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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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楓的兩個哥哥都只訂了親,尚未迎娶,鎮(zhèn)國侯府人員不多,內(nèi)院里除了老夫人,就只有侯夫人,沈璃雪身為外男,陸江楓邀請她去他的院子住,是為了避一定的嫌。 但她可是女子,又是嫁了人的,怎能隨便住進(jìn)男子的院落。 “沈兄請便!”陽光下,陸江楓微微一笑,如醉人的春風(fēng),沒有勉強(qiáng)沈璃雪:“若是缺了什么,盡管開口!” “多謝三少爺!”沈璃雪禮貌微笑,命子默將一些日常用品搬進(jìn)了隔壁的小院里。 院子無人居住,卻打掃的很干凈,布置的也清雅,沈璃雪一進(jìn)門,就看到院子里種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麗花草,和陸江楓的院落,相差不多。 “沈兄,你我也算朋友,就不要再三少爺,沈公子的來回客套,你和祖母,母親一樣,直接叫我江楓,我稱你為小璃可好?”走進(jìn)客房小院,陸江楓的聲音暖暖的從身后響起。 小璃!沈璃雪揚(yáng)揚(yáng)嘴角,叫的這么親密,如果被某只醋壇子聽到,她就慘了:“我還是比較習(xí)慣,你叫我沈兄!”這個稱呼很客套,酸壇子不會吃醋。 陸江楓看著沈璃雪,溫和微笑:“母親說,你的年齡看起來十五六歲,我十七了,年齡比你大,叫沈兄,似乎不太合適!” 沈璃雪看著他毫無焦距的眼睛,蹙了蹙眉:“叫小璃,我不太習(xí)慣!” 陸江楓嘴角輕輕勾起:“那你在家里,父母都是如何叫你的?” 沈璃雪皺眉,她是女子,林青竹,戰(zhàn)王都直接叫她璃雪的,這個名字她可不準(zhǔn)備告訴陸江楓,敷衍道:“他們稱呼我的小名,那名字難登大雅之堂,就不提了,你就叫我小璃吧……” 她主為老夫人治病,和陸江楓接觸的時間不會太長,東方珩應(yīng)該不會那么碰巧,聽到他叫她小璃。 “小璃,這里有花茶,清茶,濃茶,你喜歡喝哪一種?”陸江楓微微笑著,突兀的問了一句。 “清茶!”沈璃雪回答著,四下觀望,石桌上空蕩蕩的,哪里有茶? “三表哥,三表哥!”伴隨著嬌俏的女聲,一名緋衣女子走進(jìn)院落,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清新迷人,烏黑的發(fā)挽成精致的發(fā)髻,眼睛靈動似水,仿佛會說話,長長的睫毛卷卷翹翹,面容精致的仿若瓷娃娃。 她身后跟著三名丫鬟,手中各端著一套茶壺,茶杯,陣陣香氣隨風(fēng)飄來,沈璃雪仔細(xì)聞了聞,是花茶,清茶,濃茶。 挑眉看向陸江楓,她美眸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的聽覺,嗅覺真是敏捷,那么遠(yuǎn)就聽到了腳步聲,嗅到她們端了茶水過來。 “你又是偷偷跑出宮的?”陸江楓面向少女,溫柔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無奈。 “才不是!”緋衣少女氣呼呼的嘟起了嘴巴:“人家是來感謝恩人的!” 側(cè)目,看到了一襲白衣的沈璃雪,少女眼睛閃閃發(fā)光,笑意盈盈的急步走了過來:“你就是救了我母親一命的神醫(yī)!” “你是?”沈璃雪皺眉,隱隱猜到了少女的身份。 “我叫夜千月!”緋衣少女看著重沈璃雪,目光清澈,笑容明媚。 “千月公主,草民失禮!”沈璃雪微微一笑,目光微凝,她就是夜千瀧的六皇妹,德妃之女夜千月,性子很單純,和夜千媚完全不同! “別公主來公主去的,一家人,多生份?!币骨г掳櫚櫰恋男∶碱^:“你是表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哥哥,直接叫我千月就好!” “千月,不請小璃喝你泡的茶嗎?”陸江楓清雅的聲音傳來,沈璃雪側(cè)目一望,他已經(jīng)坐到了圓桌旁,徑直品茶。 “對,喝茶,喝茶!”夜千月拽著沈璃雪的衣袖急步走到圓桌旁,陣陣茶香縈繞,讓人心曠神怡。 “千月泡的茶,是京城一絕,能喝到的,都是有福之人!”陸江楓端著茶杯,輕輕說道。 “表哥謬贊!”千月笑意盈盈,眉眼彎彎,親手倒了杯茶,遞給沈璃雪:“這是我親手泡的,嘗嘗味道如何?” “多謝!”沈璃雪端過香茶輕抿一口,淡淡的清甜唇齒留香,不由得點(diǎn)頭贊嘆:“味道極好,德妃娘娘的身體如何了?” “已經(jīng)好多了,這次就是母妃讓我出宮來感謝璃哥哥的!”夜千月接過沈璃雪手中的空茶杯,又倒了另一種茶水給她,滿目崇拜:“母妃說,若是沒有璃哥哥,她已經(jīng)過世了!” 沈璃雪禮貌微笑:“德妃娘娘言重了,是那名太醫(yī)在使壞,如果換名好太醫(yī),德妃娘娘一定會安然無恙的!” 夜千月幽幽的嘆了口氣,目光黯淡:“都是我貪玩,玩累了就住在好朋友家里沒回宮,不然,母妃也不會掉進(jìn)冰水里!” “千月公主不必自責(zé),德妃娘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礙了!”沈璃雪微笑著安慰,看夜千月毫不掩飾的懊惱,暗暗嘆息,真是個單純的孩子,生在皇宮里,性子單純,可不是什么好事。 “晚上的放燈節(jié),千月可約好人了?”陸江楓放下茶杯,隨聲問了一句。 所謂放燈節(jié),就是男女將點(diǎn)燃的燈放進(jìn)河里,許下愿望,讓燈順?biāo)h(yuǎn),據(jù)說,燈漂的越遠(yuǎn),愿望越容易實(shí)現(xiàn)。 夜千月低落的情緒瞬間又高漲起來,眼睛閃閃發(fā)光:“約好了,約好了,太子皇兄,三皇兄都會陪我出宮放燈,三表哥,璃哥哥,你們也一起來吧!” 太子皇兄,夜千瀧! 沈璃雪一怔,她現(xiàn)在可不能和夜千瀧見面:“多謝千月公主好意,我剛搬進(jìn)侯府,有許多東西要整理,今晚就不去放燈了!” “東西放著,隨時都可以整理,放燈節(jié)一年只有一次,錯過了,就要再等一年的!”夜千月清澈的眼睛,閃爍著少有的凝重。 沈璃雪微笑著婉拒:“最近事情很多,我也有些累,晚上想早些休息,不想出門……” “累的不想走路,的確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不去放燈,好可惜!”夜千月目光黯淡著,轉(zhuǎn)身看向陸江楓:“三表哥,你隨我們一起吧,人多熱鬧嘛……” 淡淡茶香縈繞鼻端,沈璃雪微沉了眼瞼,夜千瀧和三皇子,夜千月關(guān)系不錯,夜千瀧,夜千月都是性子單純的人,那位三皇子只怕也是這一類人,他們能在蛇蝎心腸的淑妃算計下,長這么大,真的很不容易! 如果華盛之事是沐國公府和淑妃所作,她和東方珩一定會除掉淑妃,到時,夜千瀧應(yīng)該不會再有危險了。 夜幕降臨,夜千月回了皇宮,陸江楓也回了自己房間。 沈璃雪用了晚膳,沐浴后,穿上了較厚的睡袍,剛剛走出屏風(fēng),身體一輕,被人橫抱了起來,震驚著猛然抬頭,正對上東方珩深不見底的墨色眼瞳,高懸的心稍稍放了下來:“你怎么來了?” “沒你在身邊,我不習(xí)慣!”東方珩輕輕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抱著她大步走向床邊。 小心的將她放在床上,修長的身軀隨即壓了上去,性感的薄唇含著她香軟的櫻唇,輾轉(zhuǎn)吸吮,如玉的手指探到她的腰間,巧妙的扯開絲質(zhì)衣帶,滑入衣服內(nèi),在她嬌嫩如雪的肌膚上不斷流連,所過之處,泛起淡淡的粉紅。 小別勝新婚,東方珩忙華盛,斗篷黑衣人的事情,沈璃雪在忙鎮(zhèn)國侯老夫人的病情,不過才一天沒見,就猶如隔了三秋,抱著她香軟的小身體,恨不得立刻吃拆入腹。 輕柔的吻落在如雪的肌膚上,泛起點(diǎn)點(diǎn)粉紅,脖頸上噴灑著溫?zé)岬暮粑?,沈璃雪意亂情迷著,還不忘提醒:“別在我脖頸上留吻痕,不然,我明天就要露餡了?!?/br> “好!”東方珩褪下了沈璃雪的睡袍,如玉的手指輕輕一扯,繡著精致花草的緋色肚兜掉落,輕柔的吻落在她飽滿的胸前,暈開一朵朵鮮艷的紅梅。 沈璃雪放松了身體,回應(yīng)著東方珩nongnong的愛意。 環(huán)抱著沈璃雪香軟的身體,看她小臉嫣紅如霞,眼神迷離,東方珩心神蕩漾著,利眸中染了nongnong的情俗,抱緊了她,正準(zhǔn)備融為一體,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小璃,你在房間嗎?” 四周很靜,輕輕的敲門聲顯的格外清脆,陸江楓溫和的聲更是溫柔動聽。 小璃! 東方珩迷蒙的思緒瞬間清醒,深邃的眼眸看著沈璃雪,微微瞇了起來,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仿佛在問:“陸江楓什么時候和你這么親密了?” 沈璃雪無語望天,原以為她和陸江楓接觸少,東方珩不會聽到這個稱呼,沒想到剛叫了一下午,就被抓了個正著,先把陸江楓支走,再向東方珩解釋:“三少爺,我已經(jīng)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今晚是一年一度的放燈節(jié),明天許愿就不靈了!”陸江楓溫和的聲音響著,沈璃雪明白,他是來叫她去放燈的,她下午不是說過不去了嗎?他怎么又來找她:“我累了,想休息,不想上街!” 見沈璃雪拒絕陸江楓,東方珩眸中的銳利散去不少,低了頭,在她脖頸上制造屬于他的痕跡。 沈璃雪身體被緊壓著,雙臂也被東方珩緊緊禁固,無法阻止他,壓低聲音怒斥:“東方珩,我在鎮(zhèn)國侯府主人面前是單身男子,脖頸上有那么多曖昧吻痕,你讓我怎么出去見人?” “吻痕很淺,明天用藥一盞茶就可消除,不妨事!”東方珩低聲回答著,繼續(xù)輕吻,為了方便和沈璃雪纏綿,他遣走了子默,沒想到被陸江楓鉆了孔子,跑來這里打擾他們兩人。 “小璃,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陸江楓溫和的聲音中帶了一絲擔(dān)憂。 又叫叫璃! 東方珩目光一凝,不知道是被刺激了,還是怎的,忽然側(cè)頭,狠狠咬到了沈璃雪雪白的肩膀上,疼的她險些驚呼出聲,狠狠瞪著近在咫尺的罪魁禍?zhǔn)?,口中回答陸江楓的話:“還好,只是有些累,休息一晚就沒事了!” 聲音中透著咬牙切齒的味道,是陸江楓自己跑來這里的,又不是她故意招惹陸江楓,他干嘛咬她? 門外,陸江楓略略沉吟:“年輕人身強(qiáng)體壯,沒做太重力氣活的話,一般都不會感覺到累,小璃,你肯定是生病了,要不要請大夫?” “不用不用,我懂醫(yī)的,身體無礙,休息一晚就沒事了!”沈璃雪急忙拒絕,東方珩加大了吻的力道,如玉的手指更是毫無顧及的輕撫她嬌嫩的肌膚,她說話時帶了一絲顫音。 “小璃,你的聲音不對!”陸江楓語氣一沉,只聽砰的一聲,緊閉的房門被踢開,陸江楓大步走了進(jìn)來,快速奔向沈璃雪所在的內(nèi)室:“小璃,小璃!” 東方珩目光一凝,居然敢擅闖璃雪的房間,她的房間,除了他,誰都不能亂闖,拉過一旁的錦被蓋住沈璃雪,手腕一翻,就欲將陸江楓打出去。 沈璃雪一驚,急忙伸手,攔下東方珩的瞬間,陸江楓挑開簾子進(jìn)了內(nèi)室,眉宇間隱隱閃過一抹焦急:“小璃!” “我沒事,三少爺,你太大驚小怪了!”沈璃雪坐了起來,聲音平靜,光裸的身體全部裹在錦被里,只余脖頸和美麗的小臉在外面。 如瀑的長發(fā)直直垂在身后,小臉上的潮紅還未退去,美眸隱約中閃爍著點(diǎn)點(diǎn)迷蒙,陸江楓眼盲,看不到她這副魅惑人心的模樣,更看不到緊抱著她,冷眼看他的東方珩。 “沒事就好!”陸江楓面向沈璃雪的方向:“沐國公府的暗衛(wèi)很厲害,我怕他們會避開侯府的森嚴(yán)戒備,進(jìn)來抓你!” “他們應(yīng)該沒那大膽。”沈璃雪目光清冷,鎮(zhèn)國侯府也是貴族,府上侍衛(wèi)武功不錯,普通侍衛(wèi)闖進(jìn)來,豈會不被發(fā)現(xiàn)。 “小璃,你房間里除了咱們外,還有第三個人!”陸江楓目光凝重,他聞到了陌生人的氣息。 沈璃雪瞪了東方珩一眼:“是我的隨從,聽到你撞門,他以為出了事,就進(jìn)來了。” “你的隨從熏香了?”陸江楓下午遇到沈璃雪隨從時,他只有一身男子的陽剛之氣,沒有任何的熏香氣息,晚上,身上縈繞的居然是淡淡松香氣。 沈璃雪蹙了蹙眉,鼻子真靈,東方珩身上的松香氣很淡,若有似無,他居然也能聞得到,子默是暗衛(wèi),隨時都會隱身,身上自然是不能熏香的:“我新買了松香,讓隨從熏熏,試試味道!” 陸江楓面容平靜,淡淡看著沈璃雪:“你確定房間里的是你的隨從?” 沈璃雪目光一凝:“你什么意思?” 陸江楓看著東方珩的方向:“他的呼吸很淺,武功修為比你那名隨從高了一倍不止,他就站在你旁邊,是不是在鉗制你?”說到最后,他的聲音帶了一絲冷冽,黑色的眼瞳也隱隱閃爍著冷冷的厲光。 “不是,你誤會了?!鄙蛄а┛粗懡瓧骱谏难弁?,無奈的搖頭,他看不到東西,聽到她變了聲音的話,以為有厲害的高手鉗制了她,就闖進(jìn)來救她。 “真的沒有嗎?”陸江楓有些不太相信。 “當(dāng)然沒有!”沈璃雪揉揉額頭,如果真有有鉗制了我,當(dāng)著你的面,我怎么可能不求救。 陸江楓沒有說話,面向東方珩的方向,站著沒動。 東方珩的身份暫時不能公開,陸江楓又認(rèn)定沈璃雪被人挾持,她說什么,他都不會輕易相信,想證明她安然無恙,阻止兩人起沖突,只有一個辦法:“天色還算早,我去放燈!” 東方珩犀利的眼眸瞬間瞇了起來,強(qiáng)勁有力的雙臂緊箍著沈璃雪的小腰,仿佛在說:“你真的要和他去放燈?” 沈璃雪也瞪著他,無聲反駁:“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東方珩深邃的目光如利箭一般,透過薄薄的帳幔,徑直射向陸江楓:眼睛看不到,魄力倒是不小。 沈璃雪趁他走神,巧妙的掙脫著翻身下床,從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越過陸江楓,走進(jìn)了屏風(fēng)后。 內(nèi)室中的東方珩,陸江楓,一個坐著,一個站著,誰都沒有說話,就那么靜靜的對峙,直到沈璃雪出來,一襲白衣飄飄,絲帶束著綢緞般順滑的墨發(fā),容顏俊美如翩翩少年郎。 “走吧!”沈璃雪看了東方珩一眼,率先出了房間。 陸江楓察覺東方珩沒有緊跟,轉(zhuǎn)過身,緩步向外走去。 東方珩是悄悄潛進(jìn)鎮(zhèn)國侯府的,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站在門口,看著沈璃雪,陸江楓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深邃的眸底,怒火燃燒。 他們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可他現(xiàn)在來看妻子,要偷偷摸摸的,還不能承認(rèn)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眼睜睜看著她和其他男子結(jié)伴同行,真是可惡。 大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年輕的男子,女子們手捧著各種燈,放進(jìn)水里,虔誠的許著愿望。 沈璃雪走在人群中,看著兩旁的各色花燈,心里想著被丟在客房里的東方珩,心跳了兩跳,他肯定被氣壞了,要好好想個辦法解釋,不然,她回去后下場很慘。 “小璃,你喜歡什么樣的花燈?”花燈一盞接著一盞,溫溫暖暖,明明亮亮,陸江楓看不到,卻能感覺到光的熱芒。 “花燈都很漂亮,隨便拿一只許愿就可以!”沈璃雪想早些回房間,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到哄東方珩的方法,心中十分煩悶,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著陸江楓的問話。 陸江楓微微一笑,素白的手指輕撫過一盞盞花燈,提下一只繪著海棠花的,遞向沈璃雪:“用這盞燈來許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