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喜歡你是悄悄的、薄荷味與百褶裙[校園]、海賊之低調(diào)的王者、我的玉雕不正常、給你一座鉆石山、重生軍婚:江少寵妻無節(jié)制、校服的裙擺(futa)、大蟲子的至尊懲戒、破夢者、消失的琴音(出書版)
皇帝的聲音響在耳邊,東方珩看著湛藍的天空,黑曜石般的眼瞳深不見底,利用作法問天,除去自己的敵人,將他最忠心的屬下全部安插進各個要塞,悄無聲息掌握住青焰的命脈,東方湛真是聰明。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掌握青焰,登基為帝了么? 夜涼如水,萬籟俱寂,東方珩,東方洵兩人坐在楓松院的屋頂上對飲。 東方洵酒量極好,喝了小半壇酒,還一點兒醉意都沒有,望著悠然喝酒的東方珩,他驀然開口:“五皇子以庶民身份走去湘西,五六天的時間,走不遠吧。”將親生兒子貶成庶民,皇帝還真舍得。 “有官差押解著,他的速度也不會太慢。”庶民是青焰最低等的百姓,無權(quán)無勢,也再無翻身之日,東方湛徹底除掉了這個新貴勁敵。 “二弟,東方湛野心勃勃,向往的是九五寶座,從五皇子之事可以看出,他心性執(zhí)著,對敵人絲毫都不會手下留情,他打定主意要搶你的兵權(quán),這次失敗,他不會氣餒,還會再設(shè)計第二次,第三次,直至你交出兵權(quán)為止?!?/br> 東方洵出身王府,從小就生活在陰謀權(quán)利中心,最精察言觀色,洞察人心,東方湛的野心他早就看出來了。 “我知道!”東方珩如玉的手指抓著酒壇,墨色的眼瞳清華幽冷。 “那你準備怎么辦?”東方湛是湛王,皇帝最疼愛,也最看重的兒子,能力非凡,幾乎沒什么弱點,想扳倒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東方湛小心謹慎,極難對付,咱們可以從他身邊的人身上找破綻?!睎|方珩嘴角揚起一抹笑,極淺,卻帶著說不出的高深莫測。 東方洵目光一凝:“你的意思是……” “讓開,讓開,快讓開……”粗曠的吼聲響起,打斷了東方洵的話,在寂靜的夜里格外突兀。 東方洵側(cè)目看去,一頂精致的軟轎在行人稀少的路上橫沖直撞,四名強壯的轎夫個個虎背熊腰,抬著那頂軟轎走路卻搖搖晃晃,好像非常吃力,不時以衣袖輕擦額頭的虛汗。 “那轎子里的人有問題?!避涋I是簡單的木板和輕紗搭建而成,不是很重,就算轎子里坐著二百斤的大胖子,那四名轎夫抬起來也不至于這么吃力。 東方珩瞟一眼軟轎:“轎子里坐著三個人,還在激烈動作,轎夫抬著當然會吃力。” 東方洵一怔,三個人?激烈動作?怎么回事? 疑惑間,一陣風吹過,垂下的轎簾被風吹起一小半,一名年輕男子出現(xiàn)在東方洵視線中,衣衫凌亂不堪,小眼睛內(nèi)閃爍著nongnong的色光,懷里左擁右抱著兩名年輕貌美,衣衫半敞的女子,左親親女子嬌美的胸,右吻吻女子精致的鎖骨,不時發(fā)出一陣陣yin(和諧)蕩的笑聲,真可謂是身陷溫柔鄉(xiāng),不知天昏黃。 “那是……李凡!”在軟轎里和青樓女子卿卿我我,李凡真是好雅興。 “就是他,李丞相的孫子,東方湛的表哥?!睎|方珩收回目光,拿著酒壇,慢條廝理的喝酒。 “那頂軟轎,是官府軟轎,李凡什么時候做官了?”東方洵看著軟轎上的標記,微微蹙眉,李凡要才學沒才學,要武略沒武略,每到科考都落榜,居然也能做官。 “李凡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為了讓他鎮(zhèn)壓所謂的天災(zāi),皇上讓人給他安排了個七品縣丞的職位?!被实垡仓览罘矝]有才學,安排高位完全是浪費,他是李丞相府的嫡長子,做個小侍衛(wèi),又太低微了,七品縣丞之位,倒是很適合他。 “李凡只會享樂,根本不懂斷案,他做縣丞,百姓們有冤也無處申!”東方洵搖搖頭,語氣頗為無奈。 “哎呀……李大人……你弄疼人家了……”女子嬌滴滴的聲音傳來,甜的能膩死人。 “李大人……人家被你勒的快喘不過氣了……松松手嘛……”女子的撒嬌聲**蝕骨,聽的人骨頭都快酥了。 “嘿嘿嘿,小妖精,看你們往哪里躲……”李凡yin笑著,對那兩名女子上下其手。 一陣陣布帛撕裂聲,夾雜著女子曖昧的低呼聲傳來,東方珩緊緊皺起眉頭,寬大的袖袍輕輕鼓起,一道強勢的內(nèi)力揮出,正中軟轎,搖搖晃晃的軟轎瞬間倒向地面,軟轎內(nèi)激烈**、曖昧的三人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到了地面上,慘叫連連。 “你們怎么抬轎的?”李凡爬出軟轎,衣衫不整,發(fā)絲凌亂,束發(fā)的發(fā)冠歪在一邊,俊臉腫起一片,半邊身體發(fā)麻,呲牙咧嘴的對著轎夫們高聲怒吼。 轎夫們快速抬起軟轎,低聲下氣道:“大人,卑職們走的很穩(wěn),是您動作太大了,才會……” “你是在怪本官!”李凡怒氣沖沖,抬手就欲打人,冷不防一顆石頭飛了過來,狠狠打到了他額頭上,飽滿的額頭瞬間腫起一個大包。 李凡又是一陣慘叫,手捂著額頭,看著空蕩蕩的四周,怒喝道:“誰他媽打我?給老子滾出來?!?/br> “砰砰砰!”回答李凡的不是人聲,而是一陣猛烈的石頭雨,巧妙的打在他各個xue道上,疼的他慘叫連連:“嗷嗷嗷,疼死老子了,走,快走……” 李凡顧不得倒在地上的那兩名青樓女子,快速鉆進軟轎,催促著轎夫們急步離開了。 東方珩看著快速消失在夜色中軟轎,目光微微凝深,有李凡這樣的孫子,李丞相一世英明,終將毀于一旦。 “……還給我……還給我……”若有似無的女子急呼聲突然響起,東方珩一驚,扔下酒壇,快速飄落到地面,急步走進房間。 內(nèi)室大床上,沈璃雪雙眸緊閉,眉頭緊皺,緋紅的小臉上帶著急切與恐慌,不停低喃:“還給我……還給我……” 東方珩快步走到床邊,抱起沈璃雪,輕拍著她的小臉,急切的呼喚:“璃雪……璃雪……醒醒,快醒醒……” 溫柔的輕喚如一記冗長的古鐘,緩緩傳入沈璃雪耳中,她睫毛顫了顫,猛然睜開了眼睛,低頭望望被子上的凸起,長長的松了口氣,素白小手輕撫著隆起的小腹,感受著胎兒的存在,她緊張的心,慢慢放了下來,還好,還好,只是個夢。 “做惡夢了。”東方珩拿著衣袖,輕輕擦拭沈璃雪額頭的冷汗,認識這么久,他還是第一次見沈璃雪做惡夢。 沈璃雪點點頭,眼瞳漆黑,清靈如水,長長的睫毛如蝶翼一般在眼瞼上投下兩道nongnong的陰影,嬌小的身軀緊緊靠近了東方珩懷里,呼吸有些急促,她驚魂未定。 “什么惡夢把你嚇成這樣?”東方珩倒了杯清水,以唇試試溫度,不冷不熱,遞到了沈璃雪唇邊,他認識的沈璃雪從未怕過任何人。 沈璃雪喝了溫水,目光閃了閃,沉聲道:“我……我夢到東方湛搶走了我們的孩子……”夢很長,她睡的較淺,記不清全部內(nèi)容了,但東方湛兇神惡煞爭搶她孩子的一幕,她記憶猶深,仿佛剛剛發(fā)生過。 東方珩指尖一顫,側(cè)目看向屋外,門外的東方洵也被沈璃雪的話驚的一怔,東方湛的確在費盡心思搶東方珩的兵權(quán),璃雪夢到被搶了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夢都是相反的,別擔心。”東方珩拍拍沈璃雪的后背,他能感覺到她的不安與擔憂,柔聲安慰:“有我在,東方湛搶不走咱們的孩子。” 沈璃雪眨眨眼睛,仔細回想,她的夢里,東方湛搶孩子時,東方珩好像不在她身邊。 看著東方珩溫柔,安慰的目光,她到了嘴邊的話轉(zhuǎn)了個圈,換了內(nèi)容:“你是不是還有事情要處理?” 東方珩一襲白色錦袍,穿的整整齊齊,發(fā)上的玉冠也端端正正的戴著,完全是一副正在做事的模樣:“事情剛剛做完,正準備休息。” 側(cè)目望望窗外,已經(jīng)子時了,他和東方洵在屋頂坐了大半個時辰。 揮手關(guān)上房門,東方珩脫掉外衣,里衣,換上睡袍,掀開被子躺在了沈璃雪旁邊,伸手將她抱進懷里。 東方珩剛剛喝過酒,身上染著淡淡酒氣,夾雜著若有似無的松香,很是好聞,若在平時,沈璃雪肯定會趕他去沐浴,不過,她剛才做了惡夢,東方珩在她身邊,她莫名的感覺安全,凝脂般的玉臂輕輕抱住了他的脖頸。 東方珩笑笑,將沈璃雪更緊的擁進懷里,看她微閉了眼睛,輕輕淺淺的呼吸,不知不覺得慢慢進入夢鄉(xiāng),眸中的神色漸漸凝重起來: 無論是高臺上的逼迫交兵符,還是沈璃雪夢中的搶孩子,都說明,東方湛和他之間的爭斗在所難免,東方湛已經(jīng)在積極備戰(zhàn),他也要做好準備,守護他的妻兒,父母親人。 東方珩是青焰安郡王,所穿衣服的料子,顏色,暗紋都非常講究,圣王府倉庫里有很多料子,沈璃雪挑來挑去,沒看到特別合適的,恰逢各大綢緞莊都有新料子上市,便去了京城最大的綢緞鋪挑選衣料, “小二,我看看那匹白色云綾錦?!鄙蛄а┳哌M綢緞鋪,一眼就看到了那匹布料,牙白的顏色,非常純正,條條的暗紋似枝葉又非枝葉,十分特別,拿來做外衣,非常合適。 “好咧?!毙《孟虏剂戏诺缴蛄а┟媲?,她素白的小手輕捏起布料的一角,輕輕柔柔,非常舒服,抬眸,正欲問小二價錢,冷不防一雙素手從旁伸出,拿走了布料,輕捏著那柔軟的云綾錦,那人連連稱贊:“不錯,這匹云綾錦真是不錯,小二,多少銀子,我買了。” 沈璃雪看著那一臉傲氣的女子,冷聲道:“湛王妃,凡事應(yīng)該有個先來后到,這匹云綾錦是我先看上的。” “郡王妃,我進到鋪子的時候,布料是放在柜臺上的,沒人說要買?!笨粗蛄а┣謇洹⒉粣偟难垌?,李幽蘭笑的明媚,璀璨。 她在湛王府悶的無聊,就出府走走,沒想到遇到了沈璃雪,她那隆起的小腹,滿眼的幸福,深深刺痛著李幽蘭的眼睛,故而,她搶了沈璃雪的衣料,給她找不快。 “我正要說買,你就給搶走了。”沈璃雪冷冷看著李幽蘭,明嘲暗諷:“任性妄為,像強盜一樣強搶別人的衣料,還強詞奪理,可不是湛王妃應(yīng)有的風度?!?/br> 李幽蘭微微一笑,不以為然:“鋪子是公平買賣,誰先說買,就應(yīng)該賣給誰,郡王妃動作慢了一步,被人搶了料子,不能怪別人,只能怪你自己,小二,幫我?guī)鸵铝习饋??!?/br> “這……”小二為難的目光頻頻看向沈璃雪,布是這位夫人先看的,他們賣給別人,著實不太好啊。 “愣著干什么?快包起來。”李幽蘭催促著,拿出一張銀票扔給了小二,對那白色云綾錦,越看越順眼:“紋理真漂亮,做幾件新衣服穿在身上,肯定很美?!?/br> 沈璃雪挑眉看著李幽蘭:“湛王妃,這匹云綾錦上面的紋理是很漂亮,不過,它更適合做男子的衣服,你穿這衣料上街,有點別扭!” 李幽蘭一張小臉瞬間黑的能滴出墨汁來,她剛才只顧著氣沈璃雪,都沒仔細看過衣料,現(xiàn)在再細看,料子上的枝葉紋,精致且大氣,女子做衣服,的確不怎么合適:“我給湛王爺做衣服,不可以嗎?” “我記得,湛王爺喜歡穿藍色衣服,你做白色的給他,他會穿嗎?” “湛王爺是我表哥,我最了解他了,只要是我做的衣服,無論什么顏色,他都會喜歡?!崩钣奶m并不是特別喜歡這匹布料,但她看不得沈璃雪好,凡是能讓沈璃雪吃癟的事,她都樂意去做。 “既然如此,我就不與湛王妃爭衣料了,我選另外一匹。”沈璃雪轉(zhuǎn)過身,清冷的目光在衣料架上望了望,目光沉了沉,指著四五匹錦緞道:“小二,把那些白色的衣料都拿下來讓我看看?!?/br> “好?!毙《敛令~頭的冷汗,快速拿過那幾匹布料,放到了沈璃雪面前。 沈璃雪還沒來得及細看,李幽蘭素手一挑,將那幾匹錦緞全部搶了過去,傲然道:“這幾匹料子也不錯,也給我包起來?!?/br> 李幽蘭哪里是來買布料的,分明就是來給她找不快的。 沈璃雪沒有生氣,而是微笑著看向李幽蘭:“湛王妃真是大方,一下子買這么多衣料,價值不菲呢?!?/br> 215 萬蛇嘶咬,死有余辜 “啊啊??!”李幽蘭栽倒在地,痛苦的來回翻滾,雙手瘋狂抓撓著脖頸,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她脖頸里面,讓她痛苦不堪。 漂亮的湘裙沾滿了灰塵,雅致的發(fā)簪掉落在地,美麗的發(fā)髻瞬間散開,亂蓬蓬的烏發(fā)和著不斷流出的眼淚,鼻涕,狼狽至極,一眼望去,就像個瘋婆子。 她那雙眼睛死死瞪著沈璃雪,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沈璃雪……你下毒害我……卑鄙無恥……” 沈璃雪握緊了手中的銀針,她是想教訓李幽蘭,不過,還沒動手,李幽蘭就自己出事了,她非常痛苦,面色有些蠟黃,嘴唇蒼白卻沒有變成黑色或紫色,目光瘋狂,眼下有濃重的眼袋,不像是中毒,倒像是吸毒…… 沒錯,就是和現(xiàn)代那些吸毒之人毒癮發(fā)作時差不多…… 鋪子里的掌柜,小二,客人看著陷入瘋狂、狼狽翻滾的李幽蘭,全都嚇了一跳,遠遠的站著,不敢靠近。 李幽蘭痛苦的哀嚎,夾雜著憤怒的吼聲在房間久久回蕩:“沈璃雪……你害我……我殺了你……” “湛王妃,你毒術(shù)天下無雙,我可沒那么大本事在你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下毒。”沈璃雪的話輕飄飄的,暗帶了點幸災(zāi)樂禍,聽的李幽蘭更加怒火中燒:“沈璃雪,你少狡辯,敢做不敢當嗎?無恥小人……” “李幽蘭,虧你還精通毒術(shù),都感覺不到中毒癥狀和你現(xiàn)在的痛苦有很大的區(qū)別嗎?你的確被人算計了,但不是中毒,不相信的話,你就仔細感覺感覺?!鄙蛄а┣謇涞难弁钊艄啪?,平靜無波,不像撒謊。 李幽蘭一怔,安靜了些許,她一直都在防備沈璃雪,沒看到沈璃雪動手腳,難道真的不是沈璃雪算計她? 強忍著陣陣不適,靜下心來仔細感覺,她的身體里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癢的難受死了,這種癢并不是表面上的,也不止是血rou里的,而是深入到了骨髓里,從每一根神經(jīng)里向外散發(fā),想要將她的身體,從里到外的剝離,這的確不是中毒,卻比中毒更讓人痛苦,可怕。 她這是出什么事了?又是誰在暗中算計她? “你帶解毒丸沒有,吃一顆試試,最好是極品的藥丸,差的可能不管用。” 沈璃雪漫不經(jīng)心的建議響在耳邊,李幽蘭也顧不得她是自己仇敵了,顫抖著小手從衣袋里拿出一只白色小瓶子,倒出兩粒奇香的藥丸快速塞進了嘴里。 藥丸入口即化,快入滲入心肺,奇癢從里到外漸漸消失,李幽蘭長長的松了口氣,身體仿佛被掏空那般,軟軟的,用不上絲毫力氣。 淡淡藥香在空中飄散,沈璃雪望一眼她手中的小瓶子,古代極品的解毒丸是用最好的藥材煉制,李幽蘭的毒是第一次發(fā)作,可以暫時壓下,但發(fā)作的次數(shù)一多,那藥就不管用了。 李幽蘭手扶著墻壁,慢騰騰的站了起來,面色蒼白、憔悴,眼神疲憊,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消耗了不少心神,早有湛王府丫鬟上前,幫她打理凌亂的衣著和頭發(fā)。 “沈璃雪,你可知道我是怎么回事?”李幽蘭擅長制毒,從未見過這種癥狀,沈璃雪能看出她不是中毒,對她的癥狀,應(yīng)該有一定的了解。 “若我沒有猜錯,你沾染了罌粟?!鄙蛄а┳旖菗P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罌粟?”李幽蘭皺眉,不明白沈璃雪說的是什么物品。 “就是米囊?!崩浰谑菍W名,它還有許多其他的名字,古代通俗的說法,應(yīng)該是米囊。 “米囊!”李幽蘭震驚的杏眼圓睜,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怎么會?我怎么會沾染這種東西?” 她自小研究毒術(shù),對世界各地的毒都有一定的了解,沒見過米囊,卻早聽說過,那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東西,美麗妖嬈,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一旦沾染,便會讓人萬劫不復,她何時沾染了這么可怕的東西? “應(yīng)該是湛王妃的飲食出了問題。”在現(xiàn)代,罌粟有很多種使用方法,古代人的生活比較單一李幽蘭除了琴棋書畫,制毒外,也沒什么其他愛好,唯一的可能,就是吃進去的了。 “沈璃雪,你對米囊這么了解,不會是你對我做了手腳吧?”李幽蘭銳利的目光如劍刃,冷冷射向沈璃雪,長于鄉(xiāng)間,才學卻高的驚人,更知道許多別人都不懂的東西,不得不讓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