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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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道:“后宮之人不得隨意出宮的?!?/br> 我嘆氣道:“這我知道。所以我以后也不能帶珊瑚出宮了,這鬼地方限制真多。” 他嗔道:“那您還說。” 我好奇:“你說不得隨意出宮,那什么是不隨意的?” 他嘆氣道:“妃位和君位以上的,可以出宮去寺廟燒香祈福,隔幾年還能回家省親?!?/br> 我握住他的手:“不是都說了要重新做回鳳后的么,那些都會有的。我一定讓你過得好,比以前當(dāng)鳳后的時候還風(fēng)光,好不好?” 他笑:“傻瓜……” 我jian笑:“我才不傻,要是傻瓜,你今天就出不了宮了。” 他好奇地看著我。 我笑道:“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妙招啦,就是化妝成小侍人,跟隨朕微服出巡。哈?!?/br> 他一臉無奈:“是……”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章 拜訪呂頌 站在呂家門口,我算是徹底知道什么叫深藏不露了。都說這呂家是開國時候的大富商,但這外表平凡的宅子,卻怎么也讓我看不出來這是大富商的府第。 而跟在一邊打扮成小侍模樣的沐毓辭,也一臉詫異地抬頭看著宅子的朱門上方掛著的“呂府”牌匾,愣了半晌,然后悠悠轉(zhuǎn)頭疑惑地看著我。 “我們想請人家做孩子的老師,為人父母的,難道不該來親自拜訪么?”我笑著對沐毓辭解釋來意。他點(diǎn)點(diǎn)頭,正準(zhǔn)備走上前去叫門。我卻一把拉住他:“咱們不能走正門。我剛封了呂頌做戶部尚書,恐怕這會兒盯著這里的人很多。咱們走后門吧,跟我來。” 沐毓辭一頭黑線地和我轉(zhuǎn)悠到了宅子的后門,恐怕誰也沒想到,一國之君攜其前任以及未來鳳后去拜訪一個臣子的府第,竟然還要偷偷摸摸走后門吧。事后我自己想一想,也不免一臉黑線…… 咚咚咚……敲了幾聲門,有個小廝模樣的把門打開了一個縫兒,探頭出來問我們來意。態(tài)度比我預(yù)測得好很多,還以為這樣大戶人家的小廝都很狗仗人勢呢,都做好惡語相向的準(zhǔn)備了,不想對方態(tài)度溫和反倒將我打擊到了。難道是我有色眼鏡戴多了? 一般這種情況,都是小侍應(yīng)答的,但想到沐毓辭著實(shí)是剛剛被我拉出來,這會兒應(yīng)該是一頭霧水才對,我便應(yīng)聲道:“在下姓顧,住城南,與你家呂頌呂大人有些交情,”說著將腰間一塊玉佩取下遞給呂府小廝,“這是在下信物,煩請交給呂大人,她自會明白在下身份。多謝小哥兒?!闭f罷,遞過去五兩銀子,塞在小廝手里。 那小廝結(jié)果玉佩略作端詳,便道:“小的知道了,顧小姐請稍后,小的通報(bào)一聲便來。只是這銀子小的不好收,謝謝您的好意。”說吧便將銀子塞回我手里,將門掩上,通報(bào)去了。 我看著手中的銀錠子,轉(zhuǎn)頭和身側(cè)的沐毓辭相視而笑,眼中意思不言而喻。這呂府,果然不愧是曾經(jīng)的大富商啊,家規(guī)森嚴(yán),處處有禮。家仆都如此,家主更可想而知了。想必沐毓辭心下也開始明白我選的這個帝師果然是很合適了。 過了不一會兒,就聽見幾人急促的腳步聲,面前的門吱嘎一聲被打開,我看著匆忙跑出來迎接、連衣衫都有些凌亂的呂頌,一臉笑意。呂頌一見果然是我,愣了兩秒,立刻恢復(fù)精明,沖著我和沐毓辭一人做了個揖:“顧小姐,顧夫郎,不知二位駕臨,有失遠(yuǎn)迎啊,先里邊請?!?/br> 我和沐毓辭欣慰地對視一眼,在呂頌和家仆的指引下進(jìn)入了呂府。 被引進(jìn)主屋上座,呂頌遣走了家仆,將門關(guān)起,便朝我和毓辭跪拜:“臣不知陛下和貴人駕臨,有失遠(yuǎn)迎,請陛下和貴人恕罪?!?/br> “呵呵,呂卿啊,朕既然微服拜訪,便就是不計(jì)較這些的,快快請起。” 呂頌起身道謝,然后將我的玉佩遞還給我。我接過重新系在腰間,示意她坐下。我問道:“呂卿如何通過這個玉佩知道來者是朕的?” 呂頌答道:“回陛下,臣聽家仆說,來客姓顧,住城南。城南只有皇城,而顧姓則是皇姓。加之這塊玉佩上刻了朵睡蓮……恕臣逾越,陛下閨名中有一字與這蓮花諧音……所以臣便大膽猜測,來客是陛下。” 我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道:“你可知他是誰。”我指著沐毓辭。要知道,呂頌剛才雖然稱呼毓辭為“貴人”,其實(shí)只是對宮中有品級的人的敬稱,只要是有品級的又叫不準(zhǔn)的,都可以用“貴人”來稱呼的。 呂頌不假思索地答道:“恕臣的稱法有些失禮,這位貴人想必是前鳳后、沐貴人吧?!?/br> 沐毓辭奇道:“大人何故知道是妾身?” “從您的舉止儀態(tài)以及……臣失禮,以及您的神態(tài)上看出來的……” 我和沐毓辭都很好奇,呂頌便繼續(xù)解釋:“貴人恕臣直言,有些東西,是沒有坐過‘那個位置’的人模仿不來的。您的貴氣是渾然天成的。如今……雖然……但您的貴氣是掩不住的?!?/br> 我欣慰地拊手贊道:“不愧是呂卿啊。觀察細(xì)致入微,卻做人直言不諱,難得的妙人兒啊?!便遑罐o也附聲贊了幾句。 呂頌自謙幾句之后,便直言問起我和沐毓辭的來意。 我自然直言不諱:“其實(shí),朕是替小女拜師來的?!?/br> 呂頌一愣:“拜師?” “朕想為雪意聘請幾位帝師……朕思量后覺得,呂卿最適合教雪意算術(shù)和陣法?!?/br> 呂頌忙起身作揖:“臣請陛下三思,臣恐不能勝任帝師一職?!?/br> 我示意她坐下,不緊不慢地說:“朕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朕都能猜得出來。你一定也很疑惑,為什么朕之前對你愛理不理,現(xiàn)在卻突然將你置于戶部尚書的位置上吧?沒錯,朕需要你,你是朕現(xiàn)下最需要的人才!” “臣……” “聽朕說。曾經(jīng)朕年少不懂事,導(dǎo)致失去了身邊許多重要的人,”我看了沐毓辭一眼,他只柔柔對我笑笑,我繼續(xù)對呂頌道,“現(xiàn)在朕成為三國之主,身上的責(zé)任自然不同于以往。朕也在成長,也在重新審視自己……所以朕想把失去的人一一找回來。不瞞呂卿,朕即將重新封毓辭為鳳后,與他攜手打造一個最完美的盛世。所以朕需要人才,需要呂卿這樣的人才!想當(dāng)年,開國的時候,你呂家也可謂棲凰首富,而如今最談不上沒落,卻也沒有了昔日榮光。當(dāng)年呂卿不想憑借恩蔭為官卻執(zhí)意參加科舉考試,不就是為了證明你呂家還是有人才在支撐的嗎?難道呂大人不希望自己的呂家和這個龐大的帝國一起再現(xiàn)榮光嗎?朕,不,我顧疏簾,愿意將自己畢生的精力和心血獻(xiàn)給我的國家。而你,呂頌,是不是也應(yīng)該將你的一切獻(xiàn)給你的家族呢?望望你這所大宅子,你不希望它如開國時候一樣門庭若市嗎?所以請呂卿相信朕,也請呂頌相信我顧疏簾。只有我們的國家越來越繁盛,你們呂家才能越來越興盛啊。請你監(jiān)督身為帝王的我,也請你教導(dǎo)身為帝女的雪意,希望她有朝一日可以繼承朕的大統(tǒng),將三國的繁盛繼續(xù)下去!” 一番話畢,呂頌早已起身,在我面前重重跪下,鄭重磕頭道:“臣、新任戶部尚書呂頌,攜呂家上下正式宣布,有生之年只效忠我皇顧疏簾一人,至死不渝!” 我忙起身將呂頌扶起,和一旁嫻靜華貴的沐毓辭相視而笑。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的留個爪,謝謝啦。 ☆、第六十一章 第一糧商 依舊是從后門出了呂府,不過心情卻和來時大不一樣,仿佛又什么東西被打開一樣豁然開朗。我轉(zhuǎn)頭問沐毓辭:“餓了嗎?我們找地方用過飯?jiān)倩貙m可好?” 他只答一個“好”字,卻叫我移不開目光去。這個沐毓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自從和他互通心意之后,我覺得他身上的氣質(zhì)就像一下子被釋放出來了似的。不再是我初見他時候的虛弱模樣,也不是席妃事件時候任人欺凌的可憐模樣。他的氣質(zhì)一下子被打開了,如果前一陣子我覺得他是淡雅,那現(xiàn)在的他,純粹可以用“雍容華貴”來形容。甚至,他的華貴氣質(zhì),都不是他現(xiàn)在所穿著的素色小侍的衣服所擋得住的。 “夫人?” “嗯?”我聽見毓辭喊我,方才回神,發(fā)現(xiàn)他一臉疑惑地盯著我。我干笑兩聲:“呵呵,沒事,想了一點(diǎn)事情,一點(diǎn)事情?!?/br> 他深信不疑地點(diǎn)點(diǎn)頭:“咱們?nèi)ツ膬???/br> 我四下望了望,頓時啞然,我在京城里,也是個路癡啊。我也人生地不熟的,哪知道有什么好的酒樓啊。嘆口氣:“算了,走兩步找個人問問吧?!?/br> 他點(diǎn)點(diǎn)頭。 最后經(jīng)過打聽,來到了叫“稻香緣”的酒樓。 據(jù)說這是京城最大的酒家,也是官員們出入頻繁的地方?;蛟S,在這里能和我的那些臣子們上演一出“偶遇”什么的。 進(jìn)了稻香緣,發(fā)現(xiàn)里面果然很熱鬧,不過因?yàn)檫€是中午,所以來這里的官員并不多。要知道,晚上才是那些官員和商賈們活動的時間。所以我放心地牽著沐毓辭的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去。 果然,由于沐毓辭的小侍打扮,我牽著他的手的一幕落入人們眼中,自然招來不少白眼。估計(jì)她們設(shè)想的情節(jié)如下:這個小侍生的如此美麗,而這個牽著小侍的手的女子估計(jì)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但當(dāng)家主夫估計(jì)很兇悍,所以兩人只好背著當(dāng)家主夫在外幽會…… 我大方地在吃飯的眾人目光中徑直走到掌柜面前,問有沒有包間。 果然,包間都已經(jīng)預(yù)定出去了??墒俏铱偛荒軒е遑罐o坐大堂吧。我不在乎這些腦滿腸肥的人的目光,但沐毓辭總得在乎吧。我正思量的時候,就見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 心下一喜:“龍jiejie!” 亮紅色的身影一頓,轉(zhuǎn)身看向我,也是一臉驚訝:“陛……比……比我們約好的時間要來得早呢,meimei?!?/br> “嘿嘿,jiejie一定定了包間吧,快帶小妹去吧,小妹要餓死了?!币膊还荦埩帐遣皇羌s了別人,我直接撲上去抱住龍琳的胳膊,纏上了她。 感覺到了龍琳的瞬間僵硬,我也不放松:“jiejie,你忍心見你的小妹和妹夫被餓死嗎?你小妹餓死了不要緊,你妹夫他生的如此貌美如花、艷若桃李、沉魚落雁、閉月……”話音未落,我就被沖上來的沐毓辭和龍琳一起連拖帶拽給拽上了二樓。 終于,在包間坐下啦。 看著一臉黑線的龍琳和一臉怒色的沐毓辭,我忙賠小心:“我知道我剛才是有一些破壞自己的形象啦。但我也是許久沒有見到j(luò)iejie了嘛,還不允許人家激動一下?” 果然,龍琳額頭上的黑線更重了:“陛下,不是早朝才見過嗎?” “可是,你回來我們都沒有這么近距離說過話呢。早朝那時候我是君王你是臣子,那樣哪算和jiejie見面啊。你說是不,辭兒?” 沐毓辭沒想到我會突然問他話,一愣,只“嗯”了一聲。 倒是龍琳聽見我喚了一聲辭兒,一臉詫異地看著沐毓辭:“莫非是……沐貴人?” 沐毓辭淡淡笑笑:“真是妾身。” 龍琳忙作揖道:“不知是貴人,失敬?!?/br> 沐毓辭道:“大人是陛下的結(jié)拜jiejie,自然也是妾身的jiejie,您叫妾身一聲貴人,妾身可不敢當(dāng)?!?/br> 這下輪到我一臉黑線了:“我都快餓死了,你們還在這里打官腔。都是自己人,尊稱謙稱都免了吧。我也難得和jiejie一起吃飯,自家人一樣就好。對了,jiejie可是約了什么人?” 沐毓辭用眼神剜了我一眼,意思大概是我終于想起來人家應(yīng)該是約了人的。我尷尬地咳嗽了幾聲。 “噢,此人陛下一定也想結(jié)交的,是棲凰第一大糧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三國第一大糧商了,叫歐陽玉?!?/br> “歐陽玉,聽起來倒像男兒的名字?!?/br> “正是男兒?!?/br> “男兒,還成為了第一糧商?”沐毓辭好奇。 “正是,而且不只是糧食,還有其他行業(yè)。比如,這間酒樓?!?/br> 我頓時明白了這酒樓叫“稻花香”的含義了。于是笑道:“哦?說起來了,我到真想結(jié)交一下他了。對了對了,jiejie莫要再稱我陛下了,叫我……呃,叫我采薇吧,顧采薇,以后朕出宮就叫這名字,至于毓辭,以后出宮就叫沐鳳吧??珊??” 兩人紛紛同意。 就在說話間,就聽見一聲爽朗的聲音:“小錦兒,我怎么聽著不只有你的聲音呢,你帶哪個女人來了,好好給弟弟介紹介紹?!闭f話間,一抹玄色身影拉開扇門,移步進(jìn)來。 我忙將視線已過去。 他擁有一張……呃,怎么形容呢,應(yīng)該說是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如果在21世紀(jì),估計(jì)大家都會認(rèn)為他是混血兒吧。要知道,這個世界男兒的五官都偏柔和,這個歐陽玉,應(yīng)該也屬異類了。 “呵呵,不知奴家的臉上有些什么東西么,讓這位小姐如此盯著奴家看?”歐陽玉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好奇地打量我。 我干咳兩聲:“沒有沒有,在下只是想好好看清龍jiejie的好友罷了?!?/br> “龍jiejie?”歐陽玉笑道,“你稱這家伙龍jiejie?” 我一臉詫異:“怎么?” 就聽龍琳咳嗽兩聲,歐陽玉立刻可咳嗽兩聲,道:“哦,奴家只是詫異,小錦兒并未提起過她有一個如此美麗的meimei,所以……,呵呵?!?/br> 我笑道:“呵呵,在下顧采薇,與龍jiejie是義結(jié)金蘭的姐妹。所以龍jiejie并未向您提及在下吧?!?/br> “哦,原來是小錦兒的義妹啊,那就是奴家的義妹了?!睔W陽玉爽快笑著道。 龍琳咳嗽兩聲。 “呵呵,能成為第一糧商的meimei,可真是在下的福氣啊,歐陽哥哥。” 龍琳又一陣咳嗽。我們自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