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嚴尚真奇怪地嗯了一聲。 白曉晨興致勃勃地解釋道,“你看,我是這么想的。等我做完手頭這項目的一期工程,就要兩年,那時候我都得有三十了。” “你想兩年后再要孩子?”嚴尚真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白曉晨反應過來,解釋道,“工作不允許啊?!庇朱貑柫司洌澳銢]生氣吧,尚真?” 她也很想早點當mama,但是起碼還要等兩年。 但嚴尚真不愿意,白曉晨咬唇,她之前沒和嚴尚真提過這個問題,這樣貿(mào)然說出來,嚴尚真會不會生氣呢? 可她想坦誠些,就大膽說出來了。 兩年不要小孩兒,家長也不會同意,白曉晨有點苦惱,要不,還是提前生再考慮工作,反正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回去面對方獨瑾。 白曉晨思來想去,掂量著早生晚生都有利有弊,剛想說自己改主意了,不如早點造個小人兒出來。 就聽沉默了一會兒的嚴尚真,笑著說,“我會生你的氣?我可是寧愿多過幾年兩人世界,過個兩三年再來考慮這事兒吧,你現(xiàn)在肯要,我也不給啊?!?/br> 白曉晨轉(zhuǎn)念一想,也是,他們應該多過點兩人世界,帶孩子可挺費力的。 又聽他說得調(diào)笑,還在她頸間吹氣,哼得一聲,背過手拍他。 嚴尚真卻把她摟得更緊。 他們這個姿勢維持了一會兒,聽到嚴尚真不舒服地哼了一聲,白曉晨感覺到自己大腿根處有東西抵著。 倏地一下,她臉紅了——又不是無知少女。 白曉晨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喘不過氣來了,你松開?!?/br> 嚴尚真察覺到她弱弱地抵抗推拒,低低地笑了幾聲,在她耳邊曖昧低聲問道,“真的?” 還故意用那兒蹭了蹭她。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上一章的留言。 接下來的每一章我都不打算取章節(jié)名字了,起名字好難。 謝謝大家。 多留言吧o(n_n)o~,我會很高興的哦。 第46章 白曉晨不敢用力掙扎,怕傷到嚴尚真。 但這個姿勢讓她窘迫得很,往后扭頭瞪了嚴尚真幾眼,把環(huán)在她腰間的大手給掰開,自己往前一踏步,從嚴尚真的桎梏里鉆了出來。 轉(zhuǎn)身正對著嚴尚真,看著他單手扶著墻微笑,右手還抓著她胳膊沒放開,唬著臉說道,“干嘛呢干嘛呢?” 嚴尚真看她叉著腰板著臉,卻無意間露出點心虛的神色,右手一使勁,把她拽到懷里,鼻尖對著鼻尖,盯著她說,“怎么,男女朋友還不能干嘛嗎?” 鸚鵡學舌!白曉晨憤憤想到。 男女力量差距大,即便嚴尚真行動還不方便,他單手都能把白曉晨牢牢禁錮在他的懷里。 兩人貼得太緊,白曉晨覺得自己的胸都要壓疼了,這次是真喘不過氣來。 嚴尚真輕輕地帶這點挑逗吻著她的頸間,偶爾還用牙啃噬她一下,留個印子,白曉晨被弄得渾身酥x癢,又感覺他不停動作,手都探到她的褲子里去,在她的腰間又掐又捏的。 他顯然情動。 “別,尚真?!卑讜猿恳е綕皲踔蹖郎姓婧哌蟮?。 “怎么不行?”嚴尚真很享受她的順從。 “你還沒恢復,過,”白曉晨臉紅透了,和西紅柿一個色,囁嚅著說,“過段時間行嗎?我怕你有個不好?!?/br> 白曉晨吭吭唧唧說完,自己都不大好意思,臉紅紅地眼光亂瞟就是不敢看摟住她的嚴尚真。 嚴尚真聞言一笑,故意調(diào)侃她說,“哦,你怕我不行啊?放心,又不是傷著腰,讓你滿意還是做得到的?!?/br> “說什么呢?!卑讜猿看匪幌?,沒好氣說。 嚴尚真也知道白曉晨固執(zhí),他沒恢復好那就絕對不可能讓他近身的,不過作為一個精力充沛的青年男子,仔細算算他都有大半年沒近過女色,可不是難為他。 再說正常的欲望當然要釋放,醫(yī)生也沒說不準。 至于自瀆,那能一樣嗎?溫香軟玉在懷,要是不做點什么,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兩人拉拉扯扯糾纏到白曉晨在一樓的房間。 白曉晨住在嚴尚真家里,專門挑得離廚房近的房間,好給他做飯,倒便宜了嚴尚真。 一進門,嚴尚真就把門一腳踢關(guān)上,按遙控器關(guān)掉窗,窗簾也自動落下來,遮住午時的陽光。 房間暗了很多,白曉晨面皮薄。 嚴尚真把她抵在床頭窗邊,吻了幾遍。 “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你算算,距離咱們上次親近,都幾個月了。”嚴尚真對白曉晨耳語道,帶些無奈央求,“何況醫(yī)生也沒說不準,你就不心疼我?” 白曉晨咬著唇靠在他胸前,埋著臉不說話,嚴尚真就把這當做默認了。 把她抵在墻上,一遍遍的吻著。 他沒落下手上動作,耐住性子溫柔細致地挑逗著白曉晨,漸漸察覺點濕潤,輕輕一笑。 聽到白曉晨哼了一聲,又嬌又甜。 他深吸一口氣,半褪下衣褲,貼著白曉晨蹭了幾下,沒有橫沖直撞,小心翼翼地入港。 “噯——”白曉晨嗓子里帶了點哭意。 太久沒親近,她窄得過分了。 嚴尚真強忍著沖撞的沖動,停了一會兒,慢慢低聲問道,“還疼嗎?!?/br> 低頭去看她,面如桃花,菱唇微顫,半瞇著杏眼,更覺情潮翻涌,難以自制,慌忙移過臉,再不敢去看她。 半晌白曉晨喘了幾聲,伸手摟住嚴尚真的脖子,靠得他更近。 嚴尚真幾乎把白曉晨抱起來,擠在她兩腿之間,但也不大動,只慢慢地磋磨,怕傷著她。 不溫不火地動著,對嚴尚真來說,也算解渴了。 但他一溫吞著動作,就更久。 白曉晨體弱,時間一久就有點當不住。就想要開口求他快點結(jié)束。 她心如油煎,咬著嚴尚真的耳朵央求道,“快些吧?!笨煨┙Y(jié)束吧。 嚴尚真如何不明白,但有意曲解,“哦,嫌動作太慢?!绷⒖谭帕诵宰右回灦耄箝_大合送了幾百下去。 只加快頻率,卻不見他有半點完畢的意思。 白曉晨渾渾噩噩地,只覺得全身筋骨無一不麻軟,動彈不得,抱住嚴尚真的脖子,隨著他動作哼幾聲。再不說話,免得他又拿了話柄作弄她。 狂風浪雨,腰如柳曳,別有嬌態(tài)。 春日陽光溫和,有一些透過窗簾滲濾進來。 窗簾沒拉緊,露了點間隙,斜著眼可以看到窗外的花團錦簇,蜂飛蝶舞。 嚴尚真已到頂峰,隱忍不發(fā),捏住白曉晨的臉頰,湊過去說道,“給我親親。” 白曉晨摟緊他,用口銜住,主動迎接他的侵占。 嚴尚真余光見她青絲散亂,不復往日羞澀,稍稍大膽些,更興動如火。 一手按著她,一手抬高她的腿,狠狠地搗了幾十下,吸允著她的唇,悶哼一聲,結(jié)束。 “尚真——”她嬌嬌切切地哭了出來。 但聽有春鳥乍鳴。 ———————————————————————————— “睡了?”嚴尚真扒拉著她的頭發(fā),倚在床頭親白曉晨幾口。 白曉晨困倦至極,輕輕搭住他在她胸前作弄的手,閉著眼撒嬌道,“我累?!?/br> 又翻個身,鉆到嚴尚真懷里,嘟囔著,“煩人精?!?/br> 這丫頭,嚴尚真掐了掐她的臉。 他宣泄完畢,反而精神抖擻,沒有一點睡意,只盯著白曉晨凝脂如玉的臉頰細細看著。 她青絲散亂,雪藕似的臂膀放在被子外面,也不怕冷。 嚴尚真輕輕地抬起她的手,給她擱到被子下面。 彎腰一動的時候,卻看到白曉晨枕下一個紅彤彤的本子。 心生疑惑,抽出來一看。 竟是兩人的結(jié)婚證。 他看著上面的照片,顯然p出來的。 沉默一會兒,目光移回睡得香甜的白曉晨身上,嚴尚真微微嘆了口氣。 —————————————————————————————— 嚴尚真恢復得速度很快,這期間嚴志國等人都上門來看過他們,嚴尚真始終不冷不熱的。對方夫人倒是一如往日。 他應該是寒了心,嚴伯父的那個私生子只小他三歲,也就是他母親還沒去世時,嚴志國就有別的孩子女人。 但幸好,很久以前嚴尚真定居江南的外公就給他立過威,嚴尚真手里握著得足夠他在各處橫著走。 白曉晨一邊澆著花,一邊琢磨著,那她的日子也好過些。 嚴尚真不喜嚴家,她也不用去應付嚴志國和陳南嘉了。 “哎呦,”白曉晨手忙腳亂地拿布擦拭著鞋子,一不小心倒多了水滴在她身上了。 一邊的花匠虎視眈眈地想要搶過這差事,但見白曉晨一點叫他的意思都沒有,只好哭喪著臉臉看著白曉晨忙活。 “曉晨,別折騰花兒了,過來?!眹郎姓嬲驹跊鐾ぬ?,穿著襯衫套薄毛衣。 現(xiàn)在回暖,已經(jīng)熱了很多,都近五月了。 白曉晨放下水壺和鏟子,拍拍手上的塵土,小步子跑過去。 “怎么了?”她眨著眼睛,興致勃勃地盯著嚴尚真,連自己的發(fā)辮歪到一邊都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