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低調(diào)大亨、情難自禁(高干)、重生之天才猛女、彈丸論破可能性求和、誤惹霸道男、棄后重生之風(fēng)華、穿成喵后爺成了金手指(末世)、錯惹吸血鬼、末世之叢林時代、不需要愛的情歌
托尼:“……” 布魯斯:“我只是說,你需要一個完整的計劃,冷靜一點?!?/br> 托尼:“我已經(jīng)制定了計劃,剛剛才設(shè)定完目的地不是嗎?” 布魯斯無力的道:“托尼……” 此時托尼已經(jīng)一只腳穿好了戰(zhàn)甲,他挑挑眉,“怎么了?” 一直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看報的夏洛克此時低沉的說了一句:“沒有用?!?/br> “不好意思?”托尼看了看他,“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夏洛克的臉依然在報紙后面:“嚴(yán)格的說,我不是在和任何人說話,我只是在批判這個愚蠢的計劃而已?!?/br> 托尼帶著火藥味的道:“是嗎,也許你有更好的想法,但是你也只能被人用槍指著你的朋友,房東,和室友,”說到室友時,他諷刺的抬起兩手,食指和中指彎了彎,“然后被迫和boss同歸于盡,跳樓?!?/br> “我有一個計劃!”夏洛克一把放下報紙,一臉不爽,“bloody hell,你的大腦還能更簡單一點嗎?我的計劃還沒完成就到這里來了,所以你才沒看到其中的高明。當(dāng)然以你的腦子可能怎么也想不通,簡直是拉低了整棟樓的智商,我們的區(qū)別就是我和我的朋友都安然無恙犯罪份子則最終會被我丟進蘇格蘭場,而你,要靠女人救?!?/br> 兩個人四目相對,劍拔弩張。 “冷靜,冷靜,好嗎,深呼吸,天啊如果可以我真想給你們念觀音心經(jīng),”布魯斯抹了一把臉,“這種時候,找人什么的,難道不是該聽這位世界上最著名的咨詢偵探的意見嗎?托尼,為什么你們要吵起來?” 托尼絲毫不退讓:“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他太gay?” “……你還是閉嘴吧,”布魯斯走到了夏洛克身旁,“福爾摩斯先生,你是否介意給我解釋一下你之前‘沒有用’那句話呢?” 夏洛克抬眼瞥了他一下,嗤笑一聲,邊搖頭邊道:“你們這些人的智商啊……” 布魯斯:“……請繼續(xù)?!?/br> “這是很顯而易見的不是嗎,只要稍微演繹一下,就能知道了,”夏洛克把報紙又撿了起來,一邊看一邊快速的道:“鐵罐子現(xiàn)在去那家醫(yī)院連張渝的影子也看不到的,他們根本就不在那家醫(yī)院。不是綁架,沒有敵人,這是早就蓄謀好了的逃離。輪椅在半路丟棄,途中張渝的母親應(yīng)該仔細盤問了他,然后發(fā)現(xiàn)他還植入了芯片,于是下飛機后——根據(jù)現(xiàn)在的時間和他們所在的位置,只可能是飛機——直接去醫(yī)院,將芯片取出。以你的飛行速度,確實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趕到醫(yī)院,但是這個時候,他們早就離開了,并且只要他們的智商沒有低到一定程度,當(dāng)然會采取外表偽裝,所以對比攝像頭捕捉到的影像也沒有什么用?!?/br> 托尼聽完他的話,立刻道:“那我黑進系統(tǒng)找他們的信用卡使用情況?” “我早就說了,這是早有預(yù)謀的?!毕穆蹇祟^也不太的道,“當(dāng)然,你要試試我不反對。” 托尼整個人都繃緊了,過了幾秒,道:“黑,全都給我黑進去?!?/br> “沒有用,沒有用,”夏洛克連續(xù)說了兩遍,“你應(yīng)該想的更長遠一點。” 托尼:“什么意思?!?/br> 布魯斯吶吶道:“我想福爾摩斯先生的意思是,他之前那一大段話的重點,應(yīng)該是蓄謀已久吧,如果他們是有意的,就算找到了他們又能怎么樣呢,把……把他們綁回自己的家里?這太可笑了……我想,你應(yīng)該正視這個事實了,他們應(yīng)該是重復(fù)了金先生所做的事情?!?/br> 夏洛克:“我那段話的重點只是他太蠢了而已,但是你說的沒錯,他現(xiàn)在的行為任何意義也沒有。” “不……”托尼一腳踩在茶幾上,鋼鐵的甲面帶著不小的力道踏在茶幾上,茶幾面頓時裂成了蜘蛛網(wǎng),“這是有意義了,我不知道你們是否了解到,張渝與穿管辦簽署過一份臨時工合同,我當(dāng)時幫他粗略的掃過一眼,根據(jù)合同內(nèi)容,他在不能在完成工作之前,擅離職守。” 托尼打了個響指:“所以,給我接通穿管辦,我想我可以配合他們的工作?!?/br> act.83 就如夏洛克所料,張婧仔細問了一遍張渝,知道他身上還植入了東西后,就在下飛機后把他帶到有熟人的醫(yī)院去動了個小手術(shù),把東西給取出來了。 張渝本來覺得沒這個必要的,“這個是用來召喚戰(zhàn)甲的,只要我不召喚,他也不知道我在哪吧。” 張婧:“你在開什么玩笑,那可是漫畫里的科技!” 張渝:“……” 張婧:“你媽我不看漫畫也是看過改編電影的,里邊那根本就不是我們現(xiàn)在的科技水平吧,誰知道那瘋子能研究出什么來?” 張渝:“……不要人身攻擊?!?/br> 張婧手指頭就戳在他臉上,“還有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窟€敢往rou里亂埋東西,你以為你也是漫畫里的人,沒娘啊?” “……”張渝:“這話咋說的,漫畫里的人也是有娘的,又不是石頭里蹦出來的……” 張婧:“反正他娘現(xiàn)在不在就不算有。” 張渝:“……”這什么邏輯?女人都這么不講道理啊…… 張渝覺得自己就跟被鬼子攆著跑一樣,坐車趕路趕得天昏地暗,不知道被張婧帶去了什么地方,最后停在一個風(fēng)景很不錯的地方,大概是度假或者療養(yǎng)的場所。 張婧是弄了新的輪椅來讓張渝坐著,把他推進去的時候,告訴他,“我有幾個認(rèn)識的小姐妹,也在這里玩兒……” 張渝回頭看了看她,“用得著這么大費周章嗎,還弄一堆人來掩護咱們?” 張婧一挑眉,“誰說她們是來掩護我們的了,聽我說完啊,我這些姐妹都把女兒帶來一起玩兒了……” 張渝:“………………” 張婧若無其事的道:“沒錯啊,我就是要包辦婚姻?!?/br> 張渝:“你自己當(dāng)年和金非凡都是……” 張婧:“所以我不是被渣了么!你也想被渣???” 張渝:“……這哪跟哪啊!要渣也是我渣別人吧?” 張婧一巴掌壓他腦門上,武力鎮(zhèn)壓了,“別給我啰嗦,我安排你見誰你就給我見誰,要敢搗亂有你好看的,知道嗎?” 張渝差點吐血,“這種狗血戲碼你也安排得出來?” 張婧:“這叫狗血?這不是傳統(tǒng)嗎?” 張渝翻了個白眼,“你就仗著我腿不能行吧……” “我怎么覺得你最近膽子大了很多?”張婧冷冷道:“還知道頂嘴了……” “我錯了?!睆堄逭J(rèn)錯的話脫口而出,這幾乎都成了條件反射了。 張婧沒有絲毫夸張,她真的是雷厲風(fēng)行的每餐飯都安排了適齡妹子來“偶遇”吃飯,而且讓張渝感到佩服的是,你說她找了那么些朋友來吃飯,但是都被她安排的妥妥的,好像每個人都認(rèn)為自己是唯一被特地邀請過來的…… 張渝本來就對他媽有畏懼心理,還被威脅了一通,加上坐在輪椅上不能動,只好和這個阿姨的女兒那個阿姨的侄女“認(rèn)識認(rèn)識”,他被迫和妹子們聊天,張婧就坐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完了人走后再點評每一個和他的適配程度。 本來張渝是應(yīng)該生氣的吧,但偏偏張婧每句話都說到點子上,她是很了解張渝的,張渝自己都覺得,如果有一個張婧認(rèn)為很合適他的妹子出現(xiàn),那肯定真的就很適合他…… 當(dāng)然了,這也不是絕對的。 比如在這場相親馬拉松進行到第四天的時候,張渝再一次坐在餐廳里,等著張婧大概又要帶來一個新妹子。 他邊喝果汁邊等,有點處于放空狀態(tài)。 直到一個妹子一屁股坐在他對面,徑直叫來服務(wù)生要了杯酒,張渝一看這人戴著墨鏡,頭上還有棒球帽,穿著很簡單的長袖t恤和牛仔褲,但即使是這樣也能看出她身材非常之好,而且僅露出來的臉龐讓張渝有種熟悉感。 張渝遲疑的道:“請問……” 妹子把帽子一摘,露出被束成馬尾的一頭紅發(fā),再摘下墨鏡,將美艷的五官全都暴露在張渝眼前,微微一笑,“中午好,張先生。” “噗!”張渝把果汁噴了出來,整個人都結(jié)巴了,“你、你是,羅……羅曼諾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