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托尼:“難道不是嗎?”鄧布利多笑呵呵的打圓場,“那么接下來你們是要去張家里嗎?” “不必,”托尼果斷道:“我和梁打聽過了,你可以直接去到藍波那里,反正休息了一天你的后遺癥也沒問題了。但是這么做,回來時也要原路,在這里中轉(zhuǎn),再回你家,我認為這沒什么?!?/br> “……你還能順便再吃東西是嗎?”張渝嘴角抽了一下,“好吧,那就這么做,回去拿上你的戰(zhàn)衣,我們就去找reborn?!?/br> 三人從壁爐回到了霍格沃茲,和鄧布利多暫別后,張渝把手杵到托尼面前,“怎么去啊,你來調(diào)?!?/br> “哦,大概是這樣……”托尼在機器上撥弄了一下,“應(yīng)該是這樣了!” 張渝狐疑的道:“你看起來很不靠譜的樣子啊……” 托尼無辜的道:“是嗎,可是門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呀?!?/br> 確實,隨著托尼的話,倆人也不由自主的被吸進了黑暗中。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試過穿越后從空中摔下來的感覺的張渝,這回大概被托尼坑了,一傳送又是墜落感,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臥槽”一聲摔進了水里。 張渝在水里撲騰了幾下,喝了兩口水后發(fā)現(xiàn)水不深,坐在里面腦袋也能露出來,就是他剛坐穩(wěn)就感覺被啥小硬東西砸到了額頭,挺疼的,還粘在腦門上了,一摸下來,居然是枚硬幣。 張渝愕然的抬頭一看,自己正坐在一個噴泉池子里的雕像下面,身下的水中有不少硬幣,這顯然是許愿池…… “……媽的,”張渝臉色很不好的站起來,跨出了池子,這回被托尼坑了,這地方絕對不是日本!且不說日本有沒有許愿池,單是這周圍行走的人就怎么看都不像黃種人啊,只要再仔細一點聽,人家說的都是意大利語…… “托尼·斯塔克!”張渝頂著路人們奇怪的眼神,大喊一聲??墒浅龊跛饬系氖?,根本沒有回音,再等了幾秒鐘,繞著池子四周也看了,都完全沒有托尼的蹤影! 托尼穿著戰(zhàn)甲,張渝本來以為他是在落水前就飛開了,但是現(xiàn)在一看,人影都沒了!就算是開玩笑,看張渝這樣子也應(yīng)該出來了呀…… “……我就不該讓他碰那玩意兒!以后別說是麻省理工畢業(yè)的,任哪畢業(yè)的都不讓碰了!”張渝深吸一口氣,迅速盤算起來。 首先,不能立刻急著回去,先搞清這是什么地方,托尼到底是一起傳送過來落在其他地點了還是根本沒傳送過來——前者可能性比較大,試著找一下,找不到再回去尋求幫助。 “真是無妄之災(zāi)啊……”張渝喃喃著,私下一看,走到一位正牽著女兒喂她吃小蛋糕的女士身邊,問道:“你好,女士,我能問問現(xiàn)在具體幾點鐘了嗎?” 那位女士雖然對他一身水很好奇的樣子,但還是很爽快的點頭,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時間。 張渝順便探頭一看,看到了那位女士手機上顯示的年份日期…… “……還有,”張渝深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的道:“請問您知道彭格列總部在哪里嗎?” 女士驚訝的道:“你要去那里做什么,你是游客嗎,那里可不開放參觀的?!?/br> 張渝:“……謝謝,沒關(guān)系的,我是去應(yīng)聘的。” “……往那個方向,得穿過兩個街區(qū),最大的那個建筑就是了?!迸侩m然囧,但還是給張渝指了路。 “謝謝您?!睆堄逶俅胃兄x了,沒想到隨便問個人還真的就知道,看來彭格列辦的不錯啊…… 所以說,坑爹的托尼,夠行啊,居然把他弄到二十年后的家教世界來了! 意大利現(xiàn)在的天氣非常好,正賴于此,張渝不用為自己這濕淋淋的一身犯難。張渝就這么徒步邊問邊走到了彭格列的總部……然后像一個愣頭青一樣去問門口的意大利壯漢,“請問這里是彭格列總部沒錯吧?” 壯漢:“……哈?” 張渝重復(fù)了一遍:“這里是彭格列總部沒錯吧?” 壯漢翻了個白眼,“走開走開,這里不讓刻字也不讓合影?!?/br> “……”張渝:“我認識你們守護者和門外顧問,我是來投奔的!” 壯漢嗤笑了一聲,“我看起來很傻嗎?走開!”他把手伸進衣服里動了一下,衣服下面就突出來一點,看形狀是槍沒錯了。 張渝退了一步,他知道自己這樣子真的很沒說服力,對方還拿了槍……好吧好吧,就讓他再努力最后一回吧,“不好意思啊,不過我真的認識reborn……” 張渝是做好再被呵退一次立馬拍拍屁股滾回現(xiàn)實世界的打算的,但是這次rp好像還不錯。 “呀嘞呀嘞,阿爾貝托,你在和誰說話呀。”一個張渝很熟悉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語調(diào)懶洋洋的。 壯漢阿爾貝托立刻把衣服里的手收回來,擺在身前,點頭道:“雷守大人,這個日本人說自己認識門外顧問大人……” “我是中國人好嗎,你看我哪點像日本人啦!”張渝不爽的大喊,態(tài)度一秒鐘變囂張,“而且我也不止是認識而已,你說對吧,藍波醬——” 二十年后的藍波原本正牽著一位小姐的手的,乍然看到前面那個東方人回頭,露出一張在他心中留下難以磨滅陰影的臉…… “……啊、啊咧???!”二十年后的藍波當時腿就軟了,他身旁那位蹬著超細高跟鞋的小姐原本是掛在他身上的,這下臨時反過來,反而承受了他的重量,小姐差點被壓得倒在地上,不由也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藍波,怎么了?!” “什么?!”阿爾貝托險些以為敵襲,當場把槍掏了出來瞄準張渝。 同時張渝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多了好幾個紅點…… “……媽的!”張渝崩潰了,舉起雙手,“軟蛋藍波,大門口居然安排了狙擊手,犯得著嗎!” act.74 二十年后的藍波手搭在那位小姐肩上,半天才回過神來,一摸腦門上的汗,“大白天居然見鬼……”他揮了揮手,張渝身上的紅點就不見了。 張渝也跟著松了口氣,“我是鬼嗎?” 比鬼還要恐怖啊……二十年后的藍波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渝哥,你來了幾分鐘了?” “幾分鐘?哈哈,你搞錯啦,我可不是因為什么十年后火箭筒來這里的,我是穿越的時候出了差錯掉在這里的哦,所以才來投奔你。”張渝雙手一插兜,“我衣服都濕了,你知道該怎么辦吧?” 二十年后的藍波差點沒哭出來,但作為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他還是穩(wěn)重的為那位小姐叫來了車,把她送走,然后穩(wěn)重……不,沉重的把張渝帶進了彭格列總部建筑里。 張渝看他走路都沒精打采的,忍不住道:“話說……我給你的童年陰影有那么嚴重嗎?” “你不是陰影,”二十年后的藍波懶洋洋的道:“你是不時在午夜驚醒我的噩夢?!?/br> 張渝:“……” 二十年后的藍波:“你頭上長了犄角,你身后有尾巴……” “我小龍人啊我?”張渝納悶的道:“這不應(yīng)該是夢到reborn嗎,我折磨你沒有他折磨你久吧?!?/br> 二十年后的藍波回頭看了他一眼,臉色蒼白,“你真惡毒,我白天看到他也就罷了,難道晚上還得陰魂不散……” 張渝不置可否,倒是盯著他看了一下后,突然伸手在以他臀部為中心的地方亂摸了好幾下。 “……啊啊??!”二十年后的藍波猛然跳開,捂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