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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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微閉的房門被推開,沈璃雪走了進(jìn)來,發(fā)髻松松挽著,說不出的優(yōu)雅,高貴,魅惑人心,手中拿著一只托盤,上面放著兩只白玉酒杯。 淡淡的酒香飄散,是桂花釀,東方珩看著沈璃雪,挑挑眉:“深更半夜,你怎么想起來喝酒了?” “你不覺得花好月圓夜飲酒,是人生一大美事?”沈璃雪將其中一杯酒遞給東方珩。 東方珩再次看向窗外,繁星滿天,月亮只有一彎,這樣的夜晚叫花好月圓? 清淡的香氣縈繞,清新迷人,十分好聞,東方珩看向沈璃雪:“你熏了香?” “是啊,味道不錯吧!”沈璃雪一向不喜歡熏香,今晚破例一次。 “的確不錯!”東方珩點點頭,悄悄打量沈璃雪,今天晚的她,很高貴,很優(yōu)雅,很迷人,與平時清冷的她完全不同,不過,他覺得她怪怪的,哪里怪,他又說不上來。 “干杯!”沈璃雪微笑著碰了碰東方珩的杯子,一口飲盡了杯中的桂花釀。 看著東方珩也喝干了酒,她的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美麗的小臉隱隱浮上一層胭脂色。 接過東方珩手中的杯子放到床頭,沈璃雪坐到床邊:“東方珩,你把東方寒打成重傷,奄奄一息,東方易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東方珩笑著搖搖頭:“這父子兩人野心勃勃,就算沒有那一百軍棍,我和他們也不會和平相處太久?!?/br> 況且,他也沒多少時間和他們同住一個屋檐下了。 沈璃雪眨眨眼睛,慢騰騰的脫下了外衣,露出雪青色的抹胸裙,裙子是緊身的,玲瓏有致的身形一覽無余,白皙的肌膚,精致的鎖骨讓人浮想連翩,白色的水晶燕映著雪青色的云綾錦,說不出的高貴,美麗。 東方珩目光凝了凝,向床邊挪了挪,讓出大床里側(cè):“夜有些深了,你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 沈璃雪沒有躺到床里側(cè),就坐在床邊,在東方珩疑惑的目光中,慢慢湊到他面前,櫻唇吻上了他的薄唇。 東方珩只覺轟的一聲,似有一股電流從唇上,瞬間到達(dá)心里,看著沈璃雪微閉的眼瞼,微紅的小臉,他眼眸凝的更深,璃雪在主動吻他? 沈璃雪的吻很青澀,也很單一,就是噙著東方珩的唇瓣,輕輕吸吮,芬芳的氣息透過唇齒,滲入東方珩口中,惹的他一陣意亂情迷,急忙推開沈璃雪,墨色的眼瞳幽深似潭:“璃雪,你喝醉了!” “嗯!”沈璃雪淡淡應(yīng)了一聲,眨了眨眼睛,繼續(xù)湊上去,輕吻東方珩的唇,凝脂玉臂攀上了他的脖頸,柔若無骨的香軟身體緊貼著他強健的胸膛。 東方珩瞬間血液沸騰,眸中閃過一絲暗芒,翻身將沈璃雪壓在了床上,薄唇快速占據(jù)主動,封住了她香甜的唇瓣,灼熱的吻熱情如火,激烈如暴風(fēng)驟雨,吻的沈璃雪快要喘不過氣。 沈璃雪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睛,看著東方珩近在咫尺的俊顏,嘴角微微揚起,雙臂更緊的攀住了他的脖頸。 意亂情迷間,東方珩如玉的手指扯開了她腰間的絲帶,雪青色的云綾錦輕輕飄落在地,輕柔的吻落到她白嫩的肌膚上,盛開出一朵朵粉色的紅梅…… “東方珩!”沈璃雪小臉嫣紅,微閉著眼睛,睫毛輕顫,輕聲低喃。 “嗯!”東方珩聲音暗啞,在她身上制造著一個又一個屬于他的痕跡,強勁有力的手臂緊箍著她纖細(xì)的小腰,仿佛要將她揉進(jìn)身體里,再也不分開。 沈璃雪松松的發(fā)簪凌亂的散開,像花瓣一樣,灑落大半張床。 東方珩如玉的手指輕觸沈璃雪凝脂般白皙,細(xì)膩的后背,輕輕扯開了她緋色肚兜的帶子。 隔著僅剩的一層衣服,沈璃雪清楚感覺到東方珩的身體guntang如火,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她潛意識的低喃:“東方珩,我愛你!” 簡簡單單,飽含著無限深情的六個字傳進(jìn)東方珩耳中,就像一道警鐘,將他意亂情迷的思緒瞬間敲醒。 猛然睜開眼睛,看著美麗動人的沈璃雪,他瞬間明白了她的苦心,眸中閃過一絲苦澀,離開了她些許。 強健的身軀突然遠(yuǎn)離,沈璃雪疑惑不解的睜眼看東方珩:“你怎么了?” “你還要嫁人,我不能那么自私!”東方珩深深的凝望著沈璃雪,如玉的手指在她美麗的小臉上輕輕撫過,慢慢落到背后,快速系上了她肚兜的帶子。 他很快就會離開,可她還要繼續(xù)活下去,雖然他會為她安排好一切,但她以清白之軀嫁人,比以婦人之體嫁人要好很多,更能得到夫君的寵愛。 “除了你,我不會再嫁給任何人了!”沈璃雪緊抱著東方珩的腰,小臉埋在他胸膛里,美眸中淚光閃爍,東方珩沒有時間了,她又沒找到玉琉璃,救不了他的命,她打算在今晚將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他,然后,陪他一起離開。 “璃雪,真心愛一個人,不是希望她陪葬,而是希望她好好活著,你明白嗎?”東方珩聲音低沉,緊擁著沈璃雪,如玉手指輕撫她絲綢般順滑的墨絲。 “那你給我個孩子吧,我會好好扶養(yǎng)他長大!”沈璃雪抬起頭,美眸中閃著nongnong的期盼,不能陪他一起走,她要帶著對他的思念生活。 “你獨自一人帶孩子,太辛苦!”林青竹吃的苦,受的罪,東方珩不希望沈璃雪再經(jīng)歷。 “難道你要讓我獨自一人活在世上?”沈璃雪瞪著東方珩,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東方珩輕輕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就像呵護(hù)一件稀世珍寶,小心翼翼:“你嫁人后會有夫君,孩子,不會孤單!” “我說過不會嫁給別人的!”沈璃雪怒吼,淚水盈盈的眸中染了一層怒氣。 “璃雪,咳咳咳……”東方珩劇烈的咳嗽起來,鮮紅的血從指縫中滲出,一滴一滴,滴落到淺色的床單上,暈染開一片片鮮紅的花,另只手緊揪著胸口,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 他病發(fā)了,心如鋼針在上面亂扎,疼的無以復(fù)加。 “東方珩,藥在哪里?”沈璃雪震驚著,急急忙忙的翻身下床,撿起抹胸裙披在身上,就欲去找藥。 東方珩用盡最后一絲力氣,伸手拉住了她,斷斷續(xù)續(xù)道:“你的……家傳……玉佩呢……” “在這里!”沈璃雪拿過外衣,翻出沈氏家傳玉,快速塞進(jìn)東方珩手里:“你要這個?” 東方珩搖搖頭,將玉佩放進(jìn)沈璃雪手中,緊緊抱住了她,玉佩上的絲絲氣息透過沈璃雪,傳入東方珩體內(nèi),針扎般的疼痛慢慢減輕,很快消失不見,蒼白的臉上,隱隱還泛出幾絲紅暈。 沈璃雪挑挑眉:“我的家傳玉,能緩解你的病情?” “嗯!”東方珩點點頭,病狀完全消失,眼神還有些疲憊。 “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沈璃雪微微錯愕,她早就猜到玉佩有秘密,卻沒料到秘密是緩解病情,難怪沈明輝中蠱后,不惜冒著被她發(fā)現(xiàn)的危險,送出林青竹那一半嫁妝。 “丞相府被查封后!”東方珩輕輕說著,下巴擱在沈璃雪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沈璃雪仔細(xì)觀察家傳玉,碧綠的玉佩看著就像單純的貴重玉佩,沒什么其他效用,若非親眼所見,誰也想不到,它能治病,就像這只水晶燕。 沈璃雪拿起垂在胸前的水晶燕,猛然看去,就是一件漂亮的玉燕,沒人能想到,它可以避毒。 咦,水晶燕的形狀,和沈字重合的筆畫,怎么這么一致? 沈璃雪試著將水晶燕放進(jìn)沈字重合的筆畫中,不大不小,剛剛好。 “東方珩,你快看!”沈璃雪將家傳玉,水晶燕放到東方珩面前。 東方珩睜眼看著沈字中鑲嵌的水晶燕,目光沉了沉,手捏了水晶燕,左轉(zhuǎn)右轉(zhuǎn),沈氏家傳玉佩沒有半分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巧合吧,水晶燕嬌小玲瓏,能放進(jìn)不小的縫隙中!” 沈璃雪素白的小手接過水晶燕,按在沈字重合上轉(zhuǎn)了片刻,紋絲不動,蹙了蹙眉:“的確只是巧合?!彼€以為會有奇事發(fā)生,看來是想多了。 捏著光滑的水晶燕正欲拔出,燕嘴上一點突出的喙劃破了沈璃雪的手指,一小滴血流進(jìn)沈字里,平靜的沈字突然閃爍出淡淡的光芒,照亮人的眼睛。 東方珩一怔,如玉的手指捏了水晶燕,輕輕一轉(zhuǎn),完美的沈字瞬間四下散開,一顆葡萄大小的圓形珠子出現(xiàn)在玉佩里,閃爍著七彩的琉璃色,照亮了整個房間,明媚,璀璨,耀花人眼,讓人嘆為觀止。 “這是……玉琉璃!”珠子的大小,形狀,顏色,都和南疆蠱醫(yī)說的玉琉璃一模一樣。 東方珩目光一凝,眼瞳深不見底,這真的是玉琉璃?冷聲對著門外侍衛(wèi)吩咐:“去請南疆鬼醫(yī)!” 半盞茶后,南疆鬼醫(yī)背著藥箱,急急忙忙來到楓松院:“郡王身體不適?” 沈璃雪已經(jīng)穿戴整齊,伸手揭開了桌上蒙的一塊白布,瞬間,七彩琉璃光再次溢滿整個房間:“鬼醫(yī),這可是玉琉璃?” 她期待的看著南疆鬼醫(yī),急忙的想立刻聽到他的答案,可又怕聽到他的答案,這是玉琉璃,一定是的吧。 葡萄大小的圓形珠子,閃爍著七彩琉璃光與書上記載的完全一樣,南疆鬼醫(yī)蒼老的眼睛瞬間變的漆黑明亮,激動的喃喃低語:“這是玉琉璃,就是玉琉璃,你們是從哪里找到的?” “在玉佩里!”沈璃雪遞上沈氏家傳玉,心中的喜悅無法用言語形容,這真的是玉琉璃,東方珩有救了。 東方珩沒有說話,看著玉琉璃,緊緊握住了沈璃雪的小手,黑曜石般的眼瞳閃爍著淡淡的光芒,他就知道,她是他的福星。 “難道玉琉璃是玉中孕育出來的?”南疆鬼醫(yī)看著玉佩,眉頭微皺,喃喃自語。 “鬼醫(yī),什么時候可以治東方珩的病?”玉琉璃找到了,沈璃雪想趕快讓他好起來,不要再受病痛折磨,死亡威脅。 “拿碗清水,把玉琉璃放進(jìn)去化開,喝下,就沒事了!” “這么簡單?”沈璃雪挑挑眉。 南疆鬼醫(yī)呵呵一笑:“越是極品藥,服用起來越簡單!” “我去端清水!”一陣香風(fēng)吹過,沈璃雪雪青色的身影出了房間,奔向廚房。 南疆鬼醫(yī)看向東方珩,幽幽笑道:“安郡王,璃雪郡主對你一片真心,好好珍惜!” “那是自然!”東方珩淺笑,他對沈璃雪的心,天地可鑒,他負(fù)天下人,也絕不會負(fù)她! “清水來了!”沈璃雪端著碗走進(jìn)內(nèi)室,碗里的清水清澈見底。 南疆鬼醫(yī)仔細(xì)看過,點點頭,拿起玉琉璃放進(jìn)水中,玉琉璃遇水,層層化開,落到碗底時,已經(jīng)消散如煙,那璀璨的琉璃色卻是在碗中溢了出來,一碗水,七彩琉璃,說不出的美麗,奪人心魄。 東方珩端起水碗,在沈璃雪期盼的目光中,快速飲盡,一股奇特的力量進(jìn)入肺腑,順著血流在全身筋脈里快速游走,最后匯于心臟,一寸一寸,慢慢蠶吞。 力量所過之處,所有的不適都消失無蹤,一股奇特的感覺盈滿整顆心,瞬間直沖腦門,東方珩頭腦一陣暈眩,意識瞬間消散,徑直倒向地面。 “東方珩!”沈璃雪急忙伸手扶住東方珩,讓他靠在她身上,焦急道:“鬼醫(yī),他怎么了?” 南疆鬼醫(yī)輕輕捋援胡須:“沒事,服用玉琉璃之人,最少也要休息十二個時辰,明天的現(xiàn)在,他就能醒過來了!” “多謝鬼醫(yī)!”沈璃雪扶東方珩躺在床上,小心的為他蓋好被子。 夜色濃,南疆鬼醫(yī)忍不住打了個呵欠,慎重叮囑道:“我先回去休息了,璃雪郡主,你切記,一定要讓他自然醒,讓藥效完全發(fā)揮作用,如果強行叫醒他,藥效沒完全消散,他會落下病根?!?/br> “我知道!”沈璃雪點點頭,目送南疆鬼醫(yī)出了楓松院,輕輕坐在了床邊,看著東方珩蒼白中透著絲絲紅潤的俊顏,小手緊緊握住了他如玉的手指,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等他醒來,他的病就會痊愈,他們就能在一起,永遠(yuǎn)不分開了。 與此同時,東方寒的內(nèi)室地面上狼藉一片,隨處可見花瓶,杯子的碎片,彰顯著剛才有人發(fā)了極大的脾氣。 丫鬟們都被遣了下去,太醫(yī)們也被送走了。 東方易獨自一人坐在東方寒床前,看著全身包扎成粽子,死氣沉沉躺在床上,氣息越來越微弱的兒子,老淚縱橫:“寒兒,你醒醒,快醒醒!” 東方寒眼睛緊閉著,一動不動,也沒有絲毫反應(yīng)。 “寒兒?。 睎|方易抹一把眼淚,他唯一的兒子,就快要沒命了,他這么多年,拼盡全力又爭又搶,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成就,卻瞬間就要絕后,蒼天為何要如此待他? 床頭一柄長劍靜靜掛著,隨著帳幔輕輕搖動,仿佛是對他無聲的召喚。 東方易目光一凝,拔出長劍,就欲自刎,兒子沒了,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黑暗中,一顆石子投了過來:“當(dāng)!”的一聲打落了東方易的長劍。 “什么人?”東方易一驚,快速看去,四周靜悄悄的,不見半個人影。 “害死你兒子的仇人還好好的活著,你不去為他報仇,卻要自刎,沒志氣!”黑暗中響起一道冰冷的男聲,帶著nongnong的不屑與嘲諷。 “我贏不了東方珩!”東方易重重嘆息,他比東方珩年長二十歲,但十幾年了,他就沒贏過東方珩一次,二十年,白活了。 男子不屑的嗤笑:“東方珩是青焰戰(zhàn)神,用兵如神,正面交鋒,你當(dāng)然贏不了他!” 東方易目光一凝:“你的意思是,讓我在暗中下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可是,他的兒子就是在暗中算計東方珩的,到頭來,還是被東方珩打成重傷,命懸一線。 “你資質(zhì)一般,無論是明里,還是暗中,都不是東方珩的對手,我可以幫你打敗東方珩,前提是你要歸順于我,聽我指揮!”黑暗中的人語氣冷傲,不可一世。 “這……”東方易目光閃爍著,有些猶豫,他不知道暗處的那人是誰,讓他做些什么,冒然答應(yīng)那人的條件,只怕不妥…… “你連死都不怕,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東方珩今天找理由打殘了你的兒子,說不定明天就有理由打死你!” 男子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戳中了東方易的最痛處,咬咬牙,狠狠心:“好,我答應(yīng)效忠于你,你要讓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