后,雷聰就擺了個自以為瀟灑的姿勢,得意的昂頭望天,只等著沈璃雪主動投懷送抱了。 “讓開!”沈璃雪目光清冷,面無表情,冷冷吐出兩個字。 “噗!”兩名隨從忍不住笑出了聲,雷聰炫耀了大半天,人家根本沒放在眼里,等等,自己笑話的是自家少爺…… 當著手下的面吃癟,雷聰?shù)拿孀佑行觳蛔?,看著沈璃雪絕色的容顏,垂涎欲滴,惡狠狠的威脅道:“本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信不信本少爺讓你一夜之間家破人亡?” 沈璃雪不屑的嗤笑,利誘不成,就改成威逼,這雷家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極品,目光一凝,如寒刃一般冷冷射向洋洋得意的雷聰:“你敢!” 雷聰驚的猛然一顫,全身的寒毛瞬間豎了起來,這眼神,好凌厲,好可怕! 用力閉閉眼睛,再睜開時,沈璃雪已恢復剛才的清冷模樣。 雷聰惱羞成怒,自己堂堂太尉嫡孫,居然讓一名弱女子的眼神給嚇倒了,真是丟人:“本少爺可不是在嚇唬你,不過,如果你把本少爺伺候好了,本少爺不但不會殺你,還會抬舉你做本少爺?shù)牡诙啃℃?/br> 雷聰?shù)靡獾墓笮?,兩名隨從也跟著起哄。 “閉嘴!”沈璃雪聲音冰冷,清冷的眸中凝起了寒冰。 一陣清風吹過,淡淡清香飄散,望著容顏絕美,眸如秋水,顧盼生輝的沈璃雪,雷聰心里癢癢的,意亂情迷,想要立刻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只要你獻上香香的小嘴,本少爺立刻就閉嘴!”猥瑣的笑著,雷聰伸手去抱沈璃雪。 沈璃雪轉(zhuǎn)身躲過雷聰骯臟的手臂,抬腳對著他的下身狠狠踢了過去。 雷聰滿腦子猥瑣思想,毫無防備,正好被沈璃雪踢到關(guān)鍵部位,倒飛出去一米多遠,重重摔到地上,捂著腹部大叫起來:“啊……疼啊……疼死了……” 陽光下,沈璃雪優(yōu)雅的收回腿,冷冷掃了疼的打滾的雷聰一眼,眸光微寒,清冷傲氣渾然天成。 “璃雪,你在干什么?”熟悉的怒吼聲傳來,沈璃雪回頭望去,沈明輝與一名四五十歲,身穿朝服的男子急色匆匆的走了過來。 沈璃雪揚唇冷笑,沈明輝來的真及時,自己解決完問題了,他也到了。 “聰兒!”陌生男子快步走向雷聰,沉穩(wěn)的眸中滿是關(guān)切:“你怎么了?” 雷聰趴在地上,手捂著腹總,滿目痛苦之色,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可憐兮兮道:“祖父,我好疼??!” 沈璃雪雪眸微瞇,那陌生男子是雷太尉,他和沈明輝居然這么湊巧的一起經(jīng)過這里…… “誰把你害成這副模樣的?”望著雷聰?shù)膽K相,雷太尉眸中燃燒起了重重怒火。 雷聰慢慢回頭,咬牙切齒的瞪向沈璃雪:“是她!”小賤人,居然敢踢他的命根子,祖父來了,一定會為他做主,狠狠教訓她。 “璃雪,你在相府鬧也就罷了,如今居然欺負起太尉府的人了,你太過份了,快向聰兒道歉?!鄙蛎鬏x疾言厲色,冷聲命令著,毫無商量的余地。 “爹,是他欺負我,我才出手教訓他的!”沈璃雪冷冷注視著沈明輝,自己女兒被人欺負了,他不但不幫女兒討回公道,還讓女兒給惡人道歉,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昏庸的父親。 “聰兒是個乖孩子,怎會欺負你?”沈璃雪的話,沈明輝根本不信。 “爹,你,我剛相認,你不了解我情有可原,但你在京城生活了那么多年,總該知道雷聰好色,花心,風流吧!”沈璃雪墨眼的眼瞳冷光凝聚,在這尊卑分明的古代,一名出身高貴的風流鬼,劫住一名陌生女子欺負,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