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什么?”夜色猛地抬起了頭。 他會有這么好心嗎?答案肯定是,不會!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那晚的情景突然出現(xiàn)在了夜色的腦海之中,她下意識的雙手抱胸,向后退去。 “你怕什么?”邑白皺了皺眉,“放心,我從來不動不情愿的女人?!?/br> “是嗎?”夜色的眸子變了變,“那那天晚上,你對我的所作所為,又該如何解釋?” “我……”聽著她的話,邑白到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難道,要他告訴她,那晚,他有多么的情不自禁? 不,這話,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邑白看著夜色睜大的眼睛,他的心中有些懊惱,該死的女人,在這個時候提起這種事情來,是存心要他難堪嗎? “我說,我?guī)湍銏蟪?,如何?”邑白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夜色那雙澄澈的眼睛,順便轉(zhuǎn)移了話題。 “為什么?”夜色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不為什么?!币匕渍f道。他邑白做事,從來都是遵從自己的心意,哪里有那么多的為什么? “不管你是出于真心,亦或是別有目的,我,都不需要你的幫忙?!币股俣葘ι弦匕椎捻樱嵵氐恼f道:“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不需要假以他人之手!” “無知!”邑白一開口,就不留情面,“你以為這種事情,做起來很容易嗎?還是說,你想直接一口咬斷他們的喉嚨?若是如此,倒也真的是容易?!?/br> “我不會直接殺了他們,那樣可就太便宜他們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夜色說著,就想推開邑白。 可是,她卻是不了解邑白的性子。 她越是不讓他幫忙,那他,就非要摻上一腳不可。 “我所謂的幫你,只不過是給你提供一個可以同他們比肩的身份罷了,至于怎么做,那還是要看你自己。說來,這和你自己報仇有什么不同?更何況,若是你覺得不舒服,那你大可以拿東西來和我換取,如何?”邑白說道。 夜色低下頭,仔細(xì)想著邑白的話。 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極有道理?,F(xiàn)在的自己,的確是缺少了一個身份,一個足以與帝落抗衡的身份以及這個身份后面所代表的勢力。 帝落,堂堂帝國盛世集團(tuán)的總裁。帝國盛世,經(jīng)過了帝家好幾輩人的積累,她到何時才能建立起一個足以和他對抗的勢力? 只是,她不行,邑白就會有那個實(shí)力嗎? “你憑什么認(rèn)為你可以幫到我?我要對付的人,是帝國盛世的總裁,帝落!”夜色說道。 “呵。”邑白輕笑一聲,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就憑我是暗夜王朝的董事長,你說,可不可以?” 夜色的眸子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而劇烈的收縮。 暗夜王朝。 那個實(shí)力不遜于帝國盛世的又一大金融財團(tuán)。難怪,他的家,可以華麗到那種地步。 更重要的是,整個暗夜王朝,只有一位投資人。而那個投資人,一直以來,卻是鮮為人知,神秘至極。 沒想到,那個獨(dú)掌暗夜王朝集團(tuán)的人物,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夜色毫不懷疑邑白的話,因?yàn)樗吹贸鰜?,眼前的男人,有著一股渾然天成的王者之氣,絕非凡人。 只是,她現(xiàn)在哪里有什么東西可以同他交換?她唯一擁有的,就是自己。 難不成,他在打自己的主意?她是想報仇,可是,她還不至于淪落到那種出賣自己的身體的地步。 想到這里,夜色的身子忍不住一縮,“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br> 看她的樣子,邑白知道,她定是又想到別處去了。 “放心,你心中所想的東西,我是不會要的?!币匕酌嫔嫌幸唤z的惱怒,難道,在她的眼中,他就是那種色欲熏天的人嗎? 不過,惱怒歸惱怒,他還是開了口,“只要你肯乖乖的呆在我身邊五十年,那么,我就給你一個身份,讓你不用再等那么久就可以報仇。如何?” 五十年? 夜色咬了咬唇,那該是多久? 呆在他的身邊,就算是一天,她就覺得漫長難熬,更不要說五十年了。 可是,她實(shí)在是很想報仇,甚至于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想。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帝落和喬依心向她哀求的樣子了。 如今,她的生命是永恒的,五十年對她來說,也只是短短一瞬罷了。 夜色承認(rèn),對于邑白的提議,她心動了。 “你為什么要我呆在你的身邊?”夜色對邑白的這個條件,很是好奇。 “不為什么?!币匕渍f著,抿了一口紅酒,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窗外。 其實(shí),他,是有些孤獨(dú)了呢。 夜色看了看邑白,仔細(xì)想一想,這樣的交易,自己好像并不吃虧。一想到帝落和喬依心那兩個賤人,夜色的心中忍不住涌起了nongnong的恨意。 “好!我答應(yīng)你!”夜色狠了狠心,一咬牙,開口說道。 邑白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是聰明人該做的?!?/br> 夜色沒有心情去聽邑白的贊賞,現(xiàn)在的她,一門心思全都在報仇二字上。 她看著他,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了口:“邑先生,你打算給我一個怎樣的,可以同帝落比肩的身份?” 聽著她的話,邑白的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個女人,也太過“直白”了吧?一直以來,她不是叫自己流氓,就是叫自己畜生,何曾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叫過一聲“邑先生”,到是弄得他有些不習(xí)慣了。 “給你一個身份,不難。問題是,你能夠坐穩(wěn)這個身份嗎?”邑白輕搖著手中的酒杯,眼里閃著明明滅滅的光。 夜色誤以為他這是在推脫,眸子便立刻冷了下來,“你這是什么意思?是在逗我玩嗎?” “我沒有什么意思,而且,你不用懷疑,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币匕渍f道:“只不過,我想知道,你會什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的打算?”夜色重復(fù)了一遍,她看了看邑白,“這個,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只需將我安排進(jìn)你的公司,當(dāng)然,我還要一個不低的身份和地位。你放心,我蘇夜色不是一無是處的廢物,只要你幫我這個忙,剩下的,我自己就可以搞定。”