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那時明月照宋城、一眼執(zhí)念蘇醫(yī)生、時光聽我說愛你、重生之軍界千金、天寂—混沌歸元訣、少女殺手與萬年冰山、武動之武祖再臨、穿越農(nóng)家之雙喜臨門、遮天之狠人時代、怪獸家譜
這位小姐,最喜歡投機(jī)取巧,偏生又貌美的很,最喜歡被人捧著,她之任務(wù)是在碧天窟尋到幾種罕有的靈藥,她哪里肯去漫天漫地的找,便仗著自己美貌,遇人便問有沒有,說是出靈石買。 結(jié)果就是不少男修士被她勾搭上,這里來的修士多半都是年輕氣盛的,定力還不足,像李清秐那樣的還真沒有。這一來二去,那些修士就干上了,如溶燕卻不當(dāng)回事,還說什么與她無關(guān),結(jié)果后來就造成了眾多修士與如溶燕干上了,一個個的圍著不放人,李清秐路過的時候正好撞上。 如溶燕一眼就認(rèn)出了李清秐,誰讓他覺得要離開了,拿掉了面具,重新穿回了道袍呢,一眼就被如溶燕認(rèn)出來纏上:“師兄,師兄,救我。” 她這么一喊,眾修士的視線可不就落在李清秐身上了么? 第五章 李清秐還納悶?zāi)?,他對于自家大哥的話向來奉為真理,對于女子向來敬而遠(yuǎn)之,對于女修士向來不輕易親近,因此見到如溶燕纏上來,躲閃不及,一袖子甩出去,將她撩開:“師妹,請自重,這事對錯,吾不知道,不如你們說清楚,若是你自己牽扯起來的,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這世上,吾除了是你同門師兄,其他的什么也不是?!?/br> 如溶燕聞言臉色一變,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不給她臉面的,尤其是這人還是她師兄,而且還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前。 “師兄,分明就是你說要幫燕兒的……”如溶燕話還沒說完,白狐太刀已經(jīng)架在她脖子上了。 “禍水東引?不錯的招式,難怪兄長常說女人難纏,真是好沒意思的,不妨在這里把話撩開,吾對你還看不上眼,你覺得你這姿容配的上吾么?別惡心人了,吾剛從駐地出來,汝倒是說說,吾何時與你密謀了?”李清秐陰惻惻的說道,他還是第一次覺得女人惡心,更是厭惡這中間的算計。 “這位道友,咱們也不管你們是什么勾當(dāng),今天的事情,只要你不攔著,咱們也不多事,只管這女子要答復(fù)便是了?!币粋€修士插話道。 “隨便?!崩钋宥n一甩袖子,頭也不回的離開。 對于后事如何,他是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不過后來看如溶燕一身狼狽的回來,還帶著傷,想必不大好過,如溶燕怨恨的看著李清秐,后者當(dāng)她是空氣,全不理會。 如溶燕沒個好臉色,其他人也不多問,雖然是同門,但是各自都提防著呢,更何況如溶燕個性姚嬌,這些人,個個也都是家里的祖宗太爺,哪個是好相與的? 更有那聽聞了此事的只覺得好笑。 李清秐好招惹么? 李清秐是這一屆的頭號天才,在長老哪里掛了號的,又跟樓映月是舊識,哪里是好招惹的,只能說如溶燕沒腦子,該! 回了樓月宗山門,到攬月殿各人到管事哪里交了任務(wù)要的東西。 當(dāng)李清秐把那頭缺了尾巴的蝎尾地虎拿出來的時候,不少人直了眼,西冷在一邊撇了撇嘴,心里不免想起被這餓虎追著跑的狼狽。 那管事的查了查李清秐的玉簡,半響才面色古怪的說道:“這是給筑基期弟子的玉簡,是誰拿錯了給你了,你瞧這是紫色的,內(nèi)門弟子的玉簡是藍(lán)色的才對?!?/br> “……你不會是想說,讓吾再去呆半年吧?”李清秐很是糾結(jié)的問道。 那管事的笑了笑:“怎么會,這原是我們出錯了,你自是不必再去,這是等我回稟上面在看如何處置吧?!?/br> 得了消息,李清秐回了住處,由著第五葉等人服侍著洗漱沐浴,換了干凈的睡衣,倒頭就睡,睡了一天,第二日醒了便問:“這半年可有人來尋事?” 第五葉搖頭:“不曾?!?/br> 李清秐點(diǎn)了點(diǎn)頭,晚間的時候他的通訊盤閃爍了起來,接通一看,是狼煙雪。 “阿雪,你那邊安頓好了?”李清秐笑呵呵的問道。 “嗯,都還好,你那邊呢?”狼煙雪點(diǎn)頭。 “還好吧,昨兒剛剛歷練了回來,倒是鬧了出笑話?!崩钋宥n笑呵呵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狼煙雪聽了只是囑咐他小心,自己也把最近的事情說了一下,倒也沒什么意思,只是不耐煩,李清秐也笑,兩人說了會便掛了通訊盤。 樓映月和樓映臣回去,將這半個月的事情跟樓承歌說了,最出色者莫過于李清秐,樓承歌問樓映臣,后者點(diǎn)頭贊同。 樓映月下去,留下他們父子兩說話,樓承歌問道:“可瞧著不錯?好像與月哥兒也熟悉?!?/br> 樓映臣答道:“資質(zhì)不錯,氣度也好,乃是上選,父親也該有個傳人,我看他那把刀也是有來頭的,父親可注意些,另外如溶燕性格輕浮,不適合在進(jìn)了,在內(nèi)門呆著即可。” “如此甚好。”樓承歌應(yīng)了,便揭過此事不提。 過了三日,眾人再度被招到攬月殿,原來是長老們擇其優(yōu)者為徒,李清秐不出意外的被掌門看中,選為掌門弟子,入住月輪殿。 西冷、解風(fēng)、云習(xí)炎被火曜殿長老看中,入住火曜殿,古秋、別香、梅文則被寶器樓主陌舞看中收為弟子,卜倩云、夏侯書則被妙藥園的園主毒藥老叟帶走,唯獨(dú)剩下如溶燕一人照舊住在原處。 先不說如溶燕如何,李清秐搬進(jìn)月輪殿,樓映臣和樓映月也是住在這里,雖是大殿,卻也是七座二進(jìn)門的院子組合成的,李清秐正好住在樓映月隔壁。 讓人收拾齊整了,李清秐與樓映月一起用了飯,晚上用通訊盤跟李清和說了這事,李清和囑咐他萬事小心。 掛了通訊盤,李清和琢磨著也該教李傾國管事了,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dāng)家,雖然現(xiàn)在家里不窮,但是他不能守在這里一輩子,只能讓李傾國代勞了。 為什么吾必須在賬本里過日子?還不是因為李慈華沒老婆! 頭疼之余,李清和脾氣暴躁了,樓至韋馱雖然念著清心咒,奈何李清和這身體跟他毫無聯(lián)系,也就只能由著他去了。 惱怒了幾日,只是可憐了李慈華,每日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好不容易等李清和消了氣,正經(jīng)緩和了沒幾日,家里又出事了。 暗蹤不見了。 幽冥最先發(fā)覺,這一夜照舊睡下,半夜幽冥驚醒,感覺有異,讓跟著照顧的花侍一探,確實(shí)暗蹤不見了,李清和得知后讓樓至韋馱感應(yīng)了一下,可是下在暗蹤身上的蓮華佛印卻沒有回應(yīng),只得搖頭說是不知。 李清和見狀便讓幽冥搬到雍和院來,將碧紗廚收拾出來給他住。 這幾年,樓至韋馱也是看著,越發(fā)覺得幽冥與阿修羅王相似,但是卻無阿修羅之力,那狼煙雪也是如此,似是沾了阿修羅之氣,可是樓至韋馱卻并未發(fā)現(xiàn)阿修羅一族,只能按下,如今暗蹤沒了,樓至韋馱便想著出去走一走,跟李清和提了一提,他答應(yīng)了。 樓至韋馱在兩天后就離開了,而李清和則要來了吞佛童子看家。 不想前腳吞佛童子剛來,后腳六銖衣就出關(guān)了。 那動靜之大,李清和在外都感覺到了鳳靈元境內(nèi)的異常,連忙回了雍和院,關(guān)上門,進(jìn)了鳳靈元境。 六銖衣銀白色長發(fā),帶著白色象牙制的冠,發(fā)額是上是秘銀嵌紅寶石的額飾,灰藍(lán)色眸子,模樣精致,鳳目劍眉,眉眼狹長面容慈悲,頭發(fā)一絲不茍的梳成盤冠髻,戴著銀簪,有兩縷頭發(fā)自額上垂下來,兩鬢邊也垂下一縷,多了幾分飄渺之意,穿著白袍金線鑲邊裝飾的道家銖衣,領(lǐng)口上雞蛋的小的金色珍珠做成的盤扣,胸前獅子金牌,面容恬靜,額心上一點(diǎn)朱砂記大小的太極圖案,手持白玉質(zhì)地黃金贊邊湖泊雙環(huán)裝飾的白色拂塵,姿態(tài)優(yōu)雅高貴,衣袍上,寬袖流光,綴有幾根羽衣,飄飄若仙?!緜髡f神仙穿的衣服。重量只有數(shù)銖甚至半銖。清錢謙益《大梁周氏金陵壽燕序》:“兜率之銖衣,一百歲而一拂?!薄?/br> “許久不見了,吾友?!绷徱挛⑿χ泻舻?,他本就面容帶著淺笑,這一笑越發(fā)溫柔醉人。 “汝可算是出關(guān)了,再不出來,吾可真的要抓狂了?!崩钋搴屯鲁鲆豢跉?,緩緩解釋了這些年來的事情,并告訴他樓至韋馱前幾日剛走。 “既是如此,吾便留下,為你護(hù)持?!绷徱曼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如此甚好。”李清和帶著六銖衣出了鳳靈元境,六銖衣一出來便道:“阿修羅也在么?” “不是阿修羅,是個有修羅氣息的人,留著有幾年了,前幾天剛有一個沒了消息?!崩钋搴蛽u了搖頭道。 六銖衣挑了挑眉:“這人本不該留著,阿修羅本是鬼神,此人怕是也是魍魎異域者,駐留人世多有牽連,不必阿修羅一族,有阿修羅王鉗制,而阿修羅王又有瑯主鉗制,這才穩(wěn)固,這里畢竟是異世,你本不該有所牽扯才是,如今這身體雖有些修為,但是若有折傷,怕是要傷到你的元魂了,這些,樓至韋馱也該知曉的。” 李清和答道:“樓至韋馱本是汝們?nèi)酥凶詈筇K醒者,很多事他并不清楚,不比汝,更不必襲滅天來詳細(xì),汝也別怪他,阿修羅王之事他知道的不多,吾也不曾說過,畢竟現(xiàn)任阿修羅王即位后,前任阿修羅王的行蹤便已經(jīng)成謎,不過有寂然鉗制想必也還在瀚海,吾估計曾經(jīng)這里恐怕也有阿修羅一族,只是不知是何時便沒了痕跡,只留下些氣息,那狼煙雪一族怕是有些淵源,吾留著他也是有這一層顧慮,再者,此間的阿修羅未必是阿修羅王那一族,吾讓九禍查探了,至今還不曾查到什么消息?!?/br> 六銖衣揉了揉眉角:“你還讓九禍……你還嫌不夠亂么?” “這也是沒辦法,最開始的時候太亂了,樓至韋馱不能暴露,吾只能讓九禍便宜行事,他們也沒有亂來,如今只在圍廊山一處安置,倒也還好,汝要去看看么?”李清和提議道。 第六章 六銖衣見了九禍,只是詢問了些修真界的事情,對于阿修羅之事一字未提。 九禍也就問什么答什么。 對于狼族之事其實(shí)九禍知道的也不多,倒是跟六銖衣說了件事。 “最近華音國內(nèi)有一處遺跡現(xiàn)世,恐怕會有不少人前往,吾讓螣邪郎和赦生前往探查,就是不知那些門派會派什么人前往。”九禍說道。 六銖衣微微蹙眉道:“便讓螣邪郎帶著記錄玉簡去,咱們用水鏡術(shù)看看便知,吾會告訴清和的?!?/br> 果然,李清和得知此事,那是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照他的話說:“生命在于折騰?!?/br> 六銖衣默然。 晚間李清和把這事用通訊玉簡告訴了李清秐,讓他注意,因為樓映臣是鐵定要去的,畢竟他是掌門弟子,明面上是一定要走一遭的,告訴李清秐,若他也要去的話,那么注意些樓映臣,關(guān)鍵時刻可以使用普天甘霖咒和天星訣。 李清秐應(yīng)了。 其實(shí)李清秐怪納悶的,怎么哥哥什么都知道呢? 正巧樓映月過來,正跟他說起這事,說起他們?nèi)齻€都要去,同去的還有兩位長老,讓他準(zhǔn)備準(zhǔn)備。 李清秐點(diǎn)頭,說知道了,問道:“可知那是什么遺跡這樣緊要,咱們同去的又是哪兩位長老?” 樓映月答道:“是長劍言一、雙劍留情兩位長老,都是培源后期的長老呢,因為合歡派、天華宗都派出了培源期長老,所以掌門才讓兩位劍修長老跟著的,畢竟合歡派跟我們樓月宗不對付都好幾百年了。” 李清秐微微皺眉,不在問了,只讓人收拾東西,晚上回了屋子,一眼瞧見了那九霄環(huán)佩琴,興致上來,便撫琴一曲,彈完之后把琴也收進(jìn)儲物袋里收著,也不知何故,便想著也帶著。 第二日,李清秐在第五葉等花侍的服侍下,換了一身灰藍(lán)色雪綢冰絲銀邊長衫,上面繡著龍紋暗影,越發(fā)顯得精致華美,腰上同款的佩戴,胸前掛著一個祖母綠的瓔珞墜兒,腳上踩著冰絲銀線龍紋靴,他的個子很高將近六尺(1.75cm一尺為30cm)梳了一個清清爽爽的馬尾,用了根銀線細(xì)細(xì)的纏了幾圈系了起來,連發(fā)簪都沒帶,比起以前的穿著竟是罕有的樸素,雙手帶著一套精致的護(hù)甲,五指露出,指背上覆蓋著輕巧纖薄的甲片,只在手指關(guān)節(jié)處有刃微露,這套手飾是千夜琳瑯之人常用的,五指用力,便又兩寸的指刃覆蓋五指,靈活而犀利,是削金斷玉的利器,平時就像是華美的飾品,左腰佩帶著一白狐太刀,穿著一尺長的金銀雙色流蘇玉鈴墜兒,斜挎著個墨綠色的精致小挎包。 因為已經(jīng)是掌門弟子,所以不必拘泥于服裝,可以隨意裝扮,不過李清秐依舊拿了件象征掌門弟子身份的天蠶絲落羽袍套在外面。 收拾妥當(dāng),拿了個儲物袋裝樣子,那是他被收為掌門弟子后得的,一件天蠶絲落羽袍,每月10塊中階靈石,300塊低階靈石,10顆養(yǎng)氣丹,坐騎天行獨(dú)角馬,百倍儲物袋。 雖是百倍儲物袋,卻也不過一個房間大小的空間,比起李清和給他的小太多了,而且還不能擱置活物很不方便,李清和拿這個掩人耳目。 長劍言一生的魁梧英挺,雙劍留情生的俊逸清朗,年歲不過三四十歲來著,很是年輕。 樓映月總是穿著象征弟子身份的衣服,今日也是一樣,倒是樓映臣也是如此,到顯得李清秐與眾不同了。 在這里呆了大半年,樓月宗的幾位長老也知道李清秐在家是被嬌慣的,卻不想家底這么豐厚,那衣服做的精致,雖不是法袍,卻也讓人眼熱。 他們哪里知道這已經(jīng)是最樸素的裝扮了,之前第五葉拿出來的衣服,直接就被李清秐給否了,因為太華貴,而且還是從頭飾到鞋子全是法器,法寶等級的,那拿出來他不必去什么遺跡了,他先被人洗劫了在說,而第五葉還嘀咕道:“又不是什么好東西,大爺準(zhǔn)備的還有很多呢。” 李清秐徹底無語,他自是知道的,那些衣服他多半都看過,只挑了些相對而言不那么起眼的讓第五葉收著,每天換洗,哪里知道居然全是法器天衣,就這么一套還是好不容易找出來的。 這些人永遠(yuǎn)不會明白,當(dāng)?shù)谖迦~捧著一尊秘銀的雙翅戴攢的頭冠給他看的時候,他有多糾結(jié)。 秘銀這種最頂級的,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在別人身上見過,屬于只聞其名不見其形的傳說中煉器金屬拿來做頭飾,兄長你到底是家底多厚??? 其實(shí)他并不知道,他頭上的銀色發(fā)繩其實(shí)也是秘銀拉線編制的。 其實(shí)如果你知道千夜琳瑯有好幾座秘銀礦有價供給宗內(nèi)弟子消耗,就會覺得,其實(shí)秘銀只是個奢侈品。 一行人這次沒有坐那小舟船,而是都騎著靈獸前往。 樓映月、樓映臣、李清秐三人都是天行獨(dú)角馬,其實(shí)就是獨(dú)角獸長了翅膀,速度極快,而兩位長老,長劍言一的坐騎是一只碩大的蝙蝠,rou翼張開,將下面的人都遮住了,而雙劍留情的卻是一頭金翅靈鶴,品級不低。 李清秐摸了摸懷里的晴明,其實(shí)晴明也能御空飛行,而且速度極快,只是它尚未成年,所以李清秐不大使喚它。 一路馳行,用了半個多月才到,一到那處峽谷,李清秐就見到了熟人,狼煙雪。 狼煙雪身邊是姬芳白,還有那個受了傷被救的男子,那是天華宗掌門弟子白君晨,三人一起,另有三個差不多年紀(jì)的男女修士也在,到?jīng)]有看到長老等人。 “阿秐?!崩菬熝┫冗^來打招呼。 李清秐也笑著點(diǎn)頭:“阿雪,你也來了,瞧你倒是清減了不少,都沒有好好吃東西么?” 兩人自顧自的聊開,樓映月認(rèn)的狼煙雪之點(diǎn)頭示意,而姬芳白那邊則探頭探腦的,他們相處了幾個月知道狼煙雪性子疏冷,卻不想與人也聊得起來,正好奇呢,可是對方又不是他們門里的,不大好前去搭話。 長劍言一領(lǐng)著人找了地方駐扎,等著遺跡封印出土之時。 李清秐與狼煙雪找了處僻靜地方說話,說了些這半年來的事情,多半是李清秐再說,狼煙雪在聽,月至中天,李清秐忽的想到自己帶了琴來,便取出九霄環(huán)佩,撫琴與狼煙雪聽。 “黑白混沌的雙儀,森羅萬象的太極。雪中花、花中雪、凝晶的蓮漪,陰陽雙分的世界,謊言欺騙的漩渦。吾是誰、誰是吾、流浪的風(fēng)雨,落在手中的冰,懵懂無依,迷惑難解意義,落在手中的冰,冷漠人心,如今面對,茫茫前程。祈禱與救贖、創(chuàng)造與再生、無辜的靈魂、無主的眼神、破壞與崩毀、殘酷與無情、無辜的靈魂、無主的眼神。雙眼一睜,吾是誰、雪落無聲。雙眼一睜,吾是誰、雪落無聲……”一曲雪落無聲,李清秐低低吟唱,此曲本該是鋼琴曲,后來,經(jīng)過編改成了古箏曲,如今用琴來彈奏倒是別具意味,李清秐從李清和哪里學(xué)了不少曲子,最喜的就是這一首。 狼煙雪等到一曲完畢,坐到李清秐身邊,靠著他閉目小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