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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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刻,我感覺到那是不可能的了。 不論是出于我虧欠他,還是覺得他傷害過我而虧欠我,我們之間的羈絆都不可能被我輕易抹殺了。 我嘆口氣,從一旁的水盆里揉出濕布,擰干,擦拭著付瑤琴的額頭。 旁邊的藍兒看見我這個動作,瞬間就掉下眼淚來,他捂住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就這么直直地跪在我腳下給我磕了一個頭。 我忙起來扶藍兒,但不小心碰到了付瑤琴,到底把他給弄醒了。 他迷茫地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藍兒,王太醫(yī)請陛下來了嗎?” 藍兒忙撲到床邊,對著付瑤琴激動道:“來了!陛下來了!” 付瑤琴的眼睛突然明亮起來:“在哪兒?” 我出聲道:“朕就在這兒。” 他看向我的方向,一張蒼白的臉仿佛瞬間恢復(fù)了血色,也有了一絲靈氣,用還虛弱的語氣道:“罪妾參見陛下。藍兒,快扶我起來?!?/br> 我坐到床邊按住他的肩膀:“不必起來了?!?/br> 他咳嗽了兩聲才道:“罪妾謝陛下?!?/br> 我嘆氣:“為何以‘罪妾’自稱?卿何罪之有?” 他眼神有一瞬間暗了下去:“罪妾之罪,罄竹難書?!?/br> “如果你指的是在寶櫻傷害朕一事,朕可以告訴你,朕已經(jīng)原諒你了。不必介懷,忘了吧。” 他搖頭:“罪妾不能忘?!?/br> 我嘆氣:“固執(zhí)?!?/br> 他蒼白的嘴唇咧開一個弧度:“爹爹曾經(jīng)也這么評價過罪妾。” 我聽見他提起他爹爹,心里也一陣惋惜。如果他爹爹還活著的話,或許我的靈魂孤獨感會降低很多吧。 我只道:“你讓王太醫(yī)請我來,有話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的話: 其實,我根本沒有在虐付瑤琴。因為我腦海里設(shè)計的虐他的情節(jié),還沒有展開……估計在下一部才是大虐。也可能因為情節(jié)和字數(shù)的原因不虐。都有可能哦。不過,這章和下章,兩人的關(guān)系會不會有所緩和,還是未知數(shù)哦。呵呵。 另外,我真的不記得以前寫的內(nèi)容了??煳迥炅恕绻泻妥铋_始沖突的地方,大家包容一下、提醒一下我~ ☆、第七十六章 災(zāi)難預(yù)言 “你讓王太醫(yī)請我來,有話說吧?” 付瑤琴點頭,對藍兒道:“還是扶我起來吧。” 我聞言親自將他扶起,在他背后墊了一個枕頭,讓他能靠著。他靠安穩(wěn)了,便對藍兒說:“你去看看我的藥煎好了沒有?!?/br> 藍兒應(yīng)聲出去了。 他深吸兩口氣,似是要積攢點力氣,道:“您不要責(zé)怪王太醫(yī)。我逼迫他說如果您不來就不會吃她的藥,她不得已才答應(yīng)幫我請您來的。您要責(zé)怪,就責(zé)怪罪妾吧?!?/br> 我嘆氣:“你身子虛。這些虛話能免就免吧。直說吧?!?/br> 他點頭,突然間臉色凝重道:“罪妾冒死向您稟報,臣妾前日夜觀星象,發(fā)現(xiàn)棲凰帝王星周圍有異變。” 我皺眉:“什么意思?” 曾經(jīng)在寶櫻,他就向我提起過帝王星的事情。我知道他口中的帝王星應(yīng)該是代表我或者代表寶櫻的星宿?,F(xiàn)在這顆星星有異變,是什么意思? 他答道:“臣預(yù)測,中南部即江南地區(qū),可能會有大災(zāi)。就在月內(nèi)!” 我猛地從床上站起來。月內(nèi),月內(nèi)!今日是九月十三。豈不是意味著還有十幾天時間就可能出現(xiàn)大災(zāi)? 我捏緊拳頭問他:“大災(zāi),指的是什么?” 他閉眼搖頭:“罪妾也參不透。就是參透了,也不能說?!?/br> 我沒有絲毫放松:“你有多少把握?” 他睜眼,直視我的眼睛:“罪妾可以向您保證,月內(nèi),江南必有大災(zāi),望陛下早屯糧、先派人,未雨綢繆?!?/br> 我的視線在他臉上停了三秒后,道;“朕會讓國師和欽天監(jiān)去證實。你好好養(yǎng)病。旁的事情就別想了?!?/br> 說罷,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出了門,正好看見藍兒端著藥碗過來,我對正向我行禮的藍兒道:“照顧好你家皇子?!?/br> “是?!?/br> 走出溢香閣,我抬頭看了看天。正當午,陽光明媚,而所謂萬里無云,也便如此了。 三國統(tǒng)一,我的領(lǐng)土一片遼闊。如果按21世紀的說法,我頭上的藍天,算是我的“領(lǐng)空”了。可是,我“領(lǐng)空”上的星星們,卻告訴付瑤琴我的國家將面臨大災(zāi)。 大白天,我就這樣望著藍天,想象著如果在黑夜,此時我站立的地方正對著的星空里,會有一顆帝王星,艱難地閃爍著。向人傾吐著它的擔憂。 可是,付瑤琴說的,會是真的嗎? 我遣散了跟隨的侍人,一個人走到御花園的蓮池水榭邊上。 放眼望去,湖里的蓮花幾乎已經(jīng)敗去了,似乎和院子里開得正好的菊花唱著反調(diào)。 我嘆了一口氣。 耳邊傳來戲謔的聲音:“還有什么事情能讓三國之主的您唉聲嘆氣的呢?” 我聞言猛的轉(zhuǎn)身,便揪著柳長卿的衣領(lǐng),盯著他的眼睛問他:“長卿,你是國師,你是半仙對不對?你難道沒有什么重要的預(yù)言要告訴我嗎?你沒有占卜到什么關(guān)于國運興衰的東西嗎?” 他收起戲謔的表情,正色問我:“您在說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松開了他的衣領(lǐng)。 不對啊。發(fā)生任何事,柳長卿都應(yīng)該知道。而且我和他可以傳音入密,他甚至可以占卜出我的任何心事,甚至可以幫我解救我軍于極難的陣法。厲害如他,怎么可能沒有感覺出棲凰會有大難的呢? 我想著,搖搖頭后退了兩步。 柳長卿前進了兩步。 他兩只手抓著我的兩只肩膀,仍舊正色問我:“陛下!您從誰那里、聽說了什么?” 我疑惑:“長卿你真的什么都沒有感知到嗎?” 他的表情突然暗了一下,但極快地轉(zhuǎn)化成了苦笑:“我……估計是在寶櫻時候靈力消耗過度,現(xiàn)在有些虧損。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預(yù)知到了?!?/br> 我心里一驚:“你靈力虧損?!你是帝國第一的玄術(shù)家吧?除了你,除了付瑤琴,還有沒有別的玄學(xué)家了?” 他聞言一臉恍悟的表情:“付瑤琴?他說什么了?” 我神色凝重:“他說,他夜觀星象,發(fā)現(xiàn)帝王星異變,,推測月內(nèi)江南會有大災(zāi)!” 他抓著我肩膀的手突然使勁兒:“可是當真?” 我搖頭:“就是不知道,才來找你相問。如果你沒有感知,會不會沒有此事?” 他突然松了手,手垂下的時候有一絲不明顯的顫抖。我以為他是擔心國運,便道:“我命欽天監(jiān)再觀察一下吧。萬一是真的呢?” 他皺眉:“你信他多少?” 我苦笑:“曾經(jīng)在寶櫻皇宮里,他說我是帝王星,注定一統(tǒng)三國。他的預(yù)言如今成真了。而且他的斤兩,你估計也知道。” 長卿低頭沉思幾秒,果斷道:“不管有沒有此事,都請陛下未雨綢繆。確實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臣會率欽天監(jiān)夜觀星象,明日給您答案?!?/br> 我憂心的點點頭,別過長卿,朝抱月宮走去。 走到抱月宮,沐毓辭正立在案前寫著什么。雪意不在,估計在太傅那里學(xué)習(xí)。 我靜靜走過去時,沐毓辭抬頭看見了我。他沖我笑笑,我也沖他笑笑。但他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嚴肅,嘆口氣對我道:“陛下,不想笑的時候,何必勉強自己?” 我搖搖頭沒說話,只是走到他身邊,雙手環(huán)在他腰間。他亦伸手環(huán)著我的腰。 就這樣靜靜立了幾分鐘,我將深埋在他肩窩的頭抬起來,問他:“辭兒,你是不是熟讀典故、通曉古今?” 他愣了一瞬,搖頭:“我雖然在男兒當中算是讀書不少的,但要達到您那個標準恐怕差太多。要說有,您身邊那位杜官人算是唯一一人了?!?/br> 我搖頭:“這不是重點。我對這個國家的歷史知曉不多。你告訴我,每當改朝換代、王朝交替之后,新政權(quán)突然遭遇天災(zāi),人民一般會怎么看待?” 他反應(yīng)道:“您擔心這個?” 我只道:“告訴我?!?/br> 他嘆氣:“無非認為新皇上位不合天意云云……” 我頓時一臉委屈:“那我怕就是不合天意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七章 心理動態(tài) 將事情前因后果將給沐毓辭聽,他立刻理智地給我分析起來。我聽了他的分析,也漸漸從自己的擔心之中走出來。 我擔心的無非有三點。 第一,戰(zhàn)爭剛過去,百姓就要遭遇天災(zāi),可謂雪上加霜,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百姓受苦。 第二,天災(zāi)出現(xiàn),必然會有不利于統(tǒng)治者的謠言出現(xiàn),到時民心動蕩,我想再平復(fù)民心,必然要費一番功夫。 第三,這些天災(zāi)人禍、流言蜚語,勢必會被杜重榮一干人利用。現(xiàn)在我們之間的對峙已經(jīng)到了臺面上,這樣一來無非是給她們增加籌碼。 但沐毓辭認為,只要我能未雨綢繆,并且適當控制言論,加上密切注意和防范杜重榮的動作,這些都是可以縮小甚至避免的危機。 我和沐毓辭商量了一番,轉(zhuǎn)眼天色便暗了下來。 我見天快黑了雪意還是沒有回來,心下有幾分擔心,但沐毓辭只淡淡一笑:“雪意這孩子昨兒拜了梅君為師父之后,便不愿意離開落梅館了。中午我差宮人去尋,原來他下了文史課便去了落梅館,請都請不回來?!?/br> 我一聽,姑且一掃之前的陰霾,打起精神問:“孩子晚上不會來了?” 他微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