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的相好的
兩人相安無事又各懷心事的又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剛準(zhǔn)備吃早飯,就聽到外面聲響震天的嗩吶聲。 王小蕓口快道:“這是哪家辦喪事嗎?沒聽說村里人有去世的???” 柳母搖搖頭,無奈的說道:“這不是喪事,是喜事,應(yīng)該是有哪個村子里有成親的,這是喇叭隊(duì)開路呢?!?/br> 王小蕓這才想起來,她穿越過來的時候,就是在喜轎里了,好像當(dāng)時也是有這種嗩吶聲的。 她想想自己剛來不過幾天,柳文升就從奄奄一息,到現(xiàn)在都活蹦亂跳的學(xué)會調(diào)戲她了。 “百般樂器,嗩吶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王小蕓自言自語道。 柳文升瞅了她一眼:“打油詩編的不錯?!?/br> 王小蕓得了夸獎,繼續(xù)道:“千年琵琶,萬年箏,一把二胡拉一聲,嗩吶一響全劇終?!?/br> 柳文升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王小蕓,示意她繼續(xù)。 王小蕓越加來勁了,繼續(xù)搖頭晃腦地背詩:“喇叭,嗩吶,曲兒小,腔兒大。官船來往亂如麻,全仗你抬身價。軍聽了軍愁,民聽了民怕,哪里去辨什么真共假?眼見得吹翻了這家,吹傷了那家,只吹得水盡鵝飛罷?!?/br> 柳文升暗贊好詩,說道:“繼續(xù)?!?/br> 王小蕓也不含糊,又來了一句:“曲一響,布一蓋,全村老少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后邊跟著一片白,從此人間不再來!” “啊,呸呸呸,不吉利。快別說了,不像話?!绷缸柚沟溃骸俺灾埬?,越說越不吉利了?!?/br> * 吃過飯,柳文升就以教王小蕓識字為借口,把她拉去了屋里。 一進(jìn)門,柳文升就急切地問道:“那幾句打油詩,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王小蕓發(fā)現(xiàn)自己又露餡了。 除了中間那段正兒八經(jīng)的詩,其他的都是從網(wǎng)上段子里學(xué)來的啊,她怎么忘了,現(xiàn)在的古人沒有這種說法啊。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烏溜溜的黑眼珠,說道:”聽別人說的。“ ”又是賣菜時候遇到的讀書人?“柳文升心里有點(diǎn)不是滋味。 王小蕓搖搖頭,說道:”我就見過一面之緣的人,哪里說來的這么多話。我是聽別人說的。“ 柳文升略顯急切的問道:”聽誰說的?“ 他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些雖然是打油詩,可是沒有一定的水平也是想不出來的。 萬能的網(wǎng)友和一個還沒有出生的詩人。王小蕓心道。 不過,她嘴上自然不會這樣說。 ”王磐。我們村的?!?/br> 她撒謊了,中間”喇叭,嗩吶“那首詩就是明代詩人王磐寫的《朝天子.詠喇叭》。 柳文升卻緊追不舍道:”王磐是誰?“ 王小蕓哪里知道王磐是誰,便信口胡謅道:”都跟你說了,是我們村的。“ ”那我怎么沒聽說過這些打油詩?“柳文升心里有些打鼓。 這些打油詩水平很不錯,又朗朗上口,應(yīng)該早就流傳開來了,為何他卻從沒聽人說起。 ”他沒告訴別人,就告訴我了唄。“王小蕓越說越心虛了。 早知道柳文升是這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她剛才就不顯擺了。 果然,柳文升又問道:”他為什么不告訴別人,只告訴你了?“ 王小蕓大白眼一翻:”因?yàn)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