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他們棣屬于一個叫做“愛國者”的組織。“愛國者”,天笙立刻想到,兩年前自己接的那次任務,不也是這個組織的人嗎? 沒想到兩年后,他們又是以這樣的方式重遇??磥碜约焊@個組織還挺有緣。 天笙繼續(xù)查探,一些傳業(yè)的東西,她并不懂。也沒太去在意。只是,她并沒有找到關于楊小天被綁架的事情。 這個“愛國者”組織使用的是單線聯(lián)系。這個假助理只負責監(jiān)督和匯報科研進度以衣最后從楊所長那里取走東西。并不知道其他的計劃。 真是麻煩,看來還得向總部求助。 天笙打開手腕上的通訊器。向702的資料部求助。 “我是老狐貍,需要數(shù)據(jù)求助。” “這里是資料部,你要問什么?” “我要知道‘愛國者’在京城的落腳點?!?/br> “‘愛國者’?對不起,這個恐怖組織兩年前就已經(jīng)被摧毀了。目前,我們并沒有掌握他們在京城的情況?!?/br> 沒有掌握,很好! 天笙直接切斷了聯(lián)系。拿出電話,打給紅鷹。 “天笙?你出關了?”接到天笙的電話,寧笑笑很吃驚。 “是的,有事找你幫忙?!?/br> “什么事?你說?!睂幮πγΦ馈?/br> “還記得那個‘愛國者’嗎?” “你說那個恐怖組織?當然記得?!睂幮πΦ溃骸爸皇?,從兩年前那次事件之后,他們就完全銷聲匿跡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是的,你幫我查一個叫張書才的警察。他是那個恐怖組織的臥底。”那人就是假助理的單線聯(lián)絡人。他拿到東西后,就是要交給那個警察。 “你等一下,我馬上查?!睂幮π]有懷疑天笙的話,干脆的應了下來。 正在這時,聽到槍聲趕來的研究所武警也到了。幾個手持步槍的武警戰(zhàn)士,愕然的望著正拿著電話的天笙。目光分了一半在,倒在血泊中的那個假助理。 “你們來了。”天笙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收好手機。指著地上的死人道:“處理一下!”說完也不等戰(zhàn)士們反應,跳上戰(zhàn)車,驅車走了。 “是,首長!” 車都開出去了,武警戰(zhàn)士們才回過神來,對著遠去的戰(zhàn)車敬禮。 很快,假助理被槍殺的消息傳到了研究所指揮部。大家已經(jīng)從楊所長那里知道了假助理的身份。自然不會為他的死感到傷心。 只是,大家不明白的是,那只老狐貍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如果想要那家伙的命。剛才在這里就能要吧!她為什么要帶到外面去了才殺呢?” 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天笙也不可能回答他們。所以,這個問題,注定了將成為一個永遠的迷。 094 這也是任務? 天笙快到京城的時候,寧笑笑那邊有了答復。全京城的警察隊伍中,一共有五個張書才。經(jīng)過寧笑笑的篩選,已經(jīng)排除了三個。最后落在兩個嫌疑人身上。 其中一個是交警,一個是刑警。寧笑笑偏向于后者。而天笙則認準了前者。因為楊小天就是發(fā)生交通事故之后,才被人給調包換走。 于是,她們兵分兩路。各找一個。 回到城里,天笙已經(jīng)換下軍裝。連戰(zhàn)車都被她收入空間戒中了。在外人眼中,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天真無害的小女孩。 “張書才,有人找!” “誰找我?” “我找你?!?/br> “你是?”張書才疑惑的望著眼前的小女孩。自己什么時候認識這么可愛的小女生?怎么一點印像也沒有呢? “我是楊小天的朋友。” 天笙盯著張書才的眼睛,開門見山,直接報出楊小天。她沒有放過張書才眼中一閃而過的驚疑,以及慌亂中強做鎮(zhèn)定的表情。 “楊小天是誰?你找我有什么事?” 天笙淡淡的道:“楊小天是楊民利的兒子。也你昨天處理那起交通事故的當事人。張警官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噢,我想起來了。確實有這么回事。我為你的朋友感到遺憾。你來找我,是想知道什么事呢?”張書才一面說著官面話,一面警惕的望著眼前的女孩。他敢保證,這女孩不是楊小天朋友那么簡單。 天笙語不驚人誓不休,“我剛才去醫(yī)院看過楊小天的尸體。發(fā)現(xiàn)那個死人,并不是真的楊小天。所以,我想問一下張警官,你們當時憑什么認定,那個死者就是楊小天?” “什么?”張書才臉色劇變,不敢置信的瞪著天笙。他已經(jīng)盡量猜測這個女孩不簡單??墒?,仍然被她的話給嚇得亂了方寸。 “你,你憑什么這么說?” “就憑我與他是從小玩到大的交情。他身上哪里有顆痣,哪里沒有痣,我比他爸爸都要清楚?!碧祗喜[著眼望著張書才,大聲吼道:“所以,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們都搞錯了。醫(yī)院那個死人不是楊小天。楊小天還活著,他不可能那么短命。” 聽到小女孩聲嘶力竭的吼叫,張書才暗自松了一口氣。這女孩雖然認出那尸體不是楊小天,可是,她并沒有懷疑楊小天的去向。看來,得馬上將那小子處理掉。不然,盡早就露出馬腳。 他哪里知道,小姑娘用的這招叫打草驚蛇。目的就是要讓他驚惶失措,自亂陣腳。 小女孩在交警隊大鬧了一場,在兩個女警官的安撫下,漸漸平靜下來。最后是哭著離開了交警隊。 小女孩前腳剛走,張書才后腳也離開了交警隊。只是,他并不知道,那個小女孩出了交警隊后,一直在路邊等著,并沒有離開。 看到他的警車出來,她也上了一輛出租車。 “師父,跟著前面那輛警車。” “小朋友,你可別害我。那可是警車。而且還是專門管我們這些司機的交警。你說,他要是知道被我跟蹤,我能有好果子吃嗎?”司機瞪大眼道。 “你不讓他知道不就好了。路上這么多車,他就知道你是在跟蹤他?”天笙說著,放了兩百塊錢在司機面前。 司機看了看那粉紅的鈔票,再看了看那已經(jīng)遠去的警車。最后,他一咬牙,踩下油門,風馳電擎般飛奔而去。只是,追了兩條街后,他們被紅燈所阻。失去了警車的蹤影。 “左拐?!?/br> 司機看了小女孩一眼,聽她的話繼續(xù)左拐。沒想到還真讓他再次看到了那輛警車。只是,車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 “你怎么知道他在這兒?”司機好奇的問。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br> 天笙推門下車。朝著警車的方向望去。車子停在一家社區(qū)醫(yī)務所前。天笙的神識早就已經(jīng)跟著張書才到了醫(yī)務所里面。 醫(yī)務所有兩層樓。一樓是藥房和診療室。藥房里有兩個醫(yī)護人員,診室里有兩個坐診醫(yī)生。二樓有兩間病房,各有兩張病床。應該是為病人打點滴準備的。 此時,里面正住著一個全身被紗布包裹的病人。不用說,這就是楊小天。 天笙沒有猜錯,楊小天是真的遭了車禍。只不過,在車禍之后,他并沒有死。而是被人調包轉移到這里來了。 張書才直接上樓,立刻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yī)生迎了出來。 “你怎么來了?” “情況怎么樣?”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然后相視一笑。 “你先說?!迸说溃骸霸趺赐蝗贿^來了?是不是東西到手了?” 張書才搖頭,“楊利民那邊還沒消息。不過,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楊小天沒死了。我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 “發(fā)現(xiàn)了?怎么會呢?”女醫(yī)生驚訝的道:“除了楊利民之外,誰還會去在意一個死人?” “一個小女孩。說是楊小天的青梅。剛剛跑到我那兒去鬧了一通。好不容易才打發(fā)走了?!?/br> “楊小天的青梅,怎么會跑到你那兒去鬧?”女醫(yī)生臉色一沉,“不好,你上當了。人家這是打草驚蛇?!?/br> “不至于吧!”張書才覺得這女人有些矯枉過正了。 “當然至于??磥磉@位女醫(yī)生,比你可是聰明多了?!?/br> 房間門口突然傳來第三者的聲音,兩人同時受驚。不過,女醫(yī)生反應很快,轉身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把手槍?!斑恰钡囊宦暰蜕狭颂?。 “是你!”張書才看清來人那一瞬,只覺氣血上行,差點就吐血而亡。他竟然真的被一個小女孩給算計了。這叫他的面子往哪兒擱??! 這會兒他還想著面子,可見這也是一塊奇葩。 “是我,謝謝你給我?guī)??!碧祗险f著徑自走到病床邊。伸手摸了一下床上病人的脈搏。確定人還活著,她稍微松了一口氣。 “你到底是誰?”女醫(yī)生用冰冷的槍口對著天笙的頭,厲聲質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已經(jīng)暴露了。兩位‘愛國者’的朋友?!碧祗系幕氐?。 暴露了!兩人相視一眼,目光中充滿了同歸于盡的瘋狂與絕決。她竟然知道他們的身份!這人該死! “去死吧!”女醫(yī)生大喝一聲,扣下板機。下一秒,奇跡發(fā)生了。她手中的合金槍桿,竟然莫明其妙的自然彎曲,“砰!”槍聲響起,子彈正好打在女人自己的腳上。 “?。 迸说募饨新晜髁撕苓h。 “是劉醫(yī)生!” “出什么事了?” 樓下的醫(yī)護人員和患者全都沖了上來。正好看到一個小女孩,拿來著手銬往張警官和劉醫(yī)生手上戴。而張警官和劉醫(yī)生像傻了一樣,呆呆的任其施為。 女孩給兩人戴好手鐲,回過頭來對大家微笑道:“沒什么事,請幫我報警?!?/br> “這,這是怎么回事?”一個戴著眼鏡的老醫(yī)生問。“張警官不就是警察嗎?” “他是警察中的敗類?!?/br> 天笙試著扯了一下張書才的頭發(fā),發(fā)現(xiàn)他并非假面。也就是說,他就是他。并不是有人假冒。這也證明,他真的是警察隊伍中的敗類。 “天?。⒋蠓虻哪_在流血。” “沒關系,那是她自己打著玩的?!碧祗先绱税矒岬馈?/br> 眾人愕然的望著天笙。 “你是誰?”終于有人想到這個問題。 “我是好人!”天笙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說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將那兩個人犯身上的武器全都搜走了。 就在這時,樓下警笛聲響起?!皢鑶琛睅纵v警車呼嘯而至。帶隊的不是別人,正是寧笑笑。天笙進來之前,就已經(jīng)通知她。她在第一時間趕過來善后。 寧笑笑到了,向群眾做解釋的事情,自然就是她這個公安局長的事了。 天笙將那兩個“愛國者”的成員也交給了她。只帶走了快要斷氣的楊小天。 “姐!快來救命!” 天笙沒有將人送往醫(yī)院,而是直接帶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