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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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王府座落在風(fēng)景優(yōu)美的清水湖畔,恢宏大氣,莊嚴(yán)肅穆,守門的侍衛(wèi)面容冷峻,如同雕像一般,手持佩劍靜靜站立著,一動不動。 沈璃雪報了身份,簡單說明來意,侍衛(wèi)稟明東方珩,得了允許,引領(lǐng)她進(jìn)了王府,府內(nèi)雕欄畫廊,大氣磅礴,假山石雕,亭臺樓閣,一景一致皆彰顯著皇室特有的尊貴與不凡,與丞相府的優(yōu)美、文雅完全不同。 越往里走,景色越是優(yōu)美,習(xí)習(xí)涼風(fēng)迎面吹來,讓人心曠神怡,一片粉色的花瓣輕輕落在肩膀,沈璃雪抬頭望去,東方珩一襲白衣,負(fù)手立于瓊花樹下,深邃的目光透過重重枝葉,望向遙遠(yuǎn)的天際,不知在想些什么。 東方珩身旁放著一張小桌,上面擺著一只酒壺和幾只酒杯,片片瓊花自他身邊簌簌下落,如同一幅絕美的畫卷,意境優(yōu)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侍衛(wèi)悄悄退下,沈璃雪獨自走了過去,輕微的腳步聲響起,東方珩回過神,望望沈璃雪,持起桌上的白玉酒壺為自己倒了杯酒:“找我有事?” 酒杯剛剛觸到嘴唇,香醇的美酒尚未飲下,沈璃雪一個劍步走了過來,伸手奪下了他的酒杯,墨色的眼瞳中隱有怒火燃燒:“你有傷在身,怎么能喝酒?” “酒可消愁!”說著,東方珩伸手拿酒壺,手指剛剛碰到壺把,又被沈璃雪奪走了,正色道:“舉杯消愁愁更愁,你可是在為自己的傷勢發(fā)愁?” 守在不遠(yuǎn)處的侍衛(wèi)們聽不到兩人在說什么,看的目瞪口呆,居然有人敢奪郡王的酒壺,而郡王還沒發(fā)脾氣…… “一副皮囊而已,沒什么值得留戀的!”東方珩聲音淡淡,仿佛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輕輕撩起衣擺,優(yōu)雅落座于圓椅,深邃的眸底毫無波瀾:“來人,上茶!” “你回京后都和哪些人接觸過?”沈璃雪坐到東方珩對面,目光凝重:據(jù)林巖所說,東方珩在邊關(guān)并無大礙,回京后不過半月,病情突然加重,肯定另有隱情。 東方珩已經(jīng)受了重傷,每月都會有一天痛的生不如死,極有可能會英年早逝,他們居然還在暗中痛下黑手 “親戚朋友,朝中大臣幾乎都有接觸!”東方珩回答著,目光幽深,想從百人之中找出一名嫌疑人,可不容易。 “那你最近有沒有吃過什么特殊的東西?”沈璃雪繼續(xù)追問,害人性命之物,最可能從口入! 東方珩搖搖頭,黑曜石般的眼瞳深不見底:“除了日常用膳外,閑暇之余,我喜歡喝酒,食用的東西全部用銀針試過!”三年前那件事后,他不敢再輕易相信任何人,邊關(guān)三年,他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小心謹(jǐn)慎的習(xí)慣。 沈璃雪蹙了蹙眉,用銀針試過,就代表食物沒毒,那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呢:“你昨天染了血的那件衣服還在嗎?” 她清楚的聞到,那衣服上的血有股怪味,本想仔細(xì)研究研究,哪曾想蘇雨婷突然到訪,東方珩拉她**,問罪穆正南一系列的事情接踵而來,她一直沒抽出時間。 “衣服染血,不能再穿,扔掉了!”幾片瓊花瓣落到東方珩衣袖上,映著白色的衣服,說不出的美感。 沈璃雪望望東方珩,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道:“有匕首嗎?” “干什么?”東方珩目光不解,還是拿出一把匕首遞了過去。 匕首柄上鑲著紅色的寶石,鞘上刻著古樸的花紋,尊貴優(yōu)雅,刃身是玄鐵打造,鋒利無比。 “真是把好匕首!”沈璃雪輕聲贊嘆著,趁東方珩走神的瞬間,猛然抓過他的手指,飛速劃開一條小口子,將幾滴鮮血滴進(jìn)了空酒杯,輕輕揚起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詭計得逞的笑:“借我點血,我可以研究出你有沒有中毒!” 東方珩沒有說話,也沒有收回手,清泉般的利眸細(xì)細(xì)凝望沈璃雪。 沈璃雪從來沒被一個男人如此仔細(xì)的看過,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臉色不由微微一紅,快速松開東方珩的手指,與他拉開距離:“血夠了!” 子默端著茶水走了過來,望望東方珩手指上的傷痕,嘴角抽搐,郡王一向不喜別人靠近,最厭被人傷,如今,沈小姐劃傷郡王,郡王居然如此冷靜的沒生氣…… “子默!”東方珩語氣淡淡,明顯不悅。 “是,郡王!”子默驀然驚醒,額頭冒出一層冷汗,送上茶壺,茶杯,點心,水果,快步退了下去。 “東方珩,圣王府沒有丫鬟嗎?”沈璃雪一路走來,除了侍衛(wèi),小廝外,還真沒看到嬤嬤,丫鬟,端茶,遞水這種事情,由女子來做比較細(xì)心,圣王府居然是侍衛(wèi)。 “王府其他主子那里都有嬤嬤,丫鬟,不過軍中無丫鬟,本王習(xí)慣了侍衛(wèi)上茶!”東方珩淡淡說著,持著茶壺,茶杯自斟自飲。 是奇怪,也是情理之中的習(xí)慣!沈璃雪揚眉,未再多言,專心研究血液:血呈鮮紅色,有著淡淡的血腥味,映著純白的杯壁,綻放著說不出的妖艷。 仔細(xì)聞聞,沈璃雪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味道很正常,和昨天的完全不同,這是怎么回事…… 淡淡茶香飄散,沈璃雪心緒有些煩亂,微閉了眼睛,平心靜氣,仔細(xì)思索著血液的不同之處,漫不經(jīng)心的端過茶杯,喝了一大口。 辛辣的液體自口中流入喉嚨,再進(jìn)胃里,所過之處火辣辣的,沈璃雪猛然睜開眼睛,嗆的連連咳嗽:“怎么會是酒?”古代的酒多為男子釀造,香醇,辛辣,她受不了那種味道。 “你端錯杯子了!”東方珩遞來一只水果,沈璃雪快速咬了幾口,綜合口中辣味,望望桌上相距甚遠(yuǎn)的茶杯和酒杯,暗暗納悶,自己明明把酒杯放遠(yuǎn),茶杯放在近處的,怎么會端錯了杯子? 清甜的香氣彌漫口腔,沈璃雪一怔,這是什么果子,味道真獨特,微微低眸,目光望到水果另一處,明顯不屬于他的咬痕,沈璃雪的動作猛然頓了下來,狠狠瞪向東方珩:“這只水果是你的?” “你嗆的不輕,本王就隨手將自己的水果給你了……”東方珩淡淡說著,仿佛并不在意。 “東方珩!”沈璃雪美眸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先是喝錯酒,再是吃錯水果,這不可能都是巧和,肯定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 東方珩輕抿著茶水,對沈璃雪的憤怒視若無睹,墨色的眼瞳中,隱隱閃過一道淺淺的暗芒! “原來這里有美酒!”伴隨著清朗的戲謔聲,南宮嘯出現(xiàn)在門口,邪魅的眸底光芒閃閃,正欲快步上前,四名暗衛(wèi)憑空出現(xiàn),閃著寒光的鋒利長劍直指南宮嘯身上的各大要xue。 南宮嘯不慌不忙,揮動手中折扇應(yīng)對四名暗衛(wèi),剎那間,兵器交接聲不絕于耳,樹葉飄浮,雜草橫飛,打的甚是激烈,短時間內(nèi)難分勝負(fù)。 沈璃雪清冷的眼眸微凝,圣王府明面上的守衛(wèi)甚少,但院中隱藏著不少的暗衛(wèi),以幾不可聞的呼吸聲來判斷,這座小院里應(yīng)該有十名暗衛(wèi),現(xiàn)在只出來四名…… “東方珩,來者是客,你圣王府喜歡以刀劍待客???”南宮嘯揮退一名暗衛(wèi),瞪向東方珩,邪魅的眸底滿是質(zhì)問。 “你未經(jīng)通稟,便擅自闖入圣王府,不是客,而是刺客!”東方珩淡淡說著,剛才他看的清清楚楚,南宮嘯不是走進(jìn)來的,而是用輕功飛進(jìn)來的,徑直落到了門口…… “我有急事找你,等不及通稟了!”南宮嘯被四名暗衛(wèi)圍在中間,亦守亦攻,速度快的讓人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招的,一對四打斗半天,絲毫不落下風(fēng)。 “沈璃雪,你怎么不替我說說情?”在東方珩那里打不開缺口,南宮嘯就將主意打到了沈璃雪身上,剛才在大街上,他本想追著沈璃雪來圣王府的,哪曾想林巖拉著他說了一大堆無關(guān)緊要的話,害他晚來了這么久,還被當(dāng)成刺客教訓(xùn)。 “你武功極高,打贏這四名暗衛(wèi)不成問題吧!”沈璃雪對古代的武功非常好奇,絕世高手過招,可遇不可求,她正想欣賞著呢,哪會制止,再說了,發(fā)難的人是東方珩,他雖冷漠,做事卻有分寸,不會讓人打傷南宮嘯的。 “說的也是,本世子的武功比暗衛(wèi)們的高!”南宮嘯邪魅的眸底閃過一絲jian詐,修長的身形突然凌空飛起:“啪啪啪!”手中折扇如同閃電一般,狠狠打到了暗衛(wèi)們和肩膀上,將他們打歪到一邊。 暗衛(wèi)被震的連連后退,南宮嘯看準(zhǔn)機(jī)會,修長的身形瞬間來到小桌前,毫不客氣的拿起酒壺直接灌進(jìn)了嘴巴里,眸底閃過絲絲異樣的光彩,連連贊嘆:“瓊漿玉液果然名不虛傳!” 東方珩擺擺手,追上來的四名暗衛(wèi)收回攻勢,憑空消失,南宮嘯坐到沈璃雪與東方珩中間,妖孽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仿佛在回味香醇的美酒:“早知道圣王府有瓊漿玉液,本世子早點來了!” “這是什么果子?”南宮嘯抓起盤中的果子狠狠咬了一口,眸底又是閃過一道驚訝光芒:“挺甜啊,若本世子猜的不錯,這是雪山的參果吧!” 雪山參果!沈璃雪一怔:傳言十年一開花,十年一結(jié)果,每次只結(jié)十個果子,直接食用,能治重病,應(yīng)該是東方珩摘來延緩心疾的,可現(xiàn)在,盤子里的兩顆果子,一個在自己手中,一個在南宮嘯手里…… 沈璃雪和南宮嘯都是普通人,吃不吃參果都無所謂,東方珩卻是患了重病,等它救命。 南宮嘯拿著果子吃的歡快,沈璃雪想要制止,可又一想到,東方珩那般高貴冷傲,別人吃過的果子,他肯定不會再沾染半分,到了嘴邊的話轉(zhuǎn)了個圈,消失在空氣中…… 東方珩一向淡漠,從不將任何人和事放在眼中,如今,他都把東方珩的救命參果吃了,他居然還無動于衷,忍耐力真強(qiáng),不過,他還就不相信,刺激不到他:“東方珩,本世子和沈璃雪都難得來做客,圣王府還有多少好東西,你都拿出來招待我們吧!” “怕只怕,本王拿出來,你也無福消受!”東方珩杯蓋輕觸杯中茶水,極平常的動作,由他做出來,卻顯得異常高深莫測。 “什么意思?”吃完果rou,南宮嘯手指輕彈,毫無用處的果核瞬間飛到一邊,動作極是瀟灑。 “雪山參果只剩下一顆,在沈璃雪手里,你吃的是長白山上結(jié)的一種陰果,外形和雪山參果相似,但藥性極是陰寒,你吃了一整顆,再配上瓊漿玉液……”東方珩抬眸望望天空:“差不多也該腹xiele……” 話剛落,南宮嘯突然捂住了肚子,狠瞪著東方珩,眸底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難怪自己搶酒,搶果子時他無動于衷,難怪自己故意刺激,他面不改色,原來這不是救命參果,而是催命陰果,自己搶錯了東西。 “凈身房在哪里?”肚子里似有萬馬奔騰,南宮嘯快要忍不住了,邪魅的眸底怒火翻騰。 東方珩目光望了一個方向,南宮嘯狠瞪了他一眼,恨恨的想著,等他回來,再找東方珩算賬。 南宮嘯轉(zhuǎn)身欲走,一名紅衣女子出現(xiàn)在三米外,烏黑的發(fā)上戴著金色小鈴鐺,一圈一圈極是漂亮,隨著她的走動叮嚀作響,手握著褐色長鞭,薔薇般的紅色外衣,更顯熱烈如火,望著南宮嘯,漂亮的眸底閃爍絲絲詭異:“南宮嘯,我找你半天,沒想到你居然躲在這里!” 南宮嘯漫不經(jīng)心的瞄了小辣椒一眼,急步前行:“東方玉兒,本世子現(xiàn)在有急事,沒空和你廢話!” “那真是對不住,本郡主可是專程來找你的!”說著,只聽:“啪!”的一聲,小辣椒手中長鞭對著南宮嘯狠狠抽了過去。 無理取鬧!不自量力! 南宮嘯手持折扇,漫不經(jīng)心的迎著長鞭打了過去,本以為能將長鞭打退,不料,那長鞭巧妙的越過折扇,緊緊纏到了他手腕上。 “武功有所長進(jìn)嘛!”望一眼長鞭,南宮嘯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那是自然?!睎|方玉兒下巴一昂,語氣微傲:“上次你打的我那么慘,我悶在王府十天,就是為了研制對付你的武功招式,將你狠狠痛打一頓!” 南宮嘯嘴角抽了抽:“你倒是很有耐心!”上次在街上,他被她纏的不耐煩了,就敲了她兩扇子讓她長記性,沒想到她居然記仇了,女人果然是不能招惹的動物…… 沈璃雪揚揚眉:難怪太后壽辰宴都沒看到愛湊熱鬧的東方玉兒,敢情她在府里苦思對付南宮嘯的招式了…… “看招!”不理會南宮嘯的語氣是揚還是貶,東方玉兒揚起長鞭,再次甩向南宮嘯。 南宮嘯腹中疼痛越來越濃,可東方玉兒一直糾纏著他,他根本抽不出空來前去凈身房,胸中怒氣翻騰,氣急敗壞:“東方玉兒,你這個潑婦,小心沒人敢娶你!” “不娶更好,本郡主還不想嫁呢!”東方玉兒惡狠狠的回答著,凌厲的長鞭,一招接著一招。 南宮嘯腹中萬馬奔騰,很快就會忍不住,一邊和東方玉兒過招,一邊抬眸狠瞪東方珩:“這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吧?”不愧是青焰戰(zhàn)神,連這點小細(xì)節(jié)都安排到了,將他逼上絕路,夠狠也夠絕! “本王不是神!”東方珩沉著眼瞼,輕抿茶水,沉穩(wěn)的氣息,清華高貴的氣質(zhì),高深莫測的眼眸,怎么看都像是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 “東方玉兒,本世子要去凈身房,喜歡的話,你就跟進(jìn)來吧!”腹部越來越疼,南宮嘯不能再等了,狠狠扔下這句話,幾招逼退東方玉兒,飛速奔向去凈身房。 肚子傳來陣陣響聲,南宮嘯邪魅的臉上布滿陰寒,可惡的東方珩,等他恢復(fù)了,肯定讓他好看! “南宮嘯!”南宮嘯速度極快,東方玉兒追到凈身房前時,他已經(jīng)跑了進(jìn)去,她不能進(jìn)去,急的直跺腳,墨發(fā)上的金色鈴鐺傾向一邊,叮嚀作響:“有本事你滾出來,咱們仔細(xì)比過,躲躲藏藏的,算什么男子漢?!?/br> “本世子就喜歡在凈身房躲藏,有本事你進(jìn)來,本世子一定奉陪到底,若是你不進(jìn)來,是你自己沒膽量,怪不得本世子……” 南宮嘯微傲的刺激聲響起,一陣高過一陣,東方玉兒怒不可遏,美眸一瞇,仿佛下了很大決心般,冷聲道:“進(jìn)就進(jìn),你以為我不敢!” “啪!”手中長鞭一甩,東方玉兒大步走進(jìn)了凈身房,火紅的衣角在空中揮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如同天邊的晚霞,光輝燦爛! 沈璃雪驚的美眸圓睜,半響才回過神,望望悠閑品茶的東方珩,撇撇嘴,東方玉兒和他一個德興,十幾歲的人了都不知道男女有別,東方家的人是不是都對這件事情反應(yīng)遲鈍! “東方玉兒!”一聲怒吼穿透云層,響徹云霄,南宮嘯急急從凈身房沖了出來,妖孽的俊顏染上了一層薔薇色,手指著慢騰騰走出的東方玉兒,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你是不是女人,居然進(jìn)男子的凈身房,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別……” “是你讓我進(jìn)去的,現(xiàn)在居然反過來教訓(xùn)我!”東方玉兒理直氣壯的反駁著,暗中撇撇嘴,她是半閉著眼睛進(jìn)去的,什么都沒看到,他干嘛發(fā)那么大脾氣! 南宮嘯的斥責(zé)一陣又一陣,東方玉兒聽不下去了,鞭子一揚,狠狠甩了過來:“南宮嘯,出來了,就廢話少說,看招吧!” “東方玉兒,這是你自找的!”南宮嘯怒喝一聲,合著的折扇猛然打開,徑直迎上了東方玉兒的長鞭,鞭過,扇子被打爛,扇骨露了出來,猛然夾住長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寸寸絞斷,鋒利的扇骨越過重重攔截,徑直抵在了東方玉兒纖細(xì)的脖頸上…… “這怎么可能?”點點碎屑自身側(cè)簌簌下落,東方玉兒望望手中僅剩的一截鞭棍,美眸中滿是驚訝,南宮嘯居然只用了一招就將她打敗了,還絞碎了她柔軟堅韌的長鞭! 沈璃雪目光幽深,難怪無論南宮嘯天天扇不離手,那是他殺敵保命的武器,更不可思議的是,那把扇子的扇骨,居然能絞碎小辣椒的長鞭,不知是什么材料,還有他的武功、內(nèi)力,肯定也是高深莫測,與四名暗衛(wèi)過招時,他只當(dāng)玩樂,并未盡全力…… 東方珩淡淡望了東方玉兒一眼:“南宮世子武功高強(qiáng),你走不過一招,也屬正常!” 沈璃雪看向東方珩,她清楚的記得,他病發(fā)時,南宮嘯忌憚他的武功,不敢靠近,看來,他比南宮嘯更厲害! 腹中又是一陣萬馬奔騰,南宮嘯合了扇子,快步走了過來:“沈璃雪,你帶銀針了吧,幫我針灸治病!”他喝了酒,又吃了果子,兩者綜合,形成嚴(yán)重腹泄,不是藥,不能用內(nèi)力逼出,喝藥或針灸去掉效用,他就可恢復(fù)正常了。 這里是圣王府,下人都聽東方珩的,會不會再暗算他暫且不論,熬藥也需要一定的時間,針灸就相對快多了,沈璃雪曾以針灸救過東方珩,他對她的醫(yī)術(shù)還是相信的。 悄悄瞪了東方珩一眼,南宮嘯冷哼,等自己好了,定要讓東方珩好看! “咳咳咳!”東方珩放下茶杯,手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 “我?guī)湍汜樉?!”沈璃雪看一眼東方珩,目光深沉,眸底隱有莫名的情緒涌動,快速拿出銀針包,東方珩的病已入肺腑,每次發(fā)作都會很厲害,若是平時多注意些,活的時間也會相對長點兒! “本世子也生病了,你干嘛只顧他?”南宮嘯憤憤不平,最先提出現(xiàn)針灸治病的是他,就算是排隊,也是他排在東方珩前面。 沈璃雪目光凝重,語重心長:“南宮世子,你病發(fā)只是腹泄,安郡王可是心在疼!”兩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東方珩!”南宮嘯恨恨的瞪著東方珩,邪魅的眸底怒火燃燒:看他那面色紅潤,目閃精光的模樣,哪里是病發(fā),分明就是在算計人! 腹中萬馬奔騰的越來越厲害,南宮嘯咬牙切齒,卻不得不再去凈身房解決腹痛,臨走,居然還不忘狠狠警告小辣椒:“別再跟過來了,否則,扇子絞碎的就是你的手臂!” 東方玉兒輕哼一聲:“上茅房而已,你那姿勢丑死了,以為本郡主愿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