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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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珩的動作,倒也夠快,不過可惜,他來晚了一步,沈璃雪已經(jīng)是他的了。 低頭看著懷中女子,被他折騰的不輕,沉沉睡著,沒有轉(zhuǎn)醒的痕跡,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溫柔,大婚之日,拜了堂,入了洞房,新娘卻被別人捷足先登,東方珩的臉,怕是要丟盡了。 沈璃雪這新娘在客房與東方湛發(fā)生事情,不能怪東方湛,東方珩有氣也無法釋放,肯定會遷怒沈璃雪,打她,罵她,或不要她,無妨,都無妨,他會娶她回湛王府! “砰!”緊閉的房門被人推開,率先闖進來的不是東方珩,而是一群下人,**過后的奢靡氣息撲面而來,再看看滿地凌亂的衣服碎片,眾人瞬間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心中贊嘆,真是勁爆。 抬頭,望到了內(nèi)室大床上**著胸膛的東方湛,以及他懷中抱著的美麗女子,瞬間驚的目瞪口呆:“湛……湛王爺……” “有事?”東方湛的聲音,溫和低沉,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薄被蓋住了女子的身體,露出一張美麗的小臉,纖細的脖頸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他要讓眾人看清,他懷里躺著的是誰,更讓眾人知道,他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事情鬧的人盡皆知,才能搶到沈璃雪,毫不留情的重重打擊東方珩。 “沒……沒事……”下人們急忙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湛王爺性子溫和,風度翩翩,身邊圍繞著無數(shù)美人,卻一直潔身自好,從不沾染女色,今天,他居然在客房里和女子**一度,是喝多了么? “打擾湛王爺了,小的們告辭!”湛王之事,下人們心里腹誹,卻不敢多言,慌亂著,就欲轉(zhuǎn)身離開。 東方珩大步走了進來,看著東方湛懷中抱著的女子,銳利的目光瞬間瞇了起來:“湛王爺真是好雅興!”淡淡的聲音中透著冰冷的寒意。 “安郡王大婚之喜,不在新房陪新娘,怎么來了本王房間?”看著他寒光閃爍的眼瞳,東方湛連嘲帶諷,東方珩生氣、憤怒了么?呵呵,他的新娘,上了別的男人的床,換誰都會憤怒難消。 眾目睽睽之下,本是東方珩新娘的沈璃雪靜靜睡在他懷里,對東方珩來說,這是奇恥大辱,他在青焰,會一輩子受人指指點點,他越憤怒,東方湛越解氣。 只是,東方珩并沒有像他預料那般暴跳如雷,冷冷望著他,聲音平靜無波:“圣王府請來唱曲的百花樓清倌不見了,爺爺和賓客們都想聽她唱古老名曲,本王帶人前來尋找,不想竟是被湛王爺獨占著寵愛了!” 百花樓清倌被他獨占寵愛! 東方湛猛然一驚,低頭看去,由于剛才的激烈運動,懷中女子的小臉已被汗?jié)裢福槐”粠紫螺p擦,胭脂水粉掉了大半,露出女子的素顏。 小臉很美,卻很陌生,和記憶中那張臉,完全不同。 這不是沈璃雪! 東方湛猛然一驚,甩手推開了女子,伸手拿過一旁的衣物,眨眼之間,穿戴妥當,看著女子陌生的小臉,利眸中怒火燃燒:東方珩早就猜到他會去新房劫持新娘,就扔了個冒牌貨給他,再帶人來看他出丑,可惡! 女子重重摔到床上,劇烈的疼痛將她摔醒,慢慢睜開了眼睛。 身體傳來陣陣疼痛,身上布滿了吻痕,再看看近在咫尺,面容冰冷的東方湛,她瞬間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櫻唇緊咬,美眸中盈滿了淚水,楚楚可憐:“湛王爺!” “別吵!”東方湛心煩意亂,抓人時,他仔細看過,那張臉,就是沈璃雪,可是事后,躺在他懷里的,卻換成了另外一人,她臉上的胭脂水粉很厚,但他仔細檢查過,女子耳后沒有面皮,絕對不是易容,只是因為那一層胭脂水粉嗎?將這名清倌,完全妝扮成了沈璃雪? 東方湛不知道,現(xiàn)代的化妝術出神入化,恐龍也能給你畫成芭比娃娃,沈璃雪用古代的胭脂水粉做掩飾,將這名清倌化成了自己的模樣,設了個圈套讓他鉆。 東方湛的吼聲嚇了女子一跳,美眸中的淚水連連,顫抖著聲音道:“湛王爺可是討厭妾身?” 東方湛面色鐵青,他中了東方珩的計,寵了青樓女子,想想就覺得惡心,全身臟的要命,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名清倌,討厭?是厭惡到了極點! 清倌咬緊下唇,美眸中噙著淚珠,抓著薄被裹緊身體,強忍著疼痛跳下床,對著墻壁狠狠撞了過去。 “姑娘,別輕生??!”兩名粗使嬤嬤走上前,緊緊抓住了清倌的胳膊。 清倌哭的凄凄慘慘:“小女子雖是青樓女子,卻是賣藝不賣身,只想著將來從良,嫁個好夫君,如今**,我也無顏面再存活于世……” 悲傷的哭泣著,清倌就欲掙開粗使嬤嬤,再撞墻壁。 “姑娘,今天是安郡王的大喜之日,不能見血??!”粗使嬤嬤使勁拉住她,急聲勸解著。 清倌動作一頓,小手緊捂了小臉,哭聲悲悲傷傷,更加凄慘,可謂是聽者傷心,聞者流淚,眾人對他多了幾分同情,略帶責備的目光,悄悄看向東方湛。 人家是一名清倌,污了她清白,卻不要她,不是逼她去死嗎?湛王爺性子溫和,待女子一向很溫柔的,為何對這名清倌,如此絕情?若是不喜歡她,何必要染指了人家,酒后亂性么? 東方珩冷冷看著東方湛,東方湛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怒道:“怎么,安郡王準備替清倌說情,讓本王納她為妾?” 別人或許不知道,東方珩應該很清楚,他最討厭青樓女子,就算她是清倌,入了青樓,就永遠都是清樓人,在他討厭的范圍之內(nèi)。 東方珩嘴角輕勾,傲然道:“本王不喜管別人閑事,不過,今天是本王大婚,本王不想見血,湛王爺明白本王的意思嗎?” 東方湛寵了清倌,害她**,卻又不要她,她礙于東方珩的威嚴,不會在圣王府惹事,但她性子清高,說不定出了門就會撞死在墻壁上,到時,還是給東方珩的大婚添了晦氣。 若要她不尋死,好好活下去,東方湛就必須把她帶回湛王府,為奴為婢東方珩都不會過問。 可清倌是東方珩用來設計東方湛的,他寵了清倌,已是失敗一方,將清倌納入府中,就等于被強塞了一個失敗的紀念品,只要一看到她,就會想起自己被東方珩設計過,真真是氣憤到了極點。 “東方珩,你不要逼人太甚!” “湛王爺,男子漢大丈夫,自己犯的錯,就要自己彌補!”東方珩冷冷看著東方湛,仿佛在說:“你寵了清倌,惹下禍端,難道還要本王給你收拾爛攤子?” 東方泓氣勢凌厲,眾人不敢看他,同情的目光依舊在清倌身上打轉(zhuǎn),真是可憐的女子啊,湛王爺怎么這么絕情。 “如果湛王爺覺得事情難辦,咱們可以進宮面圣,請皇上定奪!”看著東方湛燃燒著熊熊怒火的眼眸,東方珩不慌不忙,語氣淡淡。 青樓清倌,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湛王爺一句話就能解決,沒必要鬧到皇上面前,安郡王要進宮,有些小提大作。 不過細細一想,大婚之日,象征著下半輩子的幸福美滿,誰也不希望染血沾了晦氣,安郡王是青焰戰(zhàn)神,做事也很講究,更加討厭這些不吉利,進宮面圣,倒也無可厚非。 反倒是湛王爺,怎么這么敢做不敢當! 東方湛面色鐵青,大手緊緊握了起來,蘇烈,火陰山之事,他給皇上的印象已經(jīng)很不好了,若是清倌一事再鬧到皇上面前,皇上對他僅存的那幾分期望也會消失。 小不忍則亂大謀,他不能再給皇上留下壞印象。 猛然抬頭,他銳利的目光冷冷掃過東方珩,落在了哭泣的清倌身上:“你,隨本王回府!” 一名青樓清倌而已,算不得什么,他被逼著帶人回去,是輸給了東方珩,但那青倌已是他的人,他隨便找個理由亂棍打死,別人也不好說些什么。 “是!”清倌哭泣著,盈盈行禮,長長的薄被掩去了眸中的喜悅。 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破,不能再穿了,圣王府里除了粗使嬤嬤,沒有其他丫鬟,秋禾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給她,她相貌不俗,穿著丫鬟衣服,依舊清秀美麗,看直了許多下人的眼睛。 計劃失敗,東方湛心煩意亂著,也沒興趣再多留,大步走出了房間,路過楓松院時,猛然側(cè)目看向微開的窗子,窗子里光線很暗,他看不到人影,卻知道,沈璃雪肯定就站在窗子旁邊,冷眼目送他離開。 她和東方珩聯(lián)合起來算計他,真是夫妻情深。 身后,清倌美麗無雙,東方湛看也沒看,恨恨的瞪了窗子后一眼,一甩衣袖,大步向前走。 “東方湛計劃失敗,還被你反將了一軍,回去后,肯定會暴跳如雷!”沈璃雪站在窗邊,看著陽光中,快速遠去的兩道身影,蹙了蹙眉。 “他再憤怒,也是輸了!”東方珩和東方湛斗了十幾年,深知他的性子,不能最后,他絕不會死心,東方珩一直防備著,終于沒讓他詭計得逞。 “這還要多謝你的著妝?!睎|方湛很聰明,設計他更要小心謹慎,東方珩一直就沒找到和沈璃雪相貌相似的人,沒想到,她拿著胭脂水粉,在女子臉上隨便涂涂抹抹,一張小臉就很像她了。 “設計東方湛,很累人!”沈璃雪報怨一句,東方湛潛入新房抓人時,她遠遠的躲著,他的動作很快速,若坐在梳妝臺前的是她,也躲不開那么快的襲擊。 “那咱們休息!”東方珩輕輕的話語透著曖昧,抱起沈璃雪,大步走向床邊。 163 洞房花燭夜 沈璃雪睜大眼睛看著東方珩:“天還沒黑,賓客們也都在宴會廳用膳,你就不怕再有人趁機搗亂?” “東方湛被算計,大敗而歸,今天之內(nèi),沒精力再卷土重來,其他名門貴族的賓客,不會,也不敢在圣王府搗亂!” 東方珩沉聲說著,嘴角揚起一抹悠美的弧度,深邃的目光如一汪深潭,大步走到床塌前,小心翼翼的將沈璃雪放在了正紅色錦褥上,伸手摘下她烏發(fā)上的發(fā)簪。 瞬間,如瀑的墨絲徐徐散落,如一匹上好的錦緞,徑直垂在沈璃雪身后,柔軟順滑,映著她美麗的容顏,高貴中透著說不出的清靈,優(yōu)雅。 東方珩利眸中閃過一絲驚艷,如玉的手指在她白嫩如瓷的臉頰上輕輕摩挲,光滑細膩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 掌心的溫度,透過小臉滲入肌膚,暖暖的,沈璃雪抬頭,清澈的眼瞳水潤盈動,閃爍著流光溢彩,對東方珩來說,就像是無聲的誘惑,看她的目光,越發(fā)的熾熱,低頭,重重的吻上了她的櫻唇。 東方珩的吻熱情如火,激烈的如同暴風驟雨,強勁有力的手臂一只緊箍著她的小腰,一只緊扣著她的腦后,不容她退縮,毫不客氣的恣意品嘗著她的甜美。 他身上獨特的松香氣息如潮水一般,迅速將沈璃雪淹沒,她唇齒間,呼吸里都是松香氣,所有感官全都被他侵占,身體綿軟無力,微微有些發(fā)顫,纖細的手臂潛意識的慢慢伸出,輕輕攀住他的脖頸,慢慢回應他的吻。 東方珩修長的身軀猛然一震,翻身將沈璃雪壓在床上,火熱的吻落在她欣長的脖頸上,如玉的手指快速扯開她腰間的衣帶,探上里衣的扣子,意亂情迷的低聲呼喚:“璃雪……” “嗯!”沈璃雪心跳如鼓,臉紅如霞,雙臂緊抱著東方珩,承受著他的熱情。 正紅色的外衣,里衣,不知不覺間被東方珩褪下,她光滑嬌嫩的肌膚,在他指尖如一捧雪,柔軟的不可思議,仿佛下一秒就會化去。 guntang的吻落在她纖細的脖頸,精致的鎖骨上,不停在她身上制造著獨屬于他的痕跡。 沈璃雪半瞇著眼睛,意亂情迷,恍惚間看到屋內(nèi)明亮的光線,低喃:“天……還沒黑……” “沒人敢闖進來!”東方珩輕柔的吻落在沈璃雪額頭,溫柔的低語。 “我……我是說……光……太亮了……”沈璃雪磕磕巴巴的說著,一張小臉瞬間紅透,第一次和心愛之人坦誠相對,行夫妻間最親密的周公之禮,她不想有太亮的光線。 東方珩看著她嫣紅的小臉,知道她是年齡小,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小女兒家的心思在害羞,眸中笑意淺淺,彈指一揮,大紅色的帳幔脫離銀鉤,緩緩合攏,遮住了滿床璇旖的春光。 天色尚早,屋內(nèi)也燃著紅燭,帳幔落下,光線昏暗,更讓人浮想連翩,沈璃雪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繡有鴛鴦戲水的正紅色肚兜遮住了她胸前的美好,卻更大程度的刺激著東方珩的感官。 如玉的手指順著她嬌嫩的肌膚,緩緩來到柔美的后背,輕輕扯開了肚兜的帶子,胸前傳來陣陣涼意,她微閉著眼眸,小手下意識的緊揪住身下的錦褥。 散發(fā)著少女芬芳的嬌美身體綻放在眼前,東方珩墨色的眼瞳瞬間變的深不見底,修長的身軀感覺到她的僵硬,輕顫,他忍著體內(nèi)不斷奔騰的**,輕吻著她的眼瞼,柔聲安慰:“別怕,我會很小心的!” “我知道!”沈璃雪點點頭,緊閉的眼眸,輕顫的睫毛泄露了她心中的緊張。 東方珩揚唇淺笑,guntang的吻越發(fā)輕柔,溫柔的話語不斷安撫著,沈璃雪緊繃的神經(jīng)慢慢放松下來,柔軟的身體漸漸軟如一汪春水,紅唇輕啟,潛意識的低喃:“東方珩!” “怎么還叫我東方珩?”東方珩利眸中閃爍著不悅,懲罰般用力咬了咬她的嘴角。 “珩!”沈璃雪迷離的眸中泛著盈盈水氣,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就像一把小扇子,俏麗可愛。 東方珩的目光又深了幾分,薄唇含著她的香唇,細細品嘗,慢慢描繪著她的唇形,見她已經(jīng)完全放松,目光猛然一沉。 撕心裂肺的疼痛猛然傳來,沈璃雪瞬間清醒,痛呼聲尚未出口,已被東方珩緊緊噙住香唇,將呼痛聲悉數(shù)吞入腹中,眼角微微溫潤,長長的睫毛上也染了點點水珠…… 抬眸看向東方珩,卻見他額頭布滿了汗珠,如玉的手指輕撫她美麗的小臉,眸中也閃爍著少有的焦急:“你還好嗎?” 誰說女子初次痛一下就會沒事的,他看沈璃雪疼的小臉都要變色了。 “沒事!”沈璃雪嘴角揚揚,牽出一絲淺淺的笑,慢慢伸出手臂,緊緊抱住了東方珩,靠著他guntang的身軀,緩解身體的疼痛。 親密的動作對東方珩來說無異于無聲的邀請,他高懸的心漸漸放下,放輕了動作,和她真正融為一體。 坦誠相對,guntang的肌膚上傳來東方珩的重量,脖頸上噴灑著灼熱的氣息,沈璃雪緊緊皺起眉頭:怎么這么疼? 難道是因為這具身體還太小的緣故?十五歲,在現(xiàn)代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學生,到了古代居然可以成親生子了。 “別走神!”東方珩低頭,吻住那兩片香香軟軟,讓他欲罷不能的櫻唇,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兩人一起共舞,怎么能走神。 沈璃雪小臉嫣紅,眼神迷離,帶著疼痛、甜美與東方珩盡情纏綿,漸漸的,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像翱翔在云端,自由自在的飛,欲生還死,欲顛還狂…… 高桌上,紅燭跳躍,搖曳生輝,大紅的帳幔里,璇旎無限,春色無邊…… 纏綿過后,沈璃雪累極,閉了眼睛,疲憊的躺著,一動也不想動,美麗的小臉上浮現(xiàn)著**過后的紅暈,玉臂潔白一片,沒有了那點暗紅色的朱砂,宣召著她告別少女時代,成為了別人的妻子。 “還疼嗎?”東方珩輕吻著沈璃雪香甜的唇瓣,如玉的手指輕撫她微皺的眉頭,慢慢抹開。 “還好!”沈璃雪又累又困又疼,沒精力多說話,微閉著眼睛,緊靠了東方珩,準備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