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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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意地點點頭:“說說你都帶誰?!?/br> “去珊瑚家,所以珊瑚是要帶的。曉楓他們四個暗衛(wèi)我也帶慣了的。這次也是暗中跟著。我知道你肯定還會派人保護我,但不要太明顯,百來人就行了,記住隱藏行跡?!?/br> “沒了?”長卿皺眉。 我點點頭。 “陛下,梓銘想隨駕?!?/br> 我搖搖頭,溫柔道:“這一仗下來,你身心俱損,我好生心疼。你就老老實實隨軍入京吧。路上好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 他剛要說些什么,長卿就道:“陛下說的在理,梅君請和大軍一起上京。畢竟主帥和軍事都要在比較好?!?/br> 梓銘只得答應(yīng)。但長卿還是覺得我身邊帶的人少了,我同他理論了幾句,并再三保證不會泄露身份,一定低調(diào)行事,他也無奈,只好同意。 臨散伙前,我突然揪住梓銘衣領(lǐng),jian笑道:“小銘銘,說好了在外面要叫我夫人的,你怎么又忘了?看我回京怎么整治你!”然后邪惡地做出了吃飯的動作。 他知道我又要逼他吃飯增肥了,一臉沮喪地說:“是?!?/br> 惹得我和長卿大笑。 哈哈,三國統(tǒng)一了,心情就是爽?。?/br> 帶上珊瑚和四個暗衛(wèi),開始了我的歸國旅程。 走了三天,眼見就到了原先的兩國邊境,珊瑚笑著說:“夫人,再走一個時辰,就是大通城的邊境集市了。” “邊境集市?就是進行邊境貿(mào)易的地方?一定很熱鬧?!?/br> “是,集市每天都有,每月逢一、五是大集。大集時候會有三國的商人齊聚集市,十分熱鬧。當(dāng)然小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夠您看得眼花了呢?!鄙汉餍χ忉尅?/br> 我點點頭:“是啊是啊,集市一定很熱鬧。哈哈,這次出門我備了足夠的銀票,珊瑚,咱們可以大買特買!” 珊瑚一臉黑線:“夫人,珊瑚忘了告訴您,這個集市,是不流通貨幣的……” 我頓時愣?。骸霸趺凑f?” 他大眼一眨:“這里是易貨貿(mào)易。” “易貨貿(mào)易?” “是,因為這里是三國的貨物流通地,三國貨幣有所差異,度量衡也不統(tǒng)一,為了交易方便,這里規(guī)定不使用貨幣。但是為了交易,就規(guī)定以貨換貨?!?/br> 我點頭:“是個方法?!钡南?,這可不是進步,而是退步。又道:“可是,如何判定自己出手的貨物和得到的貨物時相等的呢?” 珊瑚眨眼笑道:“您去看了就知道了?!?/br> 我也笑道:“不愧是從小在這邊境長大的人啊?!蓖蝗挥X得,出了皇宮那個鬼地方,可以見到世間百態(tài)不說,還能感受到人的另一面。珊瑚就是這樣,在宮里他伺候我面面俱到,聰明伶俐,但旁的話一句也不多說。如今在宮外,還會是不是擠眉弄眼的,好生可愛。 ☆、第四十一章 以物易物 到了集市,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們真會趕時間,今兒竟然正巧趕上了大集。 說是集市,竟然就是把這個邊境的小城——大通城——的街道清空,然后各國的商販帶著大量的貨物來擺設(shè)的露天攤位群。東西大到一馬車一馬車的糧食、錦布,小到精美的匕首、藝術(shù)品等,琳瑯滿目;攤主穿著各國各民族的服飾,一時之間各種色彩鋪滿了大通城。 我從馬上跳下,瞪大眼睛看了半天,然后咽了口唾沫:“大集?” 珊瑚也跳下馬,對我點點頭:“是的夫人,今兒是大集,咱們轉(zhuǎn)轉(zhuǎn)?” 我應(yīng)了。我們寄存了馬,就打算開始轉(zhuǎn)集市。 在集市的某條街的入口,珊瑚遞給我一塊手帕,我疑惑地問他,他解釋說:“這是男兒家掩面撫唇用的東西,不值幾個錢,您試著找約莫著價錢相似的東西問他換不換。如果換,您還要考慮您換來的東西是不是可以繼續(xù)換,換更多。反正啊,有意思著呢。據(jù)說曾經(jīng)有一個乞丐用一塊爛泥巴捏了個泥人,然后再這集市上換了三日東西,最后成了一方首富呢?!?/br> 我奇道:“還有這樣的事?” 珊瑚笑著點頭。 我便應(yīng)承道:“那我也換換試試,看看能換上個什么奇珍異寶?!?/br> 珊瑚笑道:“說不定換上個東西就再也出不了手了呢。” 我咬牙佯怒:“膽大的奴才,竟然詛咒你家主人?!比缓笤谏汉髑謇实男β曋羞~開了步子。 拿著手帕轉(zhuǎn)了幾家,突然見了一把梳子,看上去是桃木的,有鏤空的小花紋,甚是靈巧可愛。便俯下身子問售家:“用我這帕子換了你這木梳,可值當(dāng)?” 賣木梳的是個大叔,一看就是做木活的,他捧著珊瑚給我的帕子端詳半天,突然一拍手,道:“這可是我棲凰的名繡啊,能換能換,這位meimei,換您兩把都成!” 我聞言大喜,便換了兩把桃木梳,起身便遞給珊瑚一把:“呶,送你吧。”他接過木梳,歡喜地道了謝,小心收入袖中。 又繼續(xù)走,撞見一個賣飾品的攤子,看見一個珠花很是喜歡,問過賣家,人家卻說那珠花至少要我這兩把木梳才可換。珊瑚聞言就要掏木梳,我忙制止:“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之理。那木梳雖不必家里象牙梳,我卻希望在回家路上啊你用那梳子為我梳頭呢?!罢f罷便拜托那店家將那珠花留著,一會兒會用高價的東西來換。 又往前走,是個剪紙的小姑娘,我見狀走過去,對那姑娘耳語一番,畫了幾個花樣與她,她歡天喜地地送了我?guī)锥浯盎?。我炫耀地給珊瑚看,珊瑚只抿嘴笑。 我用兩片窗花換了個頭巾,自己包上,倒也似了個村婦,又用剩下的幾朵窗花換了些葦條,找了個空地幾下編了個簡易的提籃,叫珊瑚好不驚訝,可是這籃筐少個提手,我只好將頭巾纏成長條當(dāng)提手。 拿著提籃走了幾步,看到了個賣香包的攤,我用木梳換了個小香包,就見一個婦女扶著一個孕夫來買香包。因為還是對懷孕的男人很好奇,所以我駐足看了一會兒。見那位孕夫一臉幸福地拿起一個香包說就要這個時,我忙開口:“這位大姐,請慢些付錢。您家郎君現(xiàn)在不適合用這個香包?!?/br> 那個婦女有些不悅:“我家相公喜歡這個,關(guān)你這毛丫頭什么事?” 我也不怒:“這香包是麝香做的,郎君可能不認(rèn)得麝香的味道,但也一定聽家中老人說過孕期不能聞麝香吧?” 那懷孕的男子忙點點頭。那婦女看了賣家一眼,賣家只好陪笑:“這位夫人,小弟也是一時忘記了這是麝香,您多包涵,包涵?!逼鋵嵨覀兌济靼姿敲髦肋@是麝香卻還要換給那對夫妻的。真是貪財啊。我正感嘆著,那婦女對我一揖:“這位meimei,jiejie適才失禮,請海涵。” 我忙還禮說不必放在心上。那婦女最后給郎君重新挑了一個香包,卻將麝香香包也一并換了,送給了我:“那男兒家是不能用,但meimei總用得上吧?!蔽抑x過她,四人便分開了。 提著自制的籃子,里面裝著一把木梳和一個香包,還有最后剩下的一朵窗花,我和珊瑚往回走了。 回到賣珠花的攤位,用籃子、木梳和窗花,換了那朵珠花,當(dāng)即給珊瑚戴上,他竟有幾分受寵若驚。 那攤主道:“這位是您弟弟吧,戴上珠花更俊了。” 我笑道:“是啊,您瞧瞧都快二十歲了還是黑色的發(fā)帶,我正愁著要快些把他嫁出去吶。” 我和攤主大笑,珊瑚的臉唰得紅了,我們笑得更歡了。 今天的成果還是很豐盛的,用一塊帕子就換了一朵珠花、一把木梳和一個香包,確實不易,三樣?xùn)|西我倒是都送給了珊瑚,畢竟是用他的帕子換的東西。 換東西的體驗到此結(jié)束,但集市我們還是打算繼續(xù)逛逛,畢竟說不定還會發(fā)現(xiàn)什么更好的東西的。 果然走了幾步就看到一個攤位上全是流光溢彩的東西,饒是我這個不懂古玩的人也知道這攤位上東西是價值連城。使了個眼色給珊瑚,他走到攤前,拿起一顆拇指指甲蓋大的珍珠道:“夫人,人家想要這個嘛?!?/br> 那攤主見我二人衣著不凡,又看珊瑚雖是黑色緞帶束發(fā)的處子,但想必以后也會是我的寵兒,忙貼上笑臉來:“小郎君好眼力,這可是寶櫻皇宮里的寶貝貢珠,全天下也就十顆,我這兒雖只有一顆,絕對是真的。” 我皺了皺眉,示意珊瑚好好看看,珊瑚端詳一番后撲到我懷里:“這可是真的珠子,你說,你買不買給人家?” 我忙順勢問攤主道:“你能確定這是真的?” 那攤主打了個千兒:“這位meimei是第一次來這大通集市吧,小人陳三兒,是這大通集市第一守信的商人,我這兒要是有假貨,那天下甭想有真貨!” 我一震,卻笑問:“呵呵,陳jiejie有所不知啊,我和這小蹄子就要成婚,可就是彩禮他沒有一樣喜歡的,如今就看上了您這珠子,煩請您指個路子,要想集齊十個珠子,是不是得去寶櫻皇宮?” 陳三兒笑了笑:“我一個生意人,哪懂這個?!?/br> 我忙將腰間一塊上好玉佩遞過去,她拿了玉佩端詳半天,突然發(fā)現(xiàn)這許是好東西,見錢眼開立即改口:“這位大官人,要不這樣,小人現(xiàn)在就收攤,您到小人家坐坐,小人給您講講?” 我笑道:“那敢情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二章 寶櫻玉璽 離了集市向東走了約摸一炷香時間就到了陳三兒家。陳三兒沏茶后就坐到我二人對面講起這珠子來歷。 原來自三國征戰(zhàn)有些苗頭的時候,寶櫻皇宮里的宮女侍人就開始偷偷地賣起皇宮里的寶貝,就怕戰(zhàn)爭中寶櫻吃虧,自己流離失所的時候沒有個依托。而幾天前寶櫻皇姨逼宮時皇宮里出現(xiàn)了幾伙小規(guī)模的趁火打劫行動,而寶櫻皇帝退位后,皇宮更是沒了主人,大量值錢的東西明目張膽地被運出宮外,進行變賣。我們見到的這一顆珠子,只是冰山一角??峙逻@十幾日,寶櫻的皇宮就要被掏空了。 聞言我和珊瑚都很震驚,如果說寶櫻的宮奴會偷偷做這種事情,那么其他兩國也很可能也發(fā)生了類似的事件。藍(lán)玉剛剛被我國打敗,那么當(dāng)藍(lán)玉女皇退位,藍(lán)玉皇宮里的東西也可能面臨一場洗劫。要知道我是三國之主,我的東西怎么能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賊子偷了去換錢呢。懂不懂什么叫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啊。 陳三兒見我對這事很感興趣,就湊近我說:“不知大官人能出得起什么價錢,小人有個姐們兒,手上有一樣?xùn)|西要脫手,那可是寶櫻的國寶級的物什啊。” 我和珊瑚對視一眼,笑問:“那要看你那東西值個什么價錢了。真值錢,要多少小妹也有?!?/br> 陳三兒大喜:“自然值錢了。而且是天價!” 我疑惑:“什么寶貝?” 陳三兒在我耳邊耳語一番,卻叫我吃了一驚。 玉璽??? 乖乖,是寶櫻玉璽! 按理說,寶櫻臣服于我朝,寶櫻的玉璽就作廢了。作為作廢的玉璽只有兩個下場,銷毀或者收藏。 當(dāng)時珊瑚問過我這個事兒,我覺得銷毀了可惜,就叫收藏了。畢竟它已經(jīng)沒有法律效力了,只能作為一件寶貝。況且寶櫻皇宮寶貝這么多,我還一時動過辦一個博物館的想法。 明明應(yīng)該好好待在寶櫻皇宮里的傳國玉璽,怎么就跑到了大通集市來了呢? 陳三兒聽了我的問題也不急著回答,只說我們明天去南街找一個叫魏六的人,她負(fù)責(zé)傳國玉璽這事。 看樣子他們是個組織,或許專門就是銷這些皇宮寶貝的。不知道他們背后的勢力來自誰,來自哪個國家,但有膽子光天化日地賣玉璽,就不會是股平凡勢力。 回去后和珊瑚商定,決定留下來查探一下寶櫻寶物流失事件,然后再前進。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去大通集市的南街找魏六。 小集果然不像大集那么“陣容強大”,但也很夠我們轉(zhuǎn)一陣子了。因為陳三兒還要做生意,所以前去的只有我和珊瑚,以及已經(jīng)明裝出現(xiàn)的兩名暗衛(wèi)。 順利找到魏六的鋪子,裝模作樣地和鋪子里的人對了幾句暗語,就被領(lǐng)入一個院子。 等了片刻,魏六就捧著一個箱子來到我們面前。這女人個頭不高,相貌普通,走起路有些坡腳,她將箱子放在桌上,瞧了瞧門是關(guān)好的,才有些憨實地一笑:“俺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個啥寶貝,就知道上邊讓賣個好價?!闭f話就打開了箱子。我看她說話憨厚,也就明白為什么要讓她來賣這個玉璽了,是因為她不會謀取私利,沒有其他想法吧。 從她手上小心翼翼地結(jié)果玉璽,端詳半天,我也沒有看出門道來,但是我還是裝模作樣地說:“這個東西我要了,另外你去問問你們的頭兒,還有什么類似的東西,本姑娘一并要了?!闭f完從懷里掏出一張十萬兩的銀票給她,“這是這個玉璽的錢,想必是足夠的。如果有更好的貨我要先驗看,說不定會買下十倍于這個玉璽的寶貝?!?/br> 她聞言大喜,連連應(yīng)是。越好三日后再來,我們一行四人就離開了魏六處。 讓其中一位暗衛(wèi)將玉璽送回寶櫻皇宮,我便和珊瑚以及暗衛(wèi)總管羅曉楓一起躲在魏六鋪子后門的房門旁,盯著魏六鋪子的后門。 果不其然,魏六不一會兒就喬了裝,畏畏縮縮地出了門,四下看了幾眼,然后疾步向北走去。我們?nèi)诉B忙跟上。魏六這會兒估計是去找她那“變賣宮廷寶貝組織”的頭目了。要是運氣好沒準(zhǔn)能一鍋端了他們的窩點。 魏六果然走一路看一路,加上腳有些坡,走起路來滑稽得很。 我們跟在魏六后面不遠(yuǎn),走出集市,又走過一片荒地,就到了一片小樹林。莫非,那個窩點就在眼前的這個小樹林里?正想著,就見魏六一瘸一拐地鉆進了樹林里。我們?nèi)死^續(xù)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