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你好,我叫克里路!”又一個士兵對天笙示好。 “天笙!”天笙再次報出了自己的姓名。這時候她沒有想過用化名什么的,那樣沒意思。 這時達非和威爾將軍也終于聽明白了,原來她剛才說的是名字。只是,華語的名字,真難懂。更難說。達非憋了半天,終于憋出一個姓。 “天,你一個人嗎?” “是。”天笙點頭。 達非與威爾相視一眼,同時皺眉。頓時有種吃虧上當,被欺騙的感覺。他們可是全都指望著華夏的高人??墒?,結果卻等來這么一個看上去嫩得過份的小女兵。他們敢將自己的命寄托在她的身上嗎? “可是,你們一位同志說好是幾個人的?!?/br> “誰跟你說的,你可以去找誰。如果你不滿意我,我現(xiàn)在可以走?!碧祗险f著站起來,就要下機。 整個飛機里頓時鴉雀無聲。大家不敢置信的望著這個東方小女兵。不明白她的底氣來自何處?竟然敢跟這樣與指揮官頂杠? “等一下!”達非自然不會讓她走。特別是在看到她底氣那么足之后,他之前那受騙的感覺反而淡了。 “天小姐,既然都來了,何不等到地方看過再做去留的決定?” 天笙回頭看了他一眼,無聲的回到之前的座位。 接下來,她便接受了所有炙熱與探究的目光。 “你是華夏人?”身邊的人立刻跟她搭訕。 天笙看了他一眼,好心提醒道:“你最好不要跟我說話。” “為什么?” 總有不怕死的男人。天笙也無柰。于是,身邊那個男人立刻抱頭哀嚎起來。 “出什么事了?” “頭痛!好痛!” 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那個抱頭呼痛的人。唯有達非將目光投向了天笙。那樣的痛,他品嘗過,自然知道個中滋味。 只是,上次整他的是一個男人。可是,今天現(xiàn)身的確是一個女孩。上次的也是她?還是真有兩人,卻都會同一種異能? 其實他沒有猜錯,攻擊人這個士兵的人和攻擊他的人可不就是同一個人嗎?只不過,那位大爺現(xiàn)在正在天笙的儲物戒中,他看不到罷了。 “天小姐,我們是伙伴!”達非瞪大眼睛,危險的盯著天笙。言下之意,讓她趕緊收手。 “給個下馬威,差不得就行了?!碧祗嫌靡饽钋那呐c烈勾通。 果然,那個仕兵的頭不痛了。能夠選過這支隊伍的人,都是精銳中的精英。達非的暗示雖然不算明顯,不過卻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各種震憾,驚駭,羨慕,嫉妒恨……各咱各樣的目光,都落到天笙的臉上。似乎要將她的臉給看穿。特別是之前許多抱著齷蹉心態(tài),想要占女兵便宜的人,此刻不由心有余悸。 她是怎么辦到的? 那么多眼睛盯著她,她根本就沒動都沒動??墒牵莻€士兵的頭痛卻不是假的。 隨著一陣轟鳴聲,飛機起飛了。 “各位!你們都是我國各個行業(yè)的精銳。這次行動代號叫獵鷹。我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威爾中將。我身邊這位是副隊長,達非上校?!?/br> “具體任務,到了目的地,大家就明白了?,F(xiàn)在,我為諸位介紹一位客人。這就是來自華夏的天笙小姐。她是我們特別請來的外援。” “大家可別看她是位美麗的姑娘,就小瞧她。如果你們敢那樣想的話,我敢保證你們的下場會很慘?!?/br> 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剛剛才叫過頭痛的家伙。這么明顯的目光,誰要是還不明白剛才是怎么回事。那就直接從飛機上跳下去得了。還去執(zhí)行什么任務?。?/br> 如果剛才只是猜測,那么現(xiàn)在就是公開了。那個頭痛的倒霉蛋,看向那個眼觀鼻,鼻觀心的女孩時,不由機伶伶打了個冷戰(zhàn)。 一時之間,機艙里的空氣變得有點冷凝。原本那些猥瑣的目光,在威爾的刻意渲染下,變成了深深的忌憚和防范。 “這家伙是在給你拉仇?。 绷衣犃送柕脑?,表示不屑一顧。 “咱們只是當是搭他們的順風機。其他的由他們去吧!” 老實說她真沒將這些海軍陸戰(zhàn)隊的大兵們放在眼里。他們學過的那些技巧她也學過,他們有的武器,她也有??墒?,她有的許多能量,他們卻沒有。這就是她的優(yōu)勢。 …… 一路無語,飛機在一片一望無際的大沙漠中降落。 “好了,大家?guī)献约旱难b備。準備登陸!” 所有人都背著整齊的裝備。天笙自然也有。她的裝備與那些m軍士兵的完全一樣。因為,她是在m國老那里順手牽羊牽來的。 沒有將東西放進儲物戒,與他們一樣背在身上。儲物戒是她的保命手斷。自然不能隨意示人。 天笙故意落在隊伍的最后。并且與前面的人保持著幾步之距。這讓她看起來與那支隊伍格格不入。 只是這時候,她的神識已經放出去了。目光可及之處,都是無邊的黃沙。顯然,如果有什么古怪的話,那應該是在地底下。所以,天笙和烈都沒有浪費精力,直接將神識往地下探測。 “發(fā)下了,果然在地下。不過,那個地方竟然拒絕神識的窺探,看來真有可能是一個小玄界?!绷矣行┘拥牡馈?/br> “淡定!”天笙其實心里也怦怦跳著呢!小玄界??!就算是在修真界,小玄界都是稀有物質。更何況這個末法星球。 一行人進入沙漠中的一處軍營,在營地里有通向地下的升降機。他們總共二十多個人,分兩批下去。天笙自然是最后一批。 地下并非與上面一樣是滿天沙塵。這里還建立了各種實驗室。還有各種穿著隔離服的科研人員。天笙甚到在這里見到了一個熟人。 “天笙?” 一個突兀的聲音,不光驚了天笙,更驚了走在她前面的那群大兵。 “蘇伯特教授!”在這里看到她的授業(yè)恩師,天笙感覺有些小驚喜。不過,想想哈佛大學里本來就集合了世界上最先進的教授。而這樣新開發(fā)出來的地方,除了要派可以征戰(zhàn)的兵將來,自然還得需要可以了解情況的各類專家學者來考察。 “真的是你!你跑來這里干嘛?還穿成這樣,你要干什么?”顯然,與天笙的驚喜不同,這位恩師對于在這里見到她,很是不滿意。 “蘇伯特教授,你們認識?”威爾將軍大步過來問道。 “將軍,這是我最優(yōu)秀的學生。你們把她帶來這里是什么意思?”蘇伯特教授出了名的惜才與護短。他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弟子進來送死? “咳!這個,您的學生可是我們請來的特別外援?!蓖柟室鈱⑼庠畠蓚€字咬得特別重顯然是在提醒蘇伯特注意她的身份。她是一個外國人。 “哼!”蘇伯特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天笙,跟我過來”說著當著威爾將軍的面,拉著天笙就往他的辦公室走。 進到辦公室,老頭啪的一下就將門關了。轉過身嚴厲的望著學生道:“說吧!怎么回事?” “老師,就像您看到的,他們找到我,然后我就到這里來了?!碧祗蠑偸郑喢鞫笠幕氐?。 “別當我是傻瓜。你身上這身裝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是以助理身份進來。哪里用得上這身行頭?”蘇老頭說著還拽了一下天笙掛在脖子上的輕沖。 “好吧!老師最厲害。我其實有一點特異功能。所以被拉了壯丁?!敝罎M不過這精明的小老頭。天笙老實的交待了。不過,她也不白說。立刻反問:“老師,這里倒底是什么情況?” 蘇伯特擔心自己的天才弟子吃虧,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下面似乎是一個異次元的空間。不過,里面還充滿了危險。到目前為止。已經派了五批次,上百號人進去了??墒?,至今為止一個活著回來的都沒有。所以,你不準進去。你即然來了,事情沒完前,他們肯定也不會放你走了?!?/br> “好,聽您的,我不去。”對這種老頭就要哄。要順毛摸。你要是敢跟他玩違逆,他會毫不猶豫的讓你好看。 “既然進去了的人都沒出來,就說明大家對里面都還不了解??墒?,老師你們在干嘛?”天笙又問。 “我們在對周邊環(huán)境和事物進行分晰考究??墒牵F(xiàn)在也沒有什么頭緒?!?/br> “這樣??!”天笙有些小小的失望,還以為可以得到一些有用資料。沒想到他們自己現(xiàn)在也是一籌莫展。 “那我還是跟進去看一看吧!” 什么?他說這么半天,她竟然還要進去?合著他剛才是在對牛彈琴,白費口水啊!蘇伯特老頭恨恨地瞪著學生。頗有恨鐵不成鋼之意。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全能型天才??!他真心不希望扯上這事。 “老師,難道您就不想知道里面有什么東西?”天笙誘惑道。 “我是好奇那里面的事物,可我也不能拿你這個學生去冒險?!?/br> “如果我說,我有把握出來呢?”天笙又道。 “你?真的假的?”蘇伯特有點心動了?!澳悄銕衔乙黄疬M去?!?/br> “老師,您開什么國際玩笑!”帶著他進去,那才是帶他去送死好吧! “咚咚!”敲門聲響起,外面?zhèn)鱽硗枌④姷拇叽俾暋?/br> “天小姐,我們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你了?!?/br> “好!我馬上就來。”天笙沖著門外吼了一聲。又沖老師鞠躬?!袄蠋?,您就在這里等著吧!我保證能給你取出東西來。而且,肯定是寶貝。前提是那里面有?!?/br> 說完也不敢留了,轉身就走了。打開門,就見陰沉著臉的威爾將軍和達非。 “蘇伯特給你說啊些什么?” 說了什么關你鳥事?天笙瞟了他一眼,淡淡道:“走吧!” “你!”達非氣得不行。 “我怎么了?”于笙反問道。 “他想問你進去了是否有把握活著出來?”威爾半威脅,半詛咒的問。 “不勞費心,你死了,我還活得好好的呢!” 如果不是天笙壓著,就憑這句誅心之言,烈就要讓這個鳥將軍好看。 只是,前途未知,天笙現(xiàn)在不想跟他們鬧得太僵。這對他們并沒有任何好處。 大家互相看不順眼,自然就是一路無話。 “這里就是進入那個奇異空間的門。” 說是門,那里實際上就是一個漩渦。就像一個小型的黑洞。天笙看到那些大兵們神色各異,他們有的興奮,有的激動,有的則像死了家人。 “遺書都寫好了嗎?如果沒有就趕緊?!?/br> 要進去的人,每個都要寫遺書。按要求天笙也寫了。天笙不想跟他們爭執(zhí),就隨便畫了一個公仔,然后就放信封里了。 當然,她不認為自己的那個信封有打開的機會。 “誰來第一個?” 面對未知的情況,自然是越沖在前面越危險。所以,這次天笙仍然沒有跟那些大兵去爭。她堅持要走在最后一個。 104 靈狐 看著前面二十個戰(zhàn)士已經被那具漩渦吞噬,天笙轉頭看向身邊的兩個領隊。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就沒有要進去的意思,不禁冷笑。 “兩位冷隊不進去嗎?” “我們自然是在外面指揮接應?!边_非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不要臉皮的話。顯然,他們根本就沒想過進去了還能活著出來。所以,他們只讓別人進去,自己卻等在外面。 靠,這算是領隊,負責人?有不跟自己的兵在一起的領隊嗎?天笙不禁為剛剛進去那二十名海軍陸戰(zhàn)隊的精英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