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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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怔住,話哽在喉嚨里就是說不出來。珊瑚早就打算好了,就是死也不嫁給那個馮玉。 這是第二個讓我震驚的貞烈男子。 第一個是陸梓銘,寧可化作軍妓也要混入敵軍,寧可毀容甚至死去也不愿失身敵人。 第二個是珊瑚。他可以將自己的血喂給我喝,可以為了我不惜犧牲生命,更可以為了不嫁給別人而以死明志。 事到如今,我再傻也不會不明白,我和珊瑚之間的感情就是愛情。 是一份經(jīng)歷了生死而又超越生死的愛情。 只是,我們的身份的懸殊導(dǎo)致我們都沒有來得及言明自己的心意。如果沒有今天的事情,或許我們還要過很久才能明白彼此的心意吧。 是了,事到如今,“以死明志”四個字足以讓我明白珊瑚的心了。 足夠了。 我將匕首扔到房間的角落,然后輕柔地講珊瑚抱住,一點點吻去他的眼淚,然后在他的耳邊說:“我都懂,都明白,是我不對,是我不好……” “沒有,是我不好,一定是我不好,您才不要我的?!?/br> “沒有,我沒有不要你,只是這兩天要出去處理事情,留在這里會連累你和你的家人的,所以才騙了你,讓你安心留在這里。辦完事,這不是就來接你了嗎?” “可是我真以為您就讓我在這里,在這里……” “傻瓜,我怎么會讓那個你嫁給那個女人呢?她可是那個人的手下呢。在你家潛伏了兩年之長。為的,可能是監(jiān)控你一家,再通過你做些什么吧,畢竟你是離我最近的人。馮玉這條線,或許有用,或許一輩子是個廢棋。但偏偏他們運氣好,我竟然會上你家來。馮玉急著讓你嫁給我,其實是希望我留在這里看你婚禮,然后趁那天,將我困住,甚至將我殺……” 珊瑚突然將我的嘴掩住,等大眼珠道:“您可不能說那個字?!?/br> 我將他手握在手中,笑道:“好,好,不說,不說,今天好歹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說那些不吉利的?!?/br> 原以為他聽了會高興,結(jié)果他眼眶又紅了:“我……我是在做夢嗎?” 我笑了,狠狠將他的手掐了一下:“疼不?” “疼的?!?/br> “那就不是做夢了。傻瓜?!?/br> “您,竟然和我拜堂了?” 我點頭:“都說了不是做夢了,怎么現(xiàn)在還沒有進入狀態(tài)啊?!?/br> 一邊抱怨,一邊將還處于癡傻狀態(tài)的他抱?。骸凹热蝗绱耍襾韼湍氵M入狀態(tài)好了。” 一枚枚紐扣,我輕輕為他解開。 一層層喜服,我緩緩為他脫去。 一顆顆淚珠,我靜靜為他拭干。 …… 終于兩人坦誠相對,我靜靜吻著他全身,如同膜拜他的身體。 是的,你是我的珊瑚,怎么能讓你嫁給別人?怎么能把你拱手送人? 我吻他的眼——這眼,記錄了我在宮中生活的點點滴滴,你見證我每一天或平靜或復(fù)雜的生活。 我吻他的唇——這唇,吐露出的話語如此讓我知心讓我安心,你說過要伴我哪怕下黃泉,叫我如何不感動? 我吻他的發(fā)——你總為我盤髻為我梳發(fā),我卻從沒有想過,為你打理你烏黑的細絲。 我吻他的手——這雙手,照顧我生活起居,為我打點一切,甚至在跳崖前都緊緊與我相握。 我吻他手臂上道道劃痕——這痕跡,今生難消,留在你臂上;而我心中我腦中,同樣也有這道道痕跡。你割腕放血救我生命,你是我的恩人。 珊瑚,你是我的恩人,更是我的愛人。 我吻遍他全身,如同吻遍他流淌的血液,這血液,現(xiàn)在也流淌在我的身體里,與我的骨血化為一體,陪我呼吸,陪我生長,如同現(xiàn)在躺在這里的珊瑚一樣,為我呼吸,為我癡狂。 他輕顫著身體,漸漸沉淪在我的吻中,伸手將我的腰環(huán)住,秀手在我的肌膚上劃過,顫抖著撫摸我的嬌軀。 我的雙手也在他身上點著火花,在他致命的脆弱上來回撫摸,讓他淪陷。 身軀緊貼,仿佛不想放過一絲縫隙。 吻移到他的左胸,越過紅櫻,吻上他的守宮砂,就聽見他在耳邊嚶嚀。 “珊瑚,叫我的名字?!?/br> “陛……陛下” “錯,叫我的名字?!睉土P地咬了他的紅櫻一口。 “啊……陛……夫人……夫人……” 我的吻停下了,手上讓他享受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我邪邪一笑,對雙眼迷蒙的珊瑚道:“珊瑚不乖哦,都說了要叫我的名字了?!?/br> 他突然閃亮了迷蒙的眼,卻又有兩行淚滑下,滑下的同時,我聽見他顫抖的聲音輕喚我:“疏簾……” 我滿意地吻上他的唇,與他唇齒相繞,許久才分開,如我所料地拉起一根長長的銀絲。 他似是不習(xí)慣接吻,沒有調(diào)整好呼吸,正閉上眼睛神呼吸著。 我在他耳邊喚他:“珊瑚,睜開眼睛,看著我。” 他聞言睜開雙眼。 我蓄勢待發(fā),伏在珊瑚身上,神情與珊瑚對視:“珊瑚,繼續(xù)叫我的名字?!?/br> “疏簾……疏……啊……啊……” 在他叫我名字的同時,我的花xue容納了他的脆弱。 一時間,滿室旖旎。 紅燭焰高,鳳凰成雙。 我和我在棲凰的第一個男人拜堂成親,融為一體。 他是我的珊瑚。 作者有話要說: 頂著鍋蓋,哈哈,大家沒有想到吧,女主的第一個男人是地位低下的珊瑚啦~~~ 我的h是很貧乏的,大家湊活勉強看著吧。 嚴打期間哈,嚴打期間。 ☆、第五十三章 辭別二老 第二天醒來,果不其然看到的珊瑚羞紅的俏臉放大在我眼前。我只淡淡一笑,給了他一個早安吻。 “起床吧,去給二老請個安,拾掇一下就得走。雖然我們是新婚,你又才回來沒幾天,可是要是遲了就趕不上大軍進程了?!?/br> 他點頭起身。 為我打點完畢,又給自己梳頭。 “對了珊瑚,這個給你?!蔽覐目诖统鲆桓{色緞帶給他。 他緩緩接過,突然露出一個從我見他開始第一個燦爛的笑容,在晃得我眼花繚亂的時候,將那藍色緞帶系在發(fā)間。 我們朝前廳走去,他想如從前一般走在我側(cè)后方,我卻將他拉到我身邊:“這里不是宮里,又沒有外人,我什么時候興過這個呀?” 他感動地笑笑,突然想到什么,道:“夫人您昨日跪拜了娘和爹,真是嚇了我一跳。您再別這樣了,不是怕爹娘折壽,是怕您威嚴盡損,傳出去,對您不好的?!?/br> 我只搖搖頭:“傻瓜,你父母就是我父母,有什么不能跪的?” 他還要說些什么,我們已經(jīng)走到前廳。 二老見我們相攜出來,一臉欣喜與感動,珊瑚的弟弟琥珀見到珊瑚,奔過來將珊瑚拉到一旁,就是一番私密話語,說的什么從珊瑚羞紅的臉上就能才出來啦。 二老將我讓至主位,我卻說昨日拜堂后我就是兒媳了,不能坐主位的。兩老面面相覷,終于妥協(xié)。 珊瑚依舊和琥珀在咬耳朵,我卻知道,有些話是他不好意思親自說,所以把任務(wù)都交給了我。 我兩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略作思考,道:“娘,爹,兒媳是有事要同二老商量。” 我這娘和爹剛叫出口,就感到二老渾身緊張。也是,畢竟在他們眼里我是個王爺,好歹是皇帝的七妹啊。 輕輕笑笑:“您二老別那么緊張,我跟著珊瑚這么叫你們也是應(yīng)該的。其實我要說的是三件事情。第一件嘛,就是你們先前招入門的那個入贅兒媳馮玉,是朝廷的要犯,一直潛伏在二老府上,這次更是奉了歹人的旨意在此堵截我的,我前兩天出門去就是為了將她的人引開……現(xiàn)在事情解決了,馮玉我已經(jīng)交給地方官府。所以請二老將這個人忘記吧?!?/br> 二老果然一臉震驚,只是連連道好。也是,二老畢竟是平凡老實的百姓,這樣的事情恐怕是第一次遇見吧。 我接著道:“第二件事情,我這次路過這里,叨擾二老府上,也是想陪珊瑚來家里看看,如今時日已長,怕不能和返京大軍會和了。所以,決定今日就離開?!?/br> “今日?”老太太似乎有些不愿,也是,孩子才回來幾天啊。 “恩。還請二老見諒。” 老太太道:“也罷,皇家的事情,我們也不好插話。只請王爺善待珊瑚?!?/br> 我點頭:“這便是我要說的第三件事情了。其實之前我騙了二老。我并不是王爺,也不是皇帝的七妹?!?/br> “什么?!”二老十分震驚,而珊瑚則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仿佛不相信我要將真實身份告訴二老。 我笑笑將珊瑚從琥珀那里拉到身邊,讓他坐在我身邊的位置上,然后正色向二老道:“我隱瞞身份也是情非得已,現(xiàn)在麻煩解決了,而且也成為了二老的兒媳,自然不能再做隱瞞了。我確實是皇家的人,姓顧,復(fù)名疏簾,正是當(dāng)今女帝?!?/br> “什么?!”一連串的震驚讓二老難以消化,但他們很快從震驚走走出,拉著琥珀一起向我跪下,連稱有罪。 我和珊瑚一起將二老扶起:“都說了是朕故意隱瞞,二老何罪之有。啊,如果指的是昨兒向二老磕頭之事,那就不用說了,二老是朕的公婆,朕跪一跪又何妨?你們將珊瑚送到朕的身邊,是對朕最大的恩情了呢?!闭f著這話,我的目光卻一直看著珊瑚,他只柔柔一笑作為回應(yīng)。 我看著珊瑚一家道:“珊瑚一家聽封?!?/br> 他們四人連忙跪下。 “御前隨侍珊瑚,出入得體,深得朕心,封珊瑚為蘭貴人,正三品,賜樁倚蘭殿’,珊瑚一家,養(yǎng)育珊瑚有恩,便是功德一件,賜皇姓‘顧’,永世為我皇家人?!?/br> “吾皇萬歲萬萬歲?!?/br> “快快請起?!?/br> 而珊瑚此時卻跪在地上沒有起來。 “怎么了,朕的蘭貴人?” “珊瑚謝皇上隆恩,只是,請皇上收回封珊瑚為貴人的旨意?!?/br> 我并不生氣,只是好奇地問他:“為什么?卿與朕已然拜堂成親,封號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