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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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diǎn)到的四人嚇了一跳,急忙下跪,眸中噙著淚水,再配上她們懵懂無知的眼神,一眼望去,極是可憐:“奴婢可是做錯了什么,惹小姐生氣了?” “做錯了什么,你們心里清楚!”沈璃雪淡淡回答著,眼眸微沉,輕抿杯中茶水。 四名丫鬟相互對望一眼,眸中淚水盈盈,好像受了天大委屈:“奴婢愚鈍,不明白大小姐的意思!” “奴婢做錯事情,大小姐懲罰奴婢就好,請不要趕奴婢們離開……” “是啊,大小姐,離了竹園,奴婢們會很慘的……” 沈璃雪手中茶杯咚的一聲放到桌子上,濺出滿桌茶水,清冷的目光直視四名丫鬟:“看來,你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秋禾,拿鏡子給她們!” 四名丫鬟疑惑不解的接過鏡子,照向自己的小臉,瞬間面如死灰,沈璃雪毫無感情的冰冷聲音回蕩耳邊:“留在竹園,不需要能力有多好,也不需要心靈有多巧,只需要一樣,忠誠,不背叛,你們犯的錯,還需要我明說嗎?” 沈盈雪前來挑釁,是因有人告密,為防自己懷疑丫鬟們,她便下手扭了她們的臉,欲蓋彌彰,有功的丫鬟是她的人,她下手自然不會太重,而聽命與自己,與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丫鬟,她會借機(jī)出氣,所以,看丫鬟們臉上的傷痕,便可判斷,她們誰是雷氏的人! 沈璃雪利刃般的目光冷冷掃過四丫鬟:“你們還有何話說?” 四名丫鬟瞬間癱坐在地,銅鏡掉落,映出她們?nèi)缁ǖ娜蓊?,一?cè)小臉上被扭出此許粉紅,但與秋禾她們臉上的艷紅相比,她們輕多了。 大小姐知道她們是眼線,卻沒有重罰她們,只是趕她們回去,真的很仁慈了! 夫人派她們來監(jiān)視沈璃雪,她們卻被抓住,遣送回去,夫人肯定不會輕饒她們,一頓板子,發(fā)配到莊子的結(jié)局,是免不了的了,不過所幸,她們還可以留在相府…… “璃雪,出什么事了?”雷氏微微笑著,在眾丫鬟,嬤嬤的簇?fù)硐伦哌M(jìn)竹園,雍容華貴,氣態(tài)不凡,淡淡望望跪在地上的四名丫鬟,眼睛都沒眨一下。 “她們做事的風(fēng)格不舍我的心意,夫人把她們調(diào)走吧!”沈璃雪輕描淡寫的說著,仿佛這些丫鬟真的只是用著不順心。 雷氏微笑的目光掃過四丫鬟:“她們四人是璃雪的丫鬟,既然用著不順心,把人牙子叫來,賣掉吧!” 四名丫鬟一驚,面色大變,哭喊著對沈璃雪不停磕頭:“大小姐,開恩啊,大小姐!”高門貴族輕易不賣下人,一旦賣,就是犯了大錯的,其他貴族也不會再買,運(yùn)氣好些,她們會被賣給窮人做妾,若是運(yùn)氣差些,她們會被賣到青樓妓院的…… 眾人看沈璃雪的目光,分明多了幾分不悅,丫鬟們新買來,都用著不順手的,慢慢**就好,哪能說賣人就賣人! 沈璃雪冷笑,自己命人請雷氏前來賣人,她卻將責(zé)任推到了自己身上,好好的少女,因自己一句話,被賣進(jìn)火坑,毀掉終身,眾人肯定會指責(zé)自己的不是,雷氏真是聰明,就這份從容與鎮(zhèn)定,就比沈盈雪厲害了百倍。 “她們之前是夫人的丫鬟,習(xí)慣了夫人的做事風(fēng)格,不合我意在所難免,夫人可以再把她們收回雅園,立時就可做事,也不必再買新人培養(yǎng)了!”沈璃雪溫柔淺笑,將難題踢給了雷氏,她都已經(jīng)說的這么明顯了,雷氏再賣人,就是雷氏的責(zé)任。 “雅園人手已經(jīng)夠了,不會再養(yǎng)閑人,她們用著不順手,還是賣掉好些!”雷氏笑意盈盈,明著是給建議,實則是在暗暗逼迫沈璃雪,只要她敢說賣人,就是她心狠手辣。 “夫人是相府女主人,一切謹(jǐn)遵夫人意思!”沈璃雪微微笑著,將事情推了個一干二凈。 雷氏笑容微僵,沈璃雪話題一轉(zhuǎn),反將了自己一軍,將自己的建議,說成了自己的意思,把責(zé)任推的干干凈凈,將污水潑到了自己身上:“我只是在給璃雪建議,璃雪不再考慮考慮嗎?” “夫人掌管相府多年,對相府極是了解,給的建議自然也是最好的,我本想著夫人不收她們?nèi)パ艌@,就勉為其難讓她們留在竹園的,既然夫人說賣了她們最好,那就賣吧!” 沈璃雪目光清澈,笑容璀璨,就像詭計得逞的狡猾小狡猾,看的雷氏心火升騰,恨不得上前抓花她那張?zhí)搨蔚男δ槨?/br> 下人們悄悄望雷氏的目光多了幾分黯淡,大小姐年齡尚小,偶爾鬧鬧脾氣,要趕人出園,可夫人,居然直接建議她賣人,真是令人心寒…… 賣人的建議是雷氏提的,如果她再收回命令,只會自打嘴巴,嘴角輕揚(yáng)著,笑容僵硬:“璃雪拿定主意,我就吩咐人牙子來領(lǐng)人了!” “嗯!”沈璃雪輕輕點(diǎn)頭,清冷的目光,明媚的笑容繼續(xù)刺激雷氏:“麻煩夫人再讓人牙子帶些人過來,竹園只剩下三名丫鬟,不太夠用,我要親自挑選合我心意的丫鬟!” 她早知道,以雷氏的心狠手辣,絕不會讓已經(jīng)暴露的四丫鬟留在相府,她沒有懲罰四人,是想借雷手的手處理她們,而雷氏,果然沒讓她失望,替她賣了人,也替她頂了罪名…… 下午人牙子帶來新人,她會仔細(xì)挑選,絕不讓jian細(xì)再混進(jìn)竹園! “可惡!”回到雅園,雷氏走進(jìn)內(nèi)室,面色陰沉,目光更是冷冽的可怕,沈璃雪真是刁鉆,幾次交鋒,都不著痕跡的就將自己算計了進(jìn)去,更可惡的是,開始明明是自己占盡上風(fēng),漸漸的自己會走下坡路,到了最后關(guān)頭慘敗的竟然變成了自己。 雷氏心情不好,丫鬟們唯恐她發(fā)脾氣牽連自己,全都小心翼翼的站在角落中當(dāng)隱形人,連大氣也不敢出,丁嬤嬤大著膽子走上前,將一杯清茶遞向雷氏,小心翼翼的詢問:“夫人,那四名丫鬟……” “全部賣了!”雷氏接過清茶輕抿一口,心煩意亂的擺了擺手:四個人居然全被沈璃雪發(fā)現(xiàn)了,真是沒用的東西,就會給自己添亂,她們一賣,竹園就沒自己的眼線了,雖說她們之前也沒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但眼線是監(jiān)視雖人的,有聊勝于無! 丁嬤嬤眸光閃了閃,小聲道:“夫人,四丫鬟被察覺身份,繼續(xù)留在竹園,也沒什么用了,把她們賣掉是很正確的,沈璃雪要選新丫鬟,是咱們將新眼線布進(jìn)竹園的大好機(jī)會!” 雷氏喝茶的動作一頓,氣憤的眸底涌上一抹光彩,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哪樕希煨炀`放絲絲笑意,:“沒錯,既然被發(fā)現(xiàn),就要除去舊眼線,換上新耳目,繼續(xù)監(jiān)視沈璃雪,人牙子什么時候來?” “她正在京城,下午便可來相府交易!”丁嬤嬤是雷氏的得力助手,買賣下人之事,一直都是她在辦,和人牙子非常熟悉。 “很好!”雷氏輕輕點(diǎn)頭,清亮的眸底閃過一抹陰冷幽光:“丁嬤嬤,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了,務(wù)必在竹園安插得力眼線,密切監(jiān)視沈璃雪的一舉一動!” “夫人放心,奴婢馬上去辦!”丁嬤嬤的建議得了肯定,心中很是得意,討好的笑著,正欲去做事,雷氏叫住了她:“丁嬤嬤,盈雪去哪里了?” 想到盈雪來雅園找她時,那怒氣沖沖的模樣,雷氏忍不住暗暗嘆氣,盈雪太年輕,被人一刺激,就會沉不住氣,自己手把手教她,她居然都學(xué)不好,和沈璃雪差的太遠(yuǎn)了…… “回夫人,二小姐在竹園時收到一封信,然后就命人備馬車出府了!”丁嬤嬤恭聲稟報著,不敢有絲毫隱瞞。 雷氏眸光一凝:“誰來的信,上面寫了什么內(nèi)容?” “這……奴婢不知!”丁嬤嬤沉了眼瞼,沈盈雪的信,未經(jīng)她允許,誰敢偷看,聽夏錦嘀咕,她看過信后,就將信揉成一團(tuán)燒了,就是想看也看不到了! “沒事了,你下去吧!”雷氏擺擺手,心中暗暗嘆氣:盈雪雖任性,卻也知輕重,若是大事,她定會和自己商量的,不聲不響出府,應(yīng)該是去見朋友了,她身邊跟著不少丫鬟,不會出事的。 雷氏嘆息時,沈盈雪正坐在掛有相府標(biāo)記的豪華馬車內(nèi),在大街上快速行駛著,車廂尾處,還坐夏柔、夏錦和兩名二等丫鬟。 沈盈雪已經(jīng)見完了約她之人,這是在回相府,低垂著眼瞼,面色陰沉,一言不發(fā),眸底不時有寒光閃爍。 夏柔、夏錦知曉她心情不好,相互對望一眼,靜靜坐著,一言不發(fā),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唯恐不小心觸怒沈盈雪,惹來禍?zhǔn)隆?/br> 突然,馬匹長嘶一聲,快速行駛的馬車猛然停頓下來,車廂中的沈盈雪等人坐立不穩(wěn),紛紛摔倒了毯子上,毯子很厚,沒摔疼,但摔的姿勢很不雅觀,沈盈雪本就在氣頭上,出了點(diǎn)小丑,心中的怒火騰的燃燒起來:“你是怎么趕車的,不知道穩(wěn)穩(wěn)駕馭?想害我們摔死在車?yán)飭幔俊?/br> “對不起,二小姐,前面有人攔路!”車夫弱弱的回答著,語帶愧疚。 沈盈雪一怔,在這青焰京城,居然還有人敢攔自己的路?是誰這么大膽? 快速撩開車簾,一道熟悉的身影立于快馬前,望著她,微微的笑:“沈小姐,別來無恙吧!” 沈盈雪一怔:“是你!” ------題外話------ (^o^)/~……今天是端午節(jié),親們粽子節(jié)快樂哈,多多吃粽子,養(yǎng)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065 痛打周文軒 莊可欣笑容璀璨,石榴紅的衣裙在陽光下輕輕飄動,美麗可愛,緩步走向馬車,聲音嬌俏:“盈雪!” “找我有事?”沈盈雪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著,目光望向一邊,明顯沒將莊可欣放在眼里,莊可欣一向唯蘇雨婷馬首是瞻,非常聽蘇雨婷的話,蘇雨婷曾幫過沈璃雪的忙,是她的敵人,莊可欣連帶著也被她歸到了敵人類。 “知道盈雪遇了難,我前來幫幫忙!”沈盈雪態(tài)度傲漫,莊可欣也不氣惱,微微笑著,黑色的眼瞳中閃爍幽光,沉穩(wěn)的語氣透著高深莫測。 沈盈雪嗤笑一笑:“我有什么難處自己解決不掉,非要你來幫?”莊可欣充其量也就是個尚書千金,她沈盈雪可是相府千金,身份、地位比莊可欣高貴的多,她解決不掉的事情,莊可欣更加沒有辦法。 “盈雪最近可是遇到了一個大麻煩,很難解決呢!”莊可欣來到馬車前,低頭對沈盈雪耳語幾句。 沈盈雪滿不在乎的臉色瞬間大變,利刃般的寒芒狠狠射向莊可欣,眸底閃爍著nongnong的凝重與戒備:“你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莊可欣望望長長的大街,以及馬車上的丫鬟們,笑容璀璨:“盈雪,這里可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nèi)デ懊娴木茦巧陶勅绾?!?/br> 沈盈雪順著莊可欣的指向望去,一家普通的酒樓映入眼簾,莊可欣得知自己大秘密,若是就這么放她離開,她將自己秘密傳揚(yáng)出去,自己可就身敗名裂了,不如隨她去酒樓,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樣。 下了馬車,沈盈雪和莊可欣步行至如意樓,未到用膳時間,如意樓里很是空蕩,三三兩兩的客人坐在大廳喝酒交談,見沈盈雪和莊可欣走進(jìn)酒樓,微醉的眼睛都看直了:“這兩名小姐,真漂亮,尤其是那名緋衣千金,清新自然……” “她是相府嫡出千金,沈丞相的掌上明珠,你看看就好,別多想了……” 被人稱贊美麗,沈盈雪很是得意,蓮步輕移,款款前行著,優(yōu)雅大方,眼瞼微沉,下巴輕昂,既能讓人看清她的美貌,又不會讓人覺得她傲氣。 “二位小姐,地字一號在二樓,兩位隨小的來!”店小二急步上前,引領(lǐng)沈盈雪和莊可欣去雅間,大廳角落中用膳的某名男子,眸光微微凝了凝,快速結(jié)賬,離開了醉仙樓。 進(jìn)了雅間,店小二倒上茶水,退出房間,沈盈雪未理會莊可欣,盈盈坐于桌前,端起茶杯輕抿,傲然道:“這里沒什么人了,有事情就直說吧!” 莊可欣望望夏柔、夏錦,欲言又止:“盈雪,事關(guān)機(jī)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沈盈雪挑眉,淡淡吩咐道:“夏柔,夏錦,你們?nèi)ラT外等候!”莊可欣獨(dú)自一人,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沈盈雪不怕她。 夏柔、夏錦離開,雅間中只剩下沈盈雪,莊可欣兩人,沈盈雪放下茶杯,凝望莊可欣,目光凌厲:“你怎么知道穆正南糾纏我?” 上午時分,她和沈盈雪對峙時送來的那封信,正是穆正南寫的,被判死刑,關(guān)在順天府大牢,他居然還能寫信威脅自己,本事著實不小。 “我有位朋友去順天府大牢看親戚,親戚的牢房正好在穆正南牢房附近,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談話。”莊可欣輕輕笑著,語氣平靜,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沈盈雪面色微變,她和穆正南的談話,可是涉及了許多秘密,想必都被人聽去了:“你想怎么樣?” “盈雪不要緊張,我是來幫你的,絕不會害你!”莊可欣端起茶杯,小心的為沈盈雪倒上一杯清茶,熱氣裊裊中,莊可欣的目光高深莫測: “順天府大牢雖不及刑部大牢守衛(wèi)森嚴(yán),但想從那死牢中救人出來,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穆正南讓你在三個月內(nèi)救他出去,分明就是在為難你……” 一番話,說到了沈盈雪心坎里,堅強(qiáng)的表面瞬間崩潰,美麗的眸底蒙上盈盈淚水:“我只是相府千金,無權(quán)無勢,又手無縛雞之力,哪有本事救他出大牢,相府已經(jīng)因為他名聲盡毀,就算我去求父親,父親也不會答應(yīng)的,更何況,劫牢是大罪,如果我做了,這輩子也就毀了……” 莊可欣什么都知道了,沈盈雪也不再掩飾,將自己所受的委屈全部向莊可欣傾訴。 莊可欣拍拍沈盈雪的后背,輕聲安慰:“別傷心,穆正南被關(guān)在大牢里,三月后就會問斬,犯不著怕他!” 沈盈雪哭的更悲傷,手中絲帕被淚水浸透:“穆正南手里有母親指使他害沈璃雪的證據(jù),如果我們不救他出大牢,他會在死前將證據(jù)公諸于世的!”到時,她和母親臭名遠(yuǎn)揚(yáng),哪還能在京城立足! 莊可欣眸底飛快的閃過一道光芒,瞬間又恢復(fù)正常:“穆正南謀害沈璃雪在先,誣陷安郡王妃在后,兩條罪名相加,是殺頭死罪,想讓他脫罪出大牢,幾乎不可能!” “沈璃雪才不是安郡王妃!”沈盈雪通紅的眸底閃過一絲狠毒,穆正南那個蠢貨,把人殺半死就走了,如果當(dāng)時他再用力些,直接把沈璃雪勒死,哪還會有今日這般局面。 “盈雪,你盼了十幾年,終于快要及笄,可以嫁給安郡王了,哪曾想從鄉(xiāng)下跑來個野丫頭,搶了你嫡出千金的高貴身份,更搶走了你心愛的安郡王,真是可憐……”莊可欣輕嘆著,連連搖頭,眸中滿是同情。 “沈璃雪,穆正南,都是鄉(xiāng)下人,在青州成親生子,很是配對,我和安郡王同在京城,身份相當(dāng),結(jié)為夫妻名正言順,可現(xiàn)在,兩名不知好歹的鄉(xiāng)下人跑來京城,所有美好的一切全被他們打破了……”沈盈雪連聲斥責(zé)沈璃雪,穆正南的不是,漂亮的眸底滿是憤怒與痛恨。 空有美貌沒有頭腦,憑你也配安郡王!莊可欣眸底閃過一絲鄙夷,瞬間又消失不見:“盈雪,你有沒有想過,讓事情回歸原來的軌跡?” “沈璃雪,穆正南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還怎么回歸……”話說了一半,沈盈雪猛然意識到了什么,側(cè)目望向莊可欣,驚訝道:“你是說……” “沒錯,沈璃雪和穆正南消失,你和安郡王之間就再無障礙……”莊可欣笑容燦爛,黑色的眼瞳越凝越深。 “我和母親想過許多方法趕沈璃雪,都沒成功!”嫁給安郡王,是沈盈雪一直以來的夢想,陷害沈璃雪,她做了不止一次,但也僅限于設(shè)計陷害,讓沈璃雪徹底消失,她很期待,卻不敢輕易動手。 “那是因為你們計策不夠完美!”莊可欣目光沉穩(wěn),淳淳善誘:“穆正南犯了死罪,絕不會被放出大牢,他寫信威脅,分明就是想拉你做墊背,卑鄙無恥的小人一名,就算你拼了全力把他救出來,他也未必會真的放過你們母女……” “這一點(diǎn)兒我也想到了!”沈盈雪點(diǎn)點(diǎn)頭,輕試著眼角淚水,穆正南那個賤男,當(dāng)眾害自己出丑,險些毀掉名譽(yù),自己沒狠狠踩他兩腳就不錯了,哪會再救他出來。 莊可欣望一眼茫然無措的沈盈雪,眸底閃過一絲冷笑,輕咳一聲:“我有一個絕妙的計策,既可除去穆正南,又可趁機(jī)扳倒沈璃雪!” “真的?”沈盈雪眼睛一亮:“什么計策?” “你看看這里!”莊可欣微微一笑,高深莫測,輕輕將內(nèi)室打開一條細(xì)縫,沈盈雪透過縫隙向里望去,一名年輕的黑衣男子正站在窗前望向窗外,在她這個方向,能看到男子精致、完美的側(cè)臉,沐浴在陽光中的長長睫毛染上點(diǎn)點(diǎn)金輝,沾成一抹華貴冷然,傲氣天成。 不同于東方珩的冷漠高貴,也不同于南宮嘯的絕世妖孽,更不同于東方湛的溫潤如玉,他是稚氣中染了點(diǎn)點(diǎn)清華,可愛中帶著絲絲冰冷。 “他是誰?”沈盈雪眸間暗帶了一抹驚訝,她經(jīng)常在貴族之間走動,卻從未見過這么可愛、稚氣又高貴傲然的年輕男子,他的相貌不比東方珩差多少呢。 莊可欣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遇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大街上,看到綠衣女子就跑上前叫沈璃雪的名字!” 沈盈雪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又是沈璃雪,這賤人就會變著方法勾引男人,更可氣的是,她勾引的還都是優(yōu)秀男子:“他和沈璃雪是什么關(guān)系?” “不知道!”莊可欣再次搖頭:“我說要帶他找沈璃雪,他就隨我來了這里,除了念叨沈璃雪外,他不怎么說話,就站在窗子前,一直向外望,看的方向是你們曾施過粥的布粥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